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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贾诩的工作其实并不是特别繁忙。
其中最繁重的要数执剑司的信息整理。
贾诩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心中略松一口气。
“你们几个,看好门,不准任何人闯入。”
贾诩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诺!”
两名侍卫点了点头。
关紧房门,甚至还特意用一根梁将门给掩死,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嘿嘿嘿。”
做完这些后,贾诩轻轻地笑了笑,从案几下方取出了一口锅。
架锅、倒水、点上炭火。
从小包裹里面取出来早上准备好的牛羊肉片及青菜甚至于还有几块切好的冻豆腐。
“吃着火锅,唱着歌!”
“巴适!”
靠在舒服的椅子上,贾诩一副享受的模样等着水被烧沸。
贾文和之所以身材比较胖,就是因为这厮的嘴有些馋且尤爱火锅、烤肉这种爱长肉的美食。
单位伙食他是吃不太惯的,嘴刁,一般都是自己家带。
但是公然吃这么好的饭菜,若是传将出去多少是有些落人口实。
深谙自保之道的老贾每次都会将门给掩严实之后才开小灶。
咕噜噜——
很快,火锅中的水便开始沸腾。
欣喜之余,贾诩立即用筷子往锅中下食材。
“啧啧!”
将一块刚刚熟了的羊肉片蘸上蘸料随即放入口中,那唇齿间传来的肉香,让贾诩不由得眯上了双眼。
“美味,嘿嘿,老夫再吃块牛肉!”
贾诩嘿嘿一笑,手握筷子夹起锅中的牛肉片。
咚咚咚——
啪嗒——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贾诩吓了一跳,筷子上刚刚夹起来的一块牛肉顿时掉在了地上。
“唉哟!”
“造孽啊!”
贾诩眼巴巴的看着牛肉,脸上满是肉痛之色。
虽说耕牛已经不再明令禁止宰杀,但是牛肉贵啊,寻常人家是吃不起的。
就算老贾身居高位,薪资水平远超一般人,但也不是可以顿顿都吃的。
何况,他还需要养活家人,哪里舍得大口大口的吃牛肉。
如今好不容易舍得花钱解解馋,结果味还没尝呢,就特么进贡给土地爷了。
真该死啊!
贾诩心中暗恼,怒视着门口。
“贾大人!”
“燕王有令,让末将将孔文举压入御书房,燕王要亲自审问。”
就在贾诩准备喝问之时,门外的慕青神色焦急的喊道。
“唉,罢了,得之吾幸,失之吾命,回来再食之。”
听来人竟然是穆青,贾诩不由幽幽一叹,知道牛肉之仇报不得了。
吱呀——
将门打开,贾诩神色幽怨的看了一眼慕青。
“这种小事,还用特意来禀告老夫?”
贾诩气呼呼的埋怨道。
他就这么点爱好,好不容易弄了点牛肉,却特么连咬都没咬到。
“呃....”
目光越过贾诩,慕青看到了那口锅,脸色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
根据时辰来看,应该是自己打扰了贾诩的用午餐啊。
“贾大人,末将自己去也行,您慢用。”
慕青拱了拱手,连忙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作为跟了姜战十多年的老部下,慕青自然是知道贾诩对姜战的重要性。
故而他丝毫不愿意得罪这个胖乎乎的,看起来颇为和善的大爷。
“还吃什么,跟老夫来吧。”
贾诩没好气的瞪了穆青一眼,撂下一句话后现行离去。
二人前脚刚走,门口的两名侍卫便走进屋里准备将火锅给撤了。
“贾大人应该吃完了吧?”
“应该是,竟然剩了这么多,浪费啊,咱们哥俩打扫了吧。”
看着锅中以及案几上还有不少食材,二人你问我答。
随即便大快朵颐了起来。
吃完之后,还将锅子给顺走了。
不出半个时辰,贾诩便火急火燎的小跑了回来。
看着案几上空空如也,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
“是谁!”
“谁动了我的火锅!”
“哪个天杀的小贼啊,老夫好几天的俸禄啊!”
贾诩厉声咆哮,不知道的还以为贾诩那八十多岁的老爹走了呢。
御书房
慕青手提浑身脏兮兮的孔融,快步走入殿内。
砰——
“燕王,反贼孔融带到!”
将孔融丢在地上后,慕青对着姜战躬身施礼道。
“逆贼,逆...贼。”
摔在地上的孔融嘴里止不住的叫骂着。
从外貌上看去,孔融的囚衣上有很多破碎,同时血迹已经变得发黑,显然是在很久之前受过刑。
对此,姜战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相信执剑司肯定是审问过他,想要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翘出一些未被发现的同谋。
毕竟当初事发突然,叛乱来的快,被镇压得也快,有些人没跳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腾腾腾——
姜战起身,快步走到孔融面前。
打量着这个至圣先师的二十世孙,一时间杀气凛然。
“孔让梨,孤听闻,你在青州时每天都得吃好几斤的生姜来诅咒孤?”
姜战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个必死之人,冷声问道。
“呸!”
“呃哈哈哈,你个忘恩负义的乱臣贼子,老夫恨不得生啖汝肉、寝汝皮!”
孔融勉强站起身子,仰着头骂道。
主辱臣死!
一旁的穆青压抑不住愤怒,欲要拔刀将其格杀,却被姜战拦住。
“乱臣贼子?”
“你祖宗还是鲁国人呢,你死后,是不是还要下去骂骂楚烈王?”
姜战一只手将横刀按了回去,出言怒问道。
“你!”
孔融本欲出言辩驳,但奈何不知该如何辩解。
毕竟事关老祖宗孔丘,稍有不慎连带着老祖宗都得挨骂啊。
“骂孤忘恩负义?”
“大汉自行灭亡,与孤何干?”
“为汉臣,孤平定塞外,灭亡乌桓、鲜卑。”
“不似尔等只知高谈阔论之人,敌人,是能被你们几句之乎者也就骂死的吗?”
姜战冷着脸看着这个以让梨闻名的老东西,不由怒斥道。
“你,你,你!”
孔融怒视着姜战,被骂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哦,对了,和你说这些,倒是孤的错。”
“毕竟一个无孝之心的人,的确是不懂这些道理的。”
“我说的对吗,大孝子?”
突然,姜战话锋一转,面带古怪笑意的看向孔融,玩味的说道。
听到姜战这般说,孔融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
但奈何年纪大了,嘴抖,还未发言,姜战便再次开口。
“数年前,孤听闻至圣先师孔圣人的第二十代孙子竟然说出父之于子,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子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物寄瓶中,出则离这种话。”
“孔让梨,当初孤初闻时都惊呆了。”
“孤还听说,三人同行,两人聪俊,一人底下;饥年无食,谓宜食底下者,譬犹蒸一猩猩、煮一鹦鹉耳。”
“听听,这就是至圣先师孔子的二十世孙说出的大道理!”
姜战满脸嗤笑之色,转头看了一眼穆青。
“孔子如果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毫无孝道、罔顾人伦的孙子,棺材板恐怕都压不住了。”
穆青有些惊骇的看向孔融,不由下意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