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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
“怎么了,香兰?何事如此惊慌?你要切记时刻都要保持一颗淡定的心,你看少爷多淡定啊,喂,友亮,你输了!香兰啊,你要切记,不淡定,则蛋疼!”
“少嗷爷!”
“哦,sorry,少爷忘记了,你身上是没有egg的,自然也不会egg hurt了!我说友亮啊,今天都跟你下了七七四十九把了,你怎么就连一把也舍不得赢呢?”
“这个,天宇的棋艺超群,乃是有目共睹的,我当然不敢和天宇同日而语了。”闹闹的,老子生平见别人拿这黑白棋子都是来下围棋的,哪有你说的这什么狗屁五子棋啊?
“少爷,府外有人找少爷,说是给少爷送东西来了。”
“哦?是吗?送东西的是男是女啊?呃,你别这样看少爷,少爷可是一视同仁的。对了,外面给少爷送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香兰也不是很清楚,香兰也是刚才听到府门的家丁说的,好像是有两拨人的,一拨人送的是一张奇怪的桌子,另一拨的人则是送的一些奇怪的瓷球。现在两拨人都正在大门外候着呢。”
“哦?是吗?这么快!而且这么巧,都给送过来了。我之前还担心这玩意儿不好拿呢。好,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友亮,走,一起去看看我所发明的那些贵族绅士运动。”
“好的,天宇。喂,你等等我啊,天宇!”闹闹的,你小子刚才还教育你家的小丫鬟要时刻保持淡定,就你小子刚才的行为,真还不如你家的小丫鬟的一成呢。
原来今天便是我们的李天宇所预订的他那天宇斯诺克台球交货的日子。话说我们的李天宇自从昨天从外面回来后,便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样子。只不过昨天吃饭的时候当他问道老妈自家的舅舅那里的情况后,才得知原来他是有一个舅舅的,舅舅现在已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和姥爷姥姥们同住在金陵的。舅家是有两个子女的,一男一女,这倒是和老妈他们这一辈的情况一样。那个所谓的表姐呢,也就只比李天宇大上个两岁,和年轻的时候的老妈很像,现在也早已成为了名震金陵的才女了。而那个表弟呢,现在才十二三岁,不过家里不论是姥爷姥姥还是舅舅都可宠他。毕竟作为崔家的老妈这一方单传下来的公子,宝贵着呢。而且昨天就在李天宇离开李府的时候,李母也刚刚收到了来自金陵家里的书信,说是这表弟将要来扬州他姑姑替家里来看看。不过李天宇从老妈的目光已然已经明白事实并非如此,应该是这厮估计不想困在家里,想过来扬州玩玩儿了。话说这年头的通信真不发达啊,这信过来的竟然还没有人过来的快,要是在后世的话,一条短信下来都是秒发秒收的。这样看来昨天的那个疯狂的小朋友就应该是舅舅的混世魔王了。这小P孩儿,刚到扬州竟然就知道先一个人在外面快活上几天。而且说不定这书信也是通过他的作用推迟过来了,这样好为他自己争取点在外面潇洒的时间。哇靠,不愧是遗传的老妈家的基因,话说老子要不要重新考虑下把他这小子给收编了呢?看他小子这脾性倒是挺有前途的。
“少爷好!”
“少爷好!”
“同志们好!”
“李公子,您要的东西我们给您送过来了。”
“李公子,您定做的桌子我们也您送过来了。”
“好,如此甚好。那么就请两位老板快将我的东西送入府中吧。”李天宇就见两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前,自己所定制的那张台球桌却已是放在了地上,猛的一看竟然跟后世的台球桌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直让李天宇的心情一阵澎湃。
于是在李天宇的带领下,两位老板指挥着自己带过来的工作人员将李天宇的天宇斯诺克台球配套设施抬进了李天宇的一亩三分地中。一路上竟然也引起了不少家丁和丫鬟们的关注。话说这李府怎么又买了一张如此奇怪的桌子啊,而且看样子还是少爷私下里买来的。
“桌子就放到这里吧。瓷球便放这桌子上吧。谢谢两位老板了!”
“哪里,哪里,李公子客气了!老朽能够亲自进入李府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就是,就是。李公子客气了!”
“两位老板严重了,香兰啊,你去把少爷屋子里的抽屉里的银票取出来吧。”
“是,少爷!”
“李公子啊,老朽冒昧问一句,李公子所让老朽制作的这奇异的桌子敢问是不是和这位老板所烧制的这些瓷球是配套使用的啊。”
“没错,确实是配套使用的。这桌子的洞口便是用来装这些瓷球的。不过,天宇还是请两位老板切莫将天宇今日之事道与外人。”
说罢,李天宇已经将手放在自己的那张“天宇斯诺克台球桌”上。闹闹的,这手感还要比后世的那些台球桌要好多了,桌面下方放置球的槽也是用木头做出来的。球杆看样子也是找优质的木料做的,至于到底是桃木还是槐木抑或是杨木,我们的李天宇则不是很清楚的。而至于这些瓷球,也已按照李天宇之前的吩咐,标注上了从1到15的数字,而且颜色竟然也做出了个**不离十,然而那大球确实没有做到颜色相间。不过这些瓷球的质感倒是不如后世的那些球好,不过应该勉强可以玩的。
“那是自然的。”
“按行上的规矩应该的。”
“天宇啊,你整的这些个玩意儿,我好像看懂点什么,但是又还不是那么地明白。”
“友亮,一会儿便由你我亲自来操作这些玩意儿。届时你便领悟到个中真谛了。绝对会让你从此爱不释手的。”
“是吗?”陈友亮听完李天宇所说的话后,显然不是很相信,毕竟李天宇在他面前吹牛吹惯了的。
“少爷,你吩咐拿的银票!”就见香兰手里拿着一叠银票向李天宇递了过去。那么多的银票直叫旁边的看得直眼红,甚至包括陈友亮。
“哦。两位老板,还不知此次应该支付两位多少工钱呢?”
“哪里,老朽能为李公子办事已然是很荣幸了,况且上次老朽已经收过李公子的五十两的订金了。岂敢在收李公子的钱了?”
“诶~ 一码归一码,这次大爷您给我亲自运到李府便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所以这劳务费也还是得另算的。而且也不能叫这些个壮士们白白为我辛苦一趟。喏,大爷,这一百两还请收下。”
“不敢,不敢,李公子,老朽着实不敢,老朽帮李公子整套做下来也就才收个五十两了,现在岂敢收李公子如此之多。”
“好了,好了,天宇啊,我看不如你再给这位大爷五十两算了。这位大爷其实也和你一样的,也是视钱财为粪土的,对吧,大爷?”
“呃,老朽倒是叫公子见笑了。不过五十两亦不可,老朽前前后后没为李公子做多少事,无功不受禄。”
“大爷,咱这靠自己的手艺来吃饭,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再说了,就大爷您这手艺,我看也不亚于那鲁班了,别说五十两了,就是五百两也值。大爷若要是再推脱的话,那我便要支付大爷五百两了。”
闹闹的,还是淳朴的劳动人民最和蔼可亲呐。老子遇见的都是些老好人呐,作为某一个行业的大师,就应该是这样,不仅要有着高超的技艺,更要有一颗善良朴实的心。雅兴达,老子是最见不得老实人和自己吃亏了。
“那老朽便多谢李公子厚爱,厚颜收下了。只要他日李公子若有什么还需老朽做的话,老朽定当为公子竭尽全力。”
“大爷客气了。这位老板,咱这些瓷球是多少钱啊?”
“回李公子,这些瓷球的话,五十两便足矣!”
这位官窑的老板是一直在旁边看到李天宇和这木匠老板的对话的,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可是江苏巡抚家的府宅啊,于是便也不敢向李天宇大开狮子口,甚至说出了一个令自己咽血的价格。
“什么?五~十两?”只见李天宇还没反应的时候,旁边的陈友亮便惊讶地叫道了。
“这个,李公子,这些瓷球本身就是拿最好的料子来制作的,成本也是比较高昂的。不过既然是为李公子做的,那干脆小的收您三十两吧。”这老板听到一旁陈友亮的惊讶之后,便也不敢再自称老朽了,而且也说出了一个令自己欲哭泪干的价格,此刻,他的心不是在滴血,而是淌血。
“三~十两?不是吧,我说老板,怎么前些日子,家父从窑里拿的那些瓷瓶都已经三百两了。这些小球虽说都没有那件瓷器大,但是也不应该这么便宜的啊。莫非你们以次充好吗?”
“这个,我,小的全是拿的上等的料子来给李公子烧制的啊。”
“好了,好了。老板啊,其实友亮是跟你开玩笑的。好了,老板,这是二百两的银票,您就吃点亏,让我沾点光,收下这二百两吧。别说话,不准推脱了,否则我以后再也不去你那里烧制瓷器了。”
“那李公子,老朽也厚颜收下了。多谢李公子了。”
“好了,老板不用客气了。香兰啊,待少爷前去送送两位老板。”
“是,少爷,奴婢遵命。两位老板请!”
“那李公子,老朽告辞了!”
“告辞了,李公子!”
“慢走两位!”
于是就这样,我们的李天宇便打发走了两位老板。只见两位老板刚刚于李天宇的院内消失后,李天宇便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然后围着这所谓的“天宇斯诺克台球”抚摸着。
“天宇啊,你别光激动啊。你跟我说下,这玩意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那个,友亮,你拿着这根球杆。我现在便教你这天宇斯诺克台球是如何玩的?”
“球杆?”
“嗯,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对了。来,待我先把这球给摆好。”
就见李天宇将那些个瓷球给摆到了一起,放在桌上的一边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然后将一个通体白色的瓷球放在了桌上的另一边。看到这些后,陈友亮好像了解到了什么。
“天宇,莫非你是要拿这球杆来戳这瓷球吗?”
“搜带丝乃。So it is。没错。看好了,友亮,我先教你怎么用手来架这球杆。”说罢,李天宇便摆好那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打响了他那贞观大唐的台球职业生涯的第一杆。
话说李天宇是好久没打过了,手早就痒痒了。由于现在的这些台球设施没有后世的那么标准,所以这第一杆,李天宇还是没能发挥出后世的完全水准,没能打进一个球。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都把球给开散了,而且还挺有那感觉的。
“看到没,友亮?就是这样玩的。”
“哇,天宇,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闹闹的,我也想试一下。”陈友亮看到李天宇那娴熟的动作和所获得的快感之后,便也禁不住要试上一试。
“好吧,友亮,来,你试上一下。记住要用球杆来打那个母球,哦,也就是那个白球,再让那个白球去撞击其他的球直到把球打进这几个洞里。”
“哦,了解。”
于是陈友亮便也开始学着之前李天宇的架势,瞄着那母球开始了同样也是他在贞观大唐的台球职业生涯的第一杆。只不过可惜的是,他毕竟算个新手,是不能和李天宇那台龄堪比上烟龄的老鸟的。结果这第一杆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导致他不小心滑杆了,一下把枪头戳到了台布上。这一幕直叫李天宇在旁边看得既好笑又心寒。闹闹的,刚买回来的球桌啊,桌布还是崭新崭新的啊。
“我说友亮啊,那样吧,你先在一旁看着我打完这一局吧。这样的话,对于你的天宇斯诺克台球职业生涯和这球桌以及桌布都有好处的。你看怎么样啊?”
“这样也好。多看看高手是怎么打的确是对自己会有所提高的。不过,天宇啊,你一定要相信刚才那一下是偶然的,其实我也是此中高手的。只不过昨夜睡觉凉了自己的胳膊了,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一幕的。”
“了解了解。”
香蕉你个芭拉,老子信你才怪。就你还此中高手呢,我呸!这天宇斯诺克台球运动乃是老子刚刚发明的,除了老子之外,整个大唐所有的人全都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儿。你还想骗老子说自己是高手,良心大大地坏。不过看在唯一能和老子玩这项运动的人非你莫属外,老子也就为你好好上演一幕现场版的教学视频吧。毕竟老子可是把你当做对手来培养的,虽说老子明明知道你永远将不会成为老子的对手。
只见李天宇拿起自己的杆,岔开双脚,躬下身来,瞄着那母球,打出了自己的第二杆。这一杆却是进了,而且进的毫无压力,只见球进入洞后便顺着那木槽滑了下去,并发出了悦耳的声音。这不屁话吗?因为他打进的那个三号球之前就是基本上停在底带洞口边的。而一旁的陈友亮则是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李天宇的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有了这进去的第一个球之后,李天宇像是吃了伟哥一样,全神贯注地展开了自己的这第一局的单人球赛。就连之后回来在一旁观看的香兰他也没有注意到。只见李天宇是越打越顺手,直到最后一球打完之后,李天宇竟是浑身有点发热了。闹闹的,好久没玩过了,还真是怀念啊。
啪啪啪!只见周围围观的陈友亮看到李天宇结束最后一球后便已开始鼓起掌来。或许他是由衷地佩服李天宇这打球的水准吧。
“天宇果然是球技高超,和之前的我一样啊。看来日后我也能寻得着对手,无需再担心自己会再一直寂寞下去了。”
“少爷,你好厉害啊!”一旁的香兰看到自己的少爷打完这一局后,也在一旁欢呼了起来。那样子好像刚刚打这一局的是她自己一样。
“呵呵,友亮过奖了。其实我感觉我和你还是有点差距的,而且这距离不是一般得大,估计一把下来我能被你给我反甩负九个球。嗯对,连带上母球和黑八,就是被你给我反甩负九个球。”
“少爷,您刚才那根细木棍来戳球玩的这个是什么啊?香兰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香兰小妹妹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说,这是你家少爷在我的帮助下一起发明的贞观大唐最新的一项贵族运动,名叫‘友亮天宇斯诺克台球’。呃,好吧,天宇,是叫‘天宇友亮斯诺克台球’,这样行了吧?是的,香兰,就叫这个。”陈友亮刚跟香兰小MM解释到这个他自己杜撰的名字后,便受到了来自李天宇的亲切的目光,于是便马上改口说道。
香蕉你个芭拉,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话说这整一套的天宇斯诺克台球设施从头到尾都是老子亲自一把手来搞定的。你也就只是陪着老子去寻了寻制作这桌子和球的厂家而已。现在倒好,你小子直接把一半多的功劳给抢了过去。闹闹的,更不要脸的是,你小子竟然还跟老子抢这冠名权和股份,抢就算了,还把你小子放在首位。雅兴达,做人不能太友亮啊。
“咳咳,香兰啊,简言之,其实这就是传说中的‘台球’。只不过,由于少爷是咱贞观大唐第一个玩台球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友亮所说的那个称呼。你还不了解少爷吗,少爷一向是视这些名利为浮云的,所以让友亮怎么叫就去怎么叫吧。不过,我说友亮啊,下次你可不能再叫翻顺序了啊。”
“是,是,天宇英明。”陈友亮摸一把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