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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计划进行着(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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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小姐的一双水眸灵动而有生气,魅惑中带着一丝清灵。言悫鹉琻可那钟良娣的眼睛虽然极像小姐,却是妖魅得很,一看就是一副***狐狸的模样。

    浅夏的身子猛地一震,脑海中似乎闪过一道了然,却又随即抓不住具体的影像,一闪而过。

    “啊~难怪呢!”秀嘉儿一副恍然大悟的低叫,“我就觉得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仿佛在哪里看见过,却不想竟是因为与三皇嫂一模一样,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反倒一时间不曾想起。”

    一听大家都觉得那钟良娣的眼睛与浅夏极像,上官多多担心浅夏不悦的心稍稍放宽一些,低声惋惜着道:“只是,可惜了那么美的一双水眸,却是因为长在了钟良娣的脸上,总觉得缺少了一些灵动之气。”

    她原本想说钟良娣的那双眼睛太过狐媚,却一想都说那双眼与浅夏的一模一样,这不等于是间接的也说了浅夏了么,上官多多赶紧便换着一种方法说道眭。

    “哼!她怎么能与王妃娘娘相提并论的!”筱汐气呼呼的说道,“只有眼睛有些相像,容貌却是天差地别的!”

    她自己也不知怎地,忽然就出现一个眼睛跟小姐长得一模样的女人,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别扭。

    “那是当然的,王妃娘娘国色天香,哪里是别人可以相比较的!”上官多多的贴身丫鬟翠鸢见筱汐可以不时的插话,便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吱。

    “是啊!方才奴婢只觉得那钟良娣性格爽朗一直笑个不停,此时想来,她似乎就是有意在卖弄她的那双眼睛,倒是有点儿东施效颦的滑稽感觉了!”秀嘉儿的丫鬟梦娟也露出不屑的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她这一说,很快便得了筱汐的认同,难怪她怎么都觉得看着那个女人就是那么的别扭呢。

    她们说得越欢,浅夏的羽眉却是蹙得越紧。

    不是她如今疑心变重,而是身边的阴谋总是没有停歇的时候,令她不得不对这位钟良娣的出现而警觉了起来。

    而且,依她对自己的表姐苏安染的了解,她虽然以贤惠之名在外,但实则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女子,永远都有着一颗不肯服输的心。

    却是为何对于一个小小的良娣眼看着就要爬到自己的头顶,却听之任之的姑息她呢?而就算是那钟良娣自己要求来参加今晚的妯娌小宴,按照她以往的性子,也断然不会答应的,何况还任着她在席间表现的如同侧妃一般呢?

    不对劲!这里面一定有着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她此时就像是看着一团迷雾,无法辨别这里面的不对劲在哪里。

    三个丫头同仇敌忾的讨论着起劲,上官多多与秀嘉儿却见浅夏一直不作声,心里有些没底,上官多多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三皇嫂,您生气了吗?”

    “呃?”从一团迷茫中回神,看着上官多多与秀嘉儿一脸担心的模样,浅夏知道定然是自己的不应声而令她们有所顾虑了,随即淡然一笑道,“四弟妹不要多心,我没有生气。只是,一开始我也觉得那钟良娣似是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却不想竟是我自己每日必会从菱花镜中看见的自己的眼睛,便不由的出了神了。”

    “是啊!我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相象的眼睛呢,当时在席间就差点忍不住想要说出来了!”见浅夏真的没有生气的模样,上官多多稍稍松了口气,到底是不怎么藏得住心思的人,便将当时的心情说了出来。

    “我却是没有四皇嫂看得这般仔细,只是觉得眼熟,倒是一时间没与三皇嫂联想在一起!”秀嘉儿此时想来,就更加的觉得那双眼睛与浅夏真的不是一般的像,又觉得自己的丫头说得有理。就算是再像,但因为不是同一张脸,那双眼睛倒是因为长在那样的脸上二显得糟蹋了。

    “天底下万万人,有几个长得相像的也在所难免,只是没想到我还能从别人的脸上看见自己的眼睛,这感觉还真是有些奇怪和微妙呢!”浅夏不欲围绕在这个意外的发现上面多说什么,便转移了话题道,“啊!你们闻,是不是有桂花的香味?”

    “正是桂花呢!”秀嘉儿已然看出浅夏不想多说,便一边阻止了三个丫头低声的讨论,一边顺着浅夏的话题说道,“这味道应是从西北角的方向传来的。”

    “对!正是西北方,我已经看见桂花树了,一树的金黄,当真好看的很!”三妯娌中,上官多多的身形稍稍高出浅夏与秀嘉儿一些,脚尖稍稍一踮,便就着月色看见西北角一处宫墙内的桂花树,不由有些兴奋的道,“三皇嫂,五弟妹,不如咱们去摘些桂花酿酒吧!”

    “四皇嫂竟会酿桂花酒么?”秀嘉儿亦是来了兴致。

    “我家小姐从小是生长在南方的,从小便会酿桂花酒,外祖老爷他们可喜欢喝了!”上官多多的丫鬟翠鸢忍不住自豪的说道,“还有桂花糕和桂花圆子等等小点,又香又糯可好吃了。”

    “那咱们便去摘一些吧,酿酒做做点心什么的,也好打发在宫里的日子!”浅夏看着有些害羞的上官多多,暗暗可惜她竟然没有想过亲手做一些东西来讨好萧凌墨。不过,她既已经决意要帮她一把,便好人做到底的再借着她自己的手艺推她一把了。

    ————

    回到寝宫的时候,萧卿他们正等在宫苑中,因为今夜是萧琀墨轮值,因而三兄弟用过膳之后便结伴一起回来了。

    互相问了好,萧卿墨轻轻揽住浅夏的渐已丰满的腰身,便问道:“太子妃怎的便请你们过去用膳了?别传到皇后耳中当你们不为父皇担心呢!”

    “只是说妯娌之间难得能在宫里相聚,随意的吃个晚饭而已。”浅夏见萧凌墨与萧宇墨也有这样的疑问,便回答着。

    “那你们怎么才回来?”萧宇墨亦是学着萧卿墨搂着秀嘉儿,生怕她肚子了的孩子有个什么闪失。

    秀嘉儿舒心的笑笑,看了一眼浅夏又看了看与萧凌墨站在一起,却收敛了在她们面前的随意而显得有些紧张的上官多多,道:“却是我与三皇嫂贪嘴了,想要吃四皇嫂做的桂花圆子之类的点心,便拽了四皇嫂一起去摘了些桂花,故而晚了些回来!”

    浅夏赞赏的对着秀嘉儿微微颔了颔首,后者则回以会心一笑。

    上官多多则是感激的看看秀嘉儿又看看浅夏,知道她们已经在暗中帮衬着自己了,一直挍着绢帕的双手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低声说道:“如今三皇嫂与五弟妹有着身子,自是喜欢吃一些小零嘴,我正好闲着,倒也不防做些家乡的小点,大家一起尝鲜。”

    似是从来都不知道上官多多还会一些拿手小点心之类的,萧凌墨看着她的视线稍微闪了闪,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示的对萧卿墨夫妇和萧宇墨夫妇道:“天色不早了,咱们都回寝殿安歇吧!三哥,你更要早些睡,明日轮到你侍疾了!”

    “嗯!都休息吧!”萧卿墨看出来三个妯娌间一直在用眼神传递着某种信息,只是笑笑,揽了浅夏便往他们住的正寝殿而去。

    临转身前,浅夏还不忘趁着萧凌墨已经转过了身子没有看着他们而对上官多多做了个喝茶的手势,得到后者的坚定点头之后,才安心的跟着萧卿墨回寝宫。

    “你们三妯娌今儿是不是打达成了什么一致的目的?”寝宫的后堂是浴堂,萧卿墨自己先脱了衣衫,然后伺候着浅夏脱衣。

    早已经知道犟不过他的浅夏如今脸面也已厚了许多,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的与他一起下了浴池,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他的伺候。

    “卿倒是个明眼人,就是不知道四皇子会不会领四弟妹的情呢!”萧卿墨如今拿捏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靠坐在池边,任他拿捏双腿,浅夏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自从陈御医无意的说了一句,待七八个月之后,她的双腿可能会出现抽筋肿胀的现象,到时要叫丫鬟们多揉揉捶捶,他倒是上心的现下便开始每天亲自为她按摩拿捏了。

    “其实,四弟并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只是他因为生母身份低微,从小便有些自卑。别看着他表面嘻嘻哈哈很是活泼好动,骨子里却是因为缺少自信才故意装出来的。四弟妹要想得到四弟的关怀其实也不难,只要是真心的关怀他,别在他面前经常的提到咱们几个兄弟便也成了!”明白了浅夏的意思,萧卿墨主动帮她分析了萧凌墨的性格。

    “嗯!约莫他新宠的那个小妾很会揣度人心,便将她的大男人心思勾了出来,才会得了他的欢心了!”夫妻间的事情,真的不是一方一头热便能成的,还是要慢慢的磨合才能长长久久。

    萧卿墨并未在萧凌墨夫妻之间的事情上面停留,还是有些担心的问:“方才去东宫,真的只是用个膳这么简单吗?”

    “表面上是吧!”缓缓睁开眼,一双水眸中闪过一道深思,虽然说不上什么,但她直觉苏安染将那位钟良娣安排在一起用膳定然是有着什么样的含义的。

    “怎么说?”眉心紧紧一皱,萧卿墨的担心越发的明显了。

    “我暂时也说不上来什么,只是觉得表姐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姐了,似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着计较在里面。”浅夏轻叹一声,人果然在长大了之后,或者说成家之后,便会渐渐改变的吧。

    “她说了或是做了什么么?”萧卿墨立即紧张的问。

    他可是始终记得含光寺那一次,他的夏儿差点就被登徒子轻薄了的那件事情。只是,也不知为何,他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到那个农夫所说的脸上有一颗痣的年轻公子,想来想去,便只有将此事归结到苏安染和沈凝芷这一伙了。

    浅夏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倒是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就只是觉得我与她竟不如年幼时那般亲近了。”

    她没敢跟他说出钟良娣一事,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又怕只不过是自己多心了。毕竟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世间有些相像的人多了去了,那个钟良娣或许只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

    “反正,不管以后她用什么样的借口请你过去,你都一定要与四弟妹和五弟妹一道,筱汐也不要随意的支开身边,明白么?”一心喜悦着能够和夏儿一道进宫,却忘记了宫里如狼似虎的人多了去了,他真是有点儿担心夏儿受了什么委屈,或是被人暗害什么的。

    “卿,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浅夏了,一定会好好的护住自己和孩子的!”温暖的一笑,浅夏又转移了话题问道,“你那边的事情进行的如何?还顺利吗?”

    “嗯!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很顺利!”为防止隔墙有耳,萧卿墨说的并不十分具体,但他知道浅夏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

    ————

    洗去因一夜未曾好眠的一身疲惫,萧琀墨刚躺上床榻,钟良娣便如同一条美人蛇一般的缠上了他精壮的身子,娇媚的脸蛋儿上洋溢着风.***的媚笑,水眸中亦是难掩娇媚之气,纤细的手指尖在他雪白的中衣襟口徘徊。

    然后娇滴滴的出声:“太子,妾身想您了!”

    “不过一夜未见,有什么好想的?”今日的萧琀墨却不像往日那般有兴致与她纠缠,几不可见的微微皱了皱眉头,压抑着一丝不耐,紧闭的眼睛连一条缝儿都不曾隙开的问道,“想要什么了,说吧!”

    “瞧太子将妾身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在太子心中,妾身不过是贪图太子的身份和钱财么?”嘴儿微噘,即便萧琀墨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这钟良娣还是很有兴致扮演一个娇嗔的模样。

    闻言,萧琀墨的嘴角勾了勾,却是不置可否的道:“那既然你什么都不要,那就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本宫要休息了!”

    “……”没想到萧琀墨今日一点动静都没有,钟良娣噎了噎,差点就要生气起来,但终究明白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郁气,依旧娇滴着声音道,“好嘛!其实妾身也不是要什么特别的宝贝,只是想要一串跟晋卿王妃一般无二的红珊瑚手钏!”

    原来,昨夜与浅夏她们吃饭的时候,钟良娣虽然表现得极其的自然大方,却还是暗中看上了浅夏手腕上的那串红珊瑚手钏。

    “你说什么?”萧琀墨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道不明的光芒,原本放松的躺着的身子也倏地坐了起来。

    “呀!太子您怎么这么激动,吓了妾身一跳。”差点被撞到下巴,还好人的本能有时候就是有点儿不可思议的闪得很快,钟良娣才逃过一劫。只是见萧琀墨深深的瞪着自己,心下微寒,但又仗着他平日对自己的宠爱,不由的撅嘴呢喃道,“妾身不就是想讨要一根手钏么,太子您这么吓我作甚?”

    只是一根手钏!她说的倒是轻巧,但还是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因为,她知道处在中原地区的大禺朝是没有海的,因而想要邻国产的珊瑚制品该是多么的困难。何况还像是浅夏手腕上的那株朱红色颗颗浑圆的珊瑚珠,那是很难寻到的极品了。

    只是,她却不知,萧琀墨激动的不是她要珊瑚手钏而是别的事情。

    “你说你昨天看见晋卿王妃了?”冷冷的声音如同腊月寒霜,萧琀墨的眼中亦是冰冷一片。

    “是啊!昨夜太子妃宴请了王妃与两位皇子妃,妾身亦过去作陪了!”虽然被萧琀墨的冰寒吓到,但钟良娣显然并不清楚自己没有头脑的话语会不会引火上身,径自道,“太子,您不知道呢,那晋卿王妃竟然长了一双与妾身一模一样的眼睛,端端是看着让人挺生气的呢!”

    “你说什么?”声音更冷下几分,萧琀墨一双戾眼紧紧的盯着钟良娣的那双水眸,似乎只要她再说错一句话,他便会动手将那双眼睛给挖出来。

    “我、我……”身上一片汗毛林立,钟良娣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引得萧琀墨这般大的怒气,愣了愣。脑中忽然又灵光一闪,蓦然想起自己是萧琀墨最宠爱的妾,那么,他这般的生气,一定是因为太子太在乎自己了,不希望别人跟自己长了一模一样的眼睛。

    当即便得意洋洋的自以为是的说道:“那晋卿王妃却是长了与妾身一样的眼睛呢,看着清冷的很,长在那一张脸上,当真是糟蹋了妾身这么美妙的一双漂亮……啊——”

    话未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声脆响之后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了起来。而萧琀墨的这一巴掌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钟良娣的脸被生生的打得差点就扭了脖子。

    “贱人!”狠戾的瞪了她一眼,萧琀墨快速的下床,抓起椅凳上的外套,随意一披便走了出去。

    “呜呜呜……”还不曾弄明白自己为何遭了打的钟良娣捂着脸一阵嚎哭。

    被萧琀墨临走前甩上的门似乎又被打开了,接着便有脚步声缓缓接近。

    哭得伤心的钟良娣还以为是萧琀墨心疼她去而复返了,趴在床榻上越发哭得起劲了。

    “你再哭,他也不会再进你寝房中一步了!”嘲讽的声音响起,来人却是苏安染。

    “你、你说什么?”这些日子,仗着萧琀墨的宠爱,钟良娣早就不将苏安染放在眼中,还曾一度想要在萧琀墨的耳边吹吹枕边风,让他休了她的。

    此时,自己被打,这个女人却满含嘲讽的出现在自己的寝房,钟良娣越加的生气,竟是连礼都没有行。

    苏安染却是半点都不在意她那双水眸蹦出的厌恶和杀意,径自坐在桌子旁,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冷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这才好心的为她解惑。

    “你知道你为何会被打么?”

    “你别中伤我,太子才没有打我!”捂着半边火辣辣的疼着的脸,钟良娣却打死不在苏安染面前承认自己被打。

    “是吗?那你那脸上是自己没事挠痒痒呢?”嘲讽的一笑,苏安染的眼中一片寒意,“本妃倒是不知道钟良娣自欺欺人的功夫甚是到家。哼!那也就难怪了,一个愿意成了别人的替代品,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的作威作福的女人,当真是惯会掩耳盗铃的。”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是替代品?你给我说清楚!”不在乎苏安染说她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却因为一个替代品而激发了钟良娣满腔的妒火和怒火。

    “钟良娣你是聪明人,自然是知道本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苏安染字字戳心,“只是可惜呀,你向来只道太子极爱你的一双水眸,没事便会看着你的眼睛温柔的笑着,却不知,太子压根就不是对着你笑,而是透过你的眼睛看着别人笑呢。你白白被利用了,却还每天高高兴兴的围着太子转,本妃看着都为你心疼呢!”

    “不!不会的!太子才没有将我当成别人的替代品呢!他才没有!他是因为看上了我的容貌和温柔的性格,才将我带进宫里的!”即便事实就在眼前,可钟良娣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一遍一遍的摇着头,最后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苏安染的身上。

    只见她玉指颤颤的指着苏安染,怒气扭曲了一张脸,恨声道:“是你,一定是你!因为妒忌我被太子疼宠着,所以说这些谎话来骗我!只为了打击我!我告诉你,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太子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的宠着我的,而你的太子妃之位早晚会被我抢过来的!”

    “呵呵呵!太子妃之位也是你一个乡下土包子可以觊觎的么?”冷冷的笑着,苏安染逼近了床榻边,高傲的站着,居高临下的瞪着已经坐起了身子的钟良娣,“你也不知道拿面镜子照一照你自己的德行,除了那双妖魅的眼睛,太子会看上你哪一点?腰身吗?一个连孩子都没有生过的女人腰粗的跟水桶一般,还喜欢走路摇摆个不停,看了就招人恶心;胸前的两团肉吗?你若不是用敷带托着,便就是跟男人没有多少区别。

    就算是你长了一张妖魅的脸蛋,可你这双眼睛嵌在这张脸上便是白白糟蹋了,却是连别人的一个小手指都不及的!

    哼哼!太子妃之位,你若是想要,尽管去跟太子要去,本妃倒是要看看,一个替代品能够折腾出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来!”

    顿了顿,苏安染端起手中的茶盏又喝了口水润润喉,接着不屑的俯视着她,看着她由一开始的狂怒到此时的怀疑,阴森森的笑着:“本妃可是等着你怎么样重获太子的心,也等着你来抢本妃的太子妃之位,只是,你可不要变得孬种了,什么都不敢做的夹着尾巴逃跑了,那本妃可就要失望了!”

    语毕,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摔落在地,看着钟良娣一个没有防备而颤了颤身子,苏安染这才噙着笑意,高傲的扬起下颌,冷睨了她一眼,转身踩着稳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有些阴沉,约莫又要下一场秋雨,瑟瑟的风已经带来了深秋的味道,宫院中的地上已经飘落了许多的黄叶。即便前一刻有洒扫的宫人来清理过,后一刻又是满地落叶。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寝殿,苏安染冷冷的笑着:小贱人,你以为本妃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今日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怕了你么?呵呵!那只不过是想要让你尝尝爬的高摔得重的滋味,也叫你好好的学一学什么是在皇宫中生存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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