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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惜微微后退一步。
“世子多礼了,今日私下过来游玩,就不必这些虚礼了。”
“好。”
秦承宣微微直起身子。
万思语有些疑惑:“世子,你怎么认出是若惜?”
“我与太子妃也算是旧识,比旁人自然多熟悉几分,再说了,桃叶姑娘还跟在身侧呢,我便确定了是太子妃。”
秦承宣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之后看向沈若惜。
“太子妃,我有重要的事想与你单独说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沈若惜原本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见秦承宣神色认真,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便点了点头。
“可以。”
几人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亭子,其他人站在亭外,沈若惜与秦承宣走了进去。
二人立在亭中,秦承宣的神色一下子有些肃然起来。
他直接道。
“之前太子册封大典的时候,皇后中毒,此事皇上交给我去查了。”
“嗯,此事我当时也在场,世子怎么今日与我说到此事了?”
“因为此事……”
秦承宣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直接说了:“此事错综复杂,我跟着查下去,发现……发现太子也卷入其中。”
沈若惜转眸,秾丽动人的脸上,露出一抹思索。
“世子此话……是何意?”
“若惜。”
秦承宣低声开口,换了称呼:“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只是将我所查到的事,如实跟你说。”
他说道:“皇后所中的毒,出自药王谷,而药王谷的谷主白洛……却与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闻言,沈若惜明白了。
秦承宣这是怀疑,皇后的毒是出自慕容珩的手笔。
“宫中权力斗争复杂多变,我知道不是你一个女子能够洞悉干涉的,我想……你对太子,可能并非十分了解。”
秦承宣神色微凝。
这些话说出来,是大逆不道,更是机密,他原本不应该与沈若惜说的,但是他总觉得良心不安。
慕容珩这个人太过深沉,若是沈若惜并不知晓他真正的面目,在这段感情中,太不公平。
她要看清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秦承宣的话,沈若惜却并未有什么情绪起伏。
她眸光淡淡,朝着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
“世子冒着这般大不韪与我说这事,实属难得,不过……世子说得这些,我都知晓。”
“你知道?”
秦承宣微微有些惊讶。
沈若惜点头:“我不仅知道,还知内情。”
她正色道:“皇后的毒,与太子没有关系。”
闻言,秦承宣的神色稍稍敛了敛。
“是太子告诉你的?”
“嗯。”
“或许……他是骗你的呢?”
这么机密的事,慕容珩会如实告知吗?
“是不是骗我的,世子接着查下去便知,但是请世子放心,我并非被阿珩蒙在鼓里,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提及慕容珩,沈若惜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
“诚然,他的事我并非全然了解,但是只要我想知道,他便会告诉我……世子,你若了解阿珩,便会知晓,阿珩是真心待我,他值得我去爱去相信。”
闻言,秦承宣眸光微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对慕容珩,却是这般信任与喜欢吗?
沈若惜微微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
“我知世子是文武双全的好儿郎,我欣赏你,相信阿珩也是,若是世子愿意,不妨也试着多了解了解阿珩,他是储君,亦是未来的天下之主,世子早晚都是要为他效命的,不是吗?”
“太子妃……言之有理。”
秦承宣苦笑。
原本他是担心你沈若惜若是听到他这些话,可能会有些惊吓。
不想她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不仅没有对慕容珩产生丝毫的怀疑,甚至还反过来劝他为慕容珩效命。
到头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怕是会惹得她不快。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世子。”
沈若惜缓缓开口,拉回了秦承宣的思绪。
秦承宣转头,见她露在面纱外面的美眸泛出几丝笑意:“世子待我这个朋友真心,是我的荣幸。”
她这番话,瞬间让秦承宣打消了不安。
他立刻垂眸。
“不,能认识太子妃……是臣的荣幸。”
遇上她,是他的荣幸。
只是他没有那个福分,能够成为她的良人。
万思语几人等在外面,见秦承宣与沈若惜在那聊了半晌都没过来,有些好奇。
“奇怪,世子在与若惜说什么啊?”
“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我去听听。”
万思语行动比脑子快,桃叶来不及阻拦,就见万思语像条泥鳅似的溜了过去,之后猫着腰,朝着二人越来越近。
一边靠近,她一边竖起耳朵听。
刚准备摸到最近的柱子边,便见一直背对着她的秦承宣,突然转身了。
万思语来不及躲起来,一下就被秦承宣看见了她鬼鬼祟祟的模样。
二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而后秦承宣蹙了蹙眉。
“万大小姐……是在准备偷听吗?”
万思语:…………
他娘的,这家伙怎么老是不按套路出牌。
万思语十分尴尬的将半个身子从柱子后面挪出来,强行挤出一个笑意。
“我,我正在散步呢。”
这话说完,场上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万思语笑不出来了。
她破罐子破摔。
“是……我是在打算偷听,不过你们放心,我什么也没听到。”
沈若惜微微咳嗽一声。
“世子先去忙吧。”
秦承宣点点头,拱手之后离开了。
他人一走,万思语差点哭出声。
完了。
自己在秦承宣那里,怕是彻底没有形象可言了!
……
“姐姐,事情便是我说得那样,万思语与那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出言讥讽我,所以我才忍不住与她们争执起来的。”
画舫的一楼,候茜刚刚带着丫鬟进来,便听见有人谈论自己的妹妹候芸。
她将候芸叫过来一问,便见她红着眼,与自己告状。
候茜温婉的脸上,微微拧眉。
“你是说,是万思语仗着自己富有,便与她的朋友一起挖苦你们?”
“嗯……她说卓大小姐戴的是去年的簪子,还嘲笑我是庶出。”
候芸低着头,神色不悦:“姐姐,父亲好歹也是工部尚书,官职与万思语她爹是一样的品级,她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