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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就行了?
问题你是谁啊你?
刚见到将臣的时候,温钊铭还有功夫琢磨一下,等紧接着见到了谢臻以后,温钊铭觉的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无它,这人的语气跟温乔太亲近,太理所当然了。
青年比他还要高上那么一点,苍白长发随意的披着,一张光风霁月的脸,白衬衫,薄外套,搭一条发白的牛仔裤,脚下是双蓝色的毛绒绒室内拖鞋,比起刚刚见的那一个来,更随意,就像是此间的主人一样。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太阳穴的血管蹦蹦的直跳,温钊铭直觉的头疼,这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家的婚事,怎么转眼间,就又被缠上了,不是说谈恋爱不好,而是温钊铭总觉的温乔那性子,暂时有些不适合谈恋爱,不是他看不起温乔,而是就温乔以前对陈家那小子的态度就让他一度看不上,觉的温乔把日子过的太卑微。
怕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接着还这样。
十八岁的年纪,其实还小那,不如好好上学,努力几年,多上一些阅历,到那个时候再找男朋友什么的,也不至于轻意就被骗。
温钊铭想的不少,奈何,没有资格说给温乔听,就算现面对这场面,心里面再怎么怒其不争,他也只能把自己的脾气压下,耐着性子问道:“我是温钊铭,温乔大约什么时候回来?”全当突然出现的青年不存在。
不就是时间么,他有的是,现在人没回来,他不会等么!
温钊铭啊……
谢臻没见过,但是却知道这个名字,温家二房的长子,温乔前十几年名义上的哥哥。
眉尖的一挑,想起今天早上跑来撬门的温雅,谢臻觉的他大约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来了,到也没帮着温乔回绝,知道对方这是不想跟他聊,要等温乔,便道了一句,“四点半。”
温钊铭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刚过一点多一点,差三个多小时那,确实像青年说的那样,时间确实有些久,不过没关系,他等的起,冲着青年点了点头,没有废话,抬头环顾四周,见不远处似是有间茶馆,便抬步往那边走了过去,准备去那里消磨时间,顺便等人。
只是不等到他走到茶馆门口,就突然觉出不对来了,刚刚只顾着震惊温乔的小楼里居然好像有两个长住青年,而且其中一个很可能跟温乔关系匪浅的事情来了,这会回过神来,才终于想起来,刚刚那人有些眼熟啊!
总觉的他好像在那见过。
敲了敲额头,这种突然而来的想法,让温钊铭莫名的在意,总觉的这事很重要,奈合就是想不起来。
等到他回头想再看个仔细的时候,小楼的门前早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心里琢磨着事,时间过的就比较快,温钊铭也不纯粹坐在茶馆空等,想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便干脆放到了一边,跟茶博士闲聊了起来,随便打听了一下小楼的事情。
距离这么近的邻居,想必多少都会有些了解吧?
本来只是试一试,谁知道,说起小楼来,那茶博士竟是激动不已,接着他,哒哒哒的讲个不停。
各种抱怨外加难以言说的热切,总归就是一句话,小楼店主手艺了得,就是不干人事,就喜欢深夜放毒,每当小楼营业的时候,那叫一个香啊……偏偏要价贼贵,普通收入,一个月的工资全搭进去也吃不了几顿。
温钊铭听的惊奇不已,瞧着茶博士描述那香味有多吸引人的样子只觉的夸张。
他没尝过温乔的手艺,但是温乔的手艺都是跟着爷爷学的,爷爷的手艺他打小没少吃,好是好,但在厨师界里也只是矮子里拔尖,跟那些名厨却是没法比的。
而温乔跟着爷爷学手艺,就算是青出于蓝,也不可能超过太远,所以,茶博士的话让他使终无法相信。
而在听了茶博士描术的价格后,那就更加没法理解了:“要价这么贵,肯定没客人吧!”
“这你可就猜错了,人家不但不会没客人,反而生意好的很,每天还没到营业时间点那,外面就已经排起长龙了,片警晚上的时候都要来这边多转两圈才能放心。”
说着,年轻的茶博士忍不住砸来砸嘴。
别听他一个劲的抱怨,其实是想吃没吃着,自己把自己给气的,心里失衡了,这才顺着话题跟客人抱怨了两句,但是实际上,他是因为工作时间的原因,没有办法排队,想起小楼先前不温不火每天清清淡淡的样子在这里后悔的,总觉的自己仿佛错过了一个亿似的,现在没法排队,想吃吃不着了,所以才会忍不住追忆自己当初跟众犯傻的日子。
低低叹了一声,觉的今天好歹也算是过了一番嘴瘾的年轻茶博士,想着客人能这么有耐心的听他瞎唠叨,挺够意思的,怕对方步自己的后尘被自己给误导了,最后还是补救了两句道:“客人如果经济允许,又有空闲,不防晚上就去那边试试,到目前为止,从那边出来的食客还没听谁说过吃亏的,只看到他们每天早早的排队抢位置,想来肯定有其独道之处。”
“那你刚才还……”
“嘿嘿,我这是看的着,闻的着,吃不着的怨念,随口的话,客人你听听就过了,别太当真。”
自打脸什么的,年青的茶博士一点也不觉的有什么,完全不尴尬。
温钊铭却被这人的前后态度不一给弄的哭笑不得,很快又有新客人上门,茶博士便去表演了,拎着晶亮的铜开水壶,将捏在手中的白瓷盖碗“扑”地一声摆到桌前……然后,提壶从一尺多高处往碗里汩汩冲茶。那不滴不溅的功夫,不能不让人拍案叫绝。
温钊铭打定了主意等温乔,便不原意让人打扰,他出来这一会就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了,不是他爸的就是他妈的,都是找他来抱怨对方的,恨不得他能跟着对方一起骂,才觉的心里疼快。
温钊铭能怎么办,他只能保持沉默,真要说起来,他这对父母那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到那去。
等到他们骂够了,他随口一句寻问温雅的情况,却是一个个都语言模糊,给不出个准话来,得亏他出来的时候,找主治医生要了电话,可以寻问,要不然非得被这对父母气死不可。
以前,他看父母对温雅的疼爱,还觉的这两人多少有些可取之处,现在才发现,也许所谓的疼爱跟他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样,他们的疼爱的不是温雅,应该是面子才对。
烧伤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但是虽然脸重要,但是心理跟伤情更重要。
但是他的父母却只关心前一样,对于治疗后的情况半点没计划,温钊铭知道父母的不告谱,按理来说该呆在医院才对。
只是温雅做事不靠谱,留着烂摊子等着他处理。
他明明心里也担心着温雅,但是出了医院后,却莫名松了口气,现在坐在茶馆里,竟也觉的难得的悠闲。
喝着茶水,看着表演,听着别人的叫好声,时间也不难过,等到他从天马行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他琢磨着再等会,过了时间去找人,一找一个准才好,免的对着小楼里住着那两青年,憋的他一肚子火,还没资格发。
温乔完人不知道温钊铭打来了,说起温钊铭来,这么多年,温乔也只能说上两字:“不熟!”
对的,就是不熟。
温乔小的时候住的是长青街这边,而温钊铭却是跟着温启华夫妻住,上学都是住宿制的,十天半个月的才会回来一次,两个妹妹,却不住在一起,距离远了,时间长了,便是亲兄妹都会觉的陌生,加上那个时候,加上那个时候温钊铭的面前有一个爱生病的温雅,这一个妹妹都疼不过来那,那里还有时间记得起长青街这边还有一个妹妹,温钊铭对温雅的偏疼,温乔打小就知道,因为跟这个哥哥感情不深,也没时间了解,所以没觉的这有什么,而温雅有事情,就喜欢找这个大哥出头,等温乔跟着爷爷和温启华他们终于住到一块以后。
温雅不原意家里多个姐妹分走了父母兄长对她的疼爱,暗地里没少算计温乔,私下里给她使了绊子,扭头却能颠倒黑白的去找父母兄长告状,家里人信温雅不信她,打小不知道有多少次百口莫辩,温钊铭还曾经因为温雅警告过温乔,让她少做妖。
打那个时候起,温乔就不准备当自己有哥哥了,就更另提现在,已经跟温家没关系的她。
不过认真说起来,整个温家,没有欺负过她的,大约也就只有温钊铭了,这人在家的时间不多,为人也比较傲,看不上谁,最多不看,从来不会去做多余的事情。
所以温乔说跟温钊铭不熟,那是真不熟。
“多半是来给温雅出头的吧。”
温乔摸着下巴,如此猜测道。
谢臻闻言就开始呲牙了,“想出头是吧,我等着他来啊。”
温家的人,呵……
无用的废物,吃了都嫌弃隔应,还想着找他媳妇算帐,谁给他们的脸!
“弄死了得了。”
“可别,温钊铭这人,不搭理就行了,弄死了还得欠因果,没必要。”
冤有头债有主,温乔不想开地图炮,把整个温家都给否了,温钊铭这人,算不上好人,但是也算不上坏人,只要他不作妖,温乔不准备为难他。
这么一想,见一面其实也不错,正好听听温钊铭想干什么。
这边小夫妻两人一边往厨房里搬菜,一边聊着,那边温钊铭觉的时间差不多了,也刚好找来,提着袋土豆跟温钊铭面对面碰了个正着的温乔脚步不停,留了一句:“等会再谈。”便转身进了店里。
温钊铭却看着温乔的背影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温乔小时候很漂亮,这温钊铭知道,但是他看温乔胖胖的样子看习惯了,这冷不丁的见到一个胖子大变样,而且还变的仿佛那里都挑不出毛病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样子,如果不是温乔开口跟他说了句话,他跟本不敢想这就是他那个自卑懦弱的二妹。
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看到这样的温乔,温钊铭总算是有些明白小时候温雅的想法了,温雅打小讨厌温乔,羡慕、嫉妒、恨到差点疯魔,怕是不只只是因为陈家的婚事。
而温乔从一个极端转变到另一个极端,也终有迹可循。
任谁要是像温乔这样,由极美变到极胖,只怕这心态都不会好到那去。
只是温钊铭有一点想不明白,以前温乔在温家的时候也没少忙活着减肥大业,十几年下来了,体重不但没减,反而一直在增加,现在距离温乔离开温家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就突然瘦成了正常人的模样。
温钊铭总觉的这科学,这要是一般人,只怕身体都要出问题了,可是看温乔的样子却像没事人一样,一袋子土豆,少说也有百十来斤两,但是温乔提起来,却像是在提一袋棉花一样,完全没有任何障碍。
温钊铭瞄了瞄厨房的方向,又瞄了瞄小卡车后面的各种食材,抬脚上前就抓住了一只竹筐的边缘,想要把它扛到肩上,结果……差点没把他自己砸趴到地上。
看着温乔轻而易举的就能办到的事情,温钊铭觉的自己也能办到才对,但是事实上,却于他想的完全相反,温钊铭有些不信邪,这个时候,他甚至忘了自己刚才琢磨的事情,一个劲的跟这筐子较起了劲,耐合,平常锻炼不够,整天的蹲办公室,还真不是干体力活的较,眼见厨房那里人影一闪,温乔他们已经出来了,温钊铭不得不放弃了这个重到让人怀疑人生的筐子,提起了旁边的一包柠檬就闷头进了店里。
“放那。”
“厨房操作台上就行了。”
这莫名其妙的对话过后,温乔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温钊铭到底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