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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时,夏晚星羞得无以复加,这家伙真是的,说来就来。
不过没关系,她也不是好惹的,她伸手抵住他要靠近的身体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安司墨捉住她的收问。
“你说……我那天要是把藤兰阁的员工也都请了,你会不会破产啊!”
夏晚星眨着灵动的大眼睛问道。
听她这样问,安司墨却是故作认真地想了想道,“这个嘛,你猜?”
“你就说嘛!”
“不说。”
“你不说,我就走了。”
她作势要起身,却被安司墨又压了回去。
“小骗子,你就那么想看我破产?嗯?”
他惩罚性质地在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虽说是咬,却也是很轻柔的,如同蚂蚁般地在她耳垂上舔舐,引得她忍不住浑身发颤,再也抗争不起来了,就这样沉沦在他无尽温柔的吻中。
事后,夏晚星累的筋疲力尽的,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还是安司墨抱着她去浴室洗漱,等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刚刚那个问题,“你该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安司墨见她如此的锲而不舍,却是有些无奈地道,“傻瓜,你就算是要请整个云城的人来喝喜酒,我也不会破产。”
“你是说真的。”夏晚星问。
“真的。”
“那我就把整个云城人都请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夏晚星故意道。
安司墨面不改色,“不后悔。”
夏晚星很是无语,他要是真请了就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她道,“你呀,就是对我太好了,什么都依着我,小心我把你的家底都败光。”
她哼道。
安司墨却不在意地轻笑道,“那就败光好了,反正我赚钱就给你败得。”
夏晚星很是无语。
她其实是想告诉他无关紧要人是不需要请的,奈何他来者不拒。
不过,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大道理,她又觉得很有道理。
算了,就这样吧。
结婚终究是件喜事,的确是应该热热闹闹的。
这样想着,第二天,她便让人给名册上那些人发了喜帖过去。
众人收到喜帖后,均是跟中了彩票一般,毕竟谁不想搭上华盛集团这条大船。
不过,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比如跟安氏集团有合作的,因为安于怀突然放出话来,说是凡是没得到他的同意去参加婚礼的以后统统取消合作。
这样一来,有些人就犹豫了。
毕竟安氏也不是能够随便得罪的起的。
安司墨在得知安于怀在商圈下了命令后,只是淡淡地一笑。
他这个老父亲,还真以为安氏的影响如今还那么大吗?
既然他想跟自己对着干,那就成全他。
于是,紧接着他就让人截了安氏的一笔大生意,并在商圈内放了话,凡是来参加的婚礼,都可以跟华盛集团谈合作。
这个消息一出,天秤自然是立即倾斜到了另外一边。
就连一项跟安家最为紧密的几家公司也倒戈了。
安于怀在得知自家公司的生意被儿子抢走后,气的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
“逆子!”
安心刚进屋就看到哥哥在摔东西,连忙上前问道,“哥,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安于怀看到妹妹安心进来,这才收敛了面上的怒意,说道,“还是被那个逆子气的。”
“司墨?司墨怎么了?”安心不解地问。
安于怀都不好意思说,商场上被自己的亲儿子算计了,说出去丢人。
不过到底是自家妹妹,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于是就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看来这个逆子是硬要跟我对着干了。”
安心听了却是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是进了司墨公司,你们父子俩一笔用不可能写出两个安家吧。”
安心不紧不慢。
安于怀蹙眉,“你知道什么,那逆子有把自己当做安家人吗?”
安心却是嗤道,“他当不当,他也是呀,这还能跑的了。”
安心的解释却换来安于怀的一声冷哼。
安心却不在意,继续道,“倒是哥哥你太着急了些,那些人参不参加婚礼重要吗?再说了,咱们不是已经放出鱼饵了吗?”
“你还说,你那天出的那个注意究竟靠不靠谱,怎么还没消息。”
安于怀不瞒地道。
“你别着急呀。”安心安抚道。
安于怀心说:眼看着婚礼的日子就要到了,他能不着急吗?
“我可挺醒你,离婚礼可没几天了,别弄砸了,丢咱们安家的人。”
听到安于怀这样说,安心安慰道,“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安家丢不了人。”
不过,安心虽然这样安慰着哥哥,却还是忍不住将白梦初约了出来,她原本是想探听一下白梦初有没有开始行动,却没想到,白梦初反倒是问起她来了。
这天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安心去的时候,白梦初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安心在座位上坐下,扫到她面前杯中的咖啡已经只剩下半杯了,很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她客套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梦初,路上有点堵车,让你久等了。”
白梦出对于安心的这个解释多少有些无语,很显然安心是刻意晚来的,因为此时云城的交通非但一点也不堵塞,反而很是顺畅,不过白梦初也没有打算揭穿她,而是笑着的说道,“没关系的姑姑,我也没等多久。”
安心自然不会再继续这个话语,因为她的确是故意晚到的。
在她的眼里,白梦初如今不过就是她的一个工具而已,她无需要对她太过尊重。
这是她安心的骄傲,也更是她身为安家人的一种自傲,更何况白梦初只是一个晚辈而已。
“怎么样?最近在安氏还好吗?”
安心问道。
听到安心的询问,白梦初却是搅拌了一下杯中的咖啡说道,“我在安氏挺不错的,说起来,还要多谢姑姑的帮助,否则我怎么能进到安氏这么好的企业工作。”
白梦初的这句话如果安心仔细听,便能听出,她是在说反话。
但安心却丝毫的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白梦初的这句话说的有些言不由衷。
毕竟她在安氏的处境她是知道的,甚至她的某些处境还是她一手安排的。
毕竟她现在过的越屈辱,越不顺心,她想报仇的心思才会越重。
才能越加的为她所用。
所以这句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
“谢就不用了,我倒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了,姑姑请说。”白梦初好奇地问。
安心却是顿了顿才说道,“是这样的,过几天呢,就是司墨的婚礼了,我呢其实挺为难的。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侄子,若是不去参加他的婚礼,我心里又过意不去。但是如果我去了,我哥那边肯定又不高兴,所以我就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左右为难。”
安心说着很是烦心地叹了口气。
白梦初却没接话,听她继续往下说。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呢我想来想去,就决定不去参加婚礼了,打算准备一份礼物,请你帮我带过去,就当是全了我这个当姑姑的一份心意。所以你愿意帮这个忙呢?”
安心看向她。
白梦初没有马上回答,却是迟疑了一下说道,
“忙当然可以帮,不过姑姑又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去呢?”
安心早料到她会这样问,却是装出一副很诧异的神情,“难道你那天不去参加吗?”
她不答反问。
果然够老奸巨猾的。
白梦初心里冷哼,却还是笑着道,“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司墨之间的关系,我跟他之前都已经闹成那样了,你觉得他会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吗?”
这一点安心早就替她想到了,“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啊,你放心,我这里有安家的请帖,只要你拿着它,我保证你畅通无阻,没人可以拦着你。”
居然连办法都想好了,白梦初心里嗤笑,但嘴上却说道,
“是吗?姑姑就这么想让我去?”
她问的意味深长。
安心却是有用笑意掩饰着内心的心虚,“我只是觉得你跟司墨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之间的情谊就这样断了挺可惜的,虽然做不了夫妻还是可以做个朋友的。身为朋友去参加他的婚礼不是很正常吗?你觉得呢?”
安心又将这个皮球踢给了她。
白梦初此时越加不懂安心的用心了。
明明是她亲耳听到她跟安宇怀说,安司墨跟夏晚星之间是仇人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又极力的让自己去现场参加婚礼。
难道不是应该,他们安家全力的去阻止这场婚礼吗?
当真是越加搞不懂了,她没有回答安心问的那句话,而是迟疑了一下,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姑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安心说道。
白梦初顿了顿才说道,“嗯,是这样子的,我呢,听到一个传言,说是安家和夏家之间是有仇怨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听她提起这件事,安心的脸色白了白,她是如何也没想到,白梦初反而来问起她来了。
看来她是起了疑心了,不过她安心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安定下心神说道,“是吗?你从哪里听到的?”
“具体的我也忘了,大概是从某一位贵妇口中得知的吧。”
“是吗?”安心嗤道,“这个我就无从告知了。”
她回答的十分巧妙。
若不是白梦初从她面上的微表情看出几分端倪来,恐怕至今也是云里雾里。
不过,她现在明白了,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
因为没有人会愿意让外人知道自己家的秘密,况且还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
她道,“姑姑,您别在意,可能是我听错了。”
“没关系,不过梦初啊,姑姑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呢?”
安心再次问道。
“帮,当然帮了,姑姑的忙,我一定帮。”
听到她的回答,安心总算放下心来。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白梦初在心里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
于是,隔天,在给夏晚晴做治疗的时候,她就向贺兰芝无意中透漏了她要去参加夏晚星婚礼的事情。
贺兰芝在得知她要去参加婚礼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毕竟白梦初现在变成这样,可都是夏晚星夫妇的杰作,按理说他们是死对头才对,怎么会邀请白梦初去参加婚礼呢?
不过,想到白梦初如今在安氏集团工作,既然安家人能接纳她,带去参加婚礼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想着,她就没再觉得意外了。
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她道,“对了,白小姐,上次你说的安家跟夏家之间有渊源是怎么回事?能否说的详细一点。”
白梦初听到她这样问就料到她一定是什么也打听出来。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事实上当初,她就没报太大的希望,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瞒了这么久,都没有透出半点风来。
很显然是做了级高的保密的。
毕竟豪门以及贵族圈是没有秘密的,所谓的秘密也不过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吧了。
而这件事,她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可见一斑了。
所以贺兰芝问不出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道,“没什么,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道听途说?”
贺兰芝却有些火大了,毕竟她因为这件事还挨了夏文渊一巴掌。
她倒好,现在才告诉她是道听途说?
这不明显是在耍人吗?
白梦初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怨怼之意,安抚道,
“贺大姐别生气,这的确是个道听途说,而且还很荒唐。”
“荒唐?怎么个荒唐法?”
贺兰芝好奇地问。
白梦初见她上钩了,却是故作犹豫地道,“贺大姐,你也知道道听途说做不得真的。”
“没关系,我就当个故事听也行。”
贺兰芝追问。
白梦初见状只好道,“那好吧,我就当个故事讲给贺大姐听好了。”
于是,白梦初就将自己从安家兄妹口中听到的那些话,做了一点小小的加工,讲给了贺兰芝听。
贺兰芝听了却是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