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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星挑眉,“有什么好谈的,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您就看着办吧。”
她刚要挂电话,却被夏文渊叫住了,“你别急着挂电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具体的想法,你若是真想给你母亲修墓,我支持你便是。”
“支持?我用得着你支持吗?”
夏晚星觉得好笑。
她是没钱了还是没人了,居然还要他来支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这次不等夏文渊把话说完就被安司墨打断了,她道,
“你不用说了,你就给我一句痛快话,到底去不去!”
那边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吐出一声,“我去还不行吗?”
“好,我就等你那天的表现了。”
挂了电话后,夏晚星心里舒服了不少,却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这件事她还没有来得及跟安司墨提起。
不过,说起来,这还是她头一次带安司墨去墓前见母亲。
她得先跟他打声招呼才行。
于是,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就跟安司墨说起了,母亲忌日要修墓的事情。
安司墨听了后,很是爽快地答应了。
“老公,你真好。”
夏晚星感激地道。
安司墨却是蹙眉,“这不是应该的嘛。”
夏晚星心说,这的确是应该的,可也并不是所有的新婚女婿都愿意给丈母娘修墓的。
毕竟云城有规矩,红白喜事不交错,也就是红白喜事不能交错进行。
如果按照规矩,她要修墓必须要在结婚前完成,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她跟安司墨早就领了证。
所以,这算是新婚期内的修墓。
如果安司墨是那种按规矩办事的人,是会拒绝的。
但他却同意了,这又如何不令夏晚星感激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母亲忌日的这天。
夏晚星这天起了个早,作为修墓的主要负责人,今天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一大早就早早起床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安司墨起得比她还要早,甚至在她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已经为她准备了早餐。
夏晚星诧异,现在才凌晨五点多,他起这么早做什么。
她道,“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不是要给岳母修墓吗?我陪你去。”安司墨说道。
听他这么说,夏晚星有些感动。
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让他跟自己一起修墓的,毕竟这是她身为子女的责任,但安司墨就不一样了,他没有这样的责任。
“谢谢你。”
她由衷地道。
早饭过后,两人就一起出发了。
由于选定的时辰是在早上的六点一刻,两人是在五点四十分赶到的。
所以,这中间就空出了好长的时间。
趁着这个时间,夏晚星将安司墨拉到了母亲的墓前。
她站在那里朝着母亲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即道,“妈,我来看您来了。今天是您的忌日,我特意带了一个人来见您。您还记得以前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个小哥哥吗?他现在已经是您的女婿,我的老公了。我今天正式把他介绍给您,希望您地下有知能够祝福我们白头到老。”
说着,她拉着安司墨鞠了一个躬。
安司墨看着面前墓碑上那张熟悉的面容,对于这位丈母娘,他是有印象的。
记忆中,她总是和声细语的,很温柔,是一位慈祥的长辈。
他顿了顿,喊了一声“莫阿姨”,却是又想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妈,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晚星的,绝不让她受委屈,一辈子爱她护她,跟她白头到老,希望您也能祝福我们。”
说着,他又朝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夏晚星听着他的承诺,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以前她也幻想过某一天会带着自己的另一半来看母亲,跟她做介绍,却是从未想到过会是现在这样的画面。
其实她并不相信承诺,毕竟再多的承诺也比不上生活中的一丝真心,但如果这些承诺是出自安司墨之口,她想她是愿意相信的。
因为她知道他在平常的生活也是这样对自己的。
这样想着,她不由地看向了一旁的安司墨,盯着他认真的侧脸,眼眶里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很快,时间就到了,工人们开始动工。
安司墨也没闲着,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就加入到了那些工人的当中。
夏晚星原本是想要阻止他的,却见他干得那么起劲,便由着他了。
没过多久,修墓就完成了,看着重新修完的墓碑,夏晚星很是欣慰。
她终于完成了对母亲的第一项责任。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行吗?”
结束的时候,安司墨问道。
夏晚星点头,“还不错。”
她说着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刚站定余光就扫到父亲夏文渊正朝着这里走来。
她蹙眉,土都动完了,他才来。
不过,想到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来过,夏晚星也没再计较了。
她朝着安司墨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多待一会。”
安司墨看了一眼正走过来的夏文渊,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他道,“我去车里等你。”
他说着伸手抱了抱夏晚星才转身离去。
安司墨前脚刚走,后脚夏文渊就停在了墓碑前。
看着前妻被修葺一新的墓碑,夏文渊眸色沉沉,随即将手上的花束放了下去。
夏晚星注意到他放下的花束是一束百合花,她记得这是母亲生前的最爱。
看来,他也不是一点心都没有,至少还知道带束母亲最爱的花束过来。
夏晚星在心里冷笑,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讽刺,但不管怎样,总算是聊胜于无。
她不由得朝着身旁的夏文渊道,
“爸,您既然来了,不如跟我母亲说几句话吧。”
夏文渊正端详着墓碑上前妻的遗像时,就听到了夏晚星的这句话,他顿了顿,开口,“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夏晚星蹙眉,“就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才有话要说。爸,难道您不想跟我母亲说说,她离开的这些年,您都做了些什么?”
夏晚星这句话意有所指。
夏文渊又岂会听不出,他蹙眉。
“晚星,你让我来见你母亲,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羞辱?难道您这十几年没来看过她不算是一种羞辱吗?”
夏晚星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