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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星也想告诉安司墨的,但是她说不出口。
因为连她也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只能摇头道,“你别问了。”
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她转身进了房间,将房门关起,靠在门后面闭上了眼睛。
安司墨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这天晚上,由于夏晚星心里别扭,她搬去了客房,她现在面对安司墨心里挺不舒服的。
不如等她弄清楚了再说。
安司墨对此很是反对,他原本就担心着夏晚星晚上再做噩梦,现在她却说要搬去客房。
她一个人睡万一又做噩梦了怎么办?
他坚决不同意。
夏晚星无奈,“你就让我睡客房吧,我没事的。”
安司墨却拉着她不放手,“不行,我绝不同意。”
两人争执了许久,最后还是安司墨妥协了,他道,“这样好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这怎么行。”
她怎么忍心让安司墨睡地上。
“就这么决定了。”安司墨一锤定音。
夏晚星无奈只好答应了。
这天晚上,他们就一个床上一个地上地睡着。
夏晚星一开始还有些睡不着,但渐渐地她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睡着的时候,安司墨却从地上起来了,他停在夏晚星的面前,借着窗外的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那张有些朦胧的脸上。
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心事重重的,似乎藏了很多的心事。
每次他问她,她都不肯说,什么事都瞒着他。
这不是他想要的相处方式,他想要的是两个人坦诚相对。
就算她是小女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他还是不想她什么都瞒着自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良久后才缓缓地蹲下身来,伸手握住她放在床侧的手,紧紧地包裹在掌心,随后便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被一声惊呼吵醒,睁开眼就看到夏晚星惊坐在那里。
意识到她又做噩梦了,他连忙把灯打开,将她搂进了怀里。
“宝贝儿,不怕,有我在,我一直在。”
他轻声地安抚着。
夏晚星被他搂进怀里,还有些惊魂未定,刚刚她又做了跟白天一样的梦。
梦里所有人都说她脏,无论她怎么解释,他们都不肯相信。
就连安司墨也不相信她。
她百口莫辩,万念俱焚时就纵身一跃从高楼上跳了下去,摔得血肉模糊,正万分悲壮的时候就醒了。
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的安司墨,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抱紧我。”
她喃喃地道。
安司墨听到了她的要求,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别怕。”
他安抚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晚星才平复下来,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安司墨看着她睡着的侧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之后的几天里,夏晚星的状态越来越差,她甚至不敢闭眼,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些恐怖的画面,而且还越演越烈。
不光这些,她开始疯狂地洗澡,甚至一天能洗上好几次。
有时候甚至一连在浴室里呆上好几个小时。
一开始安司墨还没有察觉,直到这天,他在外面等了又等也不见夏晚星从浴室里出来,这才敲响了房门。,
“宝贝儿,你已经洗了很久了?”
只是那边却并没有人回应,安司墨觉察出事情的不对,连忙找出了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等她进去后才发现夏晚星已经晕倒在了里面,他心口一滞,连忙将她送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完才给出诊断结果,原来她是在浴室里洗太久了导致的晕厥。
听到是这个原因,安司墨才松了口气。
只是对于夏晚星洗澡将自己洗晕过去的这件事,他却感到诧异。
毕竟平时她不是这样的,最近是怎么了。
安司墨陷入了深思。
夏晚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
她看着面前的天花板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安司墨这才道,“你在浴室晕倒了。”
“晕倒?”
夏晚星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在浴室洗澡的,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晕倒。
她看向安司墨。
安司墨没有回答,目光却是落在她手腕的红痕上,之前他冲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身上布满了这样的红痕。
而且很多地方还有破皮的痕迹。
他问道,“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身上?”
夏晚星不解,随即跟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上布满了红痕。
她脸色一白,连忙伸手遮住,“没什么,就是觉得不干净,多洗了几次。”
不干净?
她每天都洗澡的怎么会不干净。
“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安司墨严肃地问道。
听到他这样问,夏晚星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梦里的场景,他也是这般的逼问自己。
她的心里一慌,像是受到了刺激般地疯狂摇头,“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她甚至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安司墨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如此大,他愣了愣才安抚道,
“好,我不问了,你冷静一下。”
夏晚星这才冷静了下来,却是不敢再看她,而是将自己缩进被子里。
安司墨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
晚一些的时候,安司墨将夏晚星接回了家里。
到家后,夏晚星就将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无论安司墨怎么敲门,她都不肯开。
安司墨恼了,他不是没有脾气的。
面对这样的夏晚星,他很想将她揪出来打她屁股一顿,谁让她什么都藏在心里。
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做老公。
安司墨越想越生气,他不仅敲响了房门。
“夏晚星,你把门打开,我们谈谈。”
夏晚星摇头,“你别敲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又是一个人,什么都要一个人。
安司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一句,如果什么都要一个人,那他算什么。
他越想越生气,却又不能在夏晚星面前发火。
此时恰好沈畅打来电话,喊他出去聚一聚。
安司墨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看着这样的夏晚星,他心里就生气。
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只好拿了车钥匙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夏晚星打开了房门,她走到窗口望着他将车子开离,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他赶到的时候,沈畅已经喝上了,看到他进来,道,“你最近怎么神隐了,总也见不到人。”
安司墨心里正气不顺,也没搭理他,直接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去。
沈畅是看出他心情不好,也没再问下去,只陪着他默默地喝着。
而此时的另一边,夏晚星也接到了白芷的电话。
“晚宝,你最近怎么样了?”
听到白芷的声音,夏晚星有些委屈,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芷芷,我能找你吗?”
“当然可以了。”
挂了电话,夏晚星就起身去找白芷,她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就没有开车,而是叫了一辆计程车。
到公寓的时候,白芷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芷芷。”
夏晚星一见到白芷就伸手抱住了她。
白芷觉得她的情绪不对,顿了顿,问道,“晚宝,你怎么了。”
“芷芷,我好难过啊。”
夏晚星红着眼眶道。
白芷见她这样,连忙安慰道,“你别哭,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于是,夏晚星就将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做噩梦的事情告诉了白芷。
白芷听了很是诧异。
“晚宝,你不会是情景治疗失败了吧?”
“失败?”
白芷点头。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那个情景治疗也有失败的几率的,而且失败后情绪会变得糟糕。”
被白芷这么一说,夏晚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这几天她总是被噩梦缠绕,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就没去想这件事。
此时被白芷这么一提醒,她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可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白芷见她一副烦恼的模样,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夏晚星也不知道,虽然之前她也想到过会失败,却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难道她这一辈子就要被噩梦缠绕吗?
想着自己这几天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她有些心有余悸。
“那你老公知道吗?”白芷又问。
夏晚星却是摇了摇头,她哪敢告诉安司墨啊。
想到他之前夺门而去的模样,她很是难过地垂下眸。
而此时的另一边,安司墨一连喝了半瓶的威士忌。
他心里挺不舒服的。
夏晚星什么都不说,他看着着急,又不好在她面前发脾气,只好喝酒解气。
但是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喝醉。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喝醉了。
沈畅见他喝了不少,便及时劝阻了,他将安司墨送回了别墅,扶着他按响了门铃。
夏晚星此时已经在家了,听到门铃前去开门,当看到门外站着的安司墨,她不由得一愣。
“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
沈畅耸了耸肩。
夏晚星也没再问下去,只将他扶进了屋里,并向沈畅道谢。
夏晚星将安司墨扶到房间里,看着他喝多的模样,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是因为她的缘故了。
看着这样的安司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看来她明天得去问问霍涵泽了,问问他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安司墨并没有真的喝醉,等她离开后,他就挣开了眼睛。
他刚刚都看到了。
她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安司墨心里就更加怀疑了。
她这样明显不对。
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他都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第二天,当夏晚星从别墅离开的时候,他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夏晚星并不知道安司墨跟在身后,她只认为他像往常那样去上班了。
关于昨晚又做了噩梦的这件事,她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最近接二连三地做着这样的梦,她都快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了。
所以,她得问问清楚。
于是,到了心理诊所的时候,她就直接问霍涵泽道,“霍医生,我想知道,我这样连续地做噩梦正不正常。”
毕竟她这三年来都没怎么梦到那一晚的事。
霍涵泽听了也十分的诧异,按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毕竟夏晚星的情况他是知道的,三年前的那件事虽然对她的后续生活受到了影响,却并没有到做噩梦的地步。
而且她的心理在三年前的治疗中就已经恢复正常了,否则他这个心理医生怎么会退出。
只是,很多事都不是绝对的,目前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就只能安抚地道,
“你别着急,我一会给你开些镇定的药物试试。”
听他这样说,夏晚星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由于今天不需要做治疗,她只是拿了药就离开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从诊所里离开,后脚安司墨就走了进去。
他一身的贵气令前台的护士都看呆了。
“先生?请问您是要做心理咨询吗?”
安司墨没说话,只朝着周围看了一眼,之前他只看着夏晚星进来,却并不知道这里是一家心理诊所。
因为门口并没有标识,如今听到前台这样问,他才恍然明白,原来夏晚星是来看心理医生的。
只是,他还不清楚她来看的是什么。
于是,他道,“刚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位小姐,她来这里做什么。”
前台护士有些不解,“您指的是哪位?”
安司墨,“夏晚星。”
“哦,您说的夏小姐啊,她是来做心理治疗的。”
前台护士说道。
“心理治疗?哪方面的?”
安司墨追问。
前台小姐抱歉地摇了摇头,“抱歉啊,我也不太清楚。”
闻言,安司墨没再问下去,他只询问了给夏晚星治疗的心理医生,就走了进去。
他前脚刚进去,后脚白梦初也到了,看到安司墨进去的身影,她愣了一下,随即走到前台问道,“刚刚那位先生进去做什么?”
前台小姐知道她是老板的师妹,便如实告知了。
当得知安司墨是来问夏晚星的事情后,她不由得愣住了。
她原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做这件事的,却没想到竟被他发觉了。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关系,毕竟她的操作是秘密进行的,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算是专业人士都未必能找出错处,又何况是他这个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