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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司墨见她傻傻地站在那里,蹙眉,“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不过来。”
夏晚星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才上前道,“要不我们分开睡吧。”
安司墨一怔,“为什么要分开睡。”
夏晚星不说话了。
安司墨大概明白了什么,说道,“你过来。”
夏晚星这才移步走了过去。
安司墨看着她,“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夏晚星不敢看他,小声道,“没有。”
安司墨不信,她原本就不会骗人,情绪就写在脸上,之前吃饭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她有心事。
“那为什么突然要跟我分房睡。”
“我……我就是怕你憋坏了。”
夏晚星红着脸道。
安司墨轻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夏晚星不说话了。
安司墨无奈地道,“宝贝儿,我们是夫妻,夫妻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睡在一起,就算哪天我们吵架了也不能分床睡。”
“为什么啊。”夏晚星不明白,既然睡在一起两个人都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勉强。
安司墨蹙眉,
“你没听说过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可我们现在又不是吵架。”
夏晚星嘀咕。
安司墨,“就因为不是吵架才更不能分房睡,你想,若是这样我们就分床睡了,那若是以后遇到更大的问题呢?难道还要分居不成。”
夏晚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还是有点不太想睡一起。
毕竟这样睡着实在太别扭了,会令她时刻想起自己的缺陷,只会更加的愧疚。
“那……要不我再去拿床被子我们各睡各的。”
“不行。”
安司墨直接拒绝,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命令道。
夏晚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但只有她知道这觉她是睡不着的。
漫漫长夜,身边睡着一个帅老公,哪个女人能睡得着。
虽然她不是欲女,也没有经历过情事,却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
夏晚星脑子里有点乱,索性翻了身背对他。
安司墨并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黑暗中他感觉夏晚星在动,很显然还没有睡着,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也翻了个身将她揽入怀中。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地睡着。
翌日早上,夏晚星醒来的时候,安司墨已经不在了。
想着昨晚提议分床睡被安司墨拒绝的事,夏晚星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饭后,她跟安司墨各自去上班。
到藤兰阁的时候,遇到了霍涵泽。
夏晚星看到霍涵泽一愣,却是很快就想到了,今天又是他来给员工例行心理辅导的日子。
她道,“霍医生。”
霍涵泽在她面前停下,恭敬地道,“夏总。”
夏晚星看了一眼时间,离早上的会议还有一点时间,就请了霍涵泽到办公室里。
她吩咐秘书给霍涵泽送了杯咖啡,等秘书离开后,才朝着霍涵泽道,“霍医生,最近员工的心理情况怎么样。”
霍涵泽倒是有些意外,她一个老总居然也会问起这个,抿了口咖啡道,“挺好的,就是个别员工可能要进行进一步的心里干预。”
夏晚星点了点头。
做服务行业的,难免会有积攒这样那样的情绪,这也是她坚持让员工接受心理辅导的原因。
“那就好。”
“对了,你那件事想的怎么样了?”
霍涵泽问道。
夏晚星沉默了,那件事她想了许久,却还是拿不定主意,毕竟后果太严重了。
她承担不起。
于是,她顿了顿,道,“霍医生,不瞒你说,我还没有想清楚。”
霍涵泽倒没觉得意外,他做心理医生这么多年,很多事都是了解的。
他道,“我能理解夏总的心情,不过,我还是想劝夏总尽快决定的好,因为心理创伤是有叠加效应的,如果不及时干预,很有可能会出现新的分支,到时候只会更加的复杂。”
霍涵泽的意思夏晚星明白,就好比一个人受了伤,如果不及时治愈,那个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还有可能引发许多的并发症。
可问题是,她的代价太大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会尽快决定的。”
送走霍涵泽后,夏晚星便没了工作的心思,就索性去了上次的那家古玩店。
上次挑礼物挑了一半,被白梦初打扰了,这次她可要好好的挑一挑。
她看中了一套明朝年间的文房四宝,据说是首辅张居正曾用过的,还有一副用和田玉做成的围棋,棋子晶莹剔透,据说还能根据四级的变化来调解温度。
正拿不定主意时,安司墨打来了电话,夏晚星接起,并征求他的意见。
安司墨得知她在古玩店挑礼物后便立刻赶了过来。
“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陪你买。”
安司墨蹙眉道。
夏晚星道,“之前还没有决定买什么,就想先来看看。怎么样?这两样你觉得哪样好?”
安司墨没回答,而是盯着夏晚星认真的侧脸,眸色变得深沉。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父亲这次邀请夏晚星过去并不是出自真心诚意,大约是不想跟他闹得太僵。
所以,不管夏晚星送什么都注定不讨好。
若不是夏晚星一直盼望自己带她回去,他才不愿意让她去受那份委屈。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便随意指着那副围棋,道,“这副围棋吧。”
夏晚星见他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很是干脆地买下。
只是在付钱的时候,安司墨却自然地递上了银行卡。
夏晚星见状连忙拦下,“这可是我送你父亲的礼物,当然要我自己掏钱买了。”
安司墨蹙眉。
“我们是夫妻,还用分你的我的?”
夏晚星抿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尽尽自己的心意。”
她抿着唇一副哀求的模样,安司墨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终究还是收了自己的那张银行卡。
夏晚星这才拿出自己的银行卡递了过去。
店家包好了礼物,夏晚星接过去拿在手上,朝着安司墨道,“走吧。”
安司墨虽然跟着她出去了,但他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刚刚夏晚星非要自己付钱的行为令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她非要跟自己分床睡的行为。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他总觉得夏晚星这几天跟他生分了。
从古玩店里出来的时候,安司墨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就问就夏晚星,道,“我给你的银行卡呢?”
夏晚星怔了怔,这才想起什么,道,“放在家里了。”
“为什么不拿来用。”
之前他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张陌生的银行卡。
夏晚星道,“我还有钱。”
她现在好歹是藤兰阁的执行董事,不像以前那样缺钱了。
安司墨挑眉,她究竟当不当自己是老公,给她的银行卡都不用。
而且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她刷过一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原因,在经过一家女性奢侈品用品的时候,他就拉着她走了进去。
“只要是适合她的,按照她的尺码统统拿过来。”
安司墨一进去就朝着营业员道。
不光店里的那些营业员,就连夏晚星也愣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
她小心问道。
安司墨没说话,只朝着愣在那里的几个人厉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懂吗?”
那几名营业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战战兢兢地各自去挑选商品了。
没过多久,一件又一件的奢侈品服饰以及各类的搭配,就如同小山似的堆在了夏晚星的面前。
夏晚星只觉得眼花缭乱的。
她弄不清安司墨这是要做什么,刚要开口,就见安司墨递了一张银行卡过去。
“送到这个地址。”
随后,他又留下了住址,就拉着夏晚星离开了。
直到坐进车里,夏晚星始终也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从上车后,车里就一直充斥着低气压,夏晚星终于忍不住了,才打破沉寂,问道,“安司墨,你这是怎么了?”
安司墨没说话,只认真地开着车子,甚至在夏晚星问出这一句的时候,他还加快了车速。
夏晚星这下更觉得不对劲了,安司墨并不是个情绪化的人,而且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即便是有时候自己无理取闹,他也是十分包容的。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情绪外露过,她不由得放软了语气,“老公,你突然这样我有点害怕。”
却不想她话音刚落,安司墨就直接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子突然停下,夏晚星的甚至惯性地前倾,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热辣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霸道的,带着风卷残云的架势席卷着她的唇舌。
直到夏晚星感觉自己的唇都不是自己的了,安司墨才放开她,眼眸深深,掠过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道,“乖,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说着,他便又重新做回驾驶位上,将车子开了出去。
“……”
夏晚星却始终一副呆萌的模样。
然而安司墨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解释,车子很快就被他开到了一家饭店的门口。
安司墨带着她下车走进去。
夏晚星看了一眼时间,却很是不解,这会不早不晚的也没到饭点,也不知道他带自己来饭店做什么。
而且,她一点也不饿。
这样想着,她拉住了安司墨,“你现在很饿吗?”
安司墨蹙眉,“谁说只有饿了才能来吃东西的。”
夏晚星很是无语,既然不饿来吃什么。
不过,安司墨此时的架势她拦也拦不住,索性就没再说什么。
两人来到了一间还算清新雅致的房间里。
安司墨坐下后,就立刻点了许多夏晚星平时爱吃的东西。
夏晚星见他点的太多了,有吃不完的架势,连忙道,“你点太多了吧?”
她不解。
安司墨却没有理会,只吩咐服务员照做。
等过了一会,菜品就上来了,夏晚星原本是不饿的,但此时看到面前这么多美食,就索性吃了起来。
只是,她吃着吃着却发现安司墨没动筷子,反而是坐在一边直愣愣地看着她。
夏晚星有些吃不下去了。
她不解,“你怎么不吃。”
安司墨挑眉,“我不饿。”
夏晚星无语,她不明白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行为太过怪异。
所谓事情反常必有妖。
夏晚星觉得一定有问题,只是她想了半晌也没想到什么。
不会是之前在买礼物的时候没让他付钱导致的吧?
想到此这里,夏晚星有些郁闷了。
那一副围棋也才几万块,她就算再没钱也不至于付不起啊。
他至于吗?
这样想着,夏晚星试着问道,“安司墨,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安司墨盯着她,“谁说我生气了?”
夏晚星却是心说:你若是没生气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反常的举动。
她顿了顿,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清楚。
她道,“我刚刚选择自己付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那礼物是我要送的,自己付钱比较有诚意,如果你介意,大不了以后我都用你给的那张卡,反正你也知道的,我也没什么积蓄。”
夏晚星放低姿态道。
安司墨原本心里不舒服,听到她这样说,又觉得自己刚刚太情绪化了。
他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在看到她拒绝自己付款时,就心里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那个礼物吧。
他道,“其实你真的一定要送的话,我倒是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夏晚星问道。
安司墨朝着周围看了一眼,随即覆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声。
夏晚星一怔,
“你……这不是让我骗人吗?”
安司墨挑眉,“怎么会是骗人呢?这叫善意的谎言。”
夏晚星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他们都没同房呢,怎么就能骗人怀孕了呢?
她道,“我不想这样。”
“宝贝儿……”安司墨刚要开口,就被夏晚星打断了。
“或许你提的那个建议很讨喜,但是我不想这样,我不想第一次见面就用欺骗的手段。”
哪怕他的父亲不喜欢自己,她也不要用这种手段。
安司墨原本想说那不是欺骗的手段,他最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向来看中子嗣。
哪怕他再不喜欢夏晚星,只要知道她有了安家的骨肉,就一定不会对她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