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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后,有一些好事者,发现新入住的许兴武,纷纷前来拜访。
从他们口中许兴武了解到,这里的营主、主簿十分凶恶,为了欺诈犯人的钱财,经常害死人命。”
若有人情、钱物送给他,便带你好;
若是没有,就将你丢进土牢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得到人情钱物,入门就不会让你上雷刑台,说有病在身寄下,即可;
若没有人情钱物,就让你上雷刑台,受雷鞭之罪,每次上去,有一半的人回不来。”
九渊道:“还请众师兄指教,这钱要如何给,给多少?”
众人道:“若是有钱,营主那边送10块元石,主簿也得送他10块元石,总之多多益善。”
正在说话的时候,只见主簿过来了,问道:
“哪个是新来的?”
许兴武见问,向前答应道:“师弟便是。”
那主簿见他不送钱物,脸色立马变了,指着许兴武骂道:
“你这个流放狗,见到我为什么不下拜,你以为你还是青阳殿弟子吗?”
“自从你在青阳峰做出那等龌龊事后,早就不是我青阳殿的人了,见我还如此嚣张。”
“我看你面目苍白,印堂发黑,怕是要老死在这个地方了。”
“该死的废物,你这把贱骨头,今天落在我手里,教你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许兴武被骂的狗血淋头,哪里敢抬头应答!
要是现在身体里住着的还是从前的许兴武,早就动手和他拼命了。
然而对许兴武来说,现在的示敌以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绝地反击。
所以现在得苟。
众人见他被骂,各自散了。
许兴武等主薄骂完过后,抓出一把元石塞到他手中。
陪着笑脸说道:“主簿师兄,些许薄礼,略表心意。”
主簿用手掂量两下,大概20多枚的样子,看着许兴武微笑道:“送给营主和我的如何分配?”
许兴武道:“哪能,这只是送给主簿师兄的”说着又给主簿塞了一把元石。
另外这份,还得麻烦主簿师兄送给营主。”
主簿见了,看着许兴武哈哈笑道:“早就听说许师弟大方,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师弟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这摆明是袁长老的对头为你的设局吗?”
许兴武假装不解,问道:“还请师兄解惑?”
往四周看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主簿才神秘凑在许兴武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咱们青阳殿有几个派系吗?”
许兴武一脸疑惑,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看了许兴武一脸稚嫩的脸蛋道:“算了,你进殿才多久,肯定不了解。”
“咱们青阳殿内,一共分三个派系,分别是守旧派、改革派、和中立派。袁长老是改革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听了主簿的话,许兴武算是明白了,自己遇害不仅有大顺朝皇室朱家的手,还有青阳殿守旧派的力量。
难怪袁长老最后会在对许兴武的处置上妥协,原来是涉及到门内派系斗争。
看着许兴武愁眉苦脸的模样,主簿开导道:“师弟也不用担心,想必受苦只是暂时的,等风头过了就能重回青阳殿。”
许兴武心不在焉的说道:“希望如此。”
主薄继续说道:“就师弟这修炼天赋、家世,还背靠袁长老这等人物,潜龙升渊那是早晚的事。”
许兴武笑道:“借师兄吉言,他日回到青阳殿必铭记师兄的恩情。”
主簿心想,“这小子以后前途无量啊,不能得罪死。”
那师兄再透露一个消息给你:“据说袁长老,已经闭关突破头甲境了。”
“出关以后,必定能救得师弟,到时候师弟可别忘了今天的承诺。”
许兴武满口应下,又取出袁长老的书信,说道:“烦劳师兄将这封书信交给营主。”
主簿道:“既然有袁长老的书信,烦恼做甚!这一封信比什么都有分量。
我这就把书信送过去,等明天营主来点你,要上雷刑台时,你就说旧伤未痊即可。
我会帮你做掩护,瞒过其他人。”
许兴武道:“多谢师兄指教。”
主簿拿了元石和书信,离开房间去了。
许兴武叹口气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啊!”
主簿走后,许兴武开始分析当下情况,一是袁长老闭关突破,目前肯定是无法庇护自己;
二是父亲许多财遇刺后被朱家逼得投靠四海商行,暂时保住许家,短时间无力管自己,更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
三是青岭流放营在青阳殿中立派的管辖范围之内,暂时还算安全。
按理他现在有足够的修炼资源,只需要好好修炼,等袁长老出关,或者等许多财搭救,是最可靠的出路。
但这不是他许兴武的风格,更何况是要等十年。
不过短时间内看,自己还是安全的。
于是许兴武安心的修炼起来。
虽然如此,但总归还是那句话:“靠天靠地还不如靠自己。”
再说,主簿回去后,查看许兴武给的元石,足有六十多颗,喜不自胜。
一时贪念起,只取20枚元石和书信去见营主。
说:“许兴武是袁长老看重的人,”并承上袁长老的书信。
书信中说“许兴武受守旧派陷,发配到此处。并重点提到此子修炼天赋不错,如果不中途夭折,未来必然能再为我青阳殿添一中流砥柱,因此希望师弟对他多多照顾,等我出关以后就会带他回去。”
营主道:“既然是袁长老的看重的人,还来了书信,看来得需要重点看顾好他。”
便传唤许兴武来见。
许兴武正在单身房里修炼,只见一个狱卫叫道:“营主在大厅里传唤新到犯罪许兴武察看。”
许兴武听得呼唤,来到大厅前。
营主道:“你是新到犯人,青阳殿刑法堂有法令,新入流放者,须上雷刑台受100鞭。”
“左右,给我架起来。”
许兴武立马报告道:“弟子旧伤复发,还未痊愈,请求寄打。”
主簿道:“这人内伤未愈,请求宽恕。”
营主道:“既然伤病在身,权且寄下,待病痊后再打。”
主簿道:“我见祖师堂看守员年限已经到了,可以叫许兴武去替换他。”
于是,就在大厅里写了个批文,主簿领了许兴武,取了行李,来祖师堂交接。
主簿道:“许师弟,对我的分配你可还满意。”
“看守祖师堂,是营中最轻松的职务,一天到晚只需要烧香扫地。”
“你看别的犯人,从早做到晚,都没有休息的空闲。”
“还有一些没有送人情财物的,罚他们在土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兴武道:“谢师兄照顾。”
从这天起,许兴武便在祖师堂内安排食宿,每日除了烧香扫地就是修炼,倒是乐得清闲,不觉光阴早过了半月。
营主、主簿自从拿了许兴武好处,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由他自在,也不来管束他。
见时机成熟,许兴武择机,出营闲逛,寻些自卫手段。
刚走出营没多远,就听到背后有人叫道:“许公子,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