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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暴雪凌冽,漆黑一片的白焰驻地只有几个窗口还亮着。
天色渐晚,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们浪费。
“好了。”
祁渊也没等她再说话,细细啃咬着白薇的唇,“娇气,让你撩个裙子就哭。”
“嘴巴张开,再让我亲亲。”
明明能直接深吻,他偏偏喜欢多说一句,因为这样就能欣赏到某人更加害羞表情。
白薇带泪的眼角泛起桃色,坐在男人腿上,底下隔着一层料子,是男人结实的肌肉。
男人另外一只手臂禁锢住她的腰,他的体温侵蚀她微凉的皮肤,原本就高的体温烫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两人贴紧。
布料轻微的摩擦和传来的热度,一下子酥麻到了心尖上。
白薇咬住唇满脸委屈,男人轻舔着心里好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
祁渊心里其实有气,他纠结了半天晚上抱着人看整宿睡不着,都妥协了结果告诉他其实不用纠结,你喜欢的就是个娇娇软软水灵灵的小姑娘。
但一想到自己该占的便宜一个没少占,从认识到第一天起就霸占这个人,还每天欺负得人面红耳赤,他忽然就不气了。
白薇见男人没有继续算账的意思,开始胡搅蛮缠:“我是男人你就不喜欢我了?”
白薇能说啥,说怕你这样那样,才不敢说,她可是朵纯洁无瑕的小白花啊,不懂这些。
祁渊亲着人:“……喜欢,喜欢。”
白薇一下子占领道德高地,顿时得意起来,刚开口说什么,男人没再给她这个机会。
“唔唔唔唔……”
祁渊按住白薇的背,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带着极强的渴望与占有欲,深沉的情意让人喘不过气。
暧昧的喘息让人耳根发烫。
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霸占了白薇所有的感官,入目所见是长直的眼睫和深邃的眼窝,烈火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将人完全笼罩。
“你别……”
毫无技巧带着原始冲动的亲吻让她腰软得厉害,心里的悸动被无限放大,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来劲。
白薇伸出柔嫩修长的的玉臂,抱住祁渊的肩膀,承受着男人炙热且深情的亲吻。
专注而热烈,让人胸腔翻涌滚烫。
整间房不大,墨绿色的墙纸和五彩的琉璃台灯仿若中世纪装扮,顶上复古的水晶吊灯洒下细碎的光晕。
木制的家具,精巧的摆台,蕾丝边的田园桌布,还有那绸缎布料的窗帘,将氛围感渲染到极致。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与凌乱的呼吸交缠。
鼻尖是清甜的味道,男人尝到那唇上甜蜜的滋味,眼底一片赤红。
一个吻几乎将两人溺毙,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男人还不知足亲了又亲。
窗外风雪依旧,飞雪密密匝匝撞在窗户玻璃上,想要夺走舒适的温度,却在下一秒融化成水。
室内呼吸交缠,暧昧得几乎将人窒息。
祁渊一边亲着,一边在那两条白腻的腿上流连,………………,让白薇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
“痛,你又这样……”
“呵。”
男人的笑意带着胸腔起伏,低沉的嗓音性感无比。
白薇眉紧蹙,波光潋滟的眼眸染上情动的痕迹,被吻得舒服极了,任由男人的侵占弄得人眩晕沉迷。
啧,这样男人就心软了,也没什么嘛。
白薇一边亲一边得意,却不想下一秒被整个人被死死按在柔软的床上。
“你……”
氤氲雾气的双眼像一幅动人的水墨画,美得惊心动魄。
性感柔韧的身体在黑色的兽皮上展开,纤细雪白的腰肢若隐若现,挣扎着扭动,想要逃离禁锢。
“真漂亮,只有我能看到这么漂亮的你。”
白薇心里一慌,手腕一下子被压在头顶,男人高大的体型充满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
耳鬓厮磨间,男人干燥温热的唇从眼尾吻到耳根,湿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
“这一身真的很适合你,以后就穿给我一个人看吧。”
祁渊俯身,眼神渐深,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每一处都勾得他心痒。
真他妈好看,又香又软,每一处他都想添一遍。
“当然,你不穿的话也很好看。”
祁渊尽量让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粗鲁,却低估了眼前人对他致命的吸引力,不自觉加重力道,留下道道红痕。
汗水滴落在黑色兽皮上,精心打理的毛发被揉乱成一团,凌乱不堪,估计下面的人又要拿去洗一遍。
“你别说了行不行……”
白薇嗓音甜腻,只感觉身上每一块皮肤都在发烧,胸口一热。
祁渊咬住衬衫的扣子,软乎乎的胸膛急促起伏,他口干舌燥呼吸猝然加重,一点一点解开。
像是在拆一件精致贵重的礼物。
白薇雪白的脸颊滚烫,耳尖发红,心跳声越来越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
“你说了要对我好的。”
“我就是在对你好,不舒服吗?”祁渊斯条慢理的解开最后一颗扣子。
粗糙的手指触碰到……………………。
“老大对你还不够好,没良心的。”
“绝了,这裙子谁找的,根本就盖不住。”
白薇穿着这深蓝色的百皱裙,大概是身高原因,后面都是翘起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颤颤巍巍,勾得人冒火。
祁渊叹息着爱不释手,心里的野兽即将要咆哮着挣脱牢笼,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从他身上那微弱的血腥味就能闻出来这次会议并不顺利,满心的戾气在抱住这软软香香的小兔子时,竟转变成了另一种暴戾。
更加深刻,也更加难以控制。
白薇被欺负了个彻底,男人真按自己想的那样,…………………………,她无力动弹。
视野模糊中,男人吻着她汗湿的额头,湿热性感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直往耳朵里钻。
“你走开。”
她软绵绵的呜咽着推拒,全身泛起迷人的潮红,发丝凌乱的贴在耳侧,睫毛轻颤着有水珠落下。
“啧,我还没洗澡。”
祁渊有点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小姑娘的味道不搭。
他全身的肌肉因为忍耐而胀痛,青色的经络在手臂上像蜿蜒的树根,暴起骇人的弧度。
他并没有解开那白色蕾丝布料,站起来一把抱起那娇软的身躯。
“跟我一起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