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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刺心说的动情,凌芳若听的感激,她俯身拜倒说:“妹妹日后定当听姐姐驱驰,绝无二心。www.pinwenba.com”
薄刺心拉起她来说:“好端端你又来拜我,我们既然是姐妹,自然就会相互依傍,你又何必如此客气,倒让姐姐显得生分了,以后你到我云杉宫中不必通传,只道是和自己的梅轩一般就好了。”
两个人又闲话了一阵,凌芳若起身说:“如此妹妹就先告退了,入无意外,今晚天帝还会到妹妹梅轩中去,我还是要打发她出去,至于他去哪里妹妹也就不管不问了。”
薄刺心笑说:“妹妹一定把握好了分寸,不可激起天帝反感才好,他毕竟是九五之尊,心中还是有些孤傲之气的,若是惹恼了他也不是上上之选。”
凌芳若答应了,而后说:“姐姐放心,妹妹自然有些分寸,而且此际天帝对妹妹心挂两肠,即便走了心也在妹妹那里,妹妹都计议好了,今日晚间天帝自然不会安眠,妹妹明日且等他下了早朝便到御书房去瞧他。”
“哈哈哈……”薄刺心大笑,这凌芳若却也是聪明异常,知道男女之间最难以割舍的情感就是若即若离,看来她的聪明绝不在自己之下呢。
凌芳若走了,凤凉无聊地走进来说:“凉儿正和小萝玩在兴头上呢,芳妃娘娘却走了,真是扫兴。”
薄刺心搂过凤凉说:“你也只顾着贪玩,最近也不到太医院中去了,也不知孟景升最近有没有给你欺负,你这个做师父的倒是宽心呢,再有慈宁宫中太后那里还要请安呢。”
凤凉大惊说:“是呢,若不是母亲提醒我都忘记我呢徒儿了,我这就去太医院中瞧瞧他,然后再去慈宁宫中给皇祖母请安,咯咯……”一路笑声她早已跑出去的远了。
凤魅终于熬到掌灯时分,晚膳也没有用,赶紧催促李常德掌灯,然后就往梅轩而来,可是到了门前却见小夏子正在打盹,梅轩里已经漆黑一片了。
“该死的奴才见到天帝也不下跪,你是不是想在睡梦中去了西天哪?”李常德对着小夏子的屁股就是一脚,小夏子遽然而醒,见是天帝就在自己面前赶紧跪倒在雪地里请安,凤魅却问:“为什么芳妃这么早便安歇了?”
小夏子支支吾吾说:“娘娘交代了,这几日身上不舒服,是以不见任何人呢。”
凤魅知道女人总是有些麻烦,看来自己来的真的不是时候,既然面都见不上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呆立良久,李常德轻声说:“天帝,我们是不是?”
“回御书房吧,今夜朕就歇在那里吧、”凤魅无聊赖地说着,言语中尽是失落,李常德赶紧打着灯笼走在旁边,凤魅一步步朝御书房回去了。
小夏子赶紧飞奔入内禀报,天帝哪里也没有去,而是回御书房去了,凌芳若听了之后笑说:“很好,你们都去歇着吧,我也就寝了。”
李常德心中狐疑,着实摸不清凌芳若用意,她若如此这般,过不了多少时日天帝必然厌倦,到时候不再到梅轩中来可如何是好,他到了御书房,伺候凤魅睡下,看左右无人便走出御书房庭院,到了门前招呼了御前统领子夏说:“将军且代奴才支应一下天帝,我要出恭。”
子夏一向和李常德交好,点头说:“公公自去便是,这里有我照应着不会有什么闪失,天帝若是召唤,我便进去伺候,若是问起公公来我就照实说便了。”
李常德千恩万谢地走了,又踏着积雪回到了梅轩来,门口小夏子还在瞌睡,李常德轻轻叫醒他说:“天帝今夜不会来了,你却为何还睡在这里?”
小夏子迷蒙着眼睛说:“今夜小的当值,就算是睡也要睡在这里呢。”
李常德点了点头说:“也罢,你去把小萝姑娘给我唤来,我有话问她。”小夏子本就是李常德的下属,听他交代哪里敢怠慢,赶紧跑进去叫出了小萝,小萝正要睡下呢,出来的时候也是满面倦容。
“最近天帝常来,倒是让你们都受了委屈了。”李常德当着小夏子的面也不好和小萝太过亲近,小萝明白,从袖中掏出一些碎银丢给小夏子说:“冬夜凄冷,你去御膳房中弄点酒水喝了暖暖身子,我和李公公闲话一会,自然会等你回来。”
小夏子眉开眼笑,赶紧谢了小萝就一溜烟跑了,在雪地上连摔了几个跟头,看的李常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父亲大人为何去而复返?”小萝见小夏子去的远了才关切地问李常德,李常德更是忧心忡忡地反问:“今日我见芳妃娘娘有些不同寻常呢,这天帝倒是好拒绝的吗,娘娘当真是身上不自在?”
小萝笑了,看着李常德说:“父亲大人还真是不能理解女儿家的心思呢,我家娘娘只不过是怕天帝新鲜劲一过便不再来了,因而用了一些小计策,父亲放心,分寸自然在娘娘的把握之中。”
李常德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仍旧有些惴惴不安,仍不死心地说:“你还是劝劝娘娘,一定把握好了分寸,天帝却是和等人,那是人中龙凤,岂能甘心被她拨弄于股掌之间?”
“父亲但请放心,娘娘真的是有自己的打算,也许明日一早父亲大人自然就会明白了,只是倒是父亲见了什么熟悉的东西可不要透露出来才好呢。”
李常德见小萝说的神秘,看来自是有什么计较才会如此了,他叹息一声说:“若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天帝那便还需伺候着呢,你也早些歇息吧,这几日我看你也熬坏了。”
“父亲稍等。”小萝拖起手里的一个包袱来,取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件棉袍,“女儿自幼便跟着娘娘学女工,只是手脚粗苯,也从来没有给人做过衣裳,这是第一次动手,父亲且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再改改。”
李常德没想到小萝这几日要伺候着凌芳若和天帝,却又为自己赶制出一件棉袍来,那她一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红烛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我李常德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得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却又如此贴心,真叫我难以自已了。”李常德说话的时候已经是老泪纵横了,小萝却笑着说:“父亲大人何须如此,不就是一件棉袍吗?”
“可是你进来一直伺候在芳妃身边,这衣服定是你夜间赶制的,听话,你是好孩子,以后万不可这样,你虽年轻,可是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以后为父还指望你养老呢。”李常德说的情真意切,小萝赶紧答应了。
李常德穿上棉袍,真的是分毫不差,穿在身上正合身,他身上原本的棉衣也都是内务府循例每年发放的,那都是司库局的宫女们做出来的,因其那些宫女本就知道这衣裳是做给下人的,因而也不用心。
关键是司库局和内务府上下勾结,采买的棉花也都是些旧棉烂棉,新衣服穿在身上尚且有一股霉腐气息,可是小萝这件棉袍穿着顿觉得厚实暖和,而且散发着新棉的清新之气。
“你做了这件棉衣定是又花了不少银两吧,为父身上带着不多,你区权且收下。”李常德掏出一张银票来塞给小萝,小萝推脱说:“哪里用的上什么银两了,只是梅轩中每年也有例棉,可是娘娘得宠,你看我们身上穿的都是毛皮呢,这棉花留着也是留着,我就用在父亲的身上了,不过父亲放心,我只给娘娘说是给我宫外的母亲做了棉衣了。”
李常德愕然说到:“不错,你宫外还有母亲,你且说我那老姐姐现在何处,我一定着人好生安排了。”
小萝这次倒不再推辞,告诉了李常德自己母亲之处,而后说:“但得你我父女有假出宫的时候我一定引见义父给我母亲,也好叫她老人家放心才是。”
李常德轻声说:“你且放心,我这便回去让人出去安排了你母亲,你只要在这里好好当差便是了。”
两人推让了一番,小萝终究还是没有接下李常德的银票,李常德也就罢了,这些银两既然小萝不要,也就出去花在她母亲身上也是一样。
次日起来,凤魅下了早朝坐在御书房中左右两难,有心再到梅轩去瞧瞧,却害怕又吃了个闭门羹,若是不去心里有着实不能落停,李常德凑上来问:“天帝可是要到哪位娘娘那里去坐坐?”
凤魅抬头怒瞪了李常德一眼说:“不长眼的奴才,没看朕正烦着呢吗?噤声,朕不想听到任何言语。”
李常德吓的不敢吭声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天帝发过这么大的火呢,看来他对这凌芳若还真不是一般的眷顾。
凤魅正自发呆,李常德也是战战兢兢的时候,外面小太监突然奏报:“芳妃娘娘求见。”
“快宣进来。”凤魅从龙椅上遽然站起身来说,然后便见凌芳若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凤魅本来极想见她,可是见她进来心中怒气又自然涌了上来,于是重新坐下生闷气,也不看她一眼。
凌芳若也不恼,只是从小萝的手里结果一个砂锅来打开了,一阵清香扑鼻,李常德马上问道了糯米七草粥的味道,原来小萝交代自己遇到什么熟悉的事情不要说出口指的就是这糯米七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