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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昭仪,就算愿意帮助娘娘有能顶多大用处,娘娘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她连个嫔位都没有。”羽心不屑一顾地说。
贺姬翎笑了,“你可知道后宫旧制昭仪可是后宫仅此于夫人的众妃之首,只是后来历代改制才列于妃嫔昭容之下了。”
“娘娘都说是旧制了……”羽心还是不明白贺姬翎的用意,待要追问,外面已经响起了李常德的声音,“天帝驾到。”
贺姬翎赶紧整理妆容,羽心扶持了,来到殿门前跪倒,凤魅疾步而来伸手拉起贺姬翎到迎榻上坐了,“爱妃可好?今日繁忙,冷落你了。”凤魅歉意地说。
贺姬翎心中暗想,凤魅此番前来定是因为哥哥去围攻帝国,凤魅此举也不过是为了安抚哥哥贺凌天的情绪,前次哥哥恳请子素前往劳师都是自己的主意,不想被风无忧阻止,不知道凤魅是不是已经知道其中原委呢。
“李常德,传膳,朕劳累一日,已是饥肠辘辘了。”凤魅笑着说,李常德马上交代近卫到御膳房传膳,贺姬翎见凤魅要御膳房传膳,心中高兴,这可是一般妃嫔很难得到的礼遇,管他真假,先受用了再说。
贺姬翎待摆膳完成,凤魅果然胃口大好,一顿饭进的香甜可口,羽心低头侍奉凤魅苏护很是满意。
“羽心是吧,跟着翎贵妃多少时日了?”凤魅无意间问起,贺姬翎正要作答,羽心赶忙说:“回天帝,奴婢是令娘娘的贴身丫头,自幼就在贺府服侍娘娘,算来也有十余年了呢。”
凤魅点头,羽心已经双颊绯红,贺姬翎冷笑,但是并未给凤魅还有羽心看到,而是暗暗加下了一笔。
“天帝,臣妾今日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冒犯了天帝,万请恕罪呢。”贺姬翎悠悠说到,凤魅没想到用膳刚毕贺姬翎就有扫兴的事情要说,脸顿时拉了下来,可是贺姬翎并没有因此退缩。
“臣妾最近每日惶恐,唯恐专宠坏了宫中规矩,天帝也应多倒姐妹们的宫中走动才是。”贺姬翎谨小慎微地说,凤魅倒没想到贺姬翎竟然能有此提议,后宫之中争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却没想到还有主动把自己往外推的。
凤魅心下释然,贺姬翎能作如此想法倒是值得欣慰,脸上漾起笑意说:“难得你如此识大体,朕心甚慰,既然你有此提议,那么朕这就走了,去安慰一下那些不曾得到朕恩宠的妃嫔们。”
贺姬翎媚眼含春,悠悠站起身来,扭动着腰肢,食指指尖指向凤魅胸口,慢慢下滑,在他胸前画了一个圆圈,凤魅哈哈大笑,然后站起身来横抱起贺姬翎走向了内帐,羽心赶紧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桌子,然后出了殿门。
“不知是否又有不能得朕恩宠的姐妹在你面前求情了,你才如此大方啊?”凤魅爱昵地搂着贺姬翎问。
贺姬翎嗔怪的扁着小嘴委屈地说:“才没有呢,只是最近臣妾多在宫中走动,却发现原来有些姐妹自进宫以来从不曾蒙天帝宠幸,这宫中多了怨气终究是不好的吧,所以臣妾才会有此一说,你爱去不去,如若不去,天天到臣妾这里来,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凤魅哈哈大笑,女人的小性子是他最爱看的,尤其是贺姬翎扁嘴的表情,“你倒说说看朕都冷落了谁,朕定当如你所愿,尽力补偿,免得后宫怨气太大,不过你有此心足以证明对后宫之事有所关心,朕要谢谢你。”
贺姬翎神情地望着凤魅说到:“昭仪张清清,自入宫以来从未得天帝宠幸,想必和臣妾一样吧。”
凤魅以手扶额到:“你不提醒朕倒要把这个人忘记了,她是住在清裔宫的吧,那地方本就偏远,朕几乎从未涉足呢,好,明日朕就到清裔宫去,你可满意了?”
“天帝能纳谏如流那是臣妾的福分。”贺姬翎笑着回应。
凤魅捏着贺姬翎的下巴说:“后宫都是家事,何为纳谏,你就依了你,不过要看你是否能伺候的朕满意呢。”
羽心和李常德就立于殿外廊檐下,殿内宫闱夜话两人听的清清楚楚,李常德是个阉人,而且整日伺候凤魅各宫游刃,已经对男女之事失去了天生的**和兴趣,可是羽心正值花季,听到里面动静不免耳热心跳。
“羽心姑娘,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且回去休息吧,明日叫起之时我自会着人通知你的,你看可好?”
羽心听李常德日次说简直是如蒙大赦,赶紧谢了李常德,回到偏殿自己下处不成洗漱便一头扎进床帏,心跳如同万头小鹿乱撞一样,周身血管突突跳动,身体也不禁燥热起来。
次日凤魅想起贺姬翎言语,倒是真想起了张清清来,“李常德,摆驾清裔宫,今日朕要去渐渐那个张清清。”
李常德诧异地看着凤魅,他的惊讶是无来由的,只因为凤魅从未提起过清裔宫这四个字而已。
张清清一早就接到了羽心只会,知道凤魅必来无疑,早已经将清裔宫收拾的里外通透,而且早早焚香沐浴,只待凤魅前来了!
凤魅銮驾在禁宫甬道中通行,过往的宫女太监纷纷跪在两边避让,凤魅极力想让自己回忆起清新小筑的样子,可是费尽心力仍旧没有半点头绪。
“小心……”李常德大叫,凤魅从沉思中惊醒,却见凤凉拎着一个提花小篮正在横冲直撞,宫女太监谁不知道她可是天帝和太后的心头肉,任她胡闹,根本无人上前阻止。
凤魅的笑意子啊眼角荡漾,但是和凤凉的眼神相遇时还是禁不住喝道:“胡闹,这里可是宫闱,哪里容得你如此放肆?”
“宫闱不就是凉儿的家吗,凉儿在家中胡闹又怎么了?”凤凉见到父皇虽然跪了下来,可是小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絮絮叨叨。
凤魅倒被她问住了,“你这是要去哪里,手中提着篮子,可是看重哪里的花草,要去祸害一番呀?”
“父皇总是小瞧了女儿呢,这篮中可是我母亲亲手做的桂花糕,母亲说桂花即将凋零,再不做的话今年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多做了一些,我可是背着母亲偷出来一些要给皇祖母送去呢,补料却被父皇撞见了,那就便宜了你,先给你一块尝尝吧。”
凤魅心思恍惚,想起着桂花糕的香味来,薄刺心初入宫时最眷恋御花园中的桂花,自己于是命人一夜之间在云杉宫中种植了万株桂树,薄刺心最为回馈曾经做过一次桂花糕给自己,转眼之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你自去你皇祖母处,父皇要吃桂花糕,难道不会向你母亲去讨吗?李常德,去云杉宫。”李常德愕然之后马上释然了,“摆驾云杉宫……”尖细的声音响彻甬道。
张清清已经命贴身侍女清音到清裔宫门前看过无数次,可是天帝銮驾久久不见踪影,派出去的领事太监小印子匆忙地跑进来,一不留神在门槛上绊了一跤,直接摔进了正殿,“主子,不好了,天帝銮驾转去云杉宫了。”
“慌慌张张地做什么,那么多年都等得,一天两天反而等不了了?”张清清嘴上如是说,可心里却仍旧不是滋味,贺姬翎为自己争取来的机会就这么拱手让给了薄刺心,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有心无力?
清音小心翼翼地奉上参茶,张清清接过来抿了一口,勃然大怒到:“想烫死我呀,贱蹄子,不管什么人都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清音吓的双膝跪倒,不住磕头,参茶她是凉了半天才敢端上来的,其实她心知肚明张清清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薄刺心的无名火,可是火气总得有个冲决而去的理由才是,自己也只能认倒霉了!
“哟……好大的火气。”贺姬翎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张清清赶紧欠身下榻,然后快步迎了出去。
“不知贵妃娘娘驾临,臣妾失仪了。”张清清请了安,站在榻前生闷气,贺姬翎笑了笑说:“坐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拿下人出气呢,有能耐还是要在天帝面前使的。”
张清清摇头叹息说:“纵然臣妾有万般能耐,可是却连见到天帝一面都是痴心妄想,又何来机会呢?”
贺姬翎的笑容一点点隐去,正色问张清清,“本宫纵然自幼家学渊源,也不过会抚得一手琴而已,那不成妹妹倒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领不成,我倒愿闻其详呢。”
“我家主子画得一手工笔画而,但凡人物、鸟兽虫鱼,只要入得主子的画中必然栩栩如生,娘娘是没有见过,但凡见了定会惊为神迹的。”
张清清回身呵斥清音:“多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
“不,她说的很有道理,这可不就是你的天赋所在吗,只要你有这等本领,我必然会为你制造机会,你且静候佳音吧。”贺姬翎说完站起身来扭身出了清音小筑。
凤魅疾步走入云杉宫,李常德未及禀报他已经一步跨入了正厅,“可有新鲜的桂花糕,还不快拿来朕尝尝。”声音骤起,正在给薄刺心端茶的摇风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水都溅了出来。
“我云杉宫的桂花糕是如此轻易可吃得到的吗?”薄刺心看着凤魅说,凤魅哈哈大笑,“但这天朝之中朕想要的东西却有什么是得不到呢,且不说小小的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