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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柏宇瞬间失落起来。
段柏南瞅准时机过来,目标,大哥手里的冰棍:“大哥,你挺厉害啊,我买的时候就剩一根了,你这个哪来的?”
段柏宇没有回答,见老三一脸垂涎,他没有犹豫,直接把冰棍给了他:“你吃吧。”
说罢,垂头丧气的去干活了。
夏央见状,只想说一句:“有哥的孩子是块宝。”
段柏南个没心肝的,转眼就拿着冰棍来夏央这里献宝:“媳妇儿,你吃。”
夏央立马变脸:“有男人的女人是块宝。”
随后一点不带客气的,拿过冰棍分成两半,给了段柏南一半:“你也吃。”
“好。”
两人甜甜蜜蜜的分吃一根冰棍,衬得在大太阳底下干活的段柏宇超级凄凉。
段柏宇咔咔一顿干,可算是保住了夏央和沈娇娇的小队伍。
叫来记分员检查。
记分员看了看汗如雨下的段柏宇,又看了看树荫底下的夏央和段柏南夫妻俩,眼角抽搐,检查一遍,在沈娇娇和夏央名字底下一人记了十工分。
眼不见为净的走了。
他走后,夏央拍拍屁股站起来:“回去了,烧水洗个澡,热的心慌。”
“我给你烧水。”段柏南鞍前马后。
段柏宇在后面孤零零的一个。
回到家里,段柏南殷勤的去给夏央烧热水,夏央回屋拿了把蒲扇给自己扇风。
热水烧好后,她锁门拉窗帘,直接进了空间。
浴缸里放好温度适宜的水,给自己搞了个冰镇西瓜,一边泡澡一边吃,洗完后,又给自己护了个肤。
闪身出来,换上干净的衣服,伪装了一下地面,打开门,喊段柏南把水倒了。
段柏南也不浪费,用夏央洗过的水给自己冲了冲,当做洗澡了。
洗完他凑到夏央身边:“媳妇儿,我看知青们都用大木桶洗澡,我给你也弄一个?”
夏央就很吃惊:“你还看人家洗澡那?”
段柏南脸霎时就黑了:“我是看她们买过。”他在小媳妇儿眼里到底是个多么混蛋的形象?
夏央就是脱口而出,看到段柏南的黑脸,讪讪的转移话题:“弄一个也行,洗澡方便。”
“不过,你还有钱吗?”
这一下子就问到关键了,段柏南卡壳了,眼珠子转了几圈,保守回答:“还有一点。”
话音刚落,一只白嫩的小手就伸到他面前:“交出来。”
这厮藏钱的本领她甘拜下风。
段柏南顾左右而言他:“没多少,就刚挣的。”
夏央:“我不嫌少。”
段柏南不肯,他开始讲道理:“我是男人,手里得有钱,不然出去办事都没面子。”
小媳妇儿也太狠了,隔几天搜刮一次,一点藏钱的机会都不给他。
“男人有钱就变坏,我是为了你好。”夏央的手坚持伸到他面前。
见段柏南不动弹,她眯起眼:“一个好的男人,手里不能留一分钱。”
“那我还得给你打洗澡桶呢。”段柏南想垂死挣扎一下。
“我相信你,你可以先赊账,等挣了钱再给。”
“你狠。”
段柏南憋屈的把钱拿出来,夏央数了数,有两块七,还不错。
这人挣钱是有一手的。
她把这些钱跟之攒的放到一块,数了数,有二十一块六,也就是说这段柏南一个月挣了八块多,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加上空间里的八十,已经有一百了。
“干的不错,继续努力,柏南哥哥,人家看好你啦~”
段柏南抽了抽嘴角:“给你财迷的。”也就有好处拿的时候,才对他说两句软话。
夏央当耳旁风。
跟他说起另一件事:“我托娇娇给我买了两罐麦乳精,这几天就到了,等到了我回一趟娘家,你去吗?”
“去。”段柏南毫不犹豫。
夏央点了点头。
两人说了会话,段家其他人回来了。
段柏西走在第一个,阴沉着脸,一进院门就忍不住了,指桑骂槐的:“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臭破鞋....”
夏央都不用问,就知道她骂的沈娇娇:“哟,一个下午不见,小妹又黑了?”
“老三家的,你闭嘴!”王春槐在后面赶忙呵斥。
“我说错了吗?”夏央无辜脸。
她全副武装下地的时候段柏西还嘲讽她矫情,现在好了,她想矫情也晚了。
“啊啊啊!”段柏西整个破防。
她又不敢拿夏央怎么着,一腔怒火全对着段柏宇去了。
段柏宇现在也不惯着她了,转身就走,听都不听。
段柏西:“都欺负我!娘,他们都欺负我!”
王春槐那叫一个心疼:“老大,小西是你妹妹,骂你两句你就受着。”
夏央瞥嘴,柿子都是挑软的捏。
可惜啊,现在的段柏宇可不是之前的段·受气包·柏宇了,他现在是段·黑化·柏宇。
只见段柏宇越走越快,人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夏央:....
黑化了个寂寞。
这要是换成段柏南,大嘴巴子就招呼上去了。
到了这会儿,她还有些庆幸,不是嫁给了段柏宇,要不这日子得憋屈死。
那边段柏西还在哭,哭的王春槐慈母心肠爆棚:“老头子,叫小西歇几天吧,她从来没下过地,身子受不住。”
段老头还没说话呢,夏央先不干了:“不成,她要是歇我也歇。”
“你跟小西计较什么,她还是个孩子。”王春槐瞪她。
夏央反唇相讥:“一百八十斤的孩子?”
个死老太婆,心疼闺女下地辛苦,没少给她开小灶,短短时间,段柏西脸又圆了一圈。
本来就胖,脸盘子又圆,五官集中,以前因为白,还能称得上一句有福气,喜相。
现在又黑又胖,没少被知青点的人笑话,偏偏她还痴情的很,逮住机会就去知青点献殷勤。
“都闭嘴!”段老头怒喝一声:“谁也不能歇,都得上工。”
他说话还是管用的,王春槐母女顿时不敢闹腾了。
夏央耸了耸肩,又坐了回去,段柏南在旁边给她扇扇子,看的王春槐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这贱蹄子,在他们老段家作威作福。
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时候,王春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头子,你说我们给老三两口子分出去咋样?”
这两口子工分不挣,饭是一顿不落,还不能吃的差,最重要的是,她弄不过夏央,怎一个憋屈得了。
本来想着,借由夏央和老大的事来拿捏她,也搞砸了,她是拿夏央一点招都没有。
段老头的呼噜声一停:“不行,不能分家。”
“你是长辈,老三家的再怎么都越不过你去,你想办法治治她。”
黑暗中王春槐翻了个白眼,说的倒是轻巧,敢情挨揍的不是他。
“就老三两口子那样的,吃得多干的少,留着他们干啥?”
“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段老头翻了个身,拒绝再聊,没一会呼噜声又起。
王春槐恨不得给他叫起来,说一说老三两口子的危害,可又不敢。
想到最近憔悴的闺女,在心里诅咒了夏央的祖宗十八代,待心气顺了,才睡了过去。
东厢房里。
被她惦记的夏央,这会也不好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