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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气的脸色发白,刚要怒吼一声,看到流束正趴在一旁睡觉呢,只得压下声音怒道:“你小小年纪也不知道羞耻,竟然还想做我的嫂子,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做这梦了。”
“梦?我和流束现在可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你与他的关系,说的好听一点儿,你可以算是他的妹妹,那你不叫我嫂子叫我什么?说到底你还是占了这个流姓的便宜而已,要不然这天下女人这么多,也不是哪个都能拥有像你这样的狗屎运姓流的。”
“你!未婚夫妻?亏你说得出口!你与束哥哥之间最后会走到哪一步谁也说不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哼!”
听她这话就知道她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呢,金灿没再搭理她,嘴巴上占到便宜就得了,懒得与她辩。
抬手去推流束,结果推了好几下才见他缓缓睁开了。
“咦?丫头,你怎么在这儿?昨晚睡的好么?是不是让肚子给饿醒的啊?爷就说你是一只小懒虫吧,偏偏某要还不承认。”流束看到身边的金灿有些惊讶、伸手要去拉她的手,结果被金灿给避开了。
面无更让看了他一眼,“你你跟我出去一会儿。”随后走出了房间。
流束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得罪过,又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了所以然来,干脆招呼流云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留下流云一脸怨恨的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间门,越想越气干脆直接拿起一旁的枕头砸向对面的墙壁。看着那枕头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掉落在地上,流云的嘴角挂着一抹阴测测的笑意。臭丫头,得意什么?未婚夫妻?只是个未婚而已,未来的路谁知道呢。
流束刚出门就见金灿头也不回的往房子最上面的天台上走,心中有些疑惑,本想喊住了她,可还是跟了上去。
刚上天台,就看到让他心中加速的一幕。
几步窜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金灿的身体,把她往里面拖。
“金灿!”
流束满脸怒火的喊了她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严肃的称呼金灿的全名,曾经金灿无数次要求他不要喊自己丫头,要喊她的名字。现在真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喊了出来,反倒让她的心里有些紧张了缩了缩肩膀想要离他远一些。原本想质问他的话在看他那张铁青的脸色下也咽回了喉咙。
“爷可以问你原因吗?”见她那一脸的惧意,流束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金灿摇头。他想问什么事情她都还不知道,让她怎么回答?
“好,那爷不问原因,爷现在只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金灿再次摇头。听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果?她不就是坐在阳台上吹吹风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么,能有什么后果?
“你不知道?”流束的双眼渐渐眯起,鼻息越来越粗重,沉着一张脸突然冲着她怒吼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往那上面坐?好玩啊?啊?”
金灿再一次缩着肩膀往后退了一步,流束却步步紧逼。“金灿,爷今天把话撂这儿了,从你遇上爷那一天起,你这条命就是爷的,你没有权利去选择生死,是生还是死,这得看爷的怎么说,爷让你生,你就得给爷好好的活着。爷让死,那不用你自己解决,爷会直接亲手送你上路。听明白了没?啊!”流束扯着脖子怒吼!
本来还有些怕怕的金灿,在听到他这段话后,一时间什么害怕的感觉也没有,直接就冲他吼了回去,“我明白个屁!流束,是不是我这两天太把你当成个人看了,导致你都不知道自己位置在哪儿呢?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撑死也只是一个未婚夫妻的关系而已,人家结了婚的都还可以离呢,更何况是我们这样只是订了婚而已的,我今天也把话撂这儿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这屋子里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清走,那我就反民你和他们一块儿清走!这里是我家,是我的家!你凭什么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让把那些人带进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于我来说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未婚夫而已,而已!”气到极致,把应该说的和不应该说的都跟竹筒倒豆子一样一个不留的全都说了出来,只感觉自己的心中此刻好受多了。
流束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轻笑一声,“呵,又是这个问题?丫头,虽然你的年经小,可你也不能天天在爷面前装幼稚啊,爷之前也说了,从你遇到爷起,你的一切事情都与爷有了脱不开的关系。岂是你这两句话就能改变的?别想转移话题,赶紧说,刚才为什么要想不开?”
想不开?金灿先是一愣,随后想起他之前的举动,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直接就朝他开喷了,“我啥时候想不开了?你才想不开呢,你全家都想不开!”
流束被她这突来的吼声给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她刚才不是想跳楼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不是就好。抬起双手摸了一把脸,心中懊恼不已,这乌龙给摆的,太丢他脸了。不过…
双眼死死的瞪着她,拉着她就往天台扶手边儿走,手指着下面冲她吼另一只手点着她的额头开骂。道:“你竟然不是想不开,那你闲得没事坐这上面去干什么?啊?知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一个没坐稳掉下去了不死也残!爷说你这脑子还能再装些事儿不?不是说很聪明么?怎么就能这么不懂事儿?”
金灿的脑袋被他的手指点的一晃一晃的,这让本来就心里窝火的她一下子爆发出来,抬手就开始朝他打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亮的耳光声诞生了。
金灿呆住了,睁大的双眼里露不敢置信的神情,流束也僵硬的站在那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缓缓抬手抚摸了一下刚才被她打的那一边脸,脸有些麻木,看样子是给打肿了。
他往地下吐了口唾沫,看着唾沫里还带着几缕血丝,冲她点了点头说道:“行,丫头,你还真是下了狠手了,你知道这几年外面有多少想要在爷的身体上拉刀子见红,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爷没有想到,爷千防万防,最后倒是被你这只小白眼儿狼给得逞了。金灿,你胆儿不小啊,”他的声音很轻,听上去没有一点的不高兴,金灿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那只手还维持着半抬的姿式,有些不知的所措的看着他。
“怎么?这会儿怂了?刚才打爷那巴掌的胆儿呢?”
“…”
看她依旧不说话,流束倒是笑了,这一笑牵扯到那一边微肿的脸,痛得他皱了一下眉头。
抬手把她那只还没有落下去的小手握在手中,不停的揉捏着玩弄着,一边轻叹道:“丫头,你以后要是心里不舒坦了不痛快了,可以拿爷当你的出气桶,但是爷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以后能不能别打爷的脸?爷保证,除了爷这张脸以外,其它地方随便你怎么打。还有,心情不好了也别往一些危险地方飘,万一真要是出了意外,那你要爷怎么办?”最后这句话泄露出他内心那一点点不安全感。
感受那小手还不怎么温暖,干脆冲着那白皙的小手吹了几口热气儿,终于恢复了一些温度后,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握在手中,继续揉捏,为她取暖。
这要是往平常,金灿指定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手给抽回去,然后骂他几句流氓。可此刻她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依旧维持着刚才那种呆愣的表情。看着他给自己暖手,看着他对着自己的手吹热气儿。一到冬天她这手脚冰凉的毛病就会犯,即使这几年跟在师父身边,喝着他亲自给自己开的方子,也只是治根不治本。要是喝那药方子她这毛病就能好些,要是隔几日不喝,那这毛病照样会犯。
师父说她这毛病是遗传性的,跟身体的体质无关。遗传的毛病,药物能缓解,但却无法根治,即使是他出手也是一样。
脑海里一直在回放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万一真要是出了意外,那你要爷怎么办?
以前,她从来都认为,地球上少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影响她自己的生活,比例奶奶,奶奶走了,她伤心,她难过可她却没有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只是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突然想起了她,然后心里会留有一些些遗憾与孤寂。并不是她天性薄凉,她只是较之那些感性的人更为理性一些而已。把自己的感受摆在第一位,这才是爱自己的一种表现,对于那些同样关爱自己的人回报。
师父的出现,让她明白了,一个人不能去奢望别人给你爱给你温暖,有些东西要自己去付出去争取。所以,在师父身边,她是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存在感,这样他才会把注意力移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她喜欢甚至是贪恋着师父给予她的那抹如亲情般的温暖。现在在她的心里师父对于她来说,那是跟奶奶一样的存在。
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这样细心专注的帮自己暖着手,甚至在这之前她还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她觉得他应该不会打她,但肯定会生气,会生很大的气!
可现在他却是在为自己暖手…他那掌心里的温暖不仅暖了她的手也暖进了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着她的小手终于变暖了,流束这才停止了动作,见她还如刚才那样呆呆的看着自己,他失笑的拥她入怀,低头凑到她的耳朵旁,轻轻冲其吐了口热气,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几分,顿时轻笑出声。笑声虽笑,却包含了浓浓的爱意。
吻了吻她的小耳垂,“丫头,咱们不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