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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低着头,神情落寞。
在溟煌眼里看到的是一个正为年轻的不懂事而忏悔的男人。
其实秦峰是在后怕。相处的时间久了秦峰发现冰山是个直肠子,喜怒完全摆在脸上。要知道他满口都是谎言,他肯定死的很惨。
他不知道冰山的江湖地位有多高,但也绝对不会小。这样的个性其实很吃亏,他自己也知道。阴狠无情是他的保护色,与人保持距离是他一向的生活态度。这样的人没有朋友。至少他不会有正真的朋友,也不会有真正信服他的人。或许有,但冰山绝对看不到。
可秦峰没有发现他了解的,不正是溟煌冰墙下那个真实他。不知不觉间他们开始了解彼此,这或许没有多少的感情成分,但他们已经不在是陌生人
。距离他们约陌小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店小二也上来询问过几次。就在他们以为陌小生不会出现时。一个家丁打扮的清秀少年出现。
“两位,我家公子想请你们到府上做客。”
秦峰跟溟煌交换了个眼神。
“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不就是你们要等的人么!”
“麻烦小兄弟带路。”
他们出了酒楼门口就有一辆马车等着了。
秦峰疑惑眼神看着少年。少年没要多做解释的意思,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说“两位请上车吧!”
怎么有种鸿门宴的感觉!
“要不你先回去吧?”这话他是对溟煌说的。
溟煌不领情的斜他一眼。
“啰嗦!”率先上了马车。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秦峰摇了下头也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来到城外的的一座清幽的别院。还别说距离他们的村子也没多远,步行半个小时就到。
下了马车,少年直接把他们带到后院。
别院的很静,除了少年他们没有看到其他的仆人的身影。后院是个别致的小庭院。小桥流水,假山异石看到出主人花了不少心思布置。很舒适,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庭院早已有人在等候。一抹纤长的身影优雅的坐在石凳上。旁边的石桌放着精致的茶具,小炉里正煮着水。
男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净,眼眸深邃,身如玉树。是个不可多得的翩翩公子。
只是跟他旁边这位比起来,姿色差了不是一个等级。不过他知道溟煌一定不会喜欢有人拿他的样貌做比较。他也奇怪干嘛拿他跟别人比。
男人感觉到有人走近,抬起头,带笑的眼睛在看到秦峰旁边的人时闪过一丝错愕。这一丝不自然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秦峰如果不是早就猜到他们认识,他也决对不会察觉。
看男人的样子好像没有要相认的意思。还是他也在试探什么,溟煌也没有跟他说过他们认识到什么才程度。
而他好像也没有必要知道。溟煌对秦峰来说只是一个暂时的房客,而陌小生或许会成为他以后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坐吧!”男人笑容可掬的说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人眉眼间,似不经意的流露出惑人的媚态,是天生的还是曾经在那些地方呆过沾染的习惯。
算了,古人的心思不比现代人单纯多少。他还是当个鸵鸟,眼不看耳不听比较好。秦峰两人在他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您就是陌先生?”秦峰有礼的问。
“呵呵。。。我们年龄相仿,不需要用到敬语。如果不嫌弃就叫我名字吧,我叫佐新,陌小生只是我的化名。”
“能认识佐兄是我的荣幸。我叫秦峰。”以前有过不少应酬,两面三刀这一套他懂点。
两个陌生人装熟哈拉了一阵,默契的没有提到旁边的人半句。溟煌也自觉悠闲的喝着茶完全置身世外。
“之前看了秦兄派人送来的画。”佐新先开口。“画风独特,不知师承何处。说实话小生画此类画像多年。也不竟佩服秦兄的大胆和露骨。”
“不满你说,我没有正真的跟过一个师父。上学的时候先生是个画痴,看我对画画有兴趣就教了我几招,会了点皮毛。”大学四年主修班跟的同一个班导兼任主修课的教授。不过他学画的确跟了好几个导师。
“不知那位先生是否还在。”
“这。。。他已经去世了。”秦峰默默在心里划了个十字,原谅他又说谎。
“这就可惜了。”佐新失望的说道,撇开其他不说,其实的确是个对画真心狂热的人。
“那不是秦兄这次找我的目的是?”
“是这样的,我知道佐兄一直有出此类的画册。我希望借佐公子的名义出售我的画册。”
“那秦兄是要什么理由说服我。”佐新说的直接,一点也不拐抹角。
秦峰和不客气的跟他说道“因为我的画能让你的名声更上一个台阶。而且我保证我的画风是独一无二的。”
“你觉得这凤阳城还没有不认识我的人吗?再说,如果我答应你以后你要以此要挟说你才画的原作。对我名声可是有损。而且这也非君子所谓。”
这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秦峰感觉有戏。
“这个秦兄可以放心。我们可以签订保密协议。另外佐兄如果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教你此类作画的技巧。我想以你的能力很快会上手。至于君子不君子,我相信佐兄不是个拘泥于世俗之人。”
要说难听点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倒不拍教了徒弟没了师父。只要画册面世受欢迎,就少不了到盗版。各种临摹跟风就会出来。模仿的再像也之后少了个人的风格。
“秦兄倒是个能说会道之人。”看来是他小看他了。
“佐兄见笑了,实在生活所逼,才拉下脸跟你提这个要求。”秦峰装作没有听懂。
以一个就识几个字的农民来说,他最近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生疑。可谁又能说这就不是他呢。
只要他矢口否认,灵魂转换的事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道。
“看你的意思是。。。”
佐新并不仅着回答。慢慢的喝了口茶。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溟煌一眼。
“我能猜到你这么做用意。对一般人来说画此类画的画师在外的确会找人闲话。我也是欣赏秦兄的画,这个忙我帮了。”
“那实在是感激不尽。这个分成。。。”秦峰心里一阵欣喜。既然他肯答应,这协议的最主要部分还是要说明白。
“我也不占你的便宜。就当是交个朋友。一般所得的利润我们是跟书商六四分该给你的四成我一分都不会少。”
“这。。。”看似占了便宜,可这人情可就欠大了。
佐新打断秦峰准备拒绝的话,说。“难道秦兄不愿叫我这个朋友。”
“怎么会。我高兴都来不及。那先谢过秦兄了。”
“那这事就这命说定了,另外。”佐新勾唇邪气一笑。
“还有什么问题吗”秦峰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对你来说应该也不难,我看你之前的给的我图,画的是一般的春宫图。可是我画只画龙阳图,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佐新把后面的话字正腔圆用重音说出。满意的看到秦峰瞬间石化的表情。
秦峰心里百感交集。就像是踢球的后备终于有机会上场。而且还进球了,当他热血沸腾的时候,别人却告诉他他踢的是对方的龙门的毁灭性打击感。
可这已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