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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
好?好什么?是感觉好不好,还是毛意思。
颜月舔舔肿得厉害的唇,头晕脑胀的看见白子谦倒是抬起了身体,只是手依然放在那里。趁此机会,颜月飞快的拿手去拉住白子谦的猪爪,低低喘着气。一时间,倒是没有力气去回复他。
对白子谦来讲,他现在除了涨疼的厉害,还是涨疼的厉害。眼前所见的颜月,身上被他弄的红红通通,黑眸湿漉漉的,露出无辜的神情,就这么眯着眼看着他。胸前红豆随着胸脯上下起伏,而微微颤颤,更别说还有圈细细的齿印,在胸前展示着他的功绩。
他动了动手指,就看到颜月猛然睁大眼睛,身体弓起,而拉住他的手,指甲情不自禁掐了进去。她嘴里似乎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可惜听不清楚。
不由自主俯低身体,将耳朵凑近颜月,想听听她说什么。只是刚刚凑近,就觉得耳垂突然间的刺痛,竟是给颜月给咬住了。
白子谦那厮脸皮厚啊,相应的,耳朵皮也厚啊。这点咬,算得了什么!何况,颜月的咬,也不是仇恨的想要撕裂他的耳朵,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的轻轻一咬。
于是乎,颜月再次尝试到了白子谦猥琐的程度。他根本不躲不闪,任由颜月咬着,甚至还借此靠近了一些,手指却打着圈的,在身下花园滑过。
“别碰!”颜月听到自己尖叫一声,急急喘息,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掐住白子谦的手,越发用力,可是人却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软成了一滩。
“求你,别,别碰了。”颜月低低哀求,也不管白子谦是不是能听到,自顾自的说着,“真的,我,我还没准备好。还不想,不想。”
这么几句话出口,就像是给一团热火中的白子谦,平空浇了一盆冰水下去。
白子谦怔了怔,自嘲的笑了两声:“你心里还记挂着子荀么?”
艾玛,颜月恨不得给白子谦一巴掌,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不是扫兴么。咳咳,这句话不对,重头来。白子谦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还想着白子荀是白大侠的事情呢。
“你说什么呢。子荀是你表弟,是救过我的白大侠,但我根本就不喜欢他。”颜月心里默默再补充一句,起码现在开始已经不会再喜欢他了。
白子谦“嗯”了声,湿湿的手指从身下滑向颜月的胸前,颜月禁不住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忍不住颤抖着。白子谦手指绕着凸起转了几圈,又逗弄了一会,似乎有些痛苦的翻身躺在颜月身边,扭过头随手将被子帮颜月盖的严严实实。
“好,我等你。”
颜月听白子谦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有股奇怪的空荡荡感在身体上窜过去窜过来,但她顾不了那么多,感恩的点点头。
她人一松气,刚刚伸手想在被子里捞被解开的肚兜,就觉得身下一热,一股热浪涌了出来......
“那个,那个啥,白大少,”颜月嘿嘿讪笑几声,“麻烦你,叫下碧玉。我,我有点不方便。”
白大少一怔,挑眉看向颜月,似乎明白了什么。居然冰山般的脸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红色,站起身,拉拉一团乱的衣裳,踢踏着鞋子走到门外。不过眨眼功夫,碧玉就进来了,也是一脸通红,手里端着红糖水,连眼睛都不敢去看白大少。
颜月转念一想,艾玛,刚才碧玉就是匆匆去拿红糖水啊。这么一来也不晓得被她听了多少了去,呜呜呜,无地自容,给个地洞,她要去SHI。
颜月滑胎的事情,在轰轰烈烈血流成河赖着不走依依不舍离开的大姨妈岁月中,看似轻描淡写的过去了。事后才知道,当时白夫人和郑夫人的车子撞到个老太太,也不要赔钱,也不要做什么,吵吵嚷嚷纠纠缠缠,就是不让她们行走一步。等听到颜月摔跤,立即就同意拿了五十两银子走人。
颜月心里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暗算,可却拿不出真凭实据来。问起白子谦这件事情,又被他顾左言他打岔,心里愤慨啊。摆明白子谦就不想让她知道嘛,凭啥,她也算是苦主。
回想到那天是白子荀和白子谦一起去的,后面还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一击掌,不如去问白子荀。可不等她想扮演那万年小学生,说一句“凶手就是你”,白夫人被郑夫人撺掇着召见颜月。
说起来,这也是颜月滑胎休养一个月后,头一次见白夫人和郑夫人。她被碧玉搀扶着,慢慢走进正厅,就见白夫人虎着脸坐着。
等看到白夫人,才猛然意识到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还没跟白夫人汇报账册上的不对呢。
“瞧瞧,咱们大少奶奶经过这一次,身子骨可差多了。”郑夫人在旁长吁短叹,看着白夫人,“妹妹,上次我同你说的事情,你可要好好想想。毕竟白家香火最大啊。”
咦,颜月眼神滴溜溜滑到郑夫人脸上,这也太过分了吧。她好歹也是刚刚小产的人啊,就这么当着她的面提香火的事情,太不人道了。而且郑夫人干嘛急巴巴的想把女儿给送过来做小妾!
白夫人没有接茬,自顾自问了声:“你养的怎么样了?”
“回娘的话,月儿身子已经好多了。”颜月温顺笑了笑,扭过头对郑夫人笑的亲切,“姨母放心,月儿会将白家的香火放在心上。相公如今身子也好了许多,想必没多久,我们还会有孩子。”
她自己也没料到她怎么会脱口说出这番话出来,只是脑子里却连线到白子谦咬着她的耳垂的情景,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颤,脸先红了。
郑夫人笑着击掌:“正是,正是。我这个做姨母的,担心着呢。”说着,摆摆手,身边的嬷嬷点头,快步走到外头,引了当初想给她看病的李大夫进来。郑夫人走到颜月身边,拉着她坐下,“正好,李大夫来给我诊脉。那么巧,也给你看看。若有大碍就治着,若无事也能心安。”
颜月手一抖,先去看白夫人,就见她依然虎着脸,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就慌了,也不晓得郑夫人咬了什么舌根。而且古代中医多神奇啊,万一一查之下,就发现根本就没有脉象过,还是个雏,就完蛋了。
“姨母说笑了,”颜月抽回手,冲碧玉使了个眼色,“曲先生说我身子好着呢,根本就不需要补药什么的。”
郑夫人哪里肯放过她,冷笑一声:“你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啊,穿帮了!颜月脑子轰隆一声,巨雷闪过。怎么办怎么办?看着碧玉刚想偷偷离开,就被白夫人给厉声呵斥:“给我站住!”
白夫人站起身,手指着颜月鼻尖,气得不轻似的:“你,你和子谦串通,让曲先生来骗我们。你,你简直可恶!”
“娘,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颜月倒退几步,别说,心里还真害怕起来。碧玉又被拦住了,根本就不能去找白子谦搬救兵啊。
“你,你根本就是不能再生育了,为何还要瞒着我们。想让白家断子绝孙吗!”
白夫人这话出口,颜月刚才紧张的情绪,瞬时消散了。吐了口气,忍不住笑了笑:“娘,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墨香!给我进来!”白夫人吼了一声,坐回位子。颜月就看见墨香连滚带爬的低着头,小碎步走了进来。
跪在白夫人脚下先磕头:“给夫人请安。奴婢其实也不知道,只晓得大少奶奶那日后,就一直大出血,直到前两天才算好。”
大出血?颜月歪头想了想,艾玛,是大出血啊,几个月没来大姨妈,然后用药催下来,不狠狠痛快来上一场,姨妈怎会放过她!
“听听!”白夫人深吸了口气,“你当我不晓得吗!我也是生过孩子的,产后大出血能有什么好。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差人来瞧你,还被子谦给拦着,你你你,你给子谦灌了什么迷药了!”
这个,完了,解释不清啊。颜月讪笑两声:“娘,这是曲先生给用的药。”脑筋一转,“说是我体内有淤血,因为是遭人害的滑胎,所以要用血冲洗干净,如此一来,我那,我那苦命的孩子哟,”颜月擦擦眼角,“还能再投胎回来啊。”
曲先生,对不住你了。这么瞎扯的答案,麻烦你一定要鼎力扛下来啊。
白夫人果然是当家的,一听就觉察出不对来:“造人害的?”顿了顿,“曲先生这么说?”
“是啊。”颜月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曲先生灵验的不得了。月儿不是不愿意给李大夫诊治,但是万一惹怒了曲先生,到时候,别说孩子回不回来了,说不准相公的身子也会不好呢。”
“真是的,咱们谁都不说,曲先生怎会知道。”郑夫人笑眯眯的拉住颜月,根本容不得她脱逃,冲李大夫使了个眼色,“李大夫,你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要害人了,要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