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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百官来朝。公冶统坐在龙椅上气盖天下俯视群臣,杜之恒上前跪下道:“启禀皇上,秋试已完,臣和贡院里的礼部,吏部考官阅出一批有才之仕之文章,请皇上批阅!”
太监呈上杜之恒的呈上的科考试卷,公冶统高坐龙椅一章一章细细查看,经过他的审阅,最后念出三个人的名字。
“章远,林业,李扬分别为状元,榜眼,探花,剩下便是依次排名的进士”。
这三人依旧进殿面圣叩谢,龙阳大悦之时,杜之恒抱拳上奏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公冶统平静看了看他,良久才道:“准。”
“臣奏窦丞相之子,窦威科举舞弊!”
杜之恒此话一出,周围群臣立刻哗然,交头接耳的小声私语。
公冶统干咳几声,肃静朝堂,轻扫一眼面不改色的窦净,问道:“窦爱卿可有此事!?”
窦净上前垂首,道:“回皇上,确有此事,臣教子无妨还请皇上降罪。”
“父皇,窦丞相身为文臣之首,门下门生无数,却教养出如此品行不端之子还大放厥词,若不严惩,当成是对其他考生不公。”七皇子公冶澈想起那日窦威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上前岔然不平道
“口放肆言?”公冶统眼睛停驻在窦净身上,重复这一句话。
“是的,父皇,当时杜大人现场抓住舞弊之后,招了校考侍卫将窦家公子···”公冶澈在‘窦家公子’四个字上狠狠的咬住许久才将下面的话道出:“窦公子当时不可一世的说什么‘我是窦净窦丞相之子,你们谁敢动我’之类大孽不道的肆言,丝毫不把让儿臣和监官放在眼里,五皇兄当时在场亦可作证!”
“五郎,七郎的话当真?”公冶统极为不悦的道
五皇子公冶宾闻言一骇,看了眼窦净又看了眼公冶统,左右为难,道:“回父皇,七皇弟所言非··非虚,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朝堂上就响起一声闷响,众人闻声望去,见窦威双膝重重下跪,官衔花翎
紧紧叩在地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闻他的声音中带着大义凌然,决然道:“请皇上息怒,老臣孽子竟然口出如此狂言,当真是留他不得,老臣这下就回府杖死此孽子!”说完 ,他还真的起了身,转身朝殿外走去。
武将温盛连忙截住他,转而对高坐的公冶统单下下跪,抱拳道:“皇上,窦丞相子嗣稀薄,膝下就窦威单脉相传,窦威公子年轻气盛难免口出狂言,念在窦氏是我大晋肱骨之臣,还请皇上恕罪。”
“请皇上恕罪!”除了柳氏一门和公冶澈,群臣下跪求情。
公冶统坐在上面许久,忽而一笑,道:“窦爱卿,你言重了,朕怎会让你窦氏绝嗣···”
窦净闻言,感激一叩,又听闻皇帝的下言
“只是,子不教父之过,你身为其父,难逃罪责,朕就罚你三年的俸禄,你可有异议?”说道最后他促狭的双眼凌厉的看着窦净
“谢皇上开恩!”
“父皇!”七皇子公冶澈还想要上奏,公冶统给对他眉头一竖,示意他不得多言。
下了朝堂,人人都像兵部尚书李大人道贺 ,他也是满喜意的笑迎上各位,长久一来他的儿子就被长公主压制的太久,都要快给他们李家抹黑了,这一次秋考倒是重整李家门楣了。
“咳咳~”窦丞相的身边的温盛走过来干咳几声
周围的官员看见窦净走了过来都立即嘘了声,今年窦威参考,也是声名大噪,不同于李扬的光宗耀祖,今日可是丢尽他爹的颜面。群臣心照不宣的在他面前闭口不谈这件事,相互含蓄几句就各自回了府。
兵部尚书李大人见人走的差不多了,立刻就附过去,小声道:“请丞相不要多心,下官惶恐。”
窦威与他并肩齐走道:“李大人过滤了,你我相交数十年,老夫为人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扬儿是老夫的外孙女婿,他夺魁也是件好事,将来朝堂上老夫还需与你父子二人相互扶持!”
李大人点头笑道:“丞相妙赞下官愧不敢当,我父子定当为丞相效犬马之劳!”
“窦丞相,请留步!”公冶宾和李扬下了朝堂见人散的差不多,快速追上窦净的脚步。
窦净转身对他,礼仪一拜,道:“五殿下有吩咐?”
公冶宾在他面前假意歉然道:“小王是为今日未能给窦威兄在父皇面前好言几句,来给窦丞相赔礼道歉的,不过,小王还真没想到杜之恒敢公然在殿上上奏此事。”
窦净摇头一笑道:“五皇子多虑了,今日的状态岂是你我能料到的,那杜之恒本是正直不阿之人,所以皇上才深的皇上信任,得主考官之职。”
公冶宾点头一脸的认同。
“扬儿,待会你会去往何处?”李大人对身后的李扬问道。如今李扬虽然官拜六品,但出头之日是指日可待,他现在除了要跟随窦净的脚步之外,还望着李扬开枝散叶。
“回爹的话,待会五皇子带着儿子先去熟悉下朝中事物!”李扬回道
“嗯,熟悉下也好,将来朝堂还要靠你们年轻一辈,老臣回府还有事物要处理,就先告退了”窦净点头恭敬一拜,就转身离开。
待窦净走远,一直谦虚有礼的公冶宾嗤笑一声道:“这老狐狸今天是丢进颜面了,李兄,你说这老奸巨猾的老子怎么生了个这么蠢钝如猪的儿子,舞弊不说还公然威胁朝廷命官,就连本王在场,他还敢大放厥词,这不是让老七抓住把柄吗?”
李扬却笑道:“窦威这样也好,将来窦净百年之后,五皇子更能轻而易举的将窦氏门生囊括旗下。”
公冶宾对他哈哈一笑,道:“李兄,借你吉言必然如此,想你曾经交给我的那本册子已经帮本王抓住了不少窦氏文臣的把柄,让他们老实听话的归顺了本王,李兄,以后本王能荣登大位,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五皇子!”李扬抱拳笑道。想到那叫林夕的男子给他那本册子让他一跃成为公冶宾的心腹,内心也暗喜不已,这五皇子虽说治世之才平庸,但纵观其下,这五皇子明有窦净支持,暗又自己部署,想来是目前最能依靠一人了。
“来人,拿杖棍,拿绳索,把那孽子给老夫绑到祠堂。”一回到窦府,一向风仪无双的窦净就恼怒的吩咐府中下人将窦威拿下。
下人被吓得忙不连跌的听命,一脚踹开窦威的房间,早上兴致正浓的窦威正喘着粗气在他新纳的姬妾身体里不停的来回抽动,见家奴踹门而进,不由怒骂道:“连本少爷的房间也敢乱闯,嫌命长啦?”
家奴见状也不敢上前,只闻不愿处传来更有威慑性的声音:“将那孽子拿下!”话落,家奴纷纷上前,快速的给他套了件亵裤就将人绑到祠堂。
“爹,你干什么?”窦威被绑跪在地方一眼惊恐的看着盛怒的窦净,心中充满了惶恐。
“干什么?老夫这生怎么会生有你怎么个儿子,居然感在贡院公然舞弊还将老夫的名讳道出威胁官员,你真是丢进我窦氏家族的脸了!”窦净指着他的脑袋气怒道:“今日,老夫还被那杜之恒在众惨了一本,你,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什么?他娘的,我还没来得及教训他,他就敢参奏爹,爹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宰了他。”
“给我跪下,你以为那杜之恒为何敢参奏老夫,他就是为了防止你私下报复,他这是在自保,不要说你去动他,就算他不小心失足摔跤,百官都认为是你所为,你想让你爹百口莫辩吗?”
“爹,你是丞相,就连五皇子也对你言听计从,你何须怕他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你要是不给他点颜色,他还以为我窦威会怕了他。爹,儿子咽不下去这口。这江山早晚是我们窦氏的!”
“啪”的一声脆响,窦净给了窦威一个耳光,气恼道:“此等大孽不道的话你也还敢说,我窦氏将来会败在你手中,来人啦,给老夫打,狠狠的打!”
下人听从吩咐,将他按在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死板子不敢留情的落在他臀部,窦威一边不断的哭着求饶一边内心不断的记恨,他发誓,待他出府之后,他要毁了杜之恒。
公主府内
“你们说我要不要进去啊?”芸儿在寝殿带着几个女婢端着温度适中的水和清洗的瓷器在外殿来回踱步,都快午时了,她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伺候公主起身,可她作为为未出阁的姑娘,若是贸然进去看些不该看见的那不是要羞死人了吗?毕竟招募之夜,她可是为数不多的看见了公主和驸马爷在楼中亲吻的人。
殿内的公冶卿梦早就清醒过来一次,只是某人一手枕在她颈脖处,一手环着她的身子,两手并用的抱着她,手一夜也没松开过,想到昨夜的缱绻缠绵,她粉润的樱唇一勾,为自己调试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在赤身*的某人一脸笑意怀中多浅眠了一会,这会芸儿在殿外的自言自语吵醒了她。
想来时辰也不早了,她轻轻的起了身,将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抬开,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熟睡的人。
熟睡中的某人猝不及防一伸手,又将公冶卿梦拉入怀中,轻轻笑道:“乖点~别动,就这样让我好好抱着!”说完还用脸颊蹭了蹭那光滑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公冶卿梦在她怀中抬眸见她依旧笑意浓浓的阖着眼,想来这犯混之人必然会拥她躺再床榻上缠绵一会儿,这白日怎么能让她如此胡来,公冶卿梦适时的将手探入在锦被之中阻止那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的手,无奈淡笑唤道:“夫君,该起身了。”
木凡乐良久才舍得睁眼将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精美五官上,嘴巴一翘,无赖般轻轻摇晃她,道:“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公主大人的玉肤摸起来那么舒服动人,必须要亲近再一会儿嘛~
不过真不公平,她都□裸了,公主大人还有肚兜和里裤遮羞,大姨妈什么的,真是万分讨厌!
公冶卿梦望着她,手在锦被中与之十指相扣,忽而浅笑打趣道:“莫不是夫君还想要妾身侍寝?”
木凡乐闻言想到昨夜自己‘大意失荆州’,嘴角一抽,讪笑一会儿,才认真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真好,我这样抱着你心里感觉很踏实很舒服,嗯~是真正的融为一体的感受,就像是吃可定心丸一样很放心。”
“傻夫君~”公冶卿梦在仰首她嘴角落下柔润一吻,将螓首埋于她的颈窝下,温婉柔声道:“你我是夫妻,自然是相融一体,谁离开了谁都不会有完整的人生。不过,先起身。再···”
“嗯!”木凡乐狠狠的高兴应了一声,不等她话说完就突然放开公冶卿梦,赤身跳下床去,将散落一地的里衣外衣胡乱的套在身上,公冶卿梦在床上困惑的看着她兴奋的回身将幔帐放下,再迅速的跑出去,没一会就芸儿就带着几个丫鬟纷纷低着头将洗漱用品放在床榻的矮几上又大步流星的离开寝殿。
寝殿内她的衣服还未来的及收拾,到处凌乱的散落在地毯上,公冶卿梦想也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丫鬟们的脸颊是如何的烧红,就连她自己被人看到这光景脸颊上的温度都骤然上升,玉面夏少,不由的在幔帐后羞瞪着对她走来的人。
“诶诶诶~公主大人,你不用下床,我将干净的锦布给你扭干了,来,我先给你擦擦脸!”木凡乐乐呵呵的给她擦脸,丝毫没感觉道公冶卿梦脸上的异样,还将清水和漱口器皿端到她身前,伺候她清洗,顺便将自己也整理一番。
公冶卿梦此时真的认为时日不早了,翻开裘被准备起身,那个熟悉温润的唇瓣就贴合上她的樱唇有力吸允,将她重新按到在床上。
口中还厚脸皮的溢出:“公主大人,我们将完整的人生做一个艺术的加工~”
“嗯~唔~”公冶卿梦侧首躲开这有预谋的侵袭,身上人的唇顺势又含住她圆滑丰润的耳坠,有些红肿的樱唇轻微喘息,命令道:“不可~白日宣淫。”不过这强硬的口气在木凡乐听来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这不是白日宣淫,是行为艺术的升华~”厚颜无耻的笑眯眯说道
“夫~唔~君~”
“嗯,我知道公主大人在月事之中,可···你身上其他地方可行方便~”
“嗯~唔~夫···夫君~”
“好好好~我知道我是混了~那就让我这犯混的人在上面可好?”
“夫~嗯~····唔”
许久之后~一个极为不满的声音在幔帐内响起
“···公主大人,你能不点穴吗?”又是周身动弹不得,很是埋怨的趴在身子柔软轻盈的公主大人身上
“夫君,能在为妻不便之日犯混吗?”又羞又恼将彼此的里衣慢慢穿上
“可是···”
“夫君,最近肝火甚旺,一日三餐都食用黄瓜胡萝卜?”
“额···可以选牌子吗?”
“嗯~?”
“我想旬道道状元包’这个品牌的!嘿嘿!”
“呸,小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