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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凭什么裴晚晚处处压我们母女一头,我不甘心!”
裴宅卧房内,裴晚星躲在母亲怀中痛哭流涕。
这段时间她过得并不如意,那些和她玩得好的世家小姐处处在她背后嘲笑她,笑她斗不过一个私生女。
裴晚星因此对裴晚晚怨恨更盛,好几次都想回裴宅把裴晚晚赶出去。
她才是裴氏千金,就凭父亲更喜欢那个私生女,就要将她赶出家门,这像什么话!
裴母心中的怨毒不比女儿的少。
这些年她过得胆战心惊,生怕丈夫对自己不满,将裴氏家产都给裴晚晚。
她一直在隐忍。
好在她害怕的马上要结束了,裴母不住地安抚女儿,口中劝慰着让她再多忍两天。
只要女儿和薄温言订了婚,看她怎么收拾裴晚晚。
相拥在一块儿互相安抚情绪的母女,丝毫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全部落在了隔壁房间裴晚晚的耳中。
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裴晚晚脸上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看的肉包着急。
【宿主,他们正在谋划如何残害宿主您,宿主您就这样放任他们吗?】
裴晚晚打了个哈欠,【着急有什么用?我现在冲过去告诉他们,我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只会不承认。】
【对方还欠我钱呢,放心,我会让他们吐出来的。】
肉包疑惑,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宿主又在打什么哑谜。
可宿主说完话就闭上眼休息了,它不敢打搅,只能闭上嘴。
第二天一大早,裴晚晚临出门时天刚亮,手中提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裴宅。
【宿主这是要搬家?去学校住么?】
京郊的别墅已经变卖,裴晚晚没了去处,肉包思来想去,只能猜测宿主要回学校。
裴安远一晚上没回来,裴晚晚走出家门时抬眸看了眼二楼裴晚星的房间窗户,嘴角扬起一抹不可查的笑意,【不,我不回学校。】
不仅不回学校,她还要办理休学手续,要回到原主原来的生活。
【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裴晚星母女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而原主却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我不讨些利息怎么行?】
肉包恍然,【宿主这是要借刀杀人?】
裴晚晚粲然一笑,【什么借刀杀人,当年是裴夫人心机上位,要不是她,原主的母亲又怎么会死。】
从前裴安远归家后只在家待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原主不是在校外打工,就是被裴晚星母女警告不许出现在裴安远跟前。
若是原主找裴安远诉说委屈,按后者对原主的愧疚,只会给她打一大笔钱,安抚原主的情绪。
这次裴晚晚设计接近了裴安远,父女两人感情日益好转,裴晚晚却转身离开裴宅。
要是裴安远知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裴晚星母女。
嘴角噙着笑,裴晚晚纤弱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
“什么叫二小姐离家出走了?!”
裴安远接到新任管家的电话时,正在回裴宅的路上。
他忙碌了一天一夜,处理好公司近期的事务,准备带着小女儿出门玩两天。
这些年他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伤中,全然忘了还有个小女儿需要他照顾,近些天和小女儿相处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失。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小女儿居然大清早独自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裴宅。
“清晨二小姐拉着行李箱独自离家,走之前似乎,似乎......”
管家话语间有些犹豫,听得裴安远不耐烦,“似乎什么?”
“似乎看了眼大小姐的房间,先生,二小姐莫不是有什么委屈?”
管家是新上任的,上一任管家一心向着裴晚星母女,甚至带头欺负裴晚晚。
裴安远一怒之下清空了原来的佣人,换了批新的,这也是裴晚星母女回来后不敢对付裴晚晚的原因之一。
没想到自己刚不在家一天,小女儿又被欺负了。
裴安远皱眉扶额,满目戾气的他让司机掉头的同时,叮嘱管家看好裴晚星母女,等他回去发落二人。
裴晚晚临时给导师打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因为家庭原因需要休学一段时间。
导师并没有答应,只给她批了长假,让她处理完家事再回去。
休学计划泡汤,不过一个月的长假,也足以让她全身而退。
打车回到原主待过的黑工厂,裴晚晚刚准备进入厂门,一阵令人窒息的浓烟滚滚而来。
“救命啊!失火了!”
“快跑!着火了!”
尖锐的警铃声响彻半空,裴晚晚一脚刚踏入厂门,就被眼前汹涌而来的工人们挤到了角落。
肉包,【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看样子火势还不小,滚滚浓烟直冲云霄,黑工厂的工人不算多,此时一个个挤在厂门口指着头顶的浓烟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是机器老化年久失修导致的起火,宿主,您还要继续待在这儿吗?】
肉包跟着工人们一起叽叽喳喳闹腾个没完。
裴晚晚耳边脑海中都在吵闹,吵得她头疼,全然忘了警惕身边人。
故而当一只手搭在肩头时,裴晚晚才做出防备动作。
“裴小姐,我们总裁有请。”
陌生的男音让裴晚晚蹙起眉头。
她抬眸看了眼对方的面容,认出对方是薄温言身边的助理时,下意识就要往工厂内部跑。
助理像是预料到了她要跑,趁着周遭工人正对浓烟聊得起劲之际,趁机迷晕了对方。
就在距离黑工厂两百米外的一处墙角,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儿。
车门打开又关上,无人注意到这一幕,等到车辆开远,无人知晓有人曾拉着行李箱来到此处,又被人带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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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要是被绑架了您就眨眨眼!宿主,宿主!】
肉包不间断的絮叨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裴晚晚四肢发软,神智也不在线,听到肉包的呼唤后,她费力地睁开双眸,滞涩的眼瞳在眼眶中打转。
“醒了?”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裴晚晚没再去管脑海中的肉包,她艰难地扭过头,就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头,见她抬眸,他跟着放下手中的平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晚晚微微摇头,柳眉紧蹙,“薄......温言,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