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风水鬼谈 !
“宝宝!”我大喊一声却也叫不醒它了,我道它这是被我打回原形了。
怒吼过后重重地疲惫感传来,胸口的伤口奇痒难忍,如此任然败给了困倦,我沉沉地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是在帐篷里,我看见羽慧在低声抽泣着,李丹站在她身边也是一脸难过。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睡了一觉后感觉非常不错,脑子也十分清明,不像以往晕倒后醒来脑袋一片混沌。
羽慧颤抖着声音道:“虎哥,你……”话没说完就爬在我身上哭了起来。
“起来,别再把我伤口弄崩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
此言一出她哪有不起来的道理,立马慌乱间擦了擦眼泪坐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这次外伤伤口破裂是小,我毒发才是大,如果从上次住院开始算的话,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按照鬼谀说的如果不解毒的话我活不过三年,荣亲王永琪活到二十五岁死的,这么算下来我二十六,大爷的,半斤八两!
我可不会认为我犯的是命缺,因为鬼谀也说了,我这毒是有解药的——七色雪莲,世上有这玩意儿吗?有,在天山。
这样一盘算给我下毒的人就十分明显了,司徒攀在天山等我,尸煞也让万八转达我让我去天山,不是司徒狗贼干的还能是谁?
不过这段时间我和司徒攀碰面的不过寥寥数面,他是通过什么办法或者什么人给我下毒的根本不得而知,想想实在恐怖,他一直在暗,我一直在明,他明明有很多次能杀掉我的机会为什么要拖到现在?
要杀我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最终目的是要杀我却迟迟不动手,莫非他真的是想把我折磨到一定程度了再动手?那这个人是有多变态,眼下我只能这么想了,因为我真的想不出他为啥这样。
见我不说话,羽慧小心翼翼地问道:“虎哥,你,你是不是在怪我啊?”
我咧嘴一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已经中毒了,我谢谢你还来不及。”
羽慧惊讶地长大了嘴巴,问:“中毒?”
“没事,吃点牛黄解毒片就能了事儿,小意思,不用担心。”我轻松道。
“骗人,我看你昨晚疼得厉害,肯定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羽慧小声道。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胸口的伤口已经结痂,道:“别废话了,昨晚大部分毒素鬼腴已经帮我清掉了,这小子可是人参成精,治病解毒的手段多得海了去了,我就是真中了什么了不得的毒我也犯不上不告诉你啊。”
还真就不能告诉她,如果实话说了她肯定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最后弄得一个不巧了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自己深爱的男人中毒病危然后跑去上吊了,这因果闹到最后还是算在我头上,还是厚着脸皮说声罢了吧。
我这慌撒得真切,羽慧也不得不信,点了点头问我想不想吃东西。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我顿时觉得肚子一阵饿得慌,于是点了点头说要吃东西。
李丹从地上拿起两个保温桶,说:“小慧就知道你起来要吃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有肉的哦。
“别听她胡说,这是我们中午买多了的。”羽慧红着脸说道。
我佯装生气道:“你又拿剩菜来糊弄我?”
“没,没有,这些我们都没吃过,你看。”说着快速打开保温桶,体面躺着一只白花花的整鸡,金色的鸡汤上还飘着几颗枸杞,光是这味道就让我食指大动,我不由分说抢过保温桶用手就将那只鸡给捞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吃了起来。
“虎哥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还有一只呢。”
“一边儿呆着去,别吵吵。”我嘴巴里叼着一块鸡胸肉模糊地说道。
羽慧不接茬儿,就这么看着我吃东西。
两只鸡,两桶汤在我的风卷残云下几乎不到十分钟就吃了个精光,我将两个充气枕头垫在一起,靠在上面着实自在得很,这时候如果能有一支……
“来吧虎哥。”羽慧向我递过一根中华,这也是老李给我备着的,足有一条。
我嘴巴微张含住了香烟,羽慧拿出打火机给我点上了,我深深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留下的是寂寞,吐出来的还他妈是寂寞,它雪白如玉,却使人堕入地狱;它垂直挺拔,却让人弯下脊梁。好诗好诗。
“有那么享受吗?”羽慧看着我销魂的样子提出疑问。
我将手伸了过去,道:“试试?”
她脑袋又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一根烟抽完后我整个人才像是复活了一般,抬手看了看手表,此时中午十二点,昨天下午五点左右晕倒的,睡了一天了。
年三十的时候让老李初三中午来接我们,也就是明天中午,乘着这功夫还是好好玩一趟的比较好,反正也就一天时间,经书我也不急着去取,因为被司徒攀迷惑的那只黑猫肯定认为那里十分安全,也一定以为这次我会把李凯给毁了。
一天的时光过得很快,我带着二女还有李凯在山中打猎,河里捕鱼,令人高兴的是我还采到一个脸盆大小的灵芝,拿回去泡酒也不错。期间李凯始终拘束得很,毕竟在貌若天仙的二女面前他只是一个糟老头,我干脆将他当苦力使,让他背着我的灵芝满山跑。
直升机缓缓落下,卷起的旋风吹得周围一块的雪花纷飞四溅,老李穿着黑色的呢大衣从飞机上跳了下来。
“小爷,新年好!”老李满面红光道。
许是来之前我答应他要给他找治疗隐疾的办法了,能让他不高兴吗?要知道他卡在暗劲可足足几十年了,就是因为积攒下来的隐疾堵塞了经脉才迟迟不能突破,一旦隐疾消除,老李的修为将达到另一个新世界,怕是寿命都要凭空增加好多年,他能不高兴吗?
飞机上,二女起初在高空观赏了雪景,渐渐的也是困了,毕竟我昏迷过去了她们俩都没怎么睡好,又是爬在自己的腿上睡觉去了,李凯也是昏昏欲睡,靠在椅子上轻轻打出了呼噜。
看了看手机定位,此时都已经到济南上空了,老李却任然对治疗隐疾之事只字未提,养气功夫着实了得,难不成他就不怕我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