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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你个色中饿鬼,刚才就想吃小丹豆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还掐了我一把。
邹羽慧肯定不知道我这是上前闻妖气的,她懂个屁啊,我能和她计较吗?
“现在安排太慢了,你拿热水把巧克力泡化了喂她喝下去不完了吗?”
“哦对对对,这一个不够。”又转头对鬼腴说道:“宝宝,再给我两个。”
鬼腴哪会搭理她,头一歪眼睛一闭,理直气壮道:“宝宝看到就是宝宝的。”
这又让邹羽慧好一通急眼,像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给她两个呗,可怜巴巴的,明天我买一百个给你。”我不顾这里是医院点起一根烟说道。
“老大你骗人!上次还说要给我喝那个酒,根本就没有,把宝宝骗睡着了就不理宝宝了。”鬼腴把脑袋往另外一歪说。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拿两个出来,这人命关天的,死了你得担因果的,到时候我可管不了你。”我不在意道。
拿因果说事儿肯定没问题,世人不信因果,鬼腴信啊!
鬼腴睁开眼睛,还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说:“那就两个哦。”
“行了行了,再墨迹老子削死你,这玩意儿又不要你掏一分钱你墨迹个屁!!!”
鬼腴依依不舍的扔了两个给邹羽慧,邹羽慧接过,去里间休息室拿出自己的杯子将巧克力放了进去,又一个问题来了——没热水。
大清早的过来饮水机还没开呢,上哪儿有热水来?
邹羽慧按下饮水机背后的开关,焦急地等待着。
“拿过来,别等了。”我抢过杯子倒了冷水进去。
“咕咕快看,老大要发飙了。”鬼腴指着我说。
哪儿啊,我还能喷火是咋的,双手抓着杯子,阴阳功大作,两肩阳火往双手游走,也就七八秒的功夫,那温度就上来了,邹羽慧赶紧拿一根筷子搅了搅。
她扶起李丹,喂着她喝了下去。
估计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吧,李丹眼皮子一阵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丹,感觉好些了吗?”邹羽慧问。
李丹看到邹羽慧后像是安了心一般,道:“小慧,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虎哥说有妖怪,而且我也看到了,那个妖怪好可爱。”
“是在说宝宝吗?”鬼腴爬到李丹头上,整个脸倒着对着李丹说。
“啊。”李丹惊得一叫,也把鬼腴吓了一跳,立马飞到我肩膀上躲在我耳朵后面。
“原来是真的……”李丹惊魂未定道。
这怎么说呢,就好像信仰破灭吧,看这架势李丹应该是无神论者,当她看到一个鲜活鲜活的小妖精在他面前,她该作何感想?问题的关键是这妖怪还那么萌,我感觉,如果真让鬼腴上快手估计小爷也出名了。
不过李丹比钱老头的孙女钱雪芳好些,前者第一次就看到如此萌物,而后者第一次见到的就是被我打得皮开肉绽的狐妖,这尼玛血腥的,正常人看了也得疯。
片刻后人多了起来,李丹自然不可能咋咋呼呼的“啊大家快来看呐那里有个妖精啊。”
这不可能,人家文静地不像话,加上身体不适,掩饰地倒也不错。
至于鬼腴,这王八蛋吃光了人家巧克力就躲我怀里睡觉去了,可气的是人家大公鸡连个屁都没捞着,全让这小子独吞了。
用鬼腴的话就是:“咕咕,你知道吗?刚才你的好吃的被老大拿去救人了,你可积了一个大功德,好了我不说啦,拜拜。”
急得大公鸡又蹦又跳的,好在医院这里阴气稍微重了些让它好过一点。
而我则是拿出所剩不多的钱给李丹买了一盒巧克力,我家的宝宝吃了人家救命的糖,总得给人家补上吧?
“哎呀你看这个男的,昨天还和小慧勾勾搭搭今天又给小丹送巧克力。”
“那小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知道那男的是小慧的男朋友,竟然还接受他的巧克力。”
“这男的也太抠了,这年头追女孩子想靠一盒巧克力,呵呵。”
“小慧也真是,这都什么眼光,男朋友被人抢了也不知道。”
几个世界第一长舌妇用着批判口气悄悄地评论着,那眼神时而不屑时而嫉妒。
这些欧巴桑长得跟我儿时喂得猪一副嘴脸,如果死后不被打入拔舌地狱的话我随便诸位怎么样。
当初我下去玩儿的时候可是见识过的,把人绑在柱子上,用钳子直接将二十厘米长的舌头拉出来,直到死亡,再帮你重塑身体,继续执行这种残酷的刑罚。
之所以能听到这些是因为我到了化劲中期,六识强于常人,所谓六识便是)眼,耳,鼻,舌,身,意六识。小慧李丹两人距离她们比我近,她们听不到我却能听到。
一上午没劲得我都快生蛆了,不如去找罗院长唠唠嗑,谁料这老小子回家休息了还没来上班。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的生命即将终结,本身除了打坐的时候我根本静不下心来,这破地方不管是空气还是灵气都一塌糊涂,试问病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能安心养病,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消毒药水味儿,实在令人作呕。
“我出去转转啊。”我对邹羽慧说道。
“你敢。”她一边玩手机一边说。
“你限制我人身自由,这行为十分不好,会对我的身心受到很大的创伤你知道吗?为了让我更好地为你服务,还是让我出去玩儿俩小时吧。”
“一小时。”
“成交。”
得到这小娘们儿的许可,我抱着大公鸡撒丫子往外跑,老子自由了!
来到医院外,我发现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管他呢,总比在医院里好,闲逛我也乐意。
医院往东,是一条商业街,啥都有,往西是一块还没改造的老城区,小桥流水,闹中取静。
我去肯德鸡买了一个冰淇淋就抱着大公鸡往老城区走去了,妈的,这年头什么都贵,这么个蛋筒要四块钱!放以前够我买八包辣条了,足够老子吃一礼拜的!
老城区。
这里的房子都很破败,墙体表皮上都发了霉,地面也是砖头路,路上长着青苔,经过一间瓦房,上面赫然写着“危楼”二字,可却能清晰地听到二楼传来叮铃咚隆的麻将声,时不时还有人叫胡。
忽然,我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跟踪一个吊儿郎当的男青年,仔细一看,是个女的,短发,看背影竟然和李丹有几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