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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我躲在一片矮树丛后面,之所以没带师兄是因为我需要他去保护筱筠,然而我这个计划让他操作的话也不方便。
一辆黑色的奔驰呼啸而过,那速度简直了,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奔驰轿车,虽然外形什么的没有师兄烧给我的甭吃酷炫,但放在现实生活中绝对是挺拉风的了。
忽然在车子不远处窜出一个人来,个字不高,身材不壮,看身形像极了司徒攀。
但现在还不能确定,只见那人的出现,奔驰急忙杀了车,那刺耳的声音如果让我形容的话其实也只有四个字:“日了狗了。”
那人像是被撞到在地,我心道这不会是碰瓷的吧?要知道在紫御山庄里成功碰上一比,那简直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啊。
玩笑罢了,还没人敢在这儿碰瓷呢,那孙子估计就是司徒攀,我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安排的保镖们都带着空气耳麦,他们分别从各个地方跑了过来。
没等那被撞之人站起来,就已经被包围了。
车门被打了开来,一名高管从车内走下。
“怎么回事?”他问。
这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还是个秃子,别跟我说因为自己是油性发质之类的废话,我不信,我更加相信他是纵欲造成的。
“黄经理,我不小心撞到人了。”那司机唯唯诺诺道。
那黄经理皱了皱眉,说:“让你小心点你不听,这里还开那么快,真是的。”说完亲自走向那被撞之人,像是想要看看要不要紧。
这一举动马上就让我对这个人有所改观了啊,看来还是个有素质的人,嗯,好吧,相信你是油性发质,他刚走两步,之前被撞之人就往他身上赖。
放在别人眼里,肯定觉得这玩意儿是碰瓷的,但是在我看来,这孙子不往上赖,怎么下蛊呢?
这次我更加坚信,那人就是司徒攀了,之前我们把那些高管全都锁在屋子里,像是保护婴儿一般,司徒攀自然不敢来,白天我和艾宏程说的就是放个把个出来溜溜,并且他们集团里也要装出的确是需要一个高管人员出来,签个合同也好,和人谈生意也罢,总之以防艾筱哲在集团里还有眼线,这不,就钓到了这条大鱼。
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当你看向深渊时,深渊也在看着你,我们在明,司徒攀在暗,我们时时刻刻地防着、看着司徒攀,他一定也一直在注意我们啊,我给他唱这么一出,之前一天杀十几个人的他,现在三天杀不了一个,肯定忍不住得出来啊。
还好我早有准备,保镖中出来了两个,一人挽着黄经理一只胳膊往后退。
那被撞的人直接瘫在地上大哭了起来,说是什么撞死人啦,撞死人啦。
到了这里我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司徒攀怎么说也算是一代宗师,在这个地头上,撒泼胡闹很不正常啊……
我又下达了一条命令:
打!
来的保镖不多,七八个还是有的,除去护着黄经理的两个,另外五名保镖没二话就冲上去打了。
那些保镖不像电视里全都膀大腰圆的,而是身材各异,有的才他妈一米六几,有的却两米多,但他们都有同一个特点:身手好。
五名保镖动作很利索,招招打要害,被撞那人起初还能抱头抵挡一阵,但很快就没了动作,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停手!”我再也忍不住了,从矮树丛里窜了出来喊道。
上前看去,那人已经没了气儿,细一看,根本不是司徒攀!
“黄经理,黄经理!”那司机扶着黄经理喊道,我扭头看去,黄经理不知道是中暑还是什么的竟然昏了过去。
我心想这十一月的天气,能中暑?玩儿呢?
再一看,之前保护黄经理的保镖竟然少了一个!
“刚才那人呢?!”我问着另一个保镖。
那保镖也奇怪地很,四处张望着,最后来了一个立正,喝道:“报告小爷,我不知道!”
“福将军,你看到是何人所为了吗?”我没工夫跟他废话,心里默念道。
“先生,我看到了,我正在追他,他好像很厉害,我想单独会会他。”
卧槽,你才多大的本事啊,我和老李两人加起来就把你打得没脾气了,那天在土地庙我全力飞出去的一剑司徒攀两根手指头就弹开了,你能是他对手吗!
“你现在在哪里,赶紧告诉我,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在心中喊道。
福康安想了一会儿,说:“我如今在你现在的位置往西大概一里地的样子。”
这么会儿功夫就能跑五百米了,厉害啊,麻痹的给我等着,说完我不由分说钻进了奔驰开了过去,期间我还一直和福康安保持联系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之类的,毕竟鬼将级别的鬼不多。
由于紫御山庄处于闹市区,我速度根本不敢开快,然而那另一个保镖跑得倒是快得很,我相信,这人一定就是司徒攀,不然为什么他扶过黄经理后黄经理就晕了?为什么黄经理晕了之后他要跑?
车子开着开着不知不觉间就进了郊区,再往前开就该进一个什么山了,那山还挺熟悉的,好像来过。
等等。
不会是当初艾筱哲把我绑过去的那座山吧?我记得那山上还有个小屋子呢。
“福将军,别等了,你可以动手了!”
开玩笑,要是到了那个屋子里,指不定有什么厉害的鬼物在等着我呢,而且到了山里,我开了刑击纳身,跑起来不比之前的速度慢,黄布包里也随时准备好了两瓶子符水,打从地府上来后我才明白这东西有多重要了。
“先生,那人不见了。”福康安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不见了?怎么不见的?”我问。
“不知道,就是忽然不见的,诡异地很,而且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完全找不到。”
卧槽,我松开抓着门把的手,完全愣在了座位上,这他妈什么情况?好端端一个人还能消失了?
“先生,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将军但说无妨。”
“这会不会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