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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怜,我想要的东西,你都不给我!不然你带我去别处逛逛,我才饶你。睍莼璩晓”
步绾绾撒着娇,靠在帝祈云的臂弯里,渐渐走出了沉心的视线。
“贱|人……”
沉心小声闷哼,一把扫落了桌上的茶碗,贝齿紧咬,拳头在桌上砸着。
“娘娘,莫气坏了身子,殿下一定会明白您的。於”
侍婢香儿过来收拾茶碗碎片,轻声劝她。
沉心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了墙边,盯着那幅画看着,小声问:“香儿,你说真的会有画魅吗?”
“奴婢不知道。”香儿轻轻摇头,犹豫一下又说:“不过她是凤妖,又是蓝华上仙的徒弟,她见过也说不定。肢”
“可惜我娘没来,否则也能告诉我,那些叔伯们只管利益,根本就不肯帮我。”沉心脸色一黯,伸手揭下了画,在手里轻轻抚摸着。
“如果真有画魅,怎么办?”香儿左右看看,轻声问。
沉心扭头看她,眼神闪了闪,她和大殿下的事,如今只有香儿知道,宫中其她看到过、听到过的人,都已经被灭了口。
香儿见她眼神凌厉,赶紧退了下去。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你别怪我无情。”沉心眼神一冷,咬紧牙关,轻轻地说了句。
视线回到画上,这是一幅花鸟画,大朵的牡丹盛开着,一只斑斓的凤尾蝶停在花瓣上。难道真有花魅或者蝶魅?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啊!
她淡眉紧锁着,盯着画看了会儿,抓着就往燃着熏香的青铜大炉边走去。烧了它,看还有什么画魅敢在她这里作怪……
那画才要落下去的时候,步绾绾和帝祈云的身影突然又出现在大殿门口,沉心只觉得眼前红裙一闪,那画就已经到了步绾绾的手中。
她展开了画,轻轻地抚摸着牡丹,似笑非笑地看着沉心,嘴里却对着帝祈云撒娇。
“咦,竹子,你看她都不要这幅画,为什么不给我?她现在还是你的妃子,你给她下道旨,让她让给我。”
帝祈云盯着沉心,墨瞳里冷光闪闪。
沉心脸色大变,伸手就想夺回画轴。
“沉心,你为何要烧画?”帝祈云一掌抓住她的手腕,冷酷地问。
沉心被他锐利的眼神逼视着,猛地打了个冷战,才哆哆嗦嗦地说:
“我……我气不过,我才是你的结发,你的元配,是八抬大轿抬进魔宫的妻子,你不爱我,不理我也就算了,还要由着她在我这里肆意欺侮我,抢我的东西,嘲笑我,给我难堪,现在母妃尸骨未寒,你就让她来这里撒野,你们两个这是逼我去死……我追随去了母妃算了,也不受你们两个的气……”
她说着,埋头就往墙上撞去。
帝祈云和步绾绾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寻死,尤其是步绾绾,是想看她是不是真心寻死,当沉心的头重重地撞击到墙上时,心才咯噔一沉。
这个女人,还真够狠的!她才不会拿着自己的身体乱来呢,难道不怕疼么?
香儿尖叫着跑进来,把沉心从地上抱起,转过头对着步绾绾怒吼,“你这个坏女人,如此欺侮我们娘娘,大妃在天有灵,也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回事?”
魔王和妖界的几位长辈匆匆进来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大怒,抬手就挥向了步绾绾。
“你这个妖女,搅得我魔界不得安宁,来人,把她给本王拿下,送焚妖台,我要把她炼成丹药,唤回大妃七魂。”
“有话好说,是她自己撞墙,与我何干!”步绾绾身形一闪,躲过了魔王的一巴掌。
魔王一击未得,顿觉失了颜面,暴怒中,双掌齐挥,一阵强大的魔气就往步绾绾的身上压去。
“够了。”帝祈云厉声大喝,疾速挥袖,推掉了魔王的掌风,强劲的力量在宫殿中回响着,震得那些法力不高的宫婢们耳朵里都溢出了鲜血。
魔王闭关这么多年,苦心修练,这一掌击出来,自觉根本无人能接住,可居然被帝祈云轻而易举地就化开了。
他脸色大变,震惊地看着帝祈云。多年不见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大?要知道,他早就失去了魔子之心。
“先给沉心医治。”妖族中一位绿衣男子奔过来,把沉心抱起来,大步走向内室。
众人赶紧跟上去,只剩下魔王和帝祈云,步绾绾三人僵持着。
“大王,您也是智慧过人的人物,大妃之死,分明有疑……”
步绾绾才说半句,便被魔王怒声打断。
“当然有疑,这个疑就是……”
“父王!”
麟吟匆匆赶过来,截断了魔王的话,站在中间,向两边的人摆手。
“别争了,外面的人都在问出了什么事。我们魔宫近些年来风雨飘摇,这次大妃离世,各界人都会过来奔丧,千万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觉得有机可乘。”
他说着,转过身,连连向魔王使着眼色。
帝祈云拉住了步绾绾的手,沉声说:“父王,绾绾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娘亲,你要打她,就是打我,我不允许任何人不敬她,伤害她。”
魔王简直暴跳如雷,用力扒开了麟吟,大声怒吼:
“混帐,那沉心呢?她才是你的妻子,是我亲自下聘,为你从妖界接来的妻子!更是你母亲的亲侄女,你的亲表妹!你有没有想过她?她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有没有良心?”
帝祈云看了一眼麟吟,微扬下巴,朗声说:
“这门亲事,我从头至尾就没答应,是你们作的主,你们收拾。我的良心只有一个,给了绾绾,我绝不负她,只要我在,她就在我身边!谁敢再对她不敬,在背地里再弄些龌|龊肮脏|手段,休怪我不客气。还有,我早已不是魔宫之人,魔子之心我都已经焚敬上天,我如今是帝祈云,北商国的人,绾绾是我的皇后,我此次回来,只是想查清大妃的事,什么魔宫大位,我不会要,你爱给谁就给谁,我的天下,我自己打回来。”
绾绾往前走了一小步,和他并肩站着,静静地看着魔王,摇了摇手里地画,脆声说:“画魅知道一切,子时画魅就会出现,到时候自见分晓。”
“走了,绾绾,我们去别处。”
帝祈云轻轻一抓步绾绾的手,带着她出去。
小夫妻走远了,麟吟才走到魔王的身边,轻声说:
“太可怕了,麟云到底中了这凤妖什么蛊,居然变得如此六亲不认,连父王您也不放在眼里,儿臣看,得想个办法,把他拉回我们的身边。”
“什么办法?”魔王转过头来,低声问。
“父王,借一步说话。”麟吟眼神闪了闪,指着外面说。
魔王跟着他出来,父子二人到了小湖边上,麟吟又瞄了一眼宫殿,才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妖族此次前来,仗着他们的新妖王法力高强,对父王你有诸般不敬,不如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
“你有什么主意?”魔王点点头,铜铃大的眼睛眯了眯,缓声问。
“呵,父王,交给儿臣来办,一定让父王您满意。”麟吟一抱拳,轻声说。
“去办吧。”魔王点头,大步走向了宫殿。
妖族的人已经叫醒了沉心,正在听她哭诉。
一名长脸,苍白的男子阴阴一笑,声音尖细地说:
“这个妖凤,仗着自己有妖焰妖媚之术,勾|引了蓝华上仙,从而不把四界放在眼中,千年前就火烧人界,大闹仙界,如今蓝华已经不在,谁还能护着她?今晚就杀了她!”
另一人站起来,摇摇头,低声说:
“妖凤的事,我们不要插\手,毕竟她没有直接和我们妖界起冲突,而且当初青烟宫也收留了好一些得罪了仙界,无处容身的小妖,在妖界之中还有些崇拜者,只要她不挑衅我们,我们不宜动手。沉心是魔界下大聘迎来的王妃,就是将来的魔妃,妖凤要争的是魔妃之位,是麟云殿下,应当让魔宫的人来管这件事,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待才对。”
正说着,麟吟进来了,抱着拳,一脸谦卑地冲大家行礼,朗声说:
“各位叔伯说得对,这件事是麟云的错,是我们魔宫的错,一定会给诸位交待。”
妖族的一位长者起了身,看着麟吟问:
“麟吟王子,麟云根本不把沉心放在心上,你们要怎么解决?”
麟吟转过身,那神情更加谦逊。
“他只是中了妖凤的媚术,待他清醒过来,自然就会呵护沉心王妃了。沉心王妃如此贤淑端庄,大方得体,麟云若不识得她的好,那是他有眼无珠。”
“哼,我们还会在这里呆一天,等着你们的解决。”
妖族的人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殿中静了,沉心才一抹眼泪,拧起了眉,看着麟吟匆匆说:
“赶紧去把那幅画拿回来,那个妖凤说那画中有画魅,你和我的事,画魅可都看到了。”
“你我什么事?”麟吟坐下来,轻轻地绕着她的发丝,盯着她问。
“你……”沉心脸色大变。
“沉心,你我真心相爱,画魅看到又如何,到时候我为王,你为后,就算他得到了画又如何?”
麟吟慢条斯理地说着,盯着她的眼神又变了。手指湍过她的脸蛋,往她的衣领里钻去,直接扯开了衣衫,抓住了那团丰柔,不紧不慢地揉着。
“万事皆要小心,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想?你不知道你这模样有多诱人,来,我们还有时间,先玩玩……香儿,把门看好,本殿下要给沉心王妃疗伤。”
他说着,索性扯开了她的衣服,往榻上摁去。
“你真是色胆包天!不要命了,他们随时都可能回来的!”沉心大怒,挥掌就要打他。
“别这么野,让我玩舒服了,你才舒服……这样多刺激……嗯……”
他咬着牙,用力抓紧她的手腕,狠狠往她头顶上抬着,分开了她的腿,粗鲁地往她的身子里顶去,满脑子里想着的,全是步绾绾的俏丽模样,如果现在压着的是步绾绾,那是什么滋味……
那只凤凰,果然妖娆妩媚,无人可比,在光华万千的凤凰面前,什么沉心,什么沁若,什么王妃,全成了过眼云烟,根本不能引起人的注意。
“痛……”沉心愤怒地抓住了他的背,狠狠地掐着。
“痛才好,证明你紧,你能让男人高兴,男人才会疼你。”他咬紧牙关,粗|喘着,捂紧她的嘴,一次又一次地狠撞。
榻上悬着的蓝色大帐不停地晃动,就像一池春水,被风吹得波纹乱颤,梨木镶着美玉的大榻吱嘎地响着,像是要被二人给摇晃散架了。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帝祈云和步绾绾出了魔帝大宫。
“你还是觉得是沉心?”帝祈云看着她手里的画,低声问。
“嗯,一定是她,只怕麟吟也有份,这两个人不简单。”步绾绾轻轻点头,抓紧了手里的画。
帝祈云眉头紧皱,脸色黯淡。
“竹子,不要太难过,你母妃出事的地方不是魔宫,如果是别处,魔妃如此机敏之人,她的魂魄元神也许还能找个地方附着,只要我们找到那里,说不定还能救回她。我总觉得那株曼陀罗”
“觉得?”他转头看她,一脸苦笑。
“是啊,女人的第六感,很神奇的!”步绾绾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又说:
“竹子,你和我经历那样的大难,都能转世为人,魔妃福大命大,又法力高强,真能躲过此劫也不一定呢?就算不在了……哎……我觉得呆在这样晒不到太阳的地方,也没什么意思,还要和别的女人争宠夺爱……嫁给你爹那样三妻四妾的男人,独守空房,每天还要生闷气,装大方,不如死了算了。”
“你这什么理论!按你这样的说法,这世上只怕只会剩下你一个女人了!”
帝祈云哭笑不得,忍不住拧她的嘴巴。
步绾绾扯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点头,继续说:
“总之,我感觉魔妃还在,否则曼陀罗花已经成灰,不会还有枯枝在。还有,你也不能再有三妻四妾,不然,你娶一个我宰一个,最后连你一起宰,我换男人去。”
“滋……”他倒吸一口凉气,沉声说:“你可越来越凶悍了,等回了,看我好好治治你!”
“治呀,来治!”步绾绾吐了吐舌头,大步往前跑。
一路上,小魔小怪都过来行礼,好奇地看她。
前方就是帝祈云那时的寝宫,他有多年未曾进去过了,现在看来,一切都维持着原样,以前侍奉在他身边的小魔怪们都在里面,一见着他,立刻激动地围了过来。
“殿下回来了!”
“起来吧。”他含笑点头。
“见过王妃。”
众人又给步绾绾行礼。
果然是他的地盘,所受的待遇都不同呢!
步绾绾含笑,扶起了最前面的一位老者,笑着说:“看您这胡子,这头发,一定是山猫。”
“呵呵,娘娘慧眼。”
老者捋了捋胡须,摇身一变,果然是一只肥嘟嘟的大山猫,尖爪在地上磨了磨,又回到了人形。
步绾绾掩唇笑,又指旁边的一个脸色有点绿的小伙子。
“呵,那你一定是……青蛙。”
“嘿嘿,是蛤蟆。”那人也一晃,成了一只男人巴掌大小的癞蛤蟆,蹲在石头上,呱呱地叫了几声。
“哈,你们好,我是凤凰。”步绾绾转了个圈,。也露出了真身,让大家看自己。
“真美。”婢女们围过来,啧啧地赞叹着,有一个大着胆子说:“殿下,娘娘,可不可以……摸摸凤羽,沾沾福气。”
“摸吧。”步绾绾垂下了五彩羽尾,清脆地说。
婢女们互相看了看,又看帝祈云,见他神态平和,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摸了。
“快看,我摸到凤羽了,天啦,我摸到凤羽了!独一无二的凤凰啊!”
最先摸到的婢女又兴奋又激动,甚至跳了起来,大声叫喊着。
魔子殿中的奴仆们都围了过来,围着二人。
步绾绾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凤羽轻轻地从众人的手里扫过,当成握了手,然后落到了帝祈云的身边。
“魔子殿下真有本事,娶了凤凰。”山猫老者又捋胡须,笑得堆了满眼的皱纹,随即长眉一搭,抹着眼睛说:“可惜大妃她……”
“老叔不要伤心,大妃之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帝祈云双手轻扶了一下山猫老者的肩,目光坚毅,沉声说。
步绾绾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奴仆中有一个人正眼神畏畏缩缩,便心中有了主意,轻轻一拉帝祈云的手,娇声说:“我们去里面看看。”
“走吧,进去瞧瞧。”帝祈云带着步绾绾往前走。
众人笑嘻嘻地跟在二人身后,小声议论眼前这传说中的凤凰。
“真美!”
“原来凤羽的感觉是好样的,简直比最好的牛奶还要光滑。”
“你喝过最好牛|奶?”有人嘲笑起说这话的丫头。
“滚开!”丫头怒了,挥手就打那嘲笑她的人,一时间戾气暴涨,那两个人已经飞出了老远,打成了一团。
果然是魔界之人,脾气都暴躁,这还是在主子面前呢,居然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了!
步绾绾好笑地转头看了一眼,有些明白为何帝祈云是这火爆脾气了!
魔王是火爆脾气,魔妃的脾气也大得吓人,帝祈云简直是暴躁脾气的双倍结合体!
还真难得,他在她的面前肯压制一些脾气!不然,依着她这性子,两个人化成普通夫妻,拖着菜刀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架,可能早已互砍成了肉沫沫了。
夫妻夫妻,有的是互补为妙,有的却是为了爱情而改变了自己,为了对方而退让。
步绾绾觉着,后面一种真是真爱,得好好珍惜这个肯为自己退到墙角根的男人才对!
魔子之殿,比别处更加恢弘!
照明的灯花都是紫色的,叶片九重,喻意尊贵。大殿由大块的黑玉砌成,瓦是海蓝玉石雕琢而成,宫灯全是海蓝水晶。
“看这里,这个真漂亮。”步绾绾停下来,指着一株开满紫色串花的树。
一个小小的蜂魔正从花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步绾绾,白皙的脸,大眼睛,一双翅膀,才成形的小身子不着寸缕,还是个小男孩!
“不许看,你不怕羞吗?”帝祈云立刻捂住了步绾绾的眼睛。
步绾绾巨汗,那小蜂魔才拇指大小,那腿间的小丁丁小得快看不到,有什么怕羞的?
“喜欢这个?带你去个地方!”
帝祈云拉住她的手,快步往大殿后面跑去。
“殿下慢点,小心摔着。”山猫老者在后面叫了一声,随即停下了脚步,拦住了众人,任他们小两口往后面奔去。
绕过大殿,跑过小桥,穿过了紫花林,后面与前面比,居然是冰|火两重天,大片的雪覆盖着,小树和紫色的鲜花都被冰给冻住了,可神奇的是,并不让人觉得冷。
“哈,真神奇,这是什么。”
步绾绾快步过去,轻抚着一串被冻住的花,冰块透明,里面的花瓣上,每一线纹路都清晰可见。
“尝尝。”他折了一枝花,递给她。
“可以吃?”步绾绾好奇地接过来,伸着舌头去舔……
“啊,骗纸……”
她的舌尖被冰给粘住了,缩不回去,含糊地骂着,跳着脚就来打他。
“哈……”
帝祈云呵呵地笑,左闪右闪,不让她挨着自己。
“我今天……非冻上你……”
步绾绾好容易把冰花串儿给弄了下来,气得俏脸通红,又折了一支,一手举着一枝去打他。
两个人在成片的林子里奔跑着,穿梭着,越跑越远。
帝祈云时而跑得快些,时而又故意放慢脚步等她,追得她越加急躁了,才转过了身,伸开双臂接住她,和她一起倒在了冰原上。
“帝祈云,我要冰你。”
她把冰串儿往他的衣服里塞,可衣裳一层又一层,怎么都塞不进去。她把花枝往牙间一咬,腾出双手开始扒他的衣服。
帝祈云双瞳缩了缩,双手枕在脑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步绾绾还没反应过来,坐在他的脸上,已经把他的华袍给扯开了,还笑着说:
“哈,看我怎么弄冰冻竹胸|脯。”
她说着,抓着冰花串儿就往他的胸前戳。
“嗯……”
他闷哼一声,浓眉微拧。
“冷吧!”
步绾绾吃吃地笑,另一手去拍他结实的胸膛,啪啪地响。
“嗯……”
他又是一声闷哼。
步绾绾终于反应过来了,慌不迭地要从他身上下来。
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坏笑着说:
“绾绾,你说冰冻小桃花是什么滋味。”
“你自己摘朵桃花来试。”
步绾绾大窘,大羞,大骇,这男人可是什么手段都敢用的啊!
“我面前就有最娇艳的一朵,我为什么要去别处摘?”
帝祈云笑得更邪恶了,用力一拉她,她便跌趴下来,丰软的胸紧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滋味儿好。”
帝祈云笑着,一个翻身,把她给压到了身下,手指快速点过她的穴位,把她给定住了。
“好了,我现在就要做一道美味的冰冻小桃花。”
他慢吞吞地说着,手指勾开了她的腰带,解开了她领上的梅花攒扣。大红的裙子铺开,她像管水嫩的小葱,被他一层层地剥开了,露出鲜美的身子,袒露在这晶莹剔透的冰原之上。
白,是莹润的白。
红,是热烈的红。
娇,是动人的娇。
媚,是勾|人的媚。
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辣。
帝祈云的眼神越来越亮,有两簇欲的火焰燃了起来,长指顺她的眉眼一直往下抚,直到她的胸前了,才停住,起身折了一枝最晶莹的花枝,慢慢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冷啊!”
步绾绾轻拧起了眉,惊骇地看着他。
“不冷,我很快就让你很热、很热……”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挑、逗,那眼神也是。
步绾绾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下来,手持冰花枝,在她饱胀的胸上轻轻地滑动。冰凉的感觉泌进肌肤,让她整个人都缩紧了。
他的手指这时候慢慢地探到了她的双腿间,轻抚着那朵艳丽绝伦的小桃花,手指慢慢地往里探。
她紧张,冷,身子就缩得更紧,把他的手指紧紧地咬住,居然进去不得。
“嗯……”
他低低一声,低眼去看那地方。
“你快给我把穴道解开,不然我自己解开了,我揍你的。”
步绾绾急了,连声威胁。
“我先揍了你再说。”
他把冰花枝移到小桃花上,来回地移动。人却俯下来,用滚烫的胸膛去她的胸前轻蹭,湿热的唇舌在她的唇瓣和胸前来回游走。
步绾绾身上开始热了,越来越热。
冰花枝上的冰开始融化,开始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渐渐的,香味越来越大,让人迷醉。
“这是什么……好香……”
她妩媚的大眼睛微眯着,轻声问。
“这是眠溪,可送你入好梦。”
他低低地说着,俯身亲吻住她的额头。
“可是,我好痒……”
她轻喃着,又不能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明媚的双瞳里水波荡漾。
散发着异香的花枝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得差不多了,而她的身体,也被他的热情融化得差不多了,小桃花的娇艳花瓣颤动着,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他的宠爱。
“我马上就让你进入好梦,我的小乖乖。”
他把花枝丢开,坚实的身体俯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面,双手轻捧住她的臀,腰一用力,直击蕊心。
“啊……”
她娇吟一声,眼睛闭上,又缓缓睁开。
“饱吗?”
他灼热的眼神凝望着她,低低地问。
“还要……”
她轻喃着,声音越加缠人。
他再也控制不住,跪坐起来,抓着她的脚踝,往上一抬,低头看着她的小桃花,看她如何一寸一寸吃进他的强大,如何一次一次地挽留他的灼烫。
“绾绾,你太美了……”
他把她的脚踝扛在肩上,缓缓地行动着。
这一进一出间,那蜜液潺潺,如化掉冰的春泉,正吐露芬芳。
隔得最近的几株花枝,冰花串儿融开了,紫色的花串儿一串串地摇摆起来,这花香愈加强烈。
“喜欢吗?”
他又问,双掌包住了她的脸。
“喜欢,还要……”
她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只想他再深一点地占|有她的身子,和她融成一体,再不分开。
“我爱你,绾绾,一秒也离不得你。”
他终于解开了她的穴道,一拉她的手,让她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坐着。
紧拥,热吻,互相靠近,探入,退出,再狠狠撞击……
最原|始的动作,最本|能的探求,最炽热的索取……
大汗、*、蜜露,把二人紧紧相接的地方弄得湿泞不堪!
步绾绾觉得自己要疯了,帝祈云给了她最热烈,最无法抵抗的爱情,她在他给的情海|欲|波里沉浮着,不知今夕何夕,今朝何朝……
只看到,紫串花成了五彩的颜色,满心的绚烂,陡然炸开!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麟吟一从沉心宫里出来,便接到了眼线的密报。他整了整衣衫,眼神一闪。
“什么?到魄林里去了?”
“是的,去了半个时辰了,所以听不到他们说的话。”眼线点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晚宴快开始了,来人,去请麟云殿下来赴宴。”
麟吟拂了拂袖子大步往前走去。
殿中,沉心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对着铜镜梳妆。情|欲渲染之后的脸颊上还泛着红意。她拿着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想着对策。
“娘娘,这样不是办法,麟吟王子也不知是真心假意,奴婢看,他假得很,不可靠!最好的办法,是您能怀上麟云王子的孩子,然后就可以母凭子贵!”
香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我能怎么办?麟云怎么可能和我……”沉心拧眉。
当初占据步绾绾的身体时,本来是她先占进去的,可惜只呆了几天,她和那身体总不能相融,只能放出步兰蕙,让她去办那件事,步绾绾的身体毕竟是步兰蕙的亲妹妹,还有熟悉感,可惜步兰蕙为人蠢笨,难以成事,白白可惜了她的一步好棋。
她放下梳子,让香儿给她挽上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攒上白玉钗,戴上白玉耳环,从铜镜中看,一身素净,眼睛红肿,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眼神凌厉恶毒。
“既然当年有执情水,娘娘为何不也弄一碗来?”
“执情花千年开一次,而且如今也无人会制,被那个贱男人采到了,那样浪费掉,真是气人。”沉心坐下来,气闷地揪着手帕。
“那……大妃不是有那种花吗?”香儿又出主意。
“只怕无用。”沉心摇头,轻声叹道,想了想,目光停在香儿的脸上。
“是奴婢多话了。”香儿吓到了,赶紧又低下了头。
“不,香儿,你说得对。”沉心笑起来,伸手在香儿的脸上轻抚了一下,“事成之后,我会好好赏你的。”
“娘娘您想……”
“你不用管了,你看,这个镯子怎么样?”沉心从妆盒里取出一只青玉镯子戴在手腕上。
“正配您的皓雪肌肤。”香儿赶紧说。
“香儿你真伶俐。”沉心笑了笑,小声说:“其实,有没有孩子不要紧,事成之后,让别人以为我有孩子就行了。”
“娘娘英明,娘娘真是聪慧过人。”香儿连连点头,小声赞叹。
“走吧,去给大妃上香。”
她再度起身,扶着香儿的手出去,那神情模样,又是弱不经风了。
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了白尚琳白妃,带着人从东边过来,身后的婢女奴仆们手里捧着各式的器具,看样子正在操持晚宴。
看到她出来,白尚琳掩唇笑了笑,走过来说:
“唷,沉心哪,你可悠着点,别闪了腰。”
“娘娘费心。”
沉心微微点头,往前走。
“娘娘既然累了,何不休息呢?”
白尚琳却在她的身后笑起来。
沉心的心猛地一咯噔,转头看向白尚琳。
“身子这样虚,还是多休息,有些动情的事,还是少做。”
白尚琳慢步过来,手轻搭在她的肩上,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地说。
白尚琳……她知道?沉心的脸色微微一变。
白尚琳却扭着腰走了,手里的帕子甩上甩下,刺眼得很。
“糟糕。”沉心看着她手腕上的镯子,认出那是步绾绾的。
【新年第一弹,万字更,恭贺大家新年行大运,天天开心,和莫大王一起长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