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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看到她跟其他人互动吗？”慕铠辰试图将她的记忆带回昨天，“她一进去就坐到角落的那个位置，你见过她跟什么人说过话吗？”
苏锦言皱了皱眉，“是没有，但是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可都是大白天啊，如果她早就死了，那她的灵魂怎么可能在大白天出现。”
“这就是埃尔大厦那个磁场的问题。”慕铠辰顿了顿，莫名又想起了那个黑袍人，眼神蓦地锐利起来：“或许有东西在暗中帮她。”
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慕子枫本来还在无聊的玩自己的手指甲，听到声音之后，不耐地翻了翻白眼，“今天的人真是见鬼了，一个个都往我这凑，张胥，你现在就给我带着这俩人一起去你办公室听到没有。”
张胥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过去开门，敲门的是一个小警察，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样式的东西，“头儿，你的申请批下来了。不过局长让我带话给你。”
“什么话。”
“这是要是不靠谱，他就把你调去交通大队开罚单。”
张胥：“……”这个男人怎么年龄越大越讨人厌。
苏锦言用手肘戳了戳慕铠辰腰眼，“大叔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那个周舒敏到底死没死啊！”
“恩，赌什么？”
“一百块，我赢了你给我一百，输了我给你一百。”
“好。”
苏锦言喜滋滋的翘起唇角，哼，大叔，你这一百块肯定是给定了，我才不相信人死了之后，灵魂能在大白天晃荡呢！
“让高佬他们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出发去埃尔大厦。”张胥把门关上，回头时看到苏锦言在倒腾着电脑，紧接着打印机那边就传出了声响。
他好奇地问了句：“你在干嘛？”
苏锦言走过去打印机位置，把刚才打印的照片拿了出来，听到张胥问话，她抬起了头，“打印照片啊，待会儿那照片去认人就可以了，张胥，我告诉你，我昨天在埃尔大厦见到的那个人，绝对是周舒敏。”她的嘴唇洋溢着自信的笑意，整个人就好像自带聚光灯效果，把两位男士的眼球都吸引住了。
第三位男士——慕子枫用杂志捂脸，这个世界的女人是死透了吗？怎么偏偏都看上这个啊！千度近视眼吧！
张胥带着大队到埃尔大厦，据说是接到线报，怀疑五年前在这里发生了命案，有人墙里藏尸。
本来有关于埃尔大厦的事情就闹得人心惶惶，现在连警察都上门了，那肯定是真的了，就在张胥带队去拆墙的时候，苏锦言拿着彩印出来的图纸一个个逮人问：“见过这人没有。”
“没有。”
“大叔，你见过这人没有？”
“没有没有，”
“大婶，你——”
大婶一脸瘟疫靠近的样子，猛摇手说道：“没有没有！”
这是苏锦言又看到了那个卷毛男生，这个人跟那女的同个办公室，应该够熟悉了吧，“这位帅哥，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卷毛男看了会儿，摇头说道：“没有。”
苏锦言耐心全无，心急火燎说道：“怎么会没有呢？就坐在你们办公室最末的那个座位上啊！”
“我们办公室最末没有人啊，一直空着的，那里就放一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柜子都拿来存放杂物的。”
卷毛男的话让苏锦言会心一击，难道说——这时候，一双大掌摊在她面前，她顺着看过去，慕铠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十分欠揍。
“干嘛？谁说我输了！”苏锦言撅起嘴巴，扭头走进物业办公室，进去的时候，她特意瞥了眼角落的位置，那里确实是像卷毛说的那样，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还有杂物。
奇怪，上次明明亲眼看到那个女的了呀。
“头儿，有发现！”刘珊珊的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苏锦言目光一闪，有发现了？她里面走了进去，慕铠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跟在后面一起走了进去。
墙壁里头果然如他们所料，藏着一副骸骨，骨头已经发黑了，看起来死了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封在了水泥墙里面。
张胥捏起了一块类似红布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衣服，但是被人撕过的样子，已经不成形了。
“把骸骨带回去。”张胥沉声道。
红色？要不要那么凑巧啊，电梯里那个女的穿的也是红色的衣服，苏锦言很想坚持自己的原判，但事实上，很多证据已经摆在她面前了，那个叫周舒敏的女生已经死了。
可为了那一百块赌金，她死活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慕铠辰在她身后突然冒出了声音，“其实有个好办法，监控器是无法留存魂体的影像，你可以要求张警官利用他的职权，调录像带给你看。”
苏锦言嘴硬道：“看就看，谁怕谁。”
结果三个人一起出现在监控室，张胥看着苏锦言：“你想看那一天的。”
苏锦言摸了摸鼻子，不说话，说实话，她心虚了，因为她刚才找的所有证据都是在印证慕铠辰的说话，她已经可以猜到自己会看到什么画面了。
慕铠辰替她回答：“昨天下午2点钟之后的路线。”说完他视线在那一格格的监控录像扫了眼，最后确认：“放大5号。”
果然如慕铠辰预料那般，电梯里面除了他们三个人和刘珊珊的小姑之外，没有任何人，当时那个时间，慕铠辰身边原本还站着一个女的，可是现在——凭空消失了。
“愿赌服输。”慕铠辰伸出大手，摊开在苏锦言面前。
苏锦言撇了撇嘴，说道：“现在没带钱，先欠着。”靠，居然真的是鬼。苏锦言忽然响了什么，表情陡然一凝，按了按张胥的胳膊说：“等一下，再查一个东西。”
她回头看慕铠辰，“大叔，你还记得昨天老胖跳楼是几点？”
“三点半左右。”
苏锦言就像是一个指挥战斗的指挥司，对着那两个保安说：“帮我调到三点二十五分大门口位置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