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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自己动手吃饭也是件不错的事情,阮丝妍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姓了阮,所以才软绵绵的。做完那种事,她也从黑泽滕的嘴里知道自己睡了很长的时间,可她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她整个人必须靠在黑泽滕的怀里,才不会坐不稳。
半碗粥下肚之后,阮丝妍食不知味,这粥的味道怪怪的,从第一口她就觉得了,只是肚子太饿了,挑剔也要先填个半饱有力气说话才得,“不吃这个粥,有股奇怪的味道。就不能煮点米饭,肚子好饿,不然面条也可以,再惨点泡面也行。二少,你家不缺钱,做得这么不好吃,不是待客之道吧?而且我牺牲这么大,你别说你没享受到,这是事后该有的对待吗?我要吃别的,不吃这个。”
阮丝妍用手推了一下黑泽滕的手,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不要吃粥。她稍微一动,连带睡裙的绸带也跟着散开,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身上这套睡裙。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晕就和绸带的颜色一样粉红,连忙侧过身子,没想到动得多露出来的地方更多。
白希的肩膀如同淋上了牛奶,睡裙滑落到手肘的部位被阮丝妍慌乱中捂住,但她想要往上扯的时候,黑泽滕的手阻止了她。阮丝妍有点气恼那什么ML32的药性,明明什么都做完了,还是需要一段缓和期才能够恢复体力。她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黑泽滕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抵抗。
黑泽滕双手抓住阮丝妍的双肩,再次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而他尽可能地小心,不让卡在里面的药棒碰撞伤口。药棒是用和田玉做成的玉棒,经过一晚上用各种药物浸泡,以玉以药养身,再铺以药膏的涂抹,他希望阮丝妍的伤能够快点好。
不过就像现在,他哪里能够让她好好地养伤,她动不动就做些事情勾得他的*往外闯,现在他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渴望。抵在两人之间,他担心如果再刺激一下,他会马上再要了阮丝妍,而她现在这样,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夺取。
黑泽滕的想法,阮丝妍并不知道。她想要把睡裙穿好,不想让黑泽滕占了便宜,可她想用力的时候,手上又没有什么力气。绸带就这样滑落在身边,而她知道自己其实就一条睡裙裹身,现在这样是犹抱睡裙却如同不穿了一样。天运贵女
半显的娇躯,身后还有一匹狼,阮丝妍脑子发混了一下,竟然就着那烙人的东西磨了一下,她清清楚楚听到黑泽滕喉咙尖上传来的细喘。完了,她把狼毛给点着了,阮丝妍语无伦次道,“别...拉...动啊......不要...我....”
她是让黑泽滕不要动,她不要这样诱人的,她不要黑泽滕吻她!黑泽滕捞起她的身子,就像抱孩子一样,而她身上的睡裙随即滑落。黑泽滕把两个人的声音都含在了嘴里,他轻轻地把阮丝妍横在自己的面前,扯过枕头垫在阮丝妍的腰下。
怎么又开始热了?阮丝妍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她被黑泽滕摆成了羞人的姿势,而他放开她,站在床边看着她。想动,被黑泽滕抓住了两边的脚踝,她气不足地叫了一声,她清楚地看到黑泽滕的变化。
“不要动,我看看。”黑泽滕把药棒拿出,随手往旁边一放,不在乎弄脏了床单。把阮丝妍翻过身子,他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去,做好了一切让阮丝妍能容纳自己的准备后,举攻而尽,耳边传来阮丝妍低低的哭吟声。
为什么这么痛,阮丝妍想停下来,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想所要更多。双重的磨蹭下,阮丝妍的哭声慢慢停下,黑泽滕让她怎么说,她就算不想开口,也被折磨得顺从他的一切意思。
阮丝妍如何又晕了过去,她自己都不知道。黑泽滕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不是白天。房间里面留了一盏小灯,足够她把周围看得明白。动了动身子,那该在的东西还在,阮丝妍想要伸手去拿走,只是稍微一碰,就卡痛得让她不再有心思。
阮丝妍发现自己不像之前那么无力可用,慢慢撑起身子,目光一落就定格在床边櫈榻上的食盒。身上依旧是睡裙,阮丝妍这回发现睡裙的绸带打成了漂亮的蝴蝶结,她稍微伸长了手,就摸到了食盒。
食盒是保温的,里面第一层是汤,第二层是饭菜。每一样都很精致,阮丝妍胃口大开。但她发现自己吃完了,却还是不够多。而食盒还有第三层,里面依旧是白天吃过的粥,只不过这一次是满满的一碗。九重歌之且顾天下
“这到底是什么粥啊,味道真的好怪。”肚子没饱,阮丝妍也不想再饿着肚子睡觉。就算难吃,也忍了。
肚子稍微填饱了,阮丝妍摸着暖和的被子,想到黑泽滕说过的不在,那她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睡多点。这样他回来之后,他们把话说清楚,她就离开这里。几天没去警局上班,她这个月的全勤奖,泡汤了!都是黑泽滕的错,他有没有给她请假啊!
很想问清楚黑泽滕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阮丝妍又磨蹭了起来,抓着不到半米距离的电话,能打。可她想了好一会儿,黑泽滕的电话是多少了?记不住号码的悲剧,悻悻然地放下电话,只能是见了面再问了。
阮丝妍对于自己和黑泽滕再次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这一次还是和酒有关,她是不是从此以后都要远离酒这个东西。她绝对和酒有仇,不然先是黑泽滕发酒疯,跟着是她喝的酒被人下药,什么都被她碰上了。
阮丝妍躺在床上想的更多的是她的全勤奖,而那药棒在她介意的情况下也是一种黑泽滕变相的存在,她过了很久才在绵绵不断地睡意中闭上眼睛,连黑泽滕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再次睁开眼睛身边是黑泽滕的时候,阮丝妍没反应过来。
她明明就是在睡觉,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还是黑泽滕!脑子没清醒的阮丝妍烦着傻劲,呆萌的样子让被她弄醒的黑泽滕有些口干舌燥。不用说什么,黑泽滕拉着阮丝妍就是起床的亲吻,直把阮丝妍吻得又差点晕过去才放开她。
“身体感觉难受吗?”回来后又给她换了药棒,四周肿得太厉害了。黑泽滕坐起来,扶着阮丝妍又是要摆正她的屁屁。
阮丝妍扭得很厉害,她推着黑泽滕的手,不让他再那样了。可她还是不够他力气大,她一紧张,然后在黑泽滕检查的时候,又勾引了黑泽滕一下。黑泽滕看着不那么严重的地方,才放心下来,也不想再伤着阮丝妍了,轻轻在她的屁屁上打了一下,“不要让我有感觉。”遗珠记
“黑泽滕,你自己思想不正还怪我?你给我滚,谁让你碰我了!”阮丝妍摆脱了药棒,尽管有点空虚的感觉,却还是因为黑泽滕的一下来了脾气,“吃过啃过还想赖账,你姓赖的啊?我知道你姓黑的,不然怎么这么黑心!”
阮丝妍嘴皮子动得起劲,话声才落,黑泽滕又在她的屁屁上打了几下。她腿一勾,腰一扭,反身抓住黑泽滕的衣服,然后一巴掌就对着黑泽滕的脸扇了过去。就应该这样,感觉真棒啊!阮丝妍一下就到打出了手感,想起自己那晚上的委屈,怎么样也要再来几下。
阮丝妍想是想,黑泽滕因为那一巴掌眼光都变了。用力抓住阮丝妍的手腕,再在阮丝妍的腰上一带,提起阮丝妍扛在了肩膀上。走到浴室里,对着浴室那面大镜子,黑泽滕让直接把人放到了台子上,让阮丝妍上半身趴在台子上,撅起的屁屁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刚才做错了什么?”黑泽滕的手指碰着阮丝妍的背,从她的肩胛骨的中间开始往下,一路缓缓的,然后他的目光却是在镜子里和阮丝妍对上,“声音去哪里了,要我帮你回答吗?”
这和她认识的黑泽滕不一样!不,她见过这样的黑泽滕,那天晚上她见过这样的他,可是他现在没有喝酒啊,“黑泽滕,你神经啦,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拿开你的手,你!你滚,你给我滚!”
阮丝妍就算不看玻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黑泽滕他这是在折磨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扭动着身子,却被他一巴掌拍在了屁屁上。
“记住以后不能那么做,不然我也保不了你。”现在只是他们两个人,如果在外面被看到了,她只有受到伤害。黑泽滕探索了一番,把自己生生勾了起来,可他还是到了最后关头忍住了。
阮丝妍被黑泽滕抱进浴缸中,温暖的水花打在脸上,黑泽滕亲自为阮丝妍洗了头发。阮丝妍就像一位女王,黑泽滕屈尊降贵地伺候她,把她再度抱回床上的时候,床上的凌乱让阮丝妍低垂着眼睑,都发生了什么,让她晕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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