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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上前安抚，“云瑶姐姐，你冷静一下，我们……”
“我，没有办法冷静，林雾啊，你能不能帮我隐瞒今天的事？”
“可以啊，可是，里面到底有什么？”
“你不要管，好不好？”
林雾沉默且担忧地看着云瑶。
云瑶深吸一口气，“这样，你帮我打个电话，让沈鹤过来，你告诉他，一定要带他那边可以说得上话的人来，你在外面等着他们，好吗？让我……静一静。”
“要通知纪少吗？”
“暂时先不要通知他。”
“那，言桃他们呢？”
“更不要。”
云瑶说着又突然摇头，“不对，不能让他们来这里，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林雾满脸疑惑，“云瑶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让其他人看见都不行？”
云瑶并没有回答林雾的话。
她只是在想。
她来画廊的事情，纪言琛和莫天相肯定都知道。
如果她这个时候把沈鹤他们叫过来了，他们肯定能猜到这里发生事了。
可这件事。
她现在既不想让纪言琛知道，也不想让莫天相知道。
或许……只有一个办法。
……
夜晚。
沈鹤在机场接到了斯派克。
他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斯派克先生。”
斯派克抿了抿唇，并不是很想与他握手。
沈鹤苦笑，“之前在F国的事，我们非常抱歉，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斯派克，“我倒不至于这么小气，更何况是云瑶叫我来的，她都不追责我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说，我对你真正的不满，是上次。”
沈鹤一怔，“上次？”
斯派克，“我上次来到你们国家的时候，是因为一场展览，难道你已经忘记了？”
沈鹤这才想起来，他跟斯派克之前还在那艘足以媲美轮船的飞机上见过。
“抱歉，这一天天发生的事太多，所以我……”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只是觉得，我保护了云瑶，而你们却没有保护好画作。”
沈鹤低下头去。
斯派克也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他抬手一挥，“无所谓了，你都不记得这件事，这更说明你们是从心底里不在乎这些东西，那我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了。”
“非常抱歉。”沈鹤说。
“这次云瑶小姐让我来看画作，怎么是你来接我？”
“她最近刚跟纪言琛先生办了离婚，所以无论是哪一方人来接你都不合适，我就来了。”
斯派克挑眉。
原来如此。
沈鹤带着斯派克来到画廊。
他莫名觉得，这气氛不是很对劲。
前来迎接的林雾，脸色有些过于难看了，她道：“斯派克先生，请您跟我来，沈鹤老师，云瑶姐在高锋的办公室里等你。”
沈鹤皱眉，“她找我有事吗？”
林雾，“是的。”
斯派克若有所思地朝上面看了一眼。
他轻声笑了一下，“这倒是个聪明的选择，林雾，带我一起上去吧。”
林雾一怔，“可是云瑶姐说……”
“没关系的，带我上去即可。”
林雾点点头。
云瑶一直坐在高锋的房间里，听到有脚步声，她抬起头。
看到斯派克的那一瞬间，她勉强地露出一丝欢迎客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