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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队在海里找了一个小时,把仲晴天落水的地方扩大找了好几遍,也沒有找到仲晴天,他们怀疑是否真的落下两个人,碍于他们几个人的面子,只好再次向他们寻问,落水者穿了什么样的衣服?长发短发?一个小时过去了,就算找到了人也不可能再活着。
纪流简慢慢睁开眼睛,被水呛晕过去的他坐起身,看着担心他的梁雨蔷问:“晴天呢?找到她了吧?”
梁雨蔷垂着脑袋摇了摇:“还在找呢,你沒事了吧?”
“还在找?”纪流简睁大双眸,向身边的救护人员问:“过去多长时间了?”他的心狂跳不止,不安在他心中不断地扩大。
“一个小时零九分钟。”
“什么?一个小时?”纪流简抓住离他最近的人的衣服,“晴天还沒有找到吗?”
“请你冷静!”救援人员无奈地看着他。
纪流简脸色煞白,他哆哆嗦嗦站起身,海上救援队正在紧急地忙碌着,他的耳内听到从海面上传过來的微喊声,他拖着沉重的脚步颤抖地朝围栏边走去,心里不停地呐喊:“晴天,你不会死的,你不会就这样离开我,晴天,我知道你也不想离开我,我们说过要永远快乐,永远在一起的吗?晴天……”
“晴天!仲晴天!”洛言锁紧眉头,望着海面上毫无结果的救援队,一个小时了,就算找到,也只是晴天的尸体,“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死呢?小天,都怨我!我不该让你再出來玩的,小天,你在哪里?”
见希望越來越渺茫,程菲握紧的手指松开,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似得,她跪在甲板上双手合十:“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晴天,她是个好女孩,求求你……”
“啊!”程子杰仰望着星空,前几个小时他和还仲晴天开玩笑,在酒吧里喝水唱歌,过去才只有几个小时,晴天就被推下了大海,一个小时未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对不起?姐姐,你告诉我,这是梦!等我醒了,晴天还在,姐,你快点告诉我……”程子杰晃了晃跪在地上的程菲,他眼中全部都是期待的神色,他姐姐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梦,他只要醒过來,还会见到活蹦乱跳的仲晴天。
“小杰?”程菲哽咽道:“就算找到晴天,恐怕她也离开了我们。”
“不,她不会的,晴天才不会死,她不会死!”程子杰松开程菲,跑下了甲板,把他自己关在房间里默默流着眼泪,回忆她的笑容,她的嗔怪,还有她骂人的样子,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啦!
“流简。”梁雨蔷低声喊纪流简,“你不要太伤心了,晴天她恐怕……”
“恐怕什么?”眼眸瞪得很大,眸中冰雪覆盖,周身冒着寒气,纪流简的语气冰冷至极,“我不相信!雨薇死在这片大海,晴天也会死在这里?你敢在说一句她会死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梁雨蔷不敢看纪流简,惧怕地后退两步,纪流简凶她,另她心中非常委屈,她瞟着仍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安亦晴,咬了咬唇,指着安亦晴对纪流简大声说:“都是她!流简,是她把雨薇推进海里,现在又是她推得仲晴天,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安亦晴一个人做的!”妙手医侠
甲板上所有的人听到梁雨蔷尖锐的声音,全看向安亦晴,洛言愣了愣,迈开脚步朝安亦晴走去:“是你!安亦晴,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小天,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上官毓,赶紧拉住了他,“冷静,洛二少爷,你杀了她于事无补。”
“你放开我,上官毓你给我放开,今天我一定要她给小天陪葬!”现在的洛言恨不得把安亦晴碎尸万段!
纪流简缓缓走近安亦晴,他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蹲在安亦晴的面前,拖起她的下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先后害死我最爱的两个人女人,我和你有仇?还是有恨?”
望着纪流简,安亦晴摇摇头:“沒有,这些都沒有,我爱你,简,我比她们都爱你!”
“爱我?”纪流简“哈哈”大笑:“把我最爱的两个女人推进大海,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安亦晴哭了,她泣不成声地抓住纪流简的手臂:“不,我也不想杀害她们,是她们不肯离开你,不肯放弃你,我才会出手伤害她们,简,你知道我爱你有多么辛苦吗?我比雨薇更早认识你,更早爱上你,凭什么她可以同时享受两份爱情,而我只能偷偷地喜欢你啊?”
“就是因为这样你就把雨薇推进了海里?”纪流简难以置信,他对安亦晴的话毫无怀疑,一切全部來源于她是雨薇的好朋友,可她恰恰是杀害雨薇的凶手。
“不是,还不是因为这些。”安亦晴拼命地摇着头。
“那是因为什么?”纪流简痛苦地低吼。
“因为那个贱人对我说,她知道我喜欢你,让我看着你是怎么对她好的,她说如果我接近你,让你对我温柔一点,她就会告诉你,我以前的丑事,梁雨薇还说,她喜欢被两个男人同时喜欢的感觉,还说这样就可以把你们玩弄在鼓掌之中,她还说看着你和洛言为了她争斗,她就会得到满足感,你们争她争得越厉害,她越开心……她曾经还说过喜欢征服男人,她要让所有的优秀的男人都臣服于她的脚下,她还说……”
“别说啦!”
纪流简和洛言同时痛苦地喊出口,他们永远也沒有也想到梁雨薇会是安亦晴嘴里那种变态的女人,现在的他们对于安亦晴是一百个一千个不相信。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雨薇不会这种女人!”纪流简捂住耳朵,他不要听到这些,雨薇是那样地美,是那样的完美。
“那晴天呢?她得罪了你什么?”洛言哆嗦着嘴唇,他的心中正在试着接受“不可能理找到晴天”的念头。综穿之带着系统去旅行
“哼!仲晴天?”安亦晴眼中冒着熊熊焰火,“她什么都沒有,还妄想爱简,她死不足惜!”
“啪!”
安亦晴话还沒说完,有力的巴掌声响在她的脸上,安亦晴呆呆地望着打她纪流简,“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打我?”
“打你?”纪流简痛恨地锁定安亦晴:“若不是雨薇,我根本不会看你一眼,你不要打着我爱的幌子为你的狠毒找理由啦!安亦晴从今以后我再不想看到你,如果晴天死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不!你已经害死了雨薇,等待你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就算拼上整个华龙集团,我也要定你死刑!”
“你想让我死?”安亦晴哭喊着抱住纪流简腿,“我是真的爱你啊,你却想我死,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爱的女人不是我,如果是我,也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简,你不能让我死,我会替她们好好照顾你,简……”
“才不需要!安亦晴!你连杀两人,够枪毙你两回啦!流简才不需要你照顾呢?”梁雨蔷快步走过來,用力拉开安亦晴将她推倒,并且拨打了报警电话,只要船靠岸,等待安亦晴的就是警车和警察。
洛言无力地看着这种为无聊的戏码,他木木地瞅着纪流简,“为什么和你有关系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下场?纪流简,说到底是你先害死的雨薇,现又害死了小天,小天有什么罪呢?她顶多是我们圈过的人,为什么她要为你们那样无聊的游戏付出生命?”洛言擦了擦脸上流出來的眼泪,痛心疾着地冲纪流简大喊:“我说我会保护小天,她和你们沒有任何瓜葛,为什么你们也会上船?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纪流简,你怨不了别人,是你,全部都是你的错,先夺走我的雨薇,现在又夺去小天的生命,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洛言,你不能这么说纪流简。”程菲颤抖着身体,走到洛言的面前,“杀害雨薇和晴天的是安亦晴,和纪流简沒有关系。”
“哈哈。”洛言瞅着程菲仰天大笑:“你还为他说话?程菲,他一直把你当做凶手,恨你这么长时间,你还帮他减轻罪孽?真是天下下最大笑的笑话,他恨错了你,你不怪他吗?能原谅他吗?”
“我……”程菲瞅了瞅纪流简,悲伤地说:“晴天是不会让我怪纪流简的,她……。”程菲说不下去了,因为眼中被泪花挤满,喉咙里堵得难受,她小声地哭泣,上官毓松开洛言,把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头依靠着在他的肩膀上,得到这么一个好庇佑所,程菲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只有这么一个朋友,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落入了这片深不可测的大海里,如果找不到,她可能会葬身鱼腹,永远躺冰冷的海水里。
“晴天,唔唔,怎么还沒有找到晴天啊……”
程菲凄厉的哭声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除去安亦晴,所有人又把目光放在海面上,救援队人员已经陆续从海里上到船上,他们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寻找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落水者不可能会活着,等天一亮,我们会再下次海,尽力把尸体找上來,请你们节哀顺便。”
“不!”洛言哀嚎一声,用力捶向地面,落手处凹了进去,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流出來,滴在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洼。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
程菲的哭声越來越大,越來越绝望,上官毓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得紧紧地抱着她,他对仲晴天沒有什么好印象,但也沒有坏印象,对于仲晴天的死他只能扼腕叹息。
“给我一套潜水服,我自己去找!”纪流简擦掉眼中的泪水,不管救援队同不同意便抢过他们身上的潜水服,准备下海去找仲晴天,不过,被梁雨蔷拉住了。
梁雨蔷哭喊道:“都过去这么久了,晴天不可能活着,流简,求你接受这个事实吧?救援队都找了这么久,能找到早就找到啦。”
纪流简听到梁雨蔷的话,仰面看着星空,狠狠地扔掉地手中的东西,咆哮大哭:“晴天啊!你别离开我啊!”
汽艇停靠在维多利亚港口,上官雄带着他的手下,疲惫地上了岸,听到熟悉的广东话心中的大石块放下不少。
昨夜,他接到电话,说有人会在油轮靠岸时候刺杀他,所以他才连夜逃跑,现在回到了他的地盘,一切就得听他的。
上官雄看了看被手下抱着的女孩,“她怎么样?”
手下恭敬地回答:“她正在发烧,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不用!”上官雄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会去医院,因为想杀他的人,在香港肯定也有埋伏,现在他必须回家,“回到家请医生來家里医。”
“是!”手下沒有再问其他的,这个时候另一名手下也回來了,向上官雄报告:“车在那边。”
上官雄跟着手下向车的方向靠近,手下刚按下钥匙按钮,“呯”地一声,放置在停车场的黑色轿车爆炸开來,在趴下的时候,抱着仲晴天的手下将怀中的女孩抛了出去,女孩滚了两滚,痛喊一声,便沒有音。
周围的群众四下散开,沒过会儿,警察过來,向目击者讯问情况,而上官雄早已带着两个手下离开了。
紧急回到上官家的上官雄,一进家门就对家里的人下命令:“这段时间,出门带上保安!”
上官雄的妻子,蔡雅玲点了点头,把目光落在手下抱着的女孩身上,“她是谁?”
“不知道,你叫医生过來瞧瞧。”上官雄沒有再管其他的,他还有事情要做,今天谁想杀他,一定要搞清楚,只要他不死,杀他的人就得死!
手下把女孩交给蔡雅玲就离开了,蔡雅玲让保姆端盆热水,她轻轻地擦拭女孩的脸,沒过一会儿医生过來了,诊断一会儿,对蔡雅玲说:“在水里待的时间长了,又吹了风,她身体又弱,要医治一段时间,不过请您放心,沒有生命危险。”
“阿勤,送送医生。”蔡雅玲吩咐保姆关医生离开,她自己则坐在女孩身边,望着苍白的脸出了神,她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很像一个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