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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卫、暗卫,他们这次出发虽然不过十个人,但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光看一路上他们都没出什么岔子平安到达福建就知道这些护卫的武功都不错,不单单是像阮青平日所带的打手。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守卫着,就这样都被人浑水摸鱼摸了进来,这除了说明他们有勇有谋之外,武功水平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过显然,他用药更的水平一流。
这人伪装成店小二光明正大走大门,偷偷溜进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站在门口的侍卫,床是在里间,他进来的时候其实是看不到西门吹雪与丘万戴的。
两人听到动静也没声张,由着门口的侍卫对付他,虽然这位提高警惕,但还是没防备着这人下的药粉,三两下就被迷了过去。
只是这药什么的,怎么能难倒西门吹雪与丘万戴了,结果还没两回合,这人就被西门吹雪生擒了,到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表情还相当的不可置信。
丘万戴不知道该夸西门吹雪料事如神,还是……反正人也抓住了,夏勤没了危险,丘万戴把人丢给西门吹雪处理,自己则一刻不离的陪着夏勤小朋友。
开玩笑,他们一来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再不谨慎一些,恐怕真是连“渣都没得剩”了。
可为什么他们要大费周章的把门口堵得个水泄不通后,再想进来偷他家弟弟呢?
丘万戴默默的看着自己弟弟软软鼓鼓的腮帮子,粉雕玉琢的看着很是可爱,忍不住戳了一下。
他这一下手,夏勤就醒了。他眨巴眨巴眼睛,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相当的迷糊,“哥哥?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吵,我都睡不着觉了。”
丘万戴看他没有在意自己戳他脸蛋的事情,便笑着哄道:“没事,最近这里都不太平,你一定要跟在哥哥身边或者西门哥哥身边,听到了吗?”
夏勤打了个小呵欠,嘴巴圆圆,这才乖乖的点头。
“哥哥,我饿了。”
“我现在去给你拿吃的。”
抓了一个人的事情,西门吹雪与丘万戴都没有声张,等着他家师傅以及陆小凤和花满楼处理好外头的事情的时候,丘万戴才小声的对三人提到了一下。
此时西门吹雪不知道去了哪儿,倒是丘道人义愤填膺的说道:“怪不得本来都好好的,那女人一听我得回客栈就来砸场子了。”
丘万戴同情的看着她家师傅:“他们现在应该知道计划失败了,看来我们还是要多加防范才行。”
“那是自然的,不过那人现在也不知道在西门吹雪手上活了还是死了。”
丘万戴脱口而出:“西门吹雪答应了徒儿他不乱杀人。”
“这人想帮你弟弟……”
“罪不至死,所以西门吹雪不会那么做的。”丘万戴此时异常执拗的“挺”西门吹雪。
丘道人被他的口中的愤慨与坚定给噎住了,嘴巴抽了抽,才开始讲述他们这些天的经历,他们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就在他们用晚餐的时候,西门吹雪回来的时候一脸冷冽,没什么表情,丘万戴却觉得他比起平常来,好像要阴冷不少。
“发生了什么事儿?”丘万戴迫不及待的问道,“还有问出来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在席位上开餐,丘万戴殷勤让人给他准备好碗筷,只不过西门吹雪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儿,默默的受了以后,却没有多少表示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丘万戴一肚子疑问,除此之外其实他也没有吃多少口,看着西门吹雪胃口好,并没有什么吃不下饭的征兆,丘万戴也不问了。
其他人虽然也好奇的半死,可是当事人都不开口,丘万戴也去挖了好久都没挖出来,他们也不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饭后,丘万戴带着夏勤在院子里散步,西门吹雪一路安静的走在他的旁边,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看出他究竟在想什么,等夏勤睡了以后,丘万戴拉着西门吹雪走到了外厅的榻子上,严肃着一张脸看向西门吹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西门吹雪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没有回答。
丘万戴呆了呆:道:“莫非是与我有关?”他不过是随口一猜,却发现了西门吹雪身上明显的变化,“欸?什么事儿?不会是夏宁汝出事了吧?”
西门吹雪:“……”
“最近风和日丽,海上也没有狂风巨浪,他回来很安全。”西门吹雪道。
丘万戴急了:“那你倒是说啊。”
西门吹雪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就在丘万戴以为西门吹雪不会说的时候,西门吹雪忽然开了口。
“你知道今日与你师傅挑衅的那个女的并不是魔教的护法。”
“啊?那是谁?”丘万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话题,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总觉得好像有一个模糊的角落他是看不清的。可是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这是我告诉你的没错,可从一开始,我们所有人就被她骗了,这个女人是魔教真正的右护法念琴的婢女。”西门吹雪一直带着丘万戴的思路跑,所以知道现在丘万戴还处在学舌的阶段。
丘万戴也有点懵,他不明白这个护法与西门吹雪之前是什么关系,于是下意识的猜测道:“总不会那个老女人是你的情人吧。”
西门吹雪:“……”
丘万戴对西门吹雪没有防备,结果这人在他说话过后的瞬间就狠狠的把他压在了榻子上,用嘴唇欺压他,直把他缠得喘不过气来。
丘万戴推了他好几下没有推开,在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是时候他才被放过,“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以前一直在山里,出来以后就与你在一起,也不可能认识什么护法的婢女。”
西门吹雪以前抑制对丘万戴的大脑回路就有点没辙,这一次这位的发散性思维直接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前进,看着他还在微微喘儿的被蹂躏得异常红艳的嘴唇,西门吹雪又一次蠢蠢欲动,不过这一次,却是被丘万戴及时发现,阻止了他的禽兽行径。
“你到底说不说是怎么一回事?”丘万戴挡着西门吹雪的手,咬牙切齿的问道。
西门吹雪又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就连倭寇调戏的也是护法的婢女,而不是护法。”
“这就是你从那个人身上问出来的魔教秘辛?他现在人呢?不会被你弄死了吧?”丘万戴嚷嚷道,之前他相信西门吹雪当然不会滥杀无辜,现在他也一样相信,“放心,你没问出来,我回头帮你问?”
“你没有抓住重点。”西门吹雪道。
听他这么一说,丘万戴也有不满:“明明是你没说重点,一直给我在弯弯绕绕不说重点。”
西门吹雪又亲了怀里的人一口,绵密的啄吻从耳尖到脖颈,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氤氲,拉扯着两人行踪的**。丘万戴觉得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但还保持着的一份清明,让他还是在被人拆吞入腹以前,把人推开了。
“说……正事。”丘万戴低低的喘着气儿,躲避着西门吹雪又一波的舔吻。
他想了想在西门吹雪的嘴巴的亲了一下:“这下可以了吧,你的意思就是这位女护法一直藏了起来,没有露面吗?这倒有点意思,难不成她对武林的危害很大?可是你刚才不是默认她与我有关?”
西门吹雪微微调整了呼吸,道:“你听我说,她从前任教主还没被现任教主正下台的时候就已经是教中的护法了,外人对西方魔教知之甚少,也就是最近与西方魔教斗起来,众人才对这个魔教有不了新的了解。”
“嗯,继续。”听起来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可疑。
“被抓了的那人说了,她要见你。”
“哈?”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丘万戴呆了呆,完全没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话题转得这么快,“她要见我,我不认识她啊。”
“被我们抓了的那个是她最得力的心腹,也是当年从徐家到顺宁侯府的一个陪嫁侍卫。”
丘万戴:“……”
他下意识的封住了西门吹雪的唇,什么都别说了,他需要消化一下这巨大的信息量。
“顺宁侯府,徐家,配驾侍卫?”顺宁侯爷除了嫡妻以外并没有另娶,这么说来这个人就是与他的亲生娘亲有关。
“那位护法自称是你的娘亲,她要见你一面。”
丘万戴:“……”
“呵呵。”丘万戴面无表情的看着西门吹雪,“这个笑话不好笑。”
他的娘亲不是已经死了吗?
西门吹雪把拢在怀里,心疼的搂得更紧些,发现怀里的人正在颤抖,更是恨不得把人揉到身体里。
“你要去见她吗?”
“随便说一个人就是我的母亲,她当夏宁汝死了吗?夏宁汝恐怕会把她追到天涯海角,而不是这么些年都找不到我吧?”丘万戴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先别激动。”西门吹雪吻着丘万戴的耳垂,“他们今天这么大费周章的声东击西,本来是有另外一个计划的,那位护法想把夏勤绑了去要挟夏宁汝。只是我们没中计,我在审问他的途中,他一直要求你也参与进来,然后我……”
西门吹雪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的安抚丘万戴的情绪,这时候任谁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丘万戴默默无语的看着西门吹雪,他穿越的这是一个怎么样狗血的人生。
他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蜡。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问题是当年他们真的把小夏勤玩儿死了,却还不消停下来。
“阮青在哪儿?”这是丘万戴好不容易恢复声音后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