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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们看着瑟瑟发抖的许大茂颐指气使的说完这句话后,笑了笑之后又看向了傻柱,傻柱听着张弛话楞了一下后还是梗着脖子喊道:
“凭什么啊,许大茂这大晚上的来我家门口号丧不说,还打人,我都没计较了,现在你们一张嘴就又要进我屋子。”
傻柱说着就一把靠在门框上说:
“今儿谁要是敢私闯民宅,我非得好好和他比划比划不可。”
这个大伙儿看着傻柱这个浑样儿,心里都肯定了这事儿肯定是傻柱做的,不由得看向了张弛,想看看张弛怎么处理犯浑的傻柱。
张弛看着大伙儿期待的眼神,扭头看向了一边的刘海中说:
“一大爷,二大爷,这件事儿你怎么看?”
听着张弛的话,刘海中带背着手、挺着个肚子施施然的走了出来,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街坊说:
“那个、那个我们做领导的就是得不怕得罪人,不能和老易之前一样,一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在我这儿必须得分个对错。”
刘海中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热闹的街坊说:“那个光天解成、还有大壮你们几个小伙儿给傻柱抱住了,今儿我们三个大爷非得陪着大茂进屋看看不可。”
傻柱听着刘海中这个话,立马就在门里摆开了架势,一副谁敢上来就得挨揍的样子,几个小伙子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窄门里的傻柱,没敢听刘海中的话围上去。
傻柱看着没人敢进来,又在门里叫嚣着说:“刘老二,明儿我非得去王主任那里告你不可,你这没凭没据的,就支使着几个小伙子来我家打人,我看你这一大爷还坐不坐得下去。”
傻柱说着还朝易中海抛了个笑脸,刘海中顺着傻柱的视线也看向了易中海,沉声说:
“老易,傻柱给没给许大茂屋里丢鞭炮,大伙儿都能看得出来,傻柱现在这么说,是不是你要替傻柱出这个头?”
易中海寻思着自己就出来看个戏,怎么事儿就就到了自己头上?可周围的街坊都随着刘海中的话看到了自己身上,只能板着脸站出来冷声说:
“这件事儿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三个大爷自己处理就成,你们说的我都赞同。”
易中海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回了屋,众人看着易中海回了屋后,又看回了傻柱,傻柱见解成光天几个小伙儿到现在还没敢冲上来,不由得又嘚瑟了起来,一脸睥睨的看着屋外的众人。
刘海中黑着脸没再开口,许富贵看着自己身边的许大茂已经冻的直打哆嗦,恶狠狠的看了眼傻柱后说:
“傻柱,今儿这梁子可是你先结下的,你以后别后悔就成。”
撂下狠话后许富贵才看着许大茂说:“大茂我们走,这个场子爹以后一定替你找回来。”
许大茂听着许富贵的话,不甘心的看了眼傻柱后,可看自己被冻的都已经打起了喷嚏。只能快步跟着许富贵回了后院。
街坊们见事情结束的如此虎头蛇尾,几个大爷都没说给傻柱什么惩罚,看着刘海中的眼神也不满了起来。
后面还有人趁着夜色的掩护,夹着嗓子说:
“这以后大院里谁还敢结婚?摆个婚宴有聋老太太搅合,洞房又有傻柱搅合,大院以后还能不能待了?你们三个大爷能不能管事儿?”
听着这话不止刘海中的脸色黑了下来,傻柱的脸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还想着自己是为大院里除害呢,周围听着他这个话的街坊们,也都在脑袋里思忖着自家孩子以后结婚该注意的事项。
看着大院里的气氛随着这句话怪异了起来,张弛站出来抖了个机灵说:
“要我说,这说到底也是许大茂和傻柱两家的事儿嘛!就是傻柱闹洞房闹得严重了一点儿而已,要我说不如就这样,等以后傻柱结婚的时候,许大茂就是往他窝里丢手榴弹咱也不管就成。”
街坊听着张弛的话,虽然也同意这个说法,可还是有人出来问着张弛说:
“那以后谁家小孩结婚,又饿和傻柱有样学样怎么办?要是傻柱又再闹别人家该怎么办?不能洞房的时候家里人还得在外面看着吧?”
傻柱听着这话,立马就瞪着这个街坊啐了回去说:
“许大茂就是咱们大院的祸根,你们不学他祸害咱们院子里的人就成,这上厕所都冻屁股的时候,我闲的发慌蹲你们家墙角啊?”
张弛没搭理傻柱,而是看着这街坊说:“王叔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再有下一次,到时候不论是谁,不论有什么原因,第二天咱们全院的人都一起去街道办,请王主任来做主,直接把他赶出咱们院子怎么样?”
听着张弛的话,街坊们这才议论的起来,还有人点着头显然是认同张弛说的,张弛看着没人反驳自己说的,又补充说到:
“当然许大茂以后闹傻柱的时候咱不管啊。”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想着自己以后结婚的时候先把许大茂揍一顿不就结了?所以也没开口反驳张弛的话。
张弛看着事情已经结了,笑着说:
“既然这事情已经结了,大伙儿就各回各家呗,明儿还得上班呢,咱们可都得替自己的单位站好着最后的一帮岗呐。”
张弛说完后没搭理剩下的街坊,而是凑到刘海中和闫埠贵面前,摇着头小声说:
“这傻柱和老易也太过分了,小的靠着浑劲儿在院子里为非作歹的,咱们就说了他几句而已,就靠着老易给我们脸色看,还说要让我们这个大爷干不下去,你说这么下去咱们怎么才能管理好大院?怎么对得起王主任给我们的重担呐。”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想起了老易刚刚给自己甩的脸色咬了咬牙说:“老易这边我来想办法。”
刘海中说着看了看周围才接着小声说:“他车间主任这边我都搭上线了,你们俩就等着看老易过段时间还能不能这么威风吧。”
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皱着眉头看了眼张弛和刘海中后还是对着张弛说:
“不是我说,你打傻柱可是和大小鸡崽子似得,你要是肯出手,咱们三个这次还能这么跌份儿?”
张弛瞟了眼闫埠贵后说: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说的法子,再说我好歹也是三大爷,冲进街坊家里打人,以后不说街坊们怎么看我,就是王主任那边我们三个也不好交代不是?”
张弛说完后闫埠贵干笑了几声说:“这不是被你抢先说了吗?我这就没来得及说。”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不相信的摇了摇头说:
“反正只要老易还是七级工,咱在这儿说什么都没辙,傻柱和他就是能随时随地给我们甩脸色看,我们也甭在这儿聊了,这大晚上的冻的慌,有事儿明儿再说吧。”
张弛说完后,就扭身朝着前院走去,闫埠贵在一边听着张弛的话后,也朝着刘海中点了点头后,就快步跟上了张弛的脚步。
刘海中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廊亭后,恨恨的朝着易家吐了口唾沫后,才快步朝着后院走去,准备回屋给自己的棍子做做睡前运动来掰败火。
没多久后,又有两道身影从后院一路惨叫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