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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其他街坊也没搭理刘海中,相互调笑了嘴儿也就各自收拾了起来,刘海中看着院子里也没谁来劝自己消消火,心里无端的又火了几分,小声恨恨的说了句:
“等我晚上回来,看我不拿擀面杖打死你们俩。”
中院的贾家昨天丢了这么大一脸,贾张氏还和没事儿人一样,估摸着大院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就搬着个凳子坐到了院子里,拿着鞋垫盯起了易家。
等到贾张氏屁股都坐麻了之后,才看见易大妈出门奔着院子外去了,看着易大妈真的出了院子,贾张氏立刻就原地跳了起来,急忙的回屋喊起了棒梗。
再出来的贾张氏看着棒梗进了易家,贾张氏也出了院子,她总得给自己的乖孙儿拖住易大妈吧?
贾张氏出了中院后,就拉着门口的二大妈聊了起来,看着从厕所回来的易大妈急忙又拉上了易大妈,三个人在一起又攀扯了半天。
贾张氏觉着自己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都够自家的棒梗把易家给搬空的时候,才放过了两人,跟着易大妈回了中院。
中途贾张氏看着一直咳嗽的易大妈还满脸关切的问:
“我说,大妹子,你这咳嗽得趁早去医院看看呐,瞧我们家的东旭,之前也和你一样咳嗽,这药一吃就没事儿了,要不先我拿两包东旭的药给你?”
“咳咳,老嫂子,我没事儿,咳咳,过几天等老易闲了,就一起去看看,要我说,这药啊可不能乱吃,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易大妈说完又捂着嘴,一路咳嗽着回了屋,贾张氏眯着眼看着易大妈的背影摇了摇头后,也赶忙回了屋子想看看自家棒梗的收获。
贾张氏想着都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进屋的时候还记着顺带给门关上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等贾张氏进了里屋,看着地上大包小包的白面棒子面,还有腊肠咸鱼蘑菇等干货,不由得抱着棒梗,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笑容,抚摸着棒梗的脑袋说:
“好好好,还是大孙子你做的好,今天中午奶奶就把这些全蒸了,咱家这就当是提前过年了。”
听着贾张氏的话,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话,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地上的几根腊肠和那一条咸鱼,可没过一会儿,还是有点担忧的看着贾张氏说:
“妈,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易大妈就住我们对门呐,到时候闻着味儿了怎么办?”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的话,眼睛一瞪说:“咋滴?就兴他易家有腊肉咸鱼,咱家就不能有?”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话都愣住了,贾张氏自己听着也觉得不对劲,顿了顿又接着说:
“傻孩子,没事儿,老易肯定能知道是棒梗拿的,就是看在淮茹和你的面子上也不会怪咱家的,再说咱家的日子都这么难了,吃他点儿东西怎么了,等以后咱家棒梗当了大官,让他天天吃肉都行。”
贾张氏说着还掐了掐棒梗的脸问道:“奶奶说的对不对啊,我的乖棒梗儿。”
棒梗听着贾张氏的话,叉起了腰点着头说:
“对,我以后肯定能当大官儿,到时候家里的肉都吃不完,我就把吃不完的肉都给街坊们吃。”
贾张氏听着棒梗的话,眼睛都笑眯了缝儿看着贾东旭说:
“你瞅瞅棒梗被我教的多好,院子里的街坊连我11岁的棒梗都不如哟,连棒梗都知道接济街坊,这帮街坊都不知道接济我们家,这以后咱家吃他们家点儿东西怎么了?棒梗长大了还他们就是。”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话,没再接话茬反而挣扎着坐起来,扶着窗沿看着对面的易家。
贾张氏见自己说服了贾东旭,也没再开口说什么,挤着一脸的褶子欢天喜地的拎着地上的食材就进了厨房。
贾东旭在盯着的易家屋里,易大妈此时也发现了自家厨房丢了东西,透过厨房的窗户看了眼贾家,只见贾家的大门紧闭,易大妈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也没想着自己打上贾家要个公道或者上门询问一下,捂着嘴咳嗽着就给自己煎起了药,暗道这种事儿还是让自家的老易回来处理吧,自己是不掺和咯。
没多会儿贾家也飘出了香味儿,贾家腊肉的咸香缠绕着易家中药浓郁气味儿,瞬间就让大院里弥漫着一股药膳的香气。。
可真要细细闻来又掺杂着一股尿布的骚气,得亏此时的时节是冬天,在家的街坊们此时都紧闭门窗缩在屋里,才好受了一些。
时间荏苒,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张弛进了院子看着坐在自家门前修补箩筐的闫埠贵,估摸着他还指定还没忘记昨儿晚上的事情,笑着走过去就说:
“二大爷,昨儿我可是替你说话了,你这自己不争气可不能怪我。”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摇着头放下了手里的箩筐,才叹了口气说:“傻柱多浑你不知道吗?再说就是是傻柱教棒梗开锁的,咱也没证据说着车就是傻柱偷的不是?”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刚张开口准备接着话茬说话,就听着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俩人不由得扭头看过去。
只见傻柱一步并做两步的就进了院子,满脸黑黄的屎痕也没能盖住一脸怒容,在头发上点缀了几朵粪花下,倒显得整个人有点滑稽。
张弛再顺着眼光看下去,傻柱浑身的棉衣也没能讨个好,全是斑斑点点黏黏糊糊的秽物,不过张弛看着他这样子,觉着倒也不像是掉进了粪坑,倒像是被人泼了粪一样,不由得好奇的凑了上去。
一边的闫埠贵看着傻柱这个模样,也和张弛一样好奇起来傻柱这是怎么了,傻柱还没走到两人面前,闫埠贵就站了起来,拦在傻柱的路上捂着鼻子问:
“傻柱,你这是不小心掉进粪坑了?”
傻柱听着闫埠贵的话,看着自己回后院的路又被闫埠贵拦住,只能站定看着闫埠贵没好气的说:
“你是瞎吗?我这哪像是掉粪坑了?隔壁胡同不知道哪来的两个小王八蛋,趁着我掏粪的时候溜进了厕所,丢了块石头进粪坑才给我溅成了这样。”
张弛在一边听着傻柱的话,点着头追问道:“那傻柱你抓到他们没有?这种祸害我们就应该给他们送街道办去,然后拉着他们游街。”
听着张弛的话,傻柱脸上的怒容更甚了起来,咬着牙齿说:
“要是让我逮住这两兔崽子,我非得给他们皮扒了不可。”
张弛听着傻柱的话,估摸着傻柱这不单是没抓住人,估计是是连人影都没看见,于是更好奇的接着问:
“嘿!我傻柱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次连人都没抓住。”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看了看俩人没再开口,只是拿左手内侧干净的衣袖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右手一把推开了闫埠贵,溜进了后院,没再搭理这两个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