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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两人还在低着头据理力争着,易大妈就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聋老太太走进听着两人的话,气的用拐杖敲了一下桌腿才说:
“张丫头,你说什么呢?”
贾张氏这才抬起头,看着聋老太太正在朝着凳子上坐了下来,连忙瞪着三角眼喊道:
“老太太,我说你没事坐这儿干什么?没看见这桌上只有我们家人吗?是不是其他桌上没空位了?”
贾张氏说着还站起来看着其他的桌子,聋老太太听着贾张氏的话,一拐杖抽在贾张氏手上说:
“这是我孙子出的钱、做的饭,老太太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倒是张丫头你,还好意思让一大家子恬着个脸来白吃白喝的。”
贾张氏吃痛的捂住手,看着街坊们都看了过来,又挺了挺胸脯说:
“有什么好看的?柱子看我们家日子过的难,让我们家人多吃点怎么了?总比有些丧良心、该遭天杀的人好,我家日子都这么难了,也没个人谁说要接济下我们家。”
听着贾张氏的话,院子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竟是没一个人敢怼他的,生怕被她拉着跌份儿,不少人又把视线转向了刘海中这边,想让他给大伙儿做主,刘海中看着大伙儿的眼神,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说:
“那个,贾嫂子..”
刘海中才吐出几个字,贾张氏就叉着腰说:
“刘老二,你又到来充一大爷了是吧?还好意思叫我嫂子,呸!要我看,你还不如老易呢!老易好歹还接济了我们家,你看看你当了一大爷,对我们这种院子里的困难家庭,你接济照顾了吗?”
贾张氏说着还学秦淮茹用袖子抹起了眼泪,刘海中看自己就说了几个字,就被贾张氏怼一大长串话,本来强扯着的笑容又拉了下来。
旁边桌子的易中海看着吃瘪的刘海中,简直比这大冬天的喝了一碗热乎乎的鸡汤还舒畅,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刘海中看着其他人各异的眼光,只得愤愤的坐了下来,咬着牙说:
“妇人,简直不可理喻。”
一边的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憋笑憋得牙齿都快咬断了,贾张氏看刘海中被自己怼回去的刘海中,又叉起了腰,还没说话,就看见何雨水也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贾张氏连忙放下腰间的手,一脸不乐意的说:
“雨水啊,不是婶子说你,哪有你这么当妹妹的,柱子可还在厨房里忙着呢,你也不说进去给他搭把手。”
何雨水只顾着逗弄小当,看她被自己逗的咧开嘴笑着,才回过头,看了一眼贾张氏毫不在意的说:
“嗨,我哥不让我留下来帮忙,说里面有秦姐就够了,你没看见易大妈也出来了吗?”
何雨水说着还朝易大妈努了努嘴,易大妈还没说什么呢,聋老太太就拄着拐杖站起来说:“中海媳妇儿,你快扶着老太太我,我要进去看看柱子。”
“老太太,没事儿,我傻哥这么大人了,和秦姐两个人在厨房还能有什么事儿?您老啊,就安心等着吃饭吧。”
何雨水看着站起来的聋老太太,连忙又拉着她坐了下来,听着何雨水这么说,一桌子的气氛都静谧了下来,都在互相扫视着,只有何雨水还在自顾自的逗着小当,看着没人说话,何雨水又扭头看着贾张氏笑着说:
“贾婶子,你看小当多可爱,棒梗儿也机灵,这俩小孩儿就是一个比一个招人喜欢,我看着都稀罕,怪不得我傻哥这么疼他们。”
贾东旭听着何雨水的话,朝着何雨水就尴尬的笑了笑,贾张氏也低着头没回话,还撇了撇嘴角,聋老太太是第一个坐不住的,拿手戳着何雨水的脑袋,怒其不争的埋怨说:
“你啊,和傻柱子越来越像了,看来老太太我以后得叫你傻水了,现在连好赖人都分不清。”
何雨水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没搭理她还是自顾自的逗着小当,聋老太太看着自己劝不动何雨水,一桌子人也没一个向着自己说话的,掏出口袋里的手绢又沾起了眼角,一边的贾张氏睥睨着眼,看着聋老太太做作的样子,又嫌弃的撇了撇嘴。
周围的众人也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一桌,小声议论着傻柱和贾家的关系,听得桌上的众人更没人张嘴了。
得亏没一会儿秦淮茹就端着菜款款的走了出来,街坊们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秦淮茹身上,看着她先去了自家这桌,也没谁非得站出来挑刺。
反而都怪异的看向了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刘海中本就黑的脸色又耷拉了下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此时远在几里外的伍厨家,张弛也端出了炖了许久的老鳖,急急忙忙的跑到桌子前,把砂锅稳稳的放在了炭火炉上,才搓着双手讪笑的对着伍厨说:
“我说师父这味儿怎么样?没亏了你的火腿吧?”
“我看没什么意思,老鳖就该配乌鸡一起炖,要不就该加上党参,枸杞这种药材补气血,加重料做红烧也成,你这个鳖做算是咸香吧,可又清汤寡水的,是既不像这里的鲁菜,也不是我教你的川菜,倒是有点徽菜水碗的意思。”
看着伍厨皱着眉头还是一副思索的表情,张弛笑着又移了移砂锅说:
“这有什么的?就是看着材料凑巧做出来的菜,想着吃点清淡的就没放什么佐料,要我说,赶明儿师父你整点黄鱼、鲍鱼、熊掌、驼峰、人参、鹿茸我也能给你一锅做出来。”
伍厨听着张弛的话,紧锁的眉头这才松了开来,拿起筷子没好气的说:
“得,你就等着以后我给你寻摸这些好东西,别惦记我库房里这些家常菜就成,这次出了这么大血,我得尝尝味儿。”
张弛见伍厨伸出了筷子,也在一边坐下给俩人倒起了酒,伍厨先是夹中了一块裙边,笑着放进了她的碗中,才又夹起一块腹肉塞进自己的嘴里,张弛也倒好了酒,看着两人说:
“你们俩可成了啊,就多余我在这儿。”
“咋滴,你吃菜还得我给你夹?”伍写着眼瞥了张弛一眼,又接着说:“味儿还马马虎虎吧,就是没什么技术,换谁来,给老鳖收拾干净了,都能有这个味儿。”
李秀琴在对面给张弛夹了几块肉,才坐下说:
“你师父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谁能在他嘴里落个好?我平时就不爱搭理他,要我说,你就不该问他,我吃这味儿就觉着不错。”
伍厨听着李秀琴的话,看着两人是摇头又叹气,李秀琴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竖起了眉头质问道:
“老伍,你这是什么意思?觉着我说的不对?”
一边的张弛见状连忙打着圆场说:
“嗨,师母你和我师父有什么可生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我说,我这做的就是家常菜,师父看不上也正常,等下次来,我非得好好露一手。”
伍厨听着张弛的话,连忙也点着头举起了酒杯,张弛喝完了酒之后,咂吧了下嘴,又看着师母说着自己院子里最近的趣事儿。
听到张弛现在已经是院里的三大爷了,师母还忍不住埋怨了伍厨几句,伍厨听着李秀琴埋怨的话,也只撇了撇嘴说:
“自己家我的事儿都都管不了,我还管的了院子里的事儿?”
听着伍厨自怨自艾的话,张弛连忙又举起酒杯说:
“碰到师父这种顾家好男儿,当浮一大白。”
“弛子,你可不能和你师父学,在酒楼只会围着灶台转,出了酒楼只会围着家里转,半辈子了也没个什么成就。”
“我看他还不如我呢,家里都没得转,再说围着家里转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全是公私合营,我一个厨子还能有什么成就?”
“要我说,还是师父说的对,再说他这哪里是围着家里转?这不是围着师母你一个人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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