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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非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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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小雅,她还年轻,她的病不能拖,刚刚她仔细看过,她身上很多被毒打的痕迹,有些已经溃烂,她必须找很好的大夫,将小雅完全治好。舒睍莼璩

    至于自己的相公姬筠寒,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相信,他会休了自己。现在回头想想,或许这重头到尾就是一个诡计,寒自己的武功不弱,就算刺客真的很厉害,但是起码他能够自保。

    最重要的是,南边根本没有传出他身亡的消息,这证明,他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回京城?

    他刚刚遇刺,京城就发生这么多的变故,相府出事,皇上也出事,甚至连皇后都被软禁,这其中最大的得益者,就是姬筠风。

    或许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甚至连寒,都是被他刺杀,他根本就是狼子野心榛。

    她可以不理会他的野心,但是他不能这样对她,伪造寒的休书,将她赶出王府,甚至将相府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凤栖霜笃定起来,这一切在姬筠风的阴谋下,似乎都顺理成章。

    她咬牙切齿的坐在那里,都不明白,为什么姬筠寒可以这么狠毒,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不放过肄。

    天明时分,小雅的高烧终于褪去,凤栖霜披着斗篷去了乱葬岗。

    已经十天了,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菊娘的尸体,但是根据小雅清醒时候的叙述,菊娘的尸体,肯定是被仍在了这里。

    一路上,阴气森森,尽管是白天,可是阳光依旧无法照到这阴暗的树林。

    途中她不知道惊动了什么飞鸟,那凶恶的鸟嘶鸣着飞向她纤瘦的身体,她被撞的摔倒在地,手撑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具森森白骨。

    她吓的哭泣起来,慌忙起身,哭着将自己手上的尸水蹭在手帕上。

    环视四周,都是一些无名的尸体,还有嗡嗡飞着的尸蝇,不远处腐烂了一半的人,似乎睁着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她,她吓的哭着,喊叫着菊娘。

    “菊娘,菊娘你在哪里?”她哭着,想要得到菊娘的回答。

    可是她知道,既然被仍在了这里,菊娘肯定是再也无法回答她了。

    强忍住恶心,她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翻找,可是这么多的尸体,却没有菊娘的影子,她哭着,重新再找了一遍。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已经再次变暗,风呼啸着夹杂着雪花,她朗朗跄跄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途中她绊到了一个枯藤,摔了一跤,手和膝盖都蹭破了皮,渗出一道道鲜血,她顾不得疼痛,只能满脸都是泪痕的朝着京城跑去。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子夜时分,她脸色惨白如纸,衣衫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甚至连手上都是鲜血。

    那客栈的掌柜可怜兮兮的看了她一眼,关心的道,“凤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请大夫?”

    “不用了,我没事,不需要大夫!”凤栖霜摇头,喘息着,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找了一天,没有找到菊娘的尸体,此刻她已经精疲力尽,刚刚走进房间,却发现小雅不见了,空荡荡的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她慌忙跑出去询问了小二,店小二告诉她,小雅姑娘醒来之后找不到她,就一个人出去了。

    她担忧小雅,却又害怕她去了墓地找自己,因为她在小雅清醒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小雅,自己必须去将菊娘的尸体找回来。

    这样的风雪天气,乱葬岗那个地方,实在不适合小雅去,她必须去将小雅找回来。

    还好走了一半的时候,她看见了小雅,小雅茫然的站在那里,望着乱葬岗的方向。

    “小雅——”凤栖霜惊叫着,上前,一把抱住了小雅。

    小雅哭泣起来,“小姐,我想去乱葬岗找你,可是我害怕,那里有好多恶鬼,我最怕鬼……”

    “小雅乖,我没事的,我就在这里,你看看,我好好的回来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凤栖霜安慰着小雅,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她发现,她穿的很少,一层又一层,全部都是夏天的衣服,而且被风一吹,她似乎又发起了烧,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小雅,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凤栖霜在小雅的手上呵气,将自己的斗篷取下来,披在小雅的肩膀上。

    “小姐,对不起,我将我冬天的衣服都扔了,因为前几天和太子出去游玩的时候,我以为我以后再也不用穿那些打补丁的衣服了,新做的衣服都还没有取回来,现在……”小雅说着,低下头,开始流泪。

    晶莹的眼泪砸在凤栖霜的手背上,凤栖霜酸涩无比。

    她拍拍小雅的手背,安慰着道,“不要紧,衣服没有了,我们再做新的,我要把小雅打扮的漂漂亮亮嫁出去,还要给小雅准备五百两的嫁妆!”

    “真的吗?小姐,我真的能够嫁出去,真的能够好起来吗?”小雅不信任的道。

    “当然能,小雅不知道多漂亮,而且小雅最善解人意,这样的小雅,老天爷舍不得收呢!”凤栖霜笑笑,复杂的道。

    她知道,小雅的病又开始反复,这一会儿,她的体温已经有些吓人,她只能这样安慰她。

    回到客栈的时候,小雅再次陷入昏迷,不时说着胡话,凤栖霜只能拜托小二再次找来大夫,她无时不刻的守在小雅身边,只希望小雅能够好起来。

    三天的时间,她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的银子,所有能当的东西,全部当了,凤栖霜收拾着行礼,想要找找,还有没有什么能够变钱的。

    忽然,她想起了小雅还有一个姬玧澄赏赐的玉佩,或许她可以拿着玉佩请姬玧澄帮忙,再不济,她还可以当掉玉佩。

    但是她翻遍了所有行礼,都没有那块玉佩,正在失望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推门走入。

    她诧异的看着来人,来人放下包裹,眼睛泛白的看着她,“栖霜,他们告诉我,你投身在这个客栈,所以,我来找你了!”

    “大娘?”凤栖霜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她正是凤栖霞的娘亲,凤远漕的妻子,自己刚出生就救了自己的大夫人韩元梅。

    韩元梅似乎老了许多,没有往日金银首饰的点缀,此刻的她,比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还要不如,眼袋肥大,眼神呆滞,一看就是最近受了不少苦。

    “大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凤栖霜扶着她坐下,然后赶紧打了洗脸水,帮她洗脸。

    “栖霜,栖霞是个没良心的,凤府倒了之后,她就不认我这个娘亲,她亲爹被关在监狱,她也不管不问,我上,门投靠她,她竟然让人将我赶了出来,说是从今以后,跟凤府一刀两断……”韩元梅絮絮叨叨,握着凤栖霜的手,浑浊的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大娘,栖霞她,也是身不由己!”凤栖霜为凤栖霞找借口,或许她真的是身不由己,相府出事情,肯定会连累她,这个时候她和孙香香斗的正欢,当然不能让自己功亏一篑。

    凤栖霜这样为凤栖霞找着理由。

    “栖霜,我很饿,有没有吃的,我很多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韩元梅看着凤栖霜,不住的吞咽口水。

    凤栖霜点头,赶紧出去买了几个包子,进门递给韩元梅。

    韩元梅拿着包子,显然有些嫌弃,不悦的皱了皱头,但是她还是没有说什么,依旧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吃饱了,她走过去看了看小雅,一把将小雅推到一边,然后倒头就“呼呼”的睡了下去。

    看着熟睡的两人,凤栖霜蹙起秀眉,现在她必须多照顾一个人了,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娘,但是好歹,自己也叫了她这么多年的大娘。

    走出了客栈,正下着鹅毛大雪,她走在街上,有些无助,接下来的事情太多太多,她不知道,她究竟应该先做哪一件。

    菊娘的尸体,她没有办法找到,而且那个乱葬岗,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第二遍。

    凤远漕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去见他,倒是小雅和大娘,她现在必须尽快赚钱养活她们。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寒王府,她站在寒王府的门口,脸色茫然。

    站在那里,有一炷香的功夫,她黯然的转身。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她现在是下堂妇,是弃妃,还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虽然她很想进去,拿回以前姬筠寒给她的赏赐,但是她实在没有勇气再进这个地方。

    刚刚想要离去,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向左站在那里,诧异的看着她一身朴素的装扮,“王妃?”

    凤栖霜看着向左,面无表情的道,“你认错人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寒王妃……”

    向左微微一笑,“凤姑娘,你来找四爷吗?”

    凤栖霜看着紧闭的大门,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向左已经叩响了大门,“凤姑娘请吧,四爷碰巧在府里呢!”

    凤栖霜抿唇,只能跟着向左一起走进了寒王府。

    尊严在生存面前,真的一文不值,凤栖霜咬紧牙关,强忍住自己对那人的厌恶恶心,站在了姬筠风的面前。

    向左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松了一口气,暗中给男子打气,然后转身离去。

    “你找我有事吗?”姬筠风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的道。

    “我来,是要拿回寒赏赐给我的东西!”凤栖霜一字一顿的道。

    “那些东西?”姬筠风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那些东西是我三哥赏赐给寒王妃的,你现在不是寒王妃,所以,你不能拿走!”

    凤栖霜咬牙切齿,“我曾经,是你三嫂,我知道你恨我厌我,就如我恨你厌你一般,但是我和你三哥鹣鲽情深,你能不能看在你三哥的面子上,不要为难我和栖霞?”

    姬筠风微微一笑,无名之火油然而生,他冷然的看着凤栖霜,薄唇轻启,只是吐出两个字,“不能!”

    凤栖霜冷笑,后退几步,她来这里,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她今天就不应该来。

    赫然转身,凤栖霜想要离去,却被姬筠风一把抓住,他冷笑着看着她,“你求我啊,说不定你求我,如凤栖霞那般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可能会重新赏赐给你一些更好的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凤栖霜已经扬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怔怔的看着她,被打的脸上浮起了五根指印,他冷笑连连,用力的将她的胳膊扭在身后,怒道,“凤栖霜,若是你想凤栖霞和你一样被休的下场,你就再动手试试看!”

    “卑鄙!”凤栖霜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姬筠风,似乎随时想要咬他一口。

    姬筠风冷笑一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清澈的眼眸,森冷的道,“这就叫卑鄙?我还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她刚想反抗,他就低头噙住了她的柔唇,他恶狠狠的咬,她几乎尝到了自己唇内血腥的味道,她推拒着他,想要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却被他搂的更紧。

    他单手钳固住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逼迫着她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舌吻。

    她被他逼的呼吸都不能,想要一口咬断他的舌头,却无奈下颚被他捏的很紧,她想要动动下巴都不能。

    他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到她挺翘的臀部,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游走。

    她推拒着,所有的挣扎在他眼前都是徒劳,终于在他的一只手滑进她的衣衫,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游移到她胸前绵软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你做什么?”她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眸中盈满泪光的看着他。

    “做我女人,我给你荣华富贵,还有你想要的一切!”姬筠风喘息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想要用自己炽烈的眸光将她融化。

    凤栖霜摇头,冷笑,“不可能,那些东西,你不愿还给我,就算了,当我今天没有来过,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寒他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意思?”姬筠风眯起眼眸,深邃的眸子,如黑翟石般,定定的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寒在南方遇刺,皇上病重,皇后被软禁,这些事情,不正是你筹谋已久吗?”凤栖霜冷冷的道。

    “你竟然怀疑是我杀了我三哥?”姬筠风咬牙,一把掐住凤栖霜的脖子,恶狠狠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有本事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怒火。

    凤栖霜被掐的小脸微扬,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那眼中的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未达目的不折手段。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婚姻都要算计,那她不明白,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算计。

    姬筠风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辩解什么,他放开她,冷笑着道,“没错,是我害了我三哥,他现在在我手里,你不是很关心他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惹我不开心,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你……”凤栖霜脸色惨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原本心底对他留了一丝希望,虽然他对自己穷凶极恶,但是她相信,他不会对他的亲哥哥怎样,可是没有想到。

    “怎么?想见我三哥是不是?那好,今天晚上留下来侍候我,侍候好了,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三哥!”姬筠风抚弄着她滑腻的小脸,咬牙冷笑。

    凤栖霜看着他,眸光鄙夷冷冽,半响,她开口啐了他一句,冷冷的道,“不可能,想要我陪你,除非我死!”

    “那你就去死吧!”姬筠风冷然,一个掌刀劈出,砍在她的脑后,看着她甚至瘫软,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凤栖霜再次醒来,是在寒王府的暗室之中,她看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丫鬟,有一瞬间的迷惑。

    或许,姬筠风不如他表面那么坏的,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起身穿鞋,旁边的丫鬟立刻走来,弯腰帮她,“王妃娘娘,奴婢是燕儿,你应该认识奴婢,上次在这里,就是奴婢侍候您!”

    “燕儿,他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我还有要事回客栈,小雅等着我,大娘也等着我,我不回去,她们会饿死的,你放了我好不好?”凤栖霜弯腰,扶着燕儿的肩膀,恳求的道。

    “不行,王妃,您不能走,现在孙家正在想办法对付您了,四爷这样,也是为您好!”燕儿解释道。

    “住口!”门口响起冷冷的声音,接着姬筠风冷着俊脸走近,他看着床榻上纤瘦的女人,怒道,“谁准你说那么多的?”

    “奴婢该死!”燕儿立刻低头,站在一边,唯唯诺诺。

    “还有,她已经不是寒王妃了,从今以后,叫她小姐,不准再叫王妃!”姬筠风冷冷的道。

    “是!”燕儿应声,垂首站在一边。

    姬筠风一摆首,燕儿慌忙退了出去,将偌大的房间让给两个人。

    凤栖霜静静的在床边坐着,柔唇抿起一个不悦的弧度,她坐在那里,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你可以选择继续绝食,但是你的相公,还有你的妹妹,可能会跟着你一起挨饿,所以你最好明白你现在自己的状况,不要做出惹怒我的举动!”姬筠风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凭什么要绝食?”凤栖霜起身,怒视着他,然后走到桌子边的食盒旁边,开始大口的吃着饭菜。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口热饭热菜了,万一他再让人把她赶出寒王府,她又得餐风露宿,还不如自己在这里吃饱,免得出去了又要花银子买馒头。

    她现在的银子,实在不够三个人的口粮。

    看着她大快朵颐,姬筠风微微一笑,眼眸中浮起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擦觉的暖意,他坐在她旁边,帮她盛了一碗汤,抵在她的唇边。

    她放下吃空的碗筷,一把夺过汤碗,大口喝了起来。

    吃喝完毕,她这才发现,连这饭菜是什么滋味,她都不清楚,她实在是太饿了。

    “我能走了吗?”凤栖霜目不斜视,只是看着对面的墙壁,根本没有看姬筠风一眼。

    姬筠风摇头,眯起眼睛邪肆一笑,“你吃了我的,喝了我的,这么快就想走?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凤栖霜脸色顿时一变,回头沉沉的盯着姬筠风,愤恨的道,“是你让我吃的,你还想怎样?”

    “很简单,留下来陪我,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姬筠风伸手,握住了凤栖霜的小手,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微笑。

    凤栖霜摇头,眼神变得冷漠,“不可能,姬筠风,你死了这条心,我发过誓,若是你再染指我一根指头,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不要拿你的生死威胁我,你是死是活,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偶尔大鱼大肉吃惯了,我倒是迷恋你这种清粥小菜,一句话,若是你不答应,那么你就等着凤栖霞被休,凤远漕被砍头,还有你那个不人不鬼的相公被饿死吧!”姬筠风咬牙切齿的道。

    凤栖霜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半响,才缓慢开口道,“寒他真的在你手中?”

    “你觉得呢?”姬筠风微微一笑,折扇轻摇。

    凤栖霜远离了他一些,只是感觉彻骨的冷意,她坐在那里眉头蹙起,点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条件,我必须得见寒一眼,让我知道他平安无事,还有,我要当面问问他,他是不是真的想要休了我……”

    “好,你乖乖的呆在这里,今天晚上,我让你见三哥一面!”姬筠风微笑着起身,还好,他有威胁她的很多东西,他不怕她恨他,他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跟她慢慢解释,只要她呆在他的身边。

    夜晚的时候,姬筠寒果真推着轮椅来到密室,门口响起轮椅“吱呀”声音的时候,凤栖霜跑了起来,她定定的站在姬筠寒的前面,看着这个黑衣斗笠的男子。

    “寒,真的是你吗?”她有些怀疑眼前男子的身份,定定的看着他,眸中满是狐疑之色。

    男子咳嗽两声,取了下斗笠,用那双深邃幽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凤栖霜,凤栖霜心头一震,眼泪已经弥漫在眸中,是寒,真的是他。

    这双眼睛不会有错,跟姬筠风一模一样的眼睛,只是眼神不同。

    一个邪肆,一个冰冷,一个总是戏谑的看着别人,一个近乎真挚。

    “寒,你没有死,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凤栖霜哭了起来,蹲在姬筠寒的身前,握住了姬筠寒的手。

    姬筠寒拍着她的肩膀,叹息,“栖霜,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栖霞,为什么要下毒害孙香香,你知道不知道,不管她们住在哪里,你永远都是寒王府的女主人!”

    “不,我没有下毒,是他们诬赖我,寒,我带着你走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理会这里的是是非非……”凤栖霜哭着,将他满是疤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泪眼迷离。

    “不可能,我一个废人,还能去哪里,你以后安心的跟着老四吧,我拜托过老四好好照顾你,反正我是太监,你跟着我没有未来……”姬筠寒叹息着道。

    “你撒谎,我知道你不是太监,不要以为我单纯,就可以随意的撒谎骗我,你骗的过虞美人,你骗的过皇后,你骗的过皇上,可是你骗不过我,姬筠寒,你以为你是太监,我就会不要你吗?你错了,不管你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你都是我凤栖霜的相公,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凤栖霜嘶喊着,委屈的眼泪再一次落下。

    她原本以为,他被姬筠风谋害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好好的坐在这里,可是却不要他了。

    “栖霜,若是你爱的人,你爱的姬筠寒,从来不曾真实的存在过呢?”姬筠寒皱紧了眉头,一字一顿的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现在就在我眼前,好好的坐在我眼前,怎么可能从来不曾存在过?”凤栖霜看着他,质问的道。

    “栖霜,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来见你,你现在已经不是寒王妃,老四那个人,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是他是真心喜欢你,你好好的珍惜他,别遗憾一辈子!”姬筠寒说着,就转身,想要转动轮椅离去,却被凤栖霜一把抓住。

    她满是泪水的眸子,谴责的看着他,哽咽着道,“寒,是不是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你还要丢下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姬筠寒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她的手,将黑色的斗笠再一次戴在自己的头上,面无表情的道,“你很好,没有什么需要改的,是我不好,我不该从一开始就骗了你,对不起!”

    说完,他掰开她的手,径直推着轮椅离开了密室,凤栖霜想要追赶,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最后成为这密室尽头的一个黑点,她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脸颊上还有刚刚哭过的零散泪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姬筠风出现,俊美的脸颊上,依旧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拿着折扇勾勾她的下巴,眼睛凑近她的眼睛,魅惑般的道,“怎么?我三哥说了什么?看你哭成这样?”

    “姬筠寒你混蛋,混蛋!”凤栖霜哭了起来,一把打开他拿着折扇的手,转身回到自己的床边,将脸埋在被子里面,呜咽着哭了起来。

    姬筠风坐在那里,有些不忍,只能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好了,不哭了,其实跟着我也不差,你想想,我长的比三哥好看,声音也比三哥的声音好听,以后对你也会很好很好,你就改名换姓,以后做我的女人,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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