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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老总齐齐摇头,表示他们也看不出孟沛远有什么异常。
席总嘟囔了声:“也许真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他老婆怀孕了,所以才减少出来应酬的吧?”
“可他老婆不是……”说这话的时候,那人忽然想起刚才那个陪酒女的下场,顿时噤若寒蝉。
席总警告的看了其他人一眼:“这一趟,我们只是为了确定孟总的身体是否有恙,至于他的家务事,
我们还是少议论为妙,免得不小心传进他的耳朵里,到时候想要终止合作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了。”
闻言,众老总连忙点头称是,之后便各自散去,其中有的直接搂着怀里的美女留宿在了凯瑞大酒店。
*
香域水岸。
孟沛远下车前,闻到了自己身上那始终挥散不去的烟酒味,忍不住皱了下眉。
在回来的路上,他也不是没想过去西装店买一身干净的换上,但这样做,没准会让惜儿以为他是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需要遮遮掩掩,于是作罢。
另外,也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回事,一想到惜儿,他的小腹就热得厉害,而且还是完全消不下去的那一种。
孟沛远当然不知道,席总他们点的那种红酒,带有一丢丢的助兴效果,他今晚又被灌了不少,能没有反应就怪了。
这也是席总一连用了三个“特别”来形容他爱老婆的原因之一,在喝了助兴的酒后,还能保持清心寡欲,一门心思只想回家陪老婆,简直非人也!
惜儿……
孟沛远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烫的。
他不由抬手扯开领带,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接着解开了领口处的纽扣,把有些发热的脑袋抵在方向盘上吹了会空调后,这才打开车门,从地下车库里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
白童惜见时间不早了,孟沛远却还没有回来,不由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起身来到窗边眺望起来。
大约一分钟后,一抹熟悉的身影借着两旁的路灯走近她的视野之中。
白童惜的水眸一亮,直接用手推开窗户,喊了声:“孟先生!”
听见她声音的孟沛远,本就缭绕着暗火的双眸,更是一下子烧了起来。
见男人的目光骤然向她扫来,明明两人还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但白童惜却从中读到了几分危险。
凭着对孟沛远的了解,她知道,这是他即将索取、占有、掠夺她时的眼神。
不会吧?他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一见到她就……
心思流转间,白童惜再看过去时,却发现孟沛远已经不在原地了。
她连忙从窗户口探头一望,就见他正身姿灵活的凌空跃起,顿时越过了他们家的栅栏门!
白童惜错愕的看着这一幕,有种在看野兽进闸,而她就是闸里那块等待被叼走的肉的既视感。
没过一会儿,她便听到卧室门外传来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下一秒,孟沛远已然推门而入!
两人刚打了一个照面,白童惜就被冲上来的男人两手圈在窗沿边,俯下身缠吻起来。
白童惜简直惊呆了。
他们好像才半天没见吧?至于这么激动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居然在走神,孟沛远当即加重了亲吻的力道,让她没时间想别的,只能想着自己!
白童惜恍惚中感觉自己的嘴唇似乎快被咬破了,不禁微恼的反咬了他一口。
孟沛远含糊的“唔”了声,攻势稍加减弱,白童惜趁机挣脱了他。
见他不死心的还想凑上来,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他得逞。
“惜儿,把手放下来!”此时的孟沛远就像只找不到尾巴的大狗狗般,急得只差没团团转了。
白童惜明显察觉出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想你……”
孟沛远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一见到白童惜,他的心底便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白童惜见他脸上浮着红晕,一开始只当他是喝了酒的原因,但现在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她试探性地伸出一只小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发现有些烫,她一路往下摸,发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都挺高的。
下一秒,她捧住他急哄哄贴过来的俊脸,严肃的问:“在外面着了女人的道了?”
闻言,孟沛远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一到就把她们都给赶走了,她们连我的衣服边边都没碰到。”
她们?数量还不止一个?
白童惜微微颦眉:“你们聚餐就聚餐,居然还叫女人作陪?别人也就算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
孟沛远伸出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处:“他们就是一群傻逼!惜儿,你别不开心,我没上套。”
“你没上套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比发春的猫还恐怖。”直接就从栅栏门越进来了,得亏没保安在附近巡逻,不然非把他逮起来不可!
“惜儿……”孟沛远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难受,你再摸摸我……”
说他是发春的猫他还真是啊?这是直接把肚皮露出来要她撸一把的意思?
白童惜扶了扶脑门后,很现实的说:“我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但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要严禁房事,所以你还是……咳,自给自足吧。”
末了,还算体贴的问:“要不要扶你去浴室?”
孟沛远幽幽地盯了她半响后,才咬着牙说:“要!”
“好,把手给我。”
孟沛远立刻拿爪子扣住了她相对低温的小手,顿时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白童惜把他牵到浴室门口后,说:“你别再盯着我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剩下的,你自己进去弄吧。”
孟沛远闻着媳妇身上那好闻的体香,忍不住想多啃她几口再进去。
白童惜再次伸手一挡,有些嫌弃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你想熏死我是不是?”
孟沛远摸了摸鼻子:“嗯,对对,我去刷牙。”
“还有洗澡。”白童惜强调。
虽然她嘴上没说,但一想到有别的女人试图接近他,还在他身上留下这些味道,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好,保证洗的跟你的姓一样白。”孟沛远露出一抹类似醉酒后傻气的微笑,转身进了浴室。
白童惜见他居然没有关门,就开始各种脱,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
“惜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站在那里别动,我想边看着你边……”
白童惜根本不容他说完,“啪——”的声就把浴室门给关上了,留下孟沛远自己在里面委屈巴巴。
这个男人,真是一点下限都没有!
白童惜拍了拍也有些发热的脸蛋后,下楼给孟沛远煮醒酒茶去了。
一个小时后……
白童惜见孟沛远迟迟不出来,而浴室里的水声一直哗哗的,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醉倒在里面了?
“孟先生?孟先生……”她“叩叩叩”的敲起门来:“你还没洗好吗?”
没反应。
白童惜眼底的担忧更甚,干脆直接拉开了浴室门!
结果就见孟沛远正好端端地站在花洒下面淋浴,听见她进来了,他回头冲她笑的晃眼:“惜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白童惜被他迷了下眼后,有些黑脸的问:“……你别告诉我,你在里面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我闯进来?”
那样她会忍不住揍人的!
“当然不是了,”此时的孟沛远,因为有冷水降温的原因,所以脑袋多少清醒了些:“我一直在试着解决问题,只是好像不得其法而已。”
说着,露出一丝苦笑。
“不得其法?”白童惜纳闷的问。
“嗯。”孟沛远用灼亮的凤目扫过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然后一本正经的呢喃:“明明都是手,怎么效果却完全不一样呢?”
闻言,白童惜好像明白什么了,她急忙转身就走。
结果孟沛远却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沙哑的说:“惜儿,帮帮我……”
*
良久,浴室里的低喘声渐渐平息下来。
被他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的白童惜,闻言,心累的任由他给她善后。
“惜儿,你真好。”孟沛远在帮她洗净小手后,蹭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眼角眉梢皆是发泄后的舒爽。
“舒服了?”白童惜挑了挑眉。
“嗯,很舒服,多亏了你。”孟沛远只差没伸个懒腰了。
白童惜见他能好好说话了,便问:“说吧,今天晚上去哪里聚餐了?”
“惜儿,我记得去之前,有跟你交代过吧?”
白童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现在要你重新交代一遍,你不方便是吗?”
“没有不方便,我很乐意回答!”
孟沛远欣然接受考验:“我今晚去了凯瑞大酒店赴约,挺正经的一个地方,就是那些约我去吃饭的老总居心不良。”
闻言,白童惜下意识的问:“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居心不良?”“嗯……”孟沛远一边玩着她灵活的手指,一边说:“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露面,导致他们误以为我身体不好,所以才叫两个女人来探一下我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