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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怀疑和困惑？”
“沐曦以前阳光活泼、爱说爱笑、除了画画的时候一点都坐不住，跟谁都自来熟，可现在她却像换了人一样，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沉默、寡言少语，这么久了她除了去画廊和我家，几乎没怎么去过其他地方。她甚至连最喜欢的画画都放弃了。”
“不可能！左沐曦放弃什么都不可能放弃画画，当年她对画画的痴狂和执着我们所有人都是亲眼所见。”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她确实是放弃了。”
袁杰知道秦墨扬这些话肯定不会掺假，没再争辩，问道：“为什么是让我查？”
“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查的，你对所有的情况都比较了解，查起来会更加轻车熟路。还有我相信你查的结果。”
“尹鑫不也了解所有的情况。”
“袁杰，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挑明呢？”
袁杰不由冷哼了一声，“果然，在左沐曦的事情上，你比谁知道都清楚，我一直还以为你不知道来着。”
“尹鑫和你一样，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唯独这件事，我是绝对不可能相让的，既然如此，又何苦让他倾注太多的私人情感在上面。”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左沐曦，你会不会也不让我帮你查？”
“不会。”
“哦？你竟然这么相信我！”
等袁杰得瑟了一阵，秦墨扬这才慢悠悠说出后半句，“不过我会选择告诉给陈念，对她说你有其他意中人了。”
袁杰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秦墨扬，平时还以为他只知道埋头工作，凡事都漠不关心，没想到他竟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秦墨扬，算你狠！这件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你们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们的心事我自然要关注一下。”
“别给我煽情，说人话。”
“你和我一样，在艺术方面没什么细胞，原来沐曦拉我去看画展的时候，你一般都会找各种借口推脱。”
“那是因为我不想去当你们的电灯泡。”
“请问你当电灯泡的次数还少吗？”
提起这个，秦墨扬就恨的牙根直痒痒，原来他陪沐曦去玩的时候，怎么赶袁杰都赶不走，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后来沐曦和陈念混熟后，她们两人经常一起约着去看画展，我听说某人经常找尽各种借口跟在后面拎包。”
“我那是替你照顾左沐曦，免得你不放心她又抛下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秦墨扬似笑非笑，“那某人现在天天往至清画廊跑是怎么回事？”
“那还不是怪你？硬生生把那么大一个画廊交给陈念，她哪里应付得过来，没办法，我只能偶尔去帮一下忙。”
“现在陈念干的挺得心应手的，你怎么还天天都‘偶尔’过去？”
袁杰面上微微有几分不自在，嘴上却继续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