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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嘴角抽了抽：“公司每年都会向福利基金会捐献一笔钱，这些钱也能让不少残障人士受益。除了一些需要面子的部门，公司在用人上，能力方面的考核占很大比重，所以并没有打算刻意招聘残疾人来减免支出。特别是咱们秘书处，常常要跑腿，要是手脚不灵便，还真的没办法胜任，所以也根本不会有这种计划。”
宁悠听完，点点头：“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太敏感。”
“啊，没有敏感，我只是如实解释给宁助理听。”秘书长急忙解释。
重九吹了一声口哨：“额头都冒汗了，是不是心虚？”
秘书长脸色苍白。
宁悠抿抿唇，对重九说道：“秘书处的人事问题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得了，这一层大神多，秘书长在这里面也挺难为的。”
见宁悠体谅，秘书长别提有多感动了。
“这会儿你这里的人齐没齐？”宁悠问道。
秘书长忙应道：“有一个出去办事了。”
宁悠挑眉：“挑个腿脚不好的去办事？”
秘书长摸摸后脑勺：“不是什么重活，就是……可能去楼下送资料了。”
宁悠也不深究，而是说道：“秘书处的工作，需要保密的很多，你了解这些新人吗？”
秘书长马上点头：“我正在通过资料了解。”
说罢，他看了一眼自己办公桌那边。
新人的入职流程刚刚内部走完批复流程，他电脑里正是新入职员工档案资料的画面。
宁悠漫不经心的走进办公大厅转了一圈，平静切扫了一眼他的电脑……姚殊是谁？
她没说别的，临走时只是说道：“辛苦你了。”
秘书长足足三分钟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在怕宁悠。
为什么？
她只是一个助理，凭什么身上会有一股老板娘的气势？
宁悠和重九往电梯间走去。
“你说……”宁悠侧头看了看重九，“公司里什么地方适合办私事？”
重九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扫视周围：“来的时候都看过了，去楼梯间的走廊尽头是监控死角。”
宁悠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你用什么扫描的？”
重九指了指眼睛，看着她笑。
宁悠浅笑了一下，调转路线往那个死角而去。
刚走到楼梯间那到门的位置，就听到转过去的死角处有女人的哭声。
两人默契的将放轻的脚步停住。
“为什么找他？不是让你找我吗？”是斐勤的声音。
“对不起，我当时太紧张了，拿出电话就打了出去，我不是故意的。”
“说不是故意就是故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不，我从来没这么想，真的很抱歉。如果我给你带来了麻烦，我愿意……愿意弥补。”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无是处，你能弥补什么？”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说过，要留下，就少耍花样，一旦我觉得你很烦，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
“不不，我错了。”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