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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此时虽然还不判断出巫山神婆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似乎隐隐的感觉到这些人应该是和风雨雷电有关了,只是直到目前他还不十分确信老太婆的说法,因此禁不住疑惑的询问道:“老太太!我怎么一直都认为你是双目失明的呢!想不到你还竟然观察的如此仔细?”
“哦?这个事情也确实怪我太粗心了,竟然忘记了告诉你这么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也难怪你会怀疑我这老太婆是不是疯疯癫癫的了!其实在几天前我的眼睛还是正常的呢,只不过是因为这两天流泪过多,方才终于失明了的!”听到江山如此询问,老太婆方才终于明白了自己话语之中的矛盾之处,因此连忙解释着澄清了事实的真相。
“哦?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会看的如此清清楚楚的呢!”待到那老太婆说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江山方才终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当即感叹着释放了自己心中的疑团。
“哦!另外还忘了告诉江老爷了,虽然我看上去比较苍老,其实我才只有五十多岁呢!由于乡下人劳作的比较多,所以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有着很大的差距!”那老太婆唯恐江山对她的话语还存在些不解的疑惑,因此连忙补充着解释道。
“哦!不!我是非常相信老太太你的!还请老太太你千万再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回忆出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来!”此时老太婆的任何语言都值得江山重视的,因此只见他一边安慰着老太婆,一边还在继续的打探着其他有用的信息。
“哦!你要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呢!我记得当时曾经有人说过巫山神婆什么的!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那恶魔的名字?”终于在江山的一再提醒下,那老太婆再次为江山提供出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线索。
“巫山神婆!巫山神婆!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呢?哦!差点忘记了!如今根据她的年龄分析,估计她应该有七十多岁了!如果她这些年一直都处于隐居的状态,还确实不是自己这个后生晚辈所能了解的呢!”江山一边念叨着巫山神婆的名字,一边认真的思索着,好像彻底的弄清楚这个巫山神婆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他想来想去,虽然到了最后也没有理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是毕竟江山还是意思到了这其中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因为他既然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巫山神婆,那么巫山神婆也肯定不认识他的,按理说这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又怎么会产生丝毫的交集呢?
“江老爷!我如今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江老爷你一定要答应我!”老太婆恳求的相当真诚,根本就没有给江山留下任何回绝的余地,因此也便当即打断了江山的思绪。
“哦?不知道老太太你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江山此时并不清楚老太婆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只是想凭着老太婆如此凄惨的遭遇,无论他提出任何的要求,自己都会尽力的满足她的。
“呵呵!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把我那乖巧而又可怜的小孙子托付给江老爷,不知道江老爷意下如何?”老太婆虽然故意把这件事情叙说的非常轻松,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比较忐忑的,因为她虽然所见世面不多,但是还是多少了解一些江湖中人习性的,所以她并不怎么敢确信江山就能答应她的请求。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吗?其实我早就打算把你们祖孙两个全都送回桃花谷了,只是眼前的事情暂时还没有结束,所以我才没有具体告诉你的!”江山可没有想到那老太婆竟然提出了一个如此容易的要求,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所以也便高兴的答应了她。
“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虽然我们老两口的日子过得并不是非常富裕,但是毕竟我们也曾经恩爱过一场,更何况这里还有我那苦命的儿子和媳妇呢?因此我早已经决定留下来陪伴他们了!”谁也没想到那老太婆竟然说出了这么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决定来,以至于江山愣怔着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老……老太太!你一个人留下来该怎么生活呢?要知道如今你的双眼那可是都失明了的,况且现在这山里面也并不是十分太平,我可是非常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单独留下来的!”这一下江山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了,只见他再三的劝阻着老太婆,试图让她重新改变原来的主意。
“不……不必了!我自有自己生存的办法,还请江老爷就不要过于操心了!”不料想那老太婆竟然是相当的倔强,根本就不肯轻易的接受江山的劝告,依然还是固执己见的坚持着着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不!我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若是你不肯答应我的要求,那我也只好让你的小孙子留下来陪伴着你了。”江山眼见着劝说不了倔强的老太婆,因此只好故作生气的违背了自己的诺言。
“你!好吧!如今我就答应了你的要求,还请麻烦江老爷一下,把我那可怜的小孙子喊回来好吗?”终于那老太婆还是没抗住江山的威逼,最后放弃了自己的观点,转而对着江山妥协了。
江山眼见得那老太婆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因此也便非常高兴的走出去寻找小豹子和小无极了。
两个小家伙此时已经玩的十分火热,只见他们两个时而跳跃在岩石上,时而又穿梭在树丛中,正开开心心的玩着捉迷藏呢,哪里还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呢?
江山眼见得两个孩子那种开心高兴的样子,心情也不由得舒畅多了,因为这也正是自己所想要的结果,他自然是不能把失去亲人的痛苦强加给孩子们的。
“孩子们!赶紧回来吧!老奶奶如今正想跟你们叙话呢!”老远的江山就把这个信息透露给了他们,因此两个孩子在听到江山的呼唤之后也便非常乖巧的飞奔回来了。
“老爷!老爷!我们玩的非常开心呢!你愿意跟我们一起玩吗?”小无极此时早已经通过小豹子了解到江山的身份了,因此在跑到江山面前的时候,当即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江山的身边央求道。
“呵呵!好的!以后我肯定会陪着咱们的小无极一起玩耍的!只是此时奶奶正等着你们呢,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看到如此可爱乖巧的孩子,江山心中也是禁不住暖暖的,所以只好和蔼可亲的劝说着。
“好吧!想不到老爷如此和蔼!老爷是好人!老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好人!无极听话,无极当然也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了!”小无极本来以为老爷那可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样,哪里想到江山会如此平易近人呢,因此当即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拉着江山即便向家的方向奔去了。
江山何尝品味过如此激动人心的天伦之乐呢?所以禁不住鼻子酸酸的,差点流出眼泪来,随即也便相当配合的跟随着小无极前进了。
当时距离他们的茅舍并不是太远,因此也只不过经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回到家里了。此时老太婆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他们几个呢,待听到几人进屋的脚步声后,立刻便改变神色和蔼的对着小无极说道:“孩子!快到奶奶身边来!让奶奶好好的看看你!”
“奶奶!你还好吗?无极现在已经听话的回到你身边了!”小无极虽然刚才玩耍的似乎已经忘乎所以了,但是此时面对奶奶那焦急的呼唤,立刻也便非常听话的奔跑过去,依偎在奶奶的怀抱里亲热的抚摸着奶奶那沧桑的老脸。
“乖孩子!乖孩子!奶奶如今可见到你了!”想不到那老太婆竟然如同时隔多年未见一样搂抱着小无极,显得无比的亲热和关怀。
“奶奶!无极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小无极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奶奶如此动情过,因此当即不解的看着那老太婆询问着。
“乖!我就知道咱们的小无极是个非常听话的乖孩子!如今我把你托付给江老爷,你愿意吗?”老太婆并没有回答自己孙子的询问,反倒是转过来追问着小无极。
“无极乖!无极肯定听话!更何况江老爷还是一个十足的大好人呢!我肯定是喜欢啦!”无极并没有完全理解奶奶的意思,只是非常开心的看着江山,随即便高兴的答应了。
“好!那好!既然无极非常听话,那你赶紧过去给江老爷磕头吧!记住一定要央求江老爷答应做你的师父!”本以为只是随意的安排孩子的生活呢,哪里想到老太婆竟然还有如此深层次的想法呢!
“这个……这个似乎有些不妥吧!”江山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师父平生只收了自己一个徒弟,即便是风雨雷电那种高素质的人员,也只是做了师父的随从,原因就是师门收徒那是有着严格的要求的,自己又怎么能不经过考察就随意的收下这个便宜的徒弟呢?
“师父!师父!你如今就答应徒弟吧!”小无极肯定也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按照奶奶的吩咐,奔跑到江山的身前跪在他身边可怜兮兮的央求着。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如今我也要跟着小无极拜师父了!”本来面对小无极一个孩子的纠缠就够江山头疼的了,可是没想到小豹子此时见到有利可图,当即也是兴冲冲的跑过来跪在江山的身边凑起了热闹。
“不!不行!要知道我的师门那可是有着严格的要求的,我绝对不能轻易的答应你们的要求!”江山眼见得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央求着自己,当然是不好意思强行推开的,因此只好故作恼怒的拒绝着他们。
“师父!师父!你就答应了我们吧!我们以后肯定听话,肯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你老人家!”两个孩子那可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精,此时虽然面对江山冷冰冰的拒绝,但是依然还是不依不饶的央求着,同时随着他们的央求还陪伴着咚咚的磕头声。
“不行!绝对不行!我如果非要找人服侍,那我只要随便找个佣人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师徒相称呢?”江山非常明白,如今只要自己一不留神,稍微心软一下,那这两个孩子以后可就跟自己有着撇不开的师徒关系了。所以为了彻底的拒绝他们的央求,当即就想抽腿离开了。
“师父!师父!你可不能撇下弟子不管呀!弟子如今可是个无依无靠的人了!”本以为大事小事一走了之的,可是没想到小无极确实早熟的很,眼见得江山抽腿就要离开,当即伸出双臂搂抱着,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既然小无极都已经抱住了江山的一条大腿,小豹子自然是不肯落后,因此也当即鼓足了勇气把另外的一条腿给抱住个结结实实。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江山虽然是浑身具有高深的武功,可是此时面对两个无知的孩童,他竟然是毫无防守的本领了,只落得个无可奈何的厉声斥责!
“老……老爷!也……确实难为这两个孩子了!如今你就可怜可怜他们,把他们收下吧!”起初那老太婆对于小豹子的无理搅闹是非常不开心的,可是后来考虑到毕竟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前途的权利,更何况人家还是先入为主的呢?所以也便终于平复了心情有气无力的劝说道。
“哎!如今该怎么跟你们说呢?其实我也是有着难言之隐的,这些事情并不都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的!”江山心说跟你们这些人肯定是说不清楚的,但是终究不能太过于斥责她老人家,因此只好聂诺着沉默了下来。
“咳咳!咳咳!咳咳!”这时候,想不到那老太婆竟然也是变得相当好说话了,在面对江山的沉默之后,并没有再继续的纠缠下去,反而是一个劲的咳嗽着好像随时都要死去的样子。
江山作为经验丰富的江湖浪子,自然是能够通过那老太婆的异常反应发现些许奇怪现象的,只见她定睛一看,竟然发现老太婆的身下已经是血流满地了。
“啊呀呀!老太太!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既然是事情出现了超常的意外,江山自然是再也不能任由两个孩子纠缠着自己了,只见他强行挣脱他们是怀抱,迫不及待的过来瞧看和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