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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自己的脸颊,手心里热乎乎的,陆榛榛想。
她以后还是莫要同大尾巴狼骑一匹马了,与大尾巴狼同乘一匹马,她的脸会又红又热的。
“吁!”
离开半山腰来到陆重山的跟前左右,容詞扯住了缰绳。
控制好黑色的骏马,容詞收回揽在陆榛榛腰间的大手翻身下了马,唯留下陆榛榛一人独自的骑在马背上。
好不容易从黑风寨里下来见着爹,陆榛榛也要下马。
她得好好的同她爹说说她在黑风寨里的事迹。
虽说被二当家劫上山的过程波澜曲折,但好歹,上山后的她,成了黑风寨上堂堂的四当家,算得上是个山大王。
等日后,她爹要是在京都里混不下去了。
她就带着她爹还有祖母他们,一同上黑风山,当她的四当家与山大王。
可陆榛榛的小腿才从马的身的另一侧收回,她泛起了难。
这也太高了。
俗话说,上马容易下马难,这话果真不假。
这么高,她怎么下去?
而且,她身下的马还时不时动一动。
不怪陆榛榛不会下马。
她平日里的出行,不是坐马车,便是徒步。
就是上下马,要不是容詞的缘故,她今日都不一定会坐上马。
仔细的端量了地面与她在马背上的距离,陆榛榛果断放弃了自己从马上跳下去的念头。
她要是从马上跳下去,不摔伤也得躺上个好几日。
摔着太疼了,她不想被摔,明亮的眸子下意识的朝着容詞探去,贝齿轻咬樱唇,对着男人轻轻的眨动了一眼。
那意思是在说,她还在马背上呢。
容詞挑眉,眉冷如清。
小姑娘下意识的望向他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
对于陆榛榛下意识的寻求他,容詞深沉的眸光意味不明。
而此时的陆重山满脸的怒气,恨不得扒掉容詞的皮。
他的好好的宝贝女儿,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给占了便宜!
陆重山将容詞幻想成了山上的野男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宝贝女儿同容詞骑在一匹马上,他就气的吐血。
他的宝贝女儿啊,九九离开后,他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没想到他家榛榛被野男人占了便宜不说,自己还一脸的不知道。
陆重山盯容詞盯的实在太紧,要是眼睛能伤人,容詞早就不知道被陆重山盯出了几个“洞”。
不过,正是陆重山盯容詞盯太紧,他才没有注意到陆榛榛下意识望向容詞的目光。
等他注意到时,那双有力的臂膀早就揽上陆榛榛盈盈一握的腰身,将她从高大的马上带了下来。
双脚平稳踩地,陆榛榛心情不错她甜糯的道了一声谢,“谢谢。”
大尾巴狼果真是得她的心,她不仅不能卖掉大尾巴狼,她还要给提拔大尾巴狼为清苑的一等大侍卫。
银子翻倍。
容詞沉沉一笑,“不客气。”
“宝贝女儿啊!”目睹了这一幕的陆重山顿时大叫了起来。
登徒子啊!登徒子!
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非礼他的宝贝女儿。
陆重山大叫的声音太大了,吓了陆榛榛一跳。
她抚了抚吓了一跳的心口,软声道:“爹啊,您别叫了。”
人吓人吓死人,她着实受不了她爹的“大嗓门”,“您叫的女儿头疼。”
陆重山当然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在,他之所以咋呼出声,都是因为容詞。
听着宝贝女儿叫头疼,陆重山的脸唰的一变,变脸比翻书还快。
脸上堆积着笑容,自责的说:“乖女儿,是爹不好,爹吼着你了。”
陆榛榛摇摇脑袋,爹是爹,她哪儿能让爹感到自责,“爹,你很好,是我不惊吓。”
听着自家宝贝女儿的话,陆重山痛心疾首,捂着胸口,他感到出不了气。
他的宝贝女儿啊!
他乖乖软软的宝贝女儿啊!
居然被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野男人给非礼了!
真是气煞他也,老脸阴沉至极。
陆重山凶神恶煞的盯向了容詞,眼神里满是凌厉。
这就是从黑风寨里来的土匪?
居然敢劫他的宝贝女儿进土匪窝。
他要是不把他打成狗熊,他就不姓陆!
手中长枪提起,陆重山对准容詞就来,“该死的登徒子!哪里跑!”
那架势,要是不把“拐骗”陆榛榛的容詞给“削掉”,他就不罢休。
长枪来袭,容詞侧了侧身便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陆重山的袭击。
赵云赵影见着陆重山端着长枪对准容詞就袭来。
从马上一跃而起,抽出腰间佩剑,一左一右的挡在了容詞的跟前,阻挡陆重山的袭来。
容詞抬手,示意挡在他跟前的赵云赵影退下。
目光平淡,对于陆重山的举动,并未放在心上。
反观是陆榛榛,如花似玉的小脸带着惊恐,她赶紧上前拦住了她爹。
爹这是做什么?
好不容易有一个称她心意的大尾巴狼,她不能让她爹伤到他。
“爹啊!”
陆重山看着拦着自己挡在容詞跟前的宝贝女儿,额头青筋炸起,“榛榛,你给爹让开,让爹宰了,这占你便宜的登徒子!”
占她便宜?陆榛榛疑惑了一下。
然后,摇着花手,“爹,大尾巴佬没有占我便宜,你误会了。”
她爹误会了,大尾巴狼没占她便宜。
陆重山暴跳如雷,“怎么可能?你爹我是亲眼看着他跟你骑在一匹马上!”
眼睛瞪圆,陆重山恨不得戳掉容詞。
他误会?
他亲眼看到的这男人是怎么哄骗她的宝贝女儿的。
榛榛单纯,可不代表他这个爹就天真!
他今日要是不把这男人给戳出一个窟窿来,他的名字就倒着写!
“榛榛,你躲远点儿,爹这就去戳他一个窟窿给你出气!”
安阳侯是以武将起家,陆重山身为武将,是有真本事在身。
绕开拦在容詞跟前的陆榛榛,陆重山提着长枪冲着容詞就去。
长枪在手,不怕不把野男人给戳一个洞!
“爹!”陆榛榛跺跺脚,心急如焚。
大尾巴狼没有占她的便宜,她爹怎么就不相信呢!
这厢的陆重山举着长枪就朝着容詞砍去,千钧一发之时,容詞凤眸一眯了,深邃的瞳孔仿佛是漩涡。
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迎面而来。
陆重山:“……”
他怎么感觉眼前的野男人身上的气息有点像宫里的那位?
手中高举的长枪停在了半空,赵影上前,冷声道:“安阳侯,你的确是误会我家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