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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下。
深处的密林,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儿快速的离开
月光下,男人并不是往着来时的方向离开,而是抱着女孩儿,走了与之偏离的路径。
陆老夫人的此行,身边没有大夫跟随,吐血的陆榛榛不能等久。
与此同时的陆老夫人,地上尸体横布,有刺客的、有侍卫的、还有随行的小厮与侍女。
赵影确定所有刺客都解决了,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才趁着黑,消失在了黑夜里。
他是主上的暗卫,如今主上给他的任务,他已经解决了,自然就得离开。
没有刺客后,云之就赶忙向陆老夫人禀报了马匹受惊之事。
听完过后,陆老夫人满是担忧与急切。
她捂住心口,捏着佛珠,“快去找!”
语气里满是焦急。
若是榛榛有个三长两短,还让她这个老婆子怎么活呀!
“老夫人,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的错!”云之跪倒在了陆老夫人的跟前,泪流满面的请罪。
都怪她,要不是她先下了车,小姐也不会一个人留在受惊的马车里。
“你是怎么当榛榛的丫鬟的?榛榛还在车上,你怎就敢先行下来?”陆榛榛不见了,陆老夫人担心这同时,又气愤云之没有保护好陆榛榛。
她指着跪在地上的云之,就质问,“若不是你先下马车,榛榛又如何会留在受了惊吓的马车里?”
陆老夫人为人和善,平日里不会轻易的就去怪罪下人,如今陆榛榛生死未卜,就算陆老夫人有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
“都是奴婢的不好,老夫人您惩罚奴婢吧。”云之泪眼猩红的哭着。
她的哭,彻底的惹怒了陆老夫人。
跟随陆老夫人的李嬷嬷见状,呵斥住了云之,“哭什么哭?不许哭!小姐现在还好好的,你有什么好哭的。”
李嬷嬷曾是陆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在陆老夫人还是闺中小姐就陪同在了她的身边,而后更是陪陆老夫人嫁到了安阳侯府度过了几十年。
在侯府里,是最为了解陆老夫人的人,在下人的眼里,也是除了陆老夫人以外最有威严的嬷嬷。
云之没有因为陆老夫人与李嬷嬷的呵斥就怨恨上他们,相反,她更加的愧疚与自责。
都是她没有保护好小姐。
大小姐将她留在四小姐的身边,就是为了让她在危险的时刻保护好小姐。
可她却辜负了大小姐的期望,害的小姐生死未卜。
“奴婢知错,请老夫人责罚。”
只是,在责罚之前,她想确定小姐平安无事。
陆老夫人恨不得将跪在她跟前的云之给重重的打骂与责罚一顿,可她知道眼下不是责罚云之的时候。
陆老夫人的心里也是自责和后悔的。
怪云之的同时,陆老夫人也在怪着自己。
都怪她!
若不是她带着榛榛午时过后才出府,她们也就不会遇到刺客,榛榛
更不会坐在受了惊的马车里。
说到底,榛榛出了事儿,都是因为她。
若她,出府多带一点侍卫,榛榛是不是就不会出任何的事?
陆老夫人红了眼,“去找!去找,都给我去找!”
推开了身侧侍女的搀扶,陆老夫人不顾自己的身体,就拄着拐杖朝着密林之中赶去。
她得去把榛榛找回来!
福云客栈里。
容詞抱着陆榛榛推门而入。
“哟,这位客官……”
拨弄着算盘的小二抬起了头,他们店已经关了不住人。
容詞眸光清冷,沉声道:“天字雅间。”
话音落下,店小二的眸光一变,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漫不经心。
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这位客官来的真巧,还剩下一间。”
放下手中的算盘,店小二面色严肃带着恭敬的朝着容詞做了一个请。
而这一切,身子发着颤的陆榛榛丝毫不知情。
店小二将容詞领上了三楼,亲自开了门,就了下去,连忙下楼朝着客栈后院奔去。
正当店小二急忙的朝着客栈走去,生的桃花相的男人拦住了他。
“怎么了这是?”桃花相男人就是福云客栈的掌柜。
“掌柜的,有人要了天字雅间。”店小二恭敬且如实的回答了桃花相男人。
谁知,桃花相的男人一听,面色一变,手里的折扇一收,他直接吩咐着店小二,“你去守着!”
说完,就朝着天字雅间去了。
雅间里。
陆榛榛被容詞放在了榻上,就要沉眉离开,面如桃花相的男人推门从外面进来。
“主……”
声音刚刚响起,一道冷厉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嘴边的话立刻咽回了嘴里。
他讪讪一笑,此刻才注意到了这儿不仅是有容詞,还有一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姑娘。
确面若桃花相的男子不会说什么,容詞的眸光才收了回来。
“这、这位客官,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助了?”
他咽了咽口水,而后问道。
可他的目光却是时不时的落在陆榛榛身上的。
姑娘?
主上从哪儿找来的姑娘?
而且还是满嘴血的姑娘。
桃花相男子在心底啧啧了几声,同时思考着一嘴是血的陆榛榛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劳烦请一个大夫!”
容詞嗓音冷淡。
但他的话,已经说明了他对桃花相男子的话的赞同。
“这就去!”
随着话音落下,桃花相男子得了令,很快就从容詞的眼前消失。
看来主上是不打算让一嘴是血的姑娘知道他和主上的关系。
他得去和赵五说一说,叮嘱叮嘱她,要是露馅了就不好了。
雅间里,只剩下陆榛榛与容詞。
陆榛榛咬着樱唇,被容詞放在榻上的身子缩在了一团,泪眼朦胧的望着容詞。
在他要抽身离开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
容詞一愣,高大的身躯不由的一震。
然,他的面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而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顾深,你别走,我怕。”
陆榛榛声音带着一抹淡淡的哭腔。
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想让容詞离开。
而且,她吐了那么多的血……
她要是真的出事儿了,身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那该怎么办?
即使她是第一次带着“顾深”出来,可“顾深”是她唯一熟悉的人。
也许是陆榛榛太过柔弱了,又或许是从一开始,容詞就动了恻隐之心。
“别怕,会有医女前来。”
声音里的沉稳,无形是在安抚着陆榛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