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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也怕少爷出事,双手合掌心里默念,菩萨保佑,保佑少爷平安无事,老头子愿意用性命换少爷平安回来。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医生从手术室里面走出来道:“他没事了,放心吧。”
众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温何走上前来问医生:“他现在睡着吗?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不亲眼看到,她始终没有办法放心。
医生好像看出了她想什么一般,语气平淡的道: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麻药还没过他现在还在睡觉,一时半会醒不了,你们现在进去他也不知道,不用担心他的伤不严重,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这时的周叔反应了过来,挡到温何前面,向医生眨了眨眼睛,医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好意思问。
周叔握着医生的手道:“谢谢你医生,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们,少爷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呢,我看要养好长一阵子才能好,你说对吧医生。”
他又眨了几下眼睛,眼神又往温何那边飘了一下。
医生瞬间就明白了,语气沉重了几分道:“是啊,周叔你说的对,我只是怕你们太过担心了,好好照顾你家少爷吧,记得要按时给他换药,我还有工作我就先走了。”
他实在不会演戏,怕被看出破绽,只能尽快离开了。
楚珩看到了周叔和医生的互动。
他神情十分倦怠的样子,语气中透露着疲惫道:“周叔我先回去了,少爷如果有事您第一时间通知我。”
周叔偷偷向楚珩竖起了大拇指。
“温小姐,厨房熬了粥您先吃一点吧,然后去补个觉,少爷醒了我去叫您。”
她确实又累又饿,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又遇到这样的事,真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温何到餐桌前喝了一碗粥后,就回房睡觉去了。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回想起这一夜经历的事情,总感觉有些不真实,要不是南宫池还昏睡着,她都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身边熟悉的感觉,让温何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温何睡着时,梦到了南宫池中枪的那个瞬间,她吓的直接坐了起来,看向窗外现在已经是黄昏十分了。
她整整睡了一天,打算下床给自己倒杯水,这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了。
她换了一件衣服下楼去,走进了南宫池手术的房间,一进门充斥着满室的消毒水的味道,她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看到床上安静躺在那里的南宫池,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的唇色有些泛白。
温何抬起手轻柔的撩开他额上的碎发,像是陷入深深的回忆。
她喃喃自语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为我挡子弹,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的心不会再为任何人敞开了,你给的我还不起,万一你这次没那么幸运……我怎么还给南宫老爷子一个完整的孙子。”
说完她盯着南宫池的脸看了许久,她该拿他怎么办,她现在还没办法离开这里。
或许……
她是不是应该回何云霆那里住一段时间,她要每天给他们添堵,每次都是他们主动找茬,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她了。
“呵”想到这她冷笑出声,想想那个画面还真想去试试呢。
她看到南宫池没有转醒的迹象便抬步走出了房间,她走后不久,南宫池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但他眼里满是精明,显然他已经醒了一会儿了。
她就那么爱他吗?她是不是怪他们打死了莫天阳,没关系的他有这个自信可以打败一个死人的。
看来温何的话让他误会了,不过这个误会确实有些离谱了,不知道许多年以后,温何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久后温何拿了一本书进来,正想着一边看书一边等着他醒来。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没想到他已经醒了。
温何面露微笑,语气轻柔的说道:“你醒了?伤口还疼不疼,想不想吃东西?”
南宫池抬起上身,打算靠在床头上坐起来。
看到他的动作,温何连忙上前制止道:“你不要动,我来帮你,你身上有伤,小心扯到伤口再流血了。”
她边说边拿起枕头放在床头,慢慢的扶着他靠了上去,看到他看到起皮的嘴角,温何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让他润润喉咙。
南宫池几口就喝了一杯水,把杯子递到温何手上。
“还要吗?”
他微微点了点头。
温何又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他很快又把一杯水喝完了。
“要不要再倒一杯?”
南宫池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了。
“饿不饿,我给你盛一碗粥好不好?”
看着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却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他觉得这个画面挺温馨的。
他唇角勾了勾,用及其沙哑的声音说道:“好”
温何端了一碗粥过来,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了南宫池的嘴边,他愣怔几秒后缓缓的张开了嘴吃了粥,她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了一整碗的粥。
整个房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在这里他总觉得不舒服,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他声音低哑道:“让周叔送我回房间。”
听到他的话,温何出去通知了周叔,很快几个佣人抬了一个担架进来。
看到担架的南宫池嘴角抽了抽,如果回来时他不是昏迷着的,他觉得不会同意躺在这个东西上。
“我不要躺在这个东西上面。”他面色冷冷的,语气中透露着嫌弃。
温何被他这孩子气的一面逗笑了,谁能想到平时冷冰冰,杀伐果决的南宫总裁,竟然不愿意躺在担架上。
“嗤”她嗤笑了一声,“南宫池别告诉我你害怕坐担架。”
她面上带着微笑,说出的话确是有些揶揄之意。
被她这么一说南宫池的脸黑了下来,谁说他怕坐担架了,他只是不喜欢这种被抬着走,有一种自已不能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