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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九章 杀人犯突然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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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小叶送走了柳絮飞扬和翱翔雄鹰,抬头看了看太阳,已经东南晌,暖融融的光斜射着。≥ 她本想继续下地干活,怎奈地里的农活已经不多了,可以趁此空闲休息休息,到北湖游玩游玩看看风景,也好散散心。

    于是,她来到堂屋里,感到了一个人孤独,在家没事实在无聊,妹妹和妹夫走了,妈妈走亲戚没回,连个说话的都没有。这样干坐着真没意思,不如到大街上转转。她当即起身,准备关门走出,即看了看身上,不能这样窝窝囊囊,一定要打扮打扮。

    她来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容颜,乌黑的头也长长了。随拿起梳子,把头梳成两条不长的辫子,辫梢散开,垂挂在耳旁,头上别新月形梳子为饰品。上面结着两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好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可是,配上这身连衣裙,反而感到不够漂亮。

    “不行!”这套连衣裙太不吸引人了,颜色也不鲜艳,不是花花绿绿,所以,才没有引起翱翔雄鹰的注意。那么,其他年轻小伙子更不会注意了。若想引起人们的注意,不如穿新疆维吾尔族服装。

    于是,她当即把连衣裙脱去,穿上妹妹送给的新疆维吾尔族服装,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突然心里一惊,这套少数民族衣服穿到杨小叶身上,不大不小正合体,特别这顶四楞小花帽;样式别致,用金银丝线绣着民族风格图案,帽边上,缀有彩色珠片;戴在脑袋上,露出两条黑而亮的小辫子,简直是美极了,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谁知,她刚刚化妆好,还没来得及起身,突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她抬头朝外看看,却没有看到有人。

    因为,在堂屋里的东间,只顾照镜子臭美,虽然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可,却被东屋挡住,哪儿看到其他,只有自言自语的猜想:“那么大的风啊,竟然把大门吹开了。如果家里的鸡羊跑出院子,岂不毁坏了邻居的庄稼,人家找来如何是好。”

    于是,她赶紧走出房门,抬头望了望,一眼便望到那墙头上的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俗话说;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虽然娇弱而不自弃,素雅而弃俗艳,安静而又谦和。它不怕秋风狂吹,任着性子长满了墙头,一切都是随心所欲地生长,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大风吹拂,雨露滋润,茁壮而茂盛的成长。

    她低下头来看了看四周,竟然不吭不哈闯进一位陌生男人。

    此人高大威猛,足有一米八十以上,体重也不会少于一百公斤,宽宽的肩膀,肱二头肌像一坨冻肉般粗壮,胸口的肌肉像扣了两只大碗。特别那脖子几乎和方脸一般粗,脸上线条也是粗旷的,站在那里如同一面墙。

    身材纤细的杨小叶在不之客面前仰视,不禁一阵眩晕,有一种窒息感。可是,他的打扮太不协调,披头散,胡子邋遢,浑身脏兮兮的,好像几天几夜没洗脸,所以,显得窝囊。

    但是,不之客并不窝囊。因为“窝囊”不是一个好词,奇怪的是,窝囊只用来形容男人。当自己说一个男人很“窝囊”时,脑袋不免会联想到一个男人唯唯诺诺、卑躬屈膝、被人欺侮了吭都不敢吭一声的形象。

    男人很怕被说窝囊,甚至是人格侮辱。怎么做个潇洒的男人,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其实,很多被冠为“窝囊男人”也多是冤枉的,因为,在这支队伍里真正窝囊的并不多,大部分的是“气质性的”,换句话说,是一种形象上的评价,而且是有偏颇的,那么,该如何克服这样的孬形象呢?

    她顿时浮想联翩,世界上两种人最能吸引人,一种是特别帅气的美男子,另一种就是他这样浑身上下邋邋遢遢的。

    这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毫无阻挡的冲进房来,他想干什么?

    杨小叶本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才刚刚一眨眼功夫,竟然冲到面前。

    她本能的自卫躲闪,后退几步,可,又想看看来人的目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可是,不之客那陌生的一双眼睛,如同利剑一般刺人,目光象一根绳索,把她那颗疑惑的心牢牢牵系,想挣也挣不开,想忘也忘不掉。

    她反而认为,是双真挚纯净如水的眼睛,就如一面镜子,而她,就是那个临水梳妆的女子,在混沌中总是照不清楚自己的模样,而这样一双眼睛,却让她找回自己隐藏在晦暗一角的那一份悲天悯人的胸怀。让她相信,路没有尽头。自己眼睛才会更明亮,更透彻,更纯净,才会折射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清辉。

    可,他忽灵灵的眼珠子,傲视吓人。对着杨小叶的脸蛋,上瞅瞅,下瞅瞅,一直不停的观看。

    “看什么看!”她本想吼叫一声阻止。可是,胆怯和羞涩使她不敢抬头。此时的她,已经被看得满脸通红通红,而且感觉烧,烫,只好羞答答的低下脑袋,暗暗的猜想,这个陌生的不之客是谁呢?”

    “是坏人!”对!就是坏人,他一定是坏人,否则不会不打招呼偷偷的进来。

    明白了,那是看到妹妹和妹夫手挽手出去了,妈妈走亲戚不在家,剩下一位年轻貌美的丫头。多好的机会啊!所以特来钻空子,不吭不哈的突然冲入,打杨小叶的主意来了。

    她越想越害怕,脑子里立刻出现北湖女尸案的画面;一名外来女子被人打死,轰动了整个竹根城。大人小孩都知道,当然有好心人也有坏人。

    此被害女子就住在农家大院柳絮飞扬家,她人生地不熟,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坏人乘机钻空子,谁来保护。

    她继续想,继续联系,而且越联系越害怕,因为,昨天柳絮飞扬刚刚告诉她,大街上贴出通缉令。公安局协查通告,悬赏一万元捉拿一名“杀人狂魔”杨新海。

    此凶魔在安徽、河南、山东和河北四省作案杀人二十二起,杀死六十五人,重伤五人,强**奸青年女子二十三人。而且手段残忍,大部分是先强暴而后杀死……

    可知,竹根城是杨新海作案地,他……他,会不会是杨新海到来?

    那么,一起强**奸杀人案又要生了。

    要不要报案,如何脱身报案?能逃脱了吗?

    既然不能逃脱,就要稳住凶犯,慢慢的周旋,瞅机会逃脱报案,如何稳住凶手报案?

    是目前急需考虑的大问题。可是,自己是一位弱女子,又是那么年轻,肯定是受攻击的对象之一。

    此时,她感到一位独身女子危险,做女人难,做年轻女子更难。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孤独,什么叫寂寞,什么叫危险。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叫孤独。想一个人的时候,叫寂寞。面对坏人,即将受到攻击,叫危险。即使危险也无人搭救,俗话说:丈夫是女人的保护伞。可是,自己没有,丈夫刘岔背后打妻子闷棍,此时我们已无感情而言,他不可能保护杨小叶。

    再说,即使想他也没用,人家另有新欢,他不会关键时刻到来保护杨小叶。

    一位外乡女子,生存实在艰难,孤独无助。面对杀人凶犯,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她害怕那危险的一刻到来,害怕那先强暴,而后杀害的凶案继续生。

    她不敢喊叫,那样会激怒陌生男子。

    她不敢说话,那样后果来的更快。

    她想逃脱出去;可是,如何脱身呢?

    她想躲藏,藏那儿去呢?即使躲藏也来不及了。

    她想着用什么办法把杀人犯制服,靠打,搏斗,难以制服凶犯。

    他那么高大威猛,一位弱女子是打不过他的。

    目前如何度过危险?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即使害怕,也不能反抗,因为,凶犯还没有实施犯罪行动。

    莫非他在其他地方刚刚实施犯罪,强暴过她人,此时需要休息,等待时间。自己也只能陪着他等待时间慢慢的消耗过去。

    任命吧!等死吧!也只能拖一会儿少一会儿。

    这时,房子外的天空变了,突然间变得乌云密布,呼隆隆的雷声,一个接一个,那雷声越来越响,简直像爆炸了似的。

    房子里也被沉重的黑暗取代。就连调皮的狂风也到处流窜着,一直吹进堂屋里,吹得扬小叶的狼狈不堪。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那大门前的柿树,被吹得无奈地摇着头。

    她望着那黑暗下来的房屋,被狂风折断了的树枝,“啪”地一声落到院子里,好像恶魔突然袭击的动作。她顿时吓得脸色蜡黄,以为是凶犯趁黑动了手呢。

    她哆哆嗦嗦,瞪着两眼,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被那可怕的黑暗急地冷却了,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告诉自己应该赶快逃走,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下一步,不知如何处理即将生的危险。

    可是,害怕有何作用,毕竟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见到陌生人怎能不闻不问,她只好吞吞吐吐地打听:“你……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