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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翻看着,什么人参啊灵芝啊?什么珊瑚啊什么玉器啊?这么一看自己的固定资产还真不少。
“这个好像有些旧了?要不拿这只翠玉玛瑙碗当贺礼好了!”萧玉扫了一眼角落的一只沾了灰的碗,淡淡的说道。
“爷,这个价值一万两。送这个显得你很有派头!”管家觉得今日的萧玉很阔绰,让他有些意外。
“额!那还是拿个玉如意吧!反正这东西很多,你估算一下价格。”萧玉一听要一万两,自然是不舍得,立马指着一旁的玉如意道。
福伯一脸黑线,无语的说道:“爷,是不是要挑玉如意中最便宜的?”
“当然,爷是个清廉的清官。送的太好太贵,被人弹劾我贪赃枉法怎么办?做人要低调,我们都是低调的人。”萧玉头头是道的说着,钱会贬值可是玉器不会啊!她得留着做古董,下次给后辈做传家宝偿。
“是……”福伯叹息摇头,怎么说呢!爷啥都好,就是有些抠门。
选了一只玉如意后,萧玉觉得有些单调,可是一看自己库房里的东西一脸不舍,只好拿自己的字画充充数,要知道自己的诗词字画也是很值钱的。
萧玉备好了礼便立马往自己的枫林园跑,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
“你,说你呢!过来给老头锤锤腿。”老爷子看到萧玉穿过大堂,立马指着萧玉叫嚷道。
萧玉脚步一顿,身子硬生生转过来,她看向大堂里端着茶盏,抬腿搭在椅子上的老爷子,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她认命的走向大堂,一脸郁闷的说道:“爷爷,你让小丫给你捶腿,我很忙,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办。”
老爷子歪着头,眯着眼看着萧玉,似乎是在打量,良久后疑惑的说道:“你不就是小丫吗?”
萧玉抽了抽嘴角,无语万分的对老爷子道:“我是萧玉。”
“萧玉不是女娃娃吗?”老爷子歪着头看着萧玉,愣愣的说道。
萧玉嘴角上的笑有些僵硬,眼角微微一抽,面上讪讪然的说道:“爷爷,我给您锤腿还不行嘛~别再胡言乱语,让人听了啼笑皆非?”
萧玉认命的蹲下身子,有气无力的为老爷子捶腿。
老爷子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砸吧砸吧嘴道:“今个我听府里的丫鬟说府里来了一个美人,老头听她们形容,有些像是孙媳妇,是吗?”
“喔~府里的人都是怎么形容的!”萧玉撇撇嘴,有气无力的询问道。
“美……”老爷子砸吧砸吧嘴,吐出一个字。
“还有呢?”萧玉十分认同的点头,自家相公确实长得挺美
“红色……”
萧玉替老爷子捏了捏腿,抬眼看向他道:“就凭这两个特征您就确定是媳妇?爷爷你也太过草率了些!”
老爷瞪眼,小孩子似的蹬腿,嚷嚷道:“你就说是不是?”
萧玉站起身负手于背后,一脸确定的说道:“不是,府里的丫鬟看错了!”
老爷子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一眼萧玉,随即闷闷的垂头,扣着自己的手指甲,闷闷的说道:“玉玉,老头好无聊!想有人陪着玩!”
“有小丫!”萧玉不以为然道。就您老当益壮,成天没事干就想着玩,爷可是要养家糊口,混口饭吃的悲催劳动人民。
“玉玉,我知道你忙,没时间陪老头。要不,你把未来媳妇娶进门,这样就有人陪老头玩了。”老爷子抬起希翼的眼眸,可怜兮兮的说道。
“额……这恐怕不行!爷爷,您看吃点心的时间到了,您赶紧回福满园吃点心。”
老爷子耸拉下肩旁,可怜兮兮的好似被人丢弃的孩子,闷闷的说的:“哦……”
萧玉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走出大堂。她不用担心老爷子会使性子闹离家,有小丫跟着,也不会闹出什么事。
现今她还是比较担心小瑾瑾,也不知道他好些了没。想到这,脚步迈的有些大,她急急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到了房门外,萧玉又有些疑虑,万一她进去了惊扰了他休息怎么办?万一他刚刚睡着被她吵醒了怎么办?
太过于犹豫,以至于没注意到某人……
老爷子有些奇怪萧玉杵在门外做什么,他踮起脚望向屋里面,然而暗色系的窗户看不清里面的画面。他侧耳聆听里面的动静,然而什么都没有……
他撇了撇嘴,歪着头看着萧玉道:“玉玉,你在看什么?”
萧玉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看着离她很近的一张老脸,惊恐的后退一步,等缓过神来,才压低声音道:“爷爷,你做什么?”
“你张望什么?为什么不进去?”老爷子歪着头很是疑惑的问道。
萧玉心里一急,她拉住老爷子的衣袖,低声道:“爷爷,你怎么到这来了?小丫呢?”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两人双双侧头看向门槛处。
入眼的人儿一声艳红的裙衫,绣着月白色的朵朵祥云在裙摆的凌波下,显得分外的好看。他静静的站在那,周围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成了陪衬,衬托着他的美。
萧玉回过神来,向前走了一步,忧心的询问道:“你好些了吗?若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馆。”
“好些了!就是……就是有些饿了!”风瑾言扬一抹虚弱的笑,淡淡的说道。
老爷子一听风瑾言喊饿,笑的眼眯成缝,他急忙把挡在他身前的萧玉给推开,拉住风瑾言的手,小声细语的说道:“你跟老头来,老头带你去吃好吃的。”
风瑾言垂眼看向被老爷子拉住的手,随即他抬眼看向萧玉,递给她一个苦恼的表情。
萧玉见此,只能对风瑾言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老爷子兴奋的拉着风瑾言到了大堂,高声喊了几声小丫:“小丫丫,小丫丫……”
小丫慌忙从后院跑到大堂,还没等她对萧玉行礼,就被老爷子催促着拿糕点。
待小丫端着糕点出来,老爷子一脸欣喜的接过,递给风瑾言道:“这可好吃了,你吃吧!”
风瑾言笑了笑,推了推桂花糕道:“爷爷,您吃吧!我现在又不饿了!”
老爷子塞了一嘴的桂花糕,见风瑾言推却不吃,以为不合口味,急急的追问道:“我……咳咳咳!”
顿时嘴里的糕点粉屑四溅,萧玉急忙倒了一杯茶给老爷子,有些责怪的说道:“爷爷,您慢点,先喝口茶。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讲话,这是很不礼貌的。”
老爷子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桂花糕,后怕的瞪大眼。他急忙将桂花糕推开些道:“不吃,以后都不吃了!”
老爷子显然被桂花糕给吓到了,也因此消停了,再也不闹着要萧玉陪着玩耍,也不对风瑾言献殷勤了。
三人坐在大厅,老爷子有些无趣,打了好几个哈欠后,他泪眼朦胧的对风瑾言道:“你乖!饿了让厨娘给你做好吃的。老头困困,要睡睡了!”
风瑾言斜睨看向说话怪异的老爷子,随即扯了扯嘴角,不知要怎么回,只能僵硬的点头。老爷子伸手拉过风瑾言的手,又拉过萧玉的手,十分慈祥的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感叹的说道:“你们要好好地……”
莫名的话,让萧玉与风瑾言对看一眼,不禁失笑。
然下一句话,让萧玉与风瑾言以一种极为僵硬的面部表情,抽着嘴角。
“你们要好好地……等老头睡醒后,一起玩!”
老爷子情致特别的好,走的时候还哼着曲,让风瑾言和萧玉面面相窥。
接近傍晚十分,萧玉便拉着风瑾言出了府门,在出府前,萧玉特意为风瑾言带上了面纱。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王大人家的府邸,此时王大人正在迎接宾客,来的宾客都是朝廷重臣,自然很多官员也看到了萧玉的马车……
众人只看到一身月白长衫的萧玉从马车内下来,随后他伸手牵起一只纤长细白的手……
众人都不由的屏住呼吸,探头望着马车。随即马车的布帘被挑开,从马车内走出来一名女子。
那女子弯着腰,垂着头看着站在马车旁的萧玉,只见女子秀发轻垂而下,随风飘扬着。
女子十分优雅的下了马车,她抬眼望向王府的匾额,眼神似是专注。
她静静的站着,一身艳红的裙衫静风浮动,穿在外的短褂的衣袖边绣着月白色的祥云,裙衫伏地白色凌波边一起一伏,煞是好看。
她并没有像其他女子一般披着披帛,也并没像其他女子高绾着发髻,而是将一头秀发全数披散,只绾了一个苞,简约又不失灵气,斜插的白玉羊脂簪显得她如魅惑仙子。
虽然她的面容被一条面纱遮掩着,但是那双魅惑的凤眼足以让人惊叹。
精致勾画的眉黛处一点红,妖治惑人,显得她整个人都带着一丝媚人的气息。然在众人眼里美到让人窒息,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子实则是个男人,又是一番怎么样的感想呢?
萧玉扫了一眼在场紧盯着他们看得人,不禁勾起一抹邪笑。她伸手牵起他的手,走向站在门口迎接宾客的王大人。
他们牵手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亲昵,让众人不由猜测这两人的关系。
“王大人,恭喜!”萧玉拱手作揖,一派从容淡定。
王大人还在惊讶于萧玉身旁女子的美貌,良久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回礼拱手道:萧相客气了!”
萧玉睨了一眼身后拿着礼的小豆,温文尔雅的说道:“这是本相准备的贺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小豆将手中的贺礼交给王府的管家后便回身牵起马车,回了萧府。
王大人偷瞄了一眼萧玉身旁站着的女子,随即询问道:“萧相,这位是?”
“差点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我未过门的妻子……”萧玉含笑有礼的说道,侧头看向风瑾言眼带宠溺。
风瑾言每听到萧玉介绍他是她‘未婚妻’时,都会嘴角微微一抽。但是没有办法不是吗?
萧玉本就是借风瑾言来辟谣,只差额头大写一句话‘我不是gay’的字眼。
王大人一愣,朝中确实在传萧玉有个病弱的未婚妻,如今一见确实有些柔弱。他面上有些尴尬,本来他放狠话让萧玉来参宴,是要看他窘迫的处境,顺带落井下石一番。
谁料今日爆出皇上宠幸四妃的事,立马澄清了萧玉与皇上有龙阳之癖的谣言。现今萧玉带着未婚妻亲临婚宴,赴宴的可都是朝堂重臣,再一次为自己正名。何况这未婚妻美的让人想占为己有,谁还敢怀疑萧相有断袖?
“萧相好福气,得如此良缘,可喜可贺啊!”王大人面上讪讪然的说道。
“同喜,同喜!”萧玉客气的说道。她福气一向很好的好吗?一路开挂到今日,从没有失算过。
“萧相里面请……”王大人尴尬的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玉牵起风瑾言的手,很是体贴的小声询问风瑾言道:“可是累了?进去之后,找个位子坐下,歇息会。”
风瑾言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微微勾起唇角,浅浅的笑着,
一阵风吹来,吹拂起挂在风瑾言面上的面纱,众人只看到一瞥清灵的笑意,嫣嫣一笑的模样仿佛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然两人情义绵绵的画面,已经羡煞旁人,尽管那男子有些矮,那女子有些高挑,但是却不影响这对恋人若有似无的互动,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携手进了府邸,迎来众人探究,羡艳的目光。
苏牧正在与靳烙闲聊,尽管说话的一直都是他一个,周围的异样迫使他抬眼看向门口。
他先是一愣,随即他站起身,慌忙移座,然手腕被一道力给紧紧地攥紧着,他疑惑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蹙了蹙眉。
“不许去……”靳烙抬眼看向苏牧,冷声道。
苏牧十分不解,他有些不懂靳烙这是怎么了!按理说靳烙跟萧玉的关系最好,可是今日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回身坐下,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沉声问道:“为何?”
“没有为什么,若还是我的朋友,就别去,不然……友尽!”靳烙冷撇了一眼苏牧,威胁道。
苏牧有些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这小子没病吧?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要跟他绝交,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萧玉也看到了靳烙,她讪讪然的绕过靳烙所坐的位子,要去里屋那桌。那知风瑾言停下脚步,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靳烙所坐那一桌。
萧玉立即明白风瑾言的意思,更加尴尬。她是去呢?还是去呢?
谁只他松开她的手,与靳烙对坐。
萧玉讪讪然的走至靳烙那桌,坐与风瑾言身边,萧玉抬眼对视上靳烙的眼眸,随即十分尴尬的移开眼。
苏牧没有想到萧玉会与他们同桌,他笑的一脸洋溢的拿起一旁的酒壶,为两人倒了两杯酒递给萧玉与美人,笑着道:“没想到,你也会来。我还以为你会在躲两天。”
萧玉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躲,我躲了不是说明自己心虚了吗?”
苏牧笑了笑,眼一瞟看到一旁静静坐着的女子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那知对方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只顾着为萧玉夹菜。
苏牧有些窘迫,他没想到这姑娘那么有个性,也没想到对方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伤男人自尊。
场面陷入尴尬的局面,本是应该熟络的四人,如今却是各顾各。
风瑾言轻轻瞟了一眼靳烙,见他自顾自的喝酒,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的幅度带着一丝邪魅。
风瑾言故作难受的轻咳道:“咳咳咳……”
萧玉见此,忙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风瑾言转眼看向萧玉,因咳嗽的厉害,美眸里含着斑斑点点的水光,他故作没事的摇了摇头。
这让萧玉更加确定他很不舒服,她急急地询问道:“可是要喝些水?看你脸色并不是很好。”
风瑾言蹙了蹙好看的眉黛,最终十分勉强的点了头,糯声开口道:“你别走远。”
“那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萧玉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慌忙起身。
靳烙抬眼看向萧玉,他看着她急切的询问王府的下人,看着他急急地跟紧下人进了后院。
他突然有些明白,萧玉真的很在意的他的未婚妻,尽管那女子只是故作姿态,可她还是相信他,从没怀疑过。
靳烙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红衣女子,见她神情淡淡,并没有要有意交谈的意思。
苏牧见萧玉走了,舔着脸关心的询问道:“姑娘,你可是不舒服了?我是大夫,要不我替你看看?”
风瑾言懒懒的瞥了一眼苏牧,随即移开眼,好似目光从没有停驻在苏牧身上。
苏牧顿时有些讪讪然,他再次自讨没趣了!这姑娘太傲慢,估计入得了她眼的只有萧玉吧!
可是萧玉凭什么?长得也不是很俊,估计是嘴巴比较油滑,懂点诗词吧!
萧玉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白开水,她急急地回了座位,浅笑道:“好再这府里还有白开水,有些烫,你慢点喝。”
风瑾言推却,摇了摇头。
“你是不喜欢?可浓郁的茶水伤脾肺,你将就的喝吧!”萧玉知道风瑾言不是真的伤风感冒,她知道他体内内力逆转,见他还能好好地走路并没什么异样,想来不会危及生命。
风瑾言再次摇了摇头,懒懒的撇开眼。
萧玉有些不明,随即意识到了些什么,疑惑的问道:“你可是嫌烫手?我帮你吹吹。”
她耐心的吹了吹茶盏里的水,笑着道:“好了,凉了!”
这下风瑾言总算满意的端着茶盏,掩袖小小的抿了一口。
这一幕看似平常,实则很温馨。至少这画面让靳烙的心不由得一缩,难受的只能灌自己的酒。
苏牧也只能心下一叹,能像萧玉做到这地步的有几个,难怪这姑娘不愿理会他,敢情这姑娘遇到了好相公,看来他是没什么戏了。
宾客就坐的差不多了,到了良辰吉时一对新人便拜天地。萧玉只看到新郎拿着红绸拉着另一端的新娘,从走廊走向大堂。
然这新郎吧!长得有些寒碜了些,肥头大耳很是福相。
新人拜天地的时候,其他两桌闲聊的话,传入了萧玉的耳朵里。
“我听说这新郎啊!好似是摄政王家的侄子。这相貌娶了王大人的千金,也够这姑娘哭的了!”
“可不是,我听说这千金长得貌美如花,诗词歌赋也很是擅长。怎么就配了这孽缘。”
“我还听说这姑娘一开始可是跟丁大人家的嫡子配了良缘,可惜前不久丁家少爷病逝了。”
萧玉蹙了蹙眉,她是知道王大人女儿跟丁家大公子订了婚,她还以为今日的婚礼是丁家公子与王家小姐呢!
她不由摇头,为王家小姐深深地叹息。
然就在大家为这对新人祝福时,顿时响起一阵哄闹声,只见府门口无数家丁围着一个妇人,那妇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冲着空气中挥舞着。
家丁为了不被殃及池鱼,也不敢上前拿下妇人手中的匕首,妇人每走一步家丁便向后退了一步,有的甚至纷纷绕开了道。
“你们不要过来,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的……”妇人狠戾的看着要上前挟制她的家丁。
在场的宾客都很是惶恐的离开座位,为了不被殃及池鱼都纷纷退到了墙角。
王大人见此,一拍大腿急急地说道:“丁夫人,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忘恩负义的狗官,你和王大福联合害死了我儿子,现今还有脸在这办喜酒。我今天要杀了你们,以慰我儿子的在天之灵。”丁夫人冲着空气挥着匕首,恨恨的说道。
王大富不以为然,嚣张的顶着大肚子上前不怕死的说道:“你是活腻了!知道我是谁吗?我叔父可是摄政王。你们谁敢惹我,我让你统统下监狱。”
王大人恨铁不成钢的摇头,他也是无奈之举,摊上这样的女婿,他的颜面早丢尽了。
“丁夫人,你别在闹了!若是让丁兄知道会发怒的。”王大人好言相劝道。
“你们都不得好死,我要你们偿命。”丁夫人气急,她儿子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一辈子的依仗都没了,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萧玉见这场景,心不由得一紧,这可是要闹出人命的。她得阻止这夫人,不然可不是坐牢吃牢房那么简单,更严重是要牵连到丁大人的。
丁之贤可是尉迟安准备重用的良才。
然手被紧紧地拉着,她看向风瑾言,只见他冲着她摇了摇头,强制让她坐下。
场面变得有些紧张,这时新娘伸手摘掉红盖头,红盖头翩然落地。
“笑笑……”丁夫人有些错愕的看着新娘,不可思议的喊道。
“说来也是好笑!就丁墨那病秧子,早晚都要死的。我嫁进你们丁家迟早要做寡妇,我不退婚难不成守一辈子的寡吗?”新娘嗤笑道。
“笑笑,你乱说什么……”王大人急急地拉住新娘的手,质问道。
女子长得很美,没有闭月羞花也有小家碧玉,只见她冷冷的看着拿着匕首的丁夫人,轻蔑又十分不屑的说道:“夫人,你也别把什么事都怪罪于我爹爹。我爹爹对得起你们丁家,若要说那方错了。那你就将事全数怪罪于我好了!是我执意要与丁大公子退婚的……”(www..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