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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语夕的房间里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毕洛吧一堆东西倒在地上,借着淡淡的灯光,还能看到散落了一地、形状怪异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语夕走到她身旁,直接坐在地上。
大姨妈已经结束了,现在这样子坐在地板上也不怕肚子会痛。
毕洛习惯性地四处张望,看看周围有沒有南宫谨的身影。
这个习惯,从三年前某次出逃被带回來之后,直到现在还改不过來。
嗅不到任何不寻常的气息,她才在语夕对面坐下,捡起一把类似手枪的小东西拿在掌中把玩。
“跟你说,全都是在凯欣那里借來的。”
“是偷來的吧!”语夕瞟了她一眼,轻易拆穿她的谎言。
什么“借过來”?人家凯欣人也不在这里,再说她们这次是秘密行动,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怎么可能敢光明正大地问凯欣“借”?
前脚问了,凯欣肯定后脚就会打电话回來告诉莫名,说她们私藏武器图谋不轨。
毕洛耸了耸肩,白了她一眼:“偷就偷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又不是第一次。
再说,这事她凌语夕从前干的还少么?
语夕不再说话,看着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小东西里其中的一个,两眼顿时发光:
“你把她的痒痒枪都给偷过來了!好厉害哦!怎么找到的?”
说着,直接把痒痒枪丢进自己的包包里。
凯欣平时把这东西藏得牢牢的,她曾经找过,只是找不到而已。
“哎,那是我的。”毕洛忙要去抢。
可语夕已经把它收入囊中。
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來?“你选别的。”
“我就喜欢那个!”毕洛一把扑了过去,就要去抢她包里的东西。
语夕随意推出一掌,直接打在她的心门上。
只是用了五成的功力,就把她打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凌语夕,你琵琶骨好了就开始欺负人!要不是我,你能好起來吗?”毕洛挣扎着坐了起來,怒目盯着她,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女人琵琶骨受伤的时候还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现在彻底好了,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也不想想是谁治好她的!
忘恩负义的小人!
语夕冷冷一哼,一脚把跟前的小东西踢到她身边:“用这个吧,这东西威力虽然不如痒痒枪,但也是个好东西。”
毕洛把跟前的小东西捡了起來,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可沒过两秒又眉心一皱,用力把东西扔回她面前。
“麻枪,谁稀罕?我还不如直接用麻药呢!”说到用药的功力,有谁能比得过她?
忽然她薄唇动了动,唇边含了一抹诡异的笑意,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來,向语夕走去。
还沒等她靠近,语夕便丢给她一记白眼,不屑地冷哼:“你敢对我用药试试,我保证会让你恨你妈妈把你生出來。”
毕洛脚步一顿,那只落在腰间小包包里的手顿时抽了出來,向她举手作投降状道:“我什么都沒拿,你看,我手里什么东西都沒有,我是清白的。”
语夕懒得理她,又在一堆东西上挑挑拣拣,捡了几个好的丢进自己的小包包里。
毕洛也不甘落后,慌忙蹲了过去挑了起來,生怕好东西都被她挑了去。
从凯欣房间里偷出來的东西肯定都是好的,不过她们这一趟远行不方便带太多东西,只能把精品跳出來,糟粕弃之。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那个痒痒枪。”毕洛盯着语夕的小包包,一脸失落。
“阿谨那里有一把,你去偷呗。”反正,这事她是不敢做。
毕洛不是沒想过,可她沒勇气。
再说,万一惊动了阿谨,这趟出行计划肯定要泡汤了。
想了想,她忽然建议:“要不,你去偷好不好?你就是被他抓到了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他那么宠你。”
“我都已经有了,干嘛还要去偷他的?”她对着建议一点都不感兴趣。
“凌语夕,你就不能为我牺牲一下么?”
“我打不过他。”语夕把一个小东西扔到她面前,“要这个吧。”
“不要。”毕洛一脸嫌弃。
她就想要那个痒痒枪,难得凯欣沒有把它带走,留在房间里,被她找到了。
早知道她就应该一早收进自己的包里,不应该那么大方拿出來跟她一起分享。自己是大方了,却沒想到遇上的是个小气鬼,甚至,比从前还要小气。
“求你了语夕,我的语夕宝贝,你去阿谨那里把它偷出來吧。”硬的不行,她换了软攻。
“我说了我打不过他。”听不懂人话吗?
“他不会打你的,他最喜欢你了。”她继续劝说着,“要不,你用美人计吧,你只要抱一抱他亲一亲他,就肯定就……”
“你想让慕辰大叔杀死我么?”那个什么美人计想都不要想,光是想到展慕辰那张冰块脸,全身的毛孔不自觉收缩了起來。
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做这种事。
慕辰大叔平时虽然宠她宠得无法无天,可他吃醋的能力可不是盖的。
毕洛也知道展爷是个怎样的人物,所以那个美人计也不过说说罢了。
如果语夕真的敢去勾.引阿谨,她还得要为自己的小命担忧呢。
万一语夕沒骨气地把她供出來,展爷不把她劈成十八段才怪。
“怎么办呢?我也好想要。”她嘟哝起小嘴,一脸泄气,“要不你把你的给我吧。”
“你想得美。”她有这么大方么?
毕洛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还对她心存幻想,简直是笨蛋。
毕洛白了她一眼,看着地上那堆东西,顿时失了兴致。
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刚才沒有直接把东西收进自己的包包再走进这个房间?太他.妈.的后悔了。
“想要为什么不问我,何必偷偷摸摸?”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來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
语夕和毕洛互视了一眼,顿时吓得尖叫了起來。
“阿……阿谨,你怎么会……在在这里?”毕洛看着坐在窗台上那么修长的身影,吓得语不成调:“你你你……你从……从哪里來的?”
“你说呢?”房门都被她们锁死了,他还能从哪里进來?
自然是爬窗的。
“你你你來來做什么?”语夕紧紧抓着毕洛的手,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倒不是南宫谨真的让她们这么惧怕,而是,他既然出现了,那么,她们的逃亡计划是不是就得宣告结束了?
万一他把这事告诉莫名或者慕辰大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