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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拥着他,吸着鼻子,声音颤抖:“我也爱你,慕辰大叔,我好爱你,这辈子,也只会爱你一个。”
展慕辰什么都沒说,只是紧紧抱着她。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一刻可以到天荒地老,知道永恒。
自己从來都不相信的爱情,这一刻真真切切地拥有着,除了感动,还深深庆幸着。
庆幸她的父亲相信他的能力,把他的宝贝女人送到他的身边。
庆幸当日雷烨把他劝服,沒让他命人把这丫头扔出去。
庆幸在展园那一个月有她的陪伴,也庆幸在东方城那一役里他沒有死去,还能活着回來见她。
何其幸运,这辈子能遇上她,遇上这个,会偷心的小丫头。
……
最近整个东方国际显得十分不平静,业界上的人都知道展氏和龙影有意在针对名阁,甚至,展氏的老板展爷还放出消息,三年之内,让名阁在业界除名。
展爷向來就是这么霸道,气焰逼人,业界沒谁不知道,他所说的话也沒谁敢怀疑。
这样一句话放出來后,对名阁來说更是雪上加霜。
基本上与名阁有合作的企业大都借故退出,甚至宁愿赔上违约金也要与他们终止合作。
以展氏在东方国际的实力來说,暂时还沒有哪家企业敢和他们明着作对,再加上一个新崛起的龙影,谁敢跟这两家大企业对着干?
因此,名阁一度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以这种速度來看,别说三年,哪怕只是一年他们也不一定能撑得过。
飞鹰在半年前被国际刑警和影子集团的人联手围捕,基地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但因为飞鹰有不少人常年在外行动,所以被摧毁的只是基地,整个飞鹰的实际势力尚保存了大半。
展慕辰曾经放过话,一年之内会让飞鹰门在道上消失,这事在他失忆的半年里暂时被搁置了,但既然现在捡回了那部分的记忆,自然要开始实行对他女人的诺言。
虽然语夕已经把这事给忘了,但,他忘不了。
最近这几天,飞鹰在各地的人接二连三遭到了围捕,不少杀手陆续被捕,锒铛入狱。
以龙影和影子集团的实力,再加上国际刑警的配合,想要逮捕一批杀手还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
龙影新出來一名叫龙翔的大将,在行动方面绝对的雷厉风行,道上的人甚至给了他一个修罗的称谓,在他的带领围剿下,飞鹰的杀手几乎无处可逃。
不过,狗急了会跳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那天东方熠载着展慕辰回到展园,语夕还在厅里等着他。
看到她手中的育儿书,展慕辰冰冷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來,张开长臂迎着她投过來的身子:“怎么不先上去睡?已经十点半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她搂上他的腰,和他一起往楼上走去。
“以后我会尽量早点回來。”推开门进入房间,他柔声问:“今天一天都吃了什么?吃得好不好?”
这似乎是他最近每天必问的问題,语夕一五一十向他报告了一整天的活动还有饮食内容,事无巨细说得清清楚楚。
“似乎还漏了点什么。”把电脑包往书桌上一放,他顺手摁响了话机:“送一杯热奶上來。”
那边应了一声,沒多久红嫂便端着一杯热奶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她是新來的佣人,是展慕辰特地请來照顾语夕的。
红嫂有多年做月嫂的经验,照顾起孕妇和孩子十分得心应手。
看到那杯牛奶,语夕忍不住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最近每天都要喝两杯奶,早晚各一杯,喝得她都想吐了。
从前喜欢的酸酸乳换成了淡而无味的鲜奶,她根本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宝宝,也只好从红嫂手中接过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來。
直到她把奶喝完了,红嫂才把东西收拾好,退出房间。
“我以后能不能不喝鲜奶?”她在床边坐下,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展慕辰,撅嘴问。
“不行。”很多事情他都可以由着她,但这事由不得她胡闹。
育儿杂志上说了,每天两杯鲜奶,一个苹果,两个鸡蛋是孕妇必备的,天然而健康。
本來想要脱去衬衫的动作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什么,他又把衬衫穿回到身上,向浴室走去:“等我一会,我先去洗个澡。”
“好。”语夕晃悠着两条小腿,看着他进入浴室。
沒多久,浴室里便传來哗啦啦的水声。
她无聊地靠在床头,正打算把育儿书拿过來慢慢研究,这时候展慕辰的电话却响了起來。
一个陌生的号码,想了想,她还是穿上拖鞋向浴室走去。
这几天展慕辰把她给惯坏了,哪怕是进入浴室她也从不敲门,直接闯入:“慕辰大叔你的电话。”
开门的那一霎,本來正对门口的展慕辰迅速转过身,以侧脸面对她:“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你先出去,这里太滑,你会……”
“你受伤了?”刚才他转身的时候,她明显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猩红的划痕,哪怕看得不清楚,但她能肯定那是一道伤口。
顾不上还在叫唤的电话,她随手把它搁在洗手台上,匆匆向他走去。
展慕辰慌忙把水龙头关掉,生怕花洒落下的水淋湿她的身体:“过來做什么?这里太滑,你先出去。”
“让我看看。”他不愿意把伤口展示在她面前,她便绕到另一旁,直接抓住他肌肉纠结的长臂。
胳膊上明显有一道擦伤的痕迹,虽然伤口不深,也已经经过了处理,但他就这样完全不在意地让水淋湿它,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别洗了,我们出去,我给你上点药。”她拉着他沒受伤的那条胳膊,想要向门外走去。
“我现在这样怎么出去?”他眸子染上愉悦的光芒,为了她对自己所透露出的关心,一颗心暖暖的,十分舒畅。
语夕不自觉扫了他身上一眼,他刚打上香皂,身上还有一半的泡泡沒有洗下來。
视线不小心瞄到那处,那傲人的尺寸让她顿时脸红心跳了起來。
这个慕辰大叔,那里怎么总是维持着这种状态?这样出门不是要被看光了吗?
仿佛看穿她的不满,他指尖弹过她的鼻尖,唇角含着一丝笑意:“我洗澡你进來,我能沒反应吗?快出去吧,我洗完就出來。”
她沒再说什么,听话地向门外走去。
洗手台上的手机已经停止了响动,她顺手把它拿过,出了门。
沒多久,披着浴巾的展慕辰大刺刺出现在她的面前,那条浴巾是用來擦头发的,至于身下,则是完全沒有任何遮掩,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