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冷枭的落难小情... !
沒有人回答语夕的问題,就连展慕辰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这样挽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大步往主屋走去。
语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她跟前走过,沒有回头,沒有半点留恋,他经过她身侧的时候,连一丝注意力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这算什么?
看着一高一矮渐渐走远的两抹身影,她不自觉咬住自己的下唇,心里酸酸的苦苦的,可一颗心还处在极度的震撼中回不过神來,所以虽然酸楚,还不至于难过到滴落眼泪。
洛影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一回事,先生明明是很喜欢语夕小姐的,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带了一个女孩回來,甚至看起來和那个女孩的关系非常不错。
可现在不是他该思考的时候,他走到语夕身旁,拍了拍她的胳膊,柔声说:“不要误会,他们或许只是朋友而已。”
语夕收回落寞的目光,侧头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想说话,可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
洛影是最见不得她受委屈的,见她小嘴一直扁着,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姿态,他心里酸酸的,难受得很。
手里的鱼在她眼前晃了晃,他浅笑着说:“还吃烤鱼吗?我亲自做给你吃好不好?”
语夕白了他一眼,对他的讨好完全不感兴趣:“你哪天不是亲自做给我吃?我都吃腻了。”
听了她的话,洛影有一丝尴尬,不过,看起來她已经沒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他心安了不少,低笑了两声,才说:“那,这次换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以为她会拒绝甚至骂他一句“白痴”,沒想到她只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好。”
两人回到主屋后,洛影也不急着上楼去换衣服,把抓回來的新鲜鲈鱼送到厨房里,又在厨房里玩了半天,直到又累又饿时,语夕才离开厨房,和洛影上了楼,打算先去洗澡换衣服再下來吃晚饭。
洛影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语夕犹豫了几秒后才向展慕辰的房间走去。
这一个月以來她一直住在他的房间里,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也都放在那里,这时候他回來了,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该住在他房间里?
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阵破碎的低吟,那种声音,熟悉而陌生。
他的房门大开着,她不自觉靠近……
刚來到门口她就被房间里面的情形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就连一张小嘴也惊得微微开启,却完全说不出半个字。
房间里,书桌前那把椅子上,展慕辰坐在上面,而刚才和他一起回來的那个女孩正坐在他腿上,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褪至腰间,呈现出一副半.裸的勾魂姿态。
展慕辰一只大掌落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正落在她的浑.圆上用力揉.搓着,而他的唇齿也埋在她的颈脖间,正在疯狂地啃咬。
语夕的出现打破了房间里凌乱的激.情,展慕辰抬起头,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渐渐苍白起來的小脸,坐在他身上的女孩也总算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尖叫了一声,慌忙从他身上爬了下來,匆匆躲在他身后,尴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语夕也沒想到自己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她甚至忘了自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破坏别人的好事。
这种时候,她该赶紧退出去不要去妨碍人家,可是两条腿却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迈不出半步。
她就这样无力地靠在门边,一瞬不瞬盯着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展慕辰,满心震撼,也是满心的失望。
展慕辰也是一瞬不瞬盯着她,面容平静,一双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夜空,令人完全看不出他这一刻究竟在想什么。
他身后的女孩匆匆整理好衣裳后,才走到他身边,揪住他的衣服,埋怨着:“你不是说那些佣人不敢随便上來的吗?怎么她……”
“她不是佣人。”展慕辰的目光依然锁在语夕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那她……”
“她曾经是我的女人。”
曾经!
语夕不自觉握紧了拳心,他说,她曾经是他的女人,那现在……
女孩小脸闪过一丝惊慌,她回头用力盯着语夕,眼下渐渐浮现出一丝嫉恨和不悦。
语夕并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她只是紧紧盯着展慕辰,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慕辰大叔……”女孩咬了咬红唇,摇着他的胳膊。
“你先回房间,我等会找你。”
女孩本來还不依不饶,可在接触到他慑人的目光后,她抿紧薄唇,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走到语夕身旁的时候,她下意识瞪了她一眼,看着她虽然脂粉未施却明显比自己漂亮不少的脸,她冷冷哼了一口气,才带着满腔怨恨回自己的房间。
展慕辰站了起來,向一直呆愣在那儿的语夕走去。
“站在那里做什么?过來。”他依然和从前一样,像个王者一般向她发号施令,可这一次,语夕完全沒有听他的。
看她沒有半点听话的意思,展慕辰眸光一黯,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用力拉着她,向房间里唯一那张大床走去,身后,只听到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那一阵沉闷的声响总算把语夕涣散的思维拉回了现实,等她反应过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丢在床上,而他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下,紧接着一双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了起來。
语夕吓了一跳,慌忙用力推着他的胳膊:“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和你在床上,你觉得我现在想要做什么?”他一把扣住她的腕,以单掌把她一双小手禁锢在头顶上方。“既然你打断了我的好事,现在,就由你來替代她,让我发.泄。”
“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她用力挣了挣,挣不脱他的牵制,只能用一双含怒的眼眸愤恨地盯着他。
原來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他发.泄的对象,对他來说,她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