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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身下传來,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睡梦中的语夕不自觉叹息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可身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两条腿被重物压着,阻止了她翻身的动作。
那处,越來越清凉。
“嗯……”她低哼了一声,不自觉想要合拢双腿,可是,有东西挡着……
她缓缓张开眼,揉了揉沉重的眼皮,想要张嘴说话,可是咽喉一阵干涸,嗓子又干又疼,好难过。想要把身子撑起來,只是一双手完全沒有一点力气。
“别再乱动。”身下传來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换了是平时,她一定会被这把磁性迷人的男低音迷了心弦,可是,它却來自自己的身下,來自……她的两腿间!
“啊!”总算意识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正在被某个男人侵犯着,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用力想要爬起來去阻止他的兽行。
出口的声音破碎嘶哑,听在他耳里,有点刺痛。
“让你别动。”他以单手扣住她两条小腿,直接把它们高拉了起來,让她的娇嫩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里,不理会她的挣扎,沾了药膏的食指小心翼翼给她上药。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女人做过这种事,如果不是不愿意让她的美好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他何必多管这种闲事?
身下肿胀万分,能看不能吃,想起來就火大。
听到他含怒的声音,语夕不自觉停止了挣扎,在这个男人身下,越是挣扎受到的伤害越大,今天上午她已经狠狠领教过,对他,不止怨恨,还惧怕得很。
可是,这不能成为她心甘情愿被他锁在这座大宅沒日沒夜供他泄.欲的理由。
“我一定会逃出去的!”她咬着唇,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等我再回來的时候,一定会让你后悔。”
“那就等你能走出这里再说。”她的身手还算不错,但,在守卫森严的展园,想要走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放开她的腿,翻身下床,把药瓶扔在书桌上一角,又不知道在桌上捣鼓些什么。
被放下的语夕慌忙吃力地爬了起來,想要找件蔽体的衣服,可是自己本來穿着的那套衣裳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视线里完全沒有它们的影子。
在他转身之前,她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其实她刚才说的话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被她吓到,甚至,她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有他害怕的人或东西。
要是有一天能离开这里,她一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回头看一眼,什么报仇雪恨的事,她自觉做不來。
她是个欺善怕恶的小人,一直都是。
“你拼命想逃出去,就是为了回莫名身边么?”他不知道拿了什么,还端着一杯凉开水,走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闪过的不知道是怒意还是笑意:“你觉得以你现在这副残花败柳的身体,莫名还会要吗?”
看着她倏地泛白的小脸,心尖闪过的不知道是愉悦还是不悦,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俯身欺近她,他声音柔和,语气却冰冷到让人如坠冰窖:“你那处被我做到撕裂了,要不要,把伤口拍下來发给莫名看看?”
“轰”的一声,所有的意识瞬间远离了她。
她身子不自觉晃了晃,在这阵晕眩中,展慕辰大掌落在她下巴处,用力把她一张小嘴捏开,掌心那几颗药一下子塞入她的嘴里。
他端起杯子凑近她唇边:“喝下去。”
语夕却摇着头,不听话的小舌头拼命想要把口里的药顶出來。
他低咒了一声,含了一口水,忽然向她的薄唇压去,满口的水以不容抗拒的强悍姿势灌注给她,让她不自觉咽下口中的药。
那两片薄唇柔软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阵滚烫,手中的杯子不知何时被搁下,他大掌落在她脑后,捧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含着她软绵绵的唇瓣尽情吮吸了起來。
接吻的感觉,该死的诱人,让他一次一次放弃自己不吻女人的原则,一次次沉沦。
无视她的抗拒,他大掌一挥直接把被子从她身上扯下,让她完美诱人的胴.体呈现在自己面前,倾身把她压下,空出來的大掌爬上她丰.满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捻了起來。
抗拒的声音从她喉间溢出,却被他悉数咽进肚子里,她用力捶打,拼命挣扎,可他不管不顾,依然把她紧锁在身下,唇齿咬着她的粉嫩,贪恋着这份让他迷失的美好。
“唔……”她的挣扎越來越激烈,刚被接好的腕骨虽然很疼,可是,她还是不要命地想去推开他。
终于,展慕辰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放了她的娇唇,恶劣地盯着她涨红的脸:“该死!是不是一定要用粗的,你才会……”
“哇”的一声,來不及爬到床边的语夕直接把一直从胃里往上涌去的污物全部吐在他的身上,除了刚吃下去的药,还有一肚子的酸水。
她从昨晚到现在颗粒未进,胃里根本沒有多少东西,除了药,就只剩下水了。
展慕辰看着身上那堆赃物,气的不是她把他的睡袍弄脏,而是,她居然敢把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给她喂进去的药全吐出來!
“你……该死!”
“不要!”见他举起了手,她下意识以手挡在面前,“别打我!”
她浑身都在发疼,身上已经沒有完好的地方了,这时候才被他打一顿,她一定会痛死过去的。
“……”他站了起來,直接把睡袍脱了下來扔到角落里,在她面前大刺刺光.裸着健壮的身躯,扔给她纸巾盒后,才走到衣柜前找出另一件睡袍穿上。
回眸看着小心翼翼擦着唇角的她,他脸色森寒,拿起书桌上的药瓶再次向她靠近:“这次,你再敢吐出來,我会直接把你从二楼扔下去,你可以试试。”
这次,她算得上温顺,张嘴含住药片,以水冲服,好不容易咽了下去。
可是,药才刚吃下,不到十秒钟又被她吐了出來,迎着他完全失去所有耐性的目光,她眼角挂上两滴泪意,动了动唇,可怜兮兮地说:“……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