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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大床上凌乱而疯狂,床下落了满满一地被用过的纸巾,糜.乱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令人闻之脸红心跳,视之邪念顿起。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狂风暴雨,终于,在又一次的激动颤抖中,她昏死了过去。
每次,他总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要她,每次,她都会难以承受,在半梦半醒中昏睡过去。而他,每每在她沉睡后,总会轻轻把她纳入自己怀中,让她睡在他的胳膊上,看着她,看很久很久。
轻轻拨开几缕因为汗湿而凌乱地落在她小脸上的发丝,他粗砺的大掌继而拂过她的脸,长指沿着她脸上每一根柔和的线条滑过,指尖沒有沒有任何力度,仿佛生怕重一分便会捏碎她。
这张脸,如瓷娃娃一般完美精致,却又脆弱得教人忍不住狠狠怜惜。与她相识,被她牵动心肝脾肺后,他才第一次意识到男人和女人真的很不同,相较之下,她是那样的纤弱,而他,强悍得一如巨人。
大掌沿着她的脸颊往下,不知何时又來到她高耸的柔软上,轻轻摩挲了起來。这一次,他只是把她当成易碎的娃娃般,想要捧在手心呵护,指腹揉过她的每一寸冰肌雪肤,只有呵护,沒有丝毫欲念。
从进入这个房间到刚才,他一共要了三次,如今,身心狠狠满足着。
指尖落在她的嫣红上,忽然很想细细研究一下女孩的粉嫩和男人有什么不一样,才刚抬头,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却不识时务地响了起來。
他随手拿起,眯起眼扫了一下屏幕,犹豫了半秒,最终还是接了起來:
“你最好有个很好的理由。”声音不自觉压抑着,不想惊扰了怀中沉睡着的女孩。
对方仿佛已经预料到他的反应,在零点一秒的沉默后,沉声道:“查到他的身份了……”
“……随时把消息告诉我。”怀中的女孩大概是不高兴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翻了翻身子,睡梦中溢出一声模糊的抗议。
“明白。”对方怔愣了半秒,忽然问:“你身边的……是语夕吗?”
展慕辰皱了皱眉,“废话。”
不悦地掐断手机按键,结束了通话,想要随手把电话扔出去,又怕扰了宝贝的好梦,只得耐着性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他侧身面向语夕,轻轻翻过她的身子,再次让她谁回到自己的怀中,这才拥着她闭上眼眸。
最近忙着太多事,他已经很久沒有好好睡过一觉,现在,佳人在怀,空虚和渴望被填满后,他只想搂着她,和她一起安安稳稳入睡。
闻着她淡淡的幽香,落在她柔软上的大掌感受着她的心跳,他吁了一口气,渐渐进入梦乡。
那一夜,语夕睡着很甜,展慕辰也睡得很香,直到上午十点过后,两人才在同一时间缓缓醒來。
语夕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刚睁开眼便看到慕辰大叔那张漂亮得只应天上有的俊颜,心里有那么一刹那的熏熏欲醉。
昨晚的种种回到脑际,一张脸迅速滚烫了起來。
昨天晚上,慕辰大叔居然……居然强迫她用各种姿势迎合他,不仅把她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从各个角度,不同的方式,各种各样的姿态……好色.情,好羞人……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悄悄逃离,去洗手间把自己收拾一番,可她才刚退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那条在她腰间的胳膊忽然一紧,还沒來得及惊呼,整个人便已经又落回他的怀抱中。
一大早,她的身子凉凉的,他却是滚烫炙热的。她双手不自觉落在他胸膛上,想要借此拉开两人的距离:“慕辰大叔,我……我好累。”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那双漂亮的眸子一直沒有睁开过,“我也累,再陪我睡会。”
“哦。”她顺从地枕在他的胳膊上,想着陪他,心里却又牵挂这医院里的南宫谨,一双眼睛眨巴了好久,还是静不下心來与他好好睡觉。
“不困?”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无聊了多久,他忽然睁了睁眼眸,眯着眼看她:“既然精力这么好,那不如……”
“不!我很累,我累!真的,真的我好累!”还不等他说完,她便用力摇起了头,“慕辰大叔,我……我真的累。”
“……”他伸展了一下四肢,被子不小心被他踢开,撑天巨柱顿时映入眼帘。
语夕慌得呼吸一顿,慌忙错开目光,不去注意他将要沒顶的欲念。这男人,好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想什么?”他忽然低垂眼帘,长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迎上自己。
“沒……沒什么。”她慌忙摇头。
展慕辰只是盯着她一张慌乱的脸,无声叹息:“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怕我?”
她微微一怔,抬头迎上他温和的目光,沉默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不想惹他不开心,也不想对他说违心的话,如果沒有曾经那些可怕的记忆,或许她真的可以做到不怕她。
“慕辰……”
“如果再來一次,当初在台川时,你还会从我身边逃开么?”这是他纠结了很久的问題。沒有她的逃离,或许不会有他曾经的残忍和伤害,他只是很气,气她不相信他,气她不愿意依靠他。
一个男人若是给不了他的女人安全感,那无疑,他做男人是失败的。
语夕看着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半晌,才把头埋入他的胸前,沒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再來一次……
“等这件事结束后,我陪你去一趟东海。”他忽然翻身压在她身上,薄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迎着她惊讶的目光,低语:“是时候该去问问凌彻,他想要什么聘礼。”
“你……说什么?”
语夕惊得瞪大了一双圆乎乎的眼眸,而他只是浅浅笑了笑,低头咬在她的分唇上,一吻一个誓言:
“回璃海后我们就订婚,我要你做我的妻子,从今以后,我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