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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能不能在井底找到月光令?”毕洛看了眼井底,又看了眼叶凯欣,心里乱乱的。
叶凯欣摇了摇头:“谁知道呢?等他上來再说吧。”
两个人再次探着身子往井口望去,由于心思都集中在南宫谨身上,沒有注意到身后那几阵凌乱而轻微的脚步声。
等她们反应过來的时候,叶凯欣刚举起手,而毕洛的右手也刚探入腰间的包包,身后已经有两把硬邦邦的枪支抵在她们的腰间。
“别动!”
叶凯欣刚握紧的大掌瞬间摊开,慌忙把一双手举了起來,而毕洛也从腰间抽出手,学着她的样子做出举手投降状。“大哥,别乱來,当心走火!”
“走到那边去。”毕洛身后那人拽了拽她的胳膊,示意她走到一旁。
叶凯欣也被身后的人劫持着,和毕洛一起走到不远处的角落里。
“蹲在这里别动,敢乱动,别怪我不客气。”其中一名黑衣人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两人一听,乖乖把手放在头顶上,顺从地蹲了下去。
“都是你不好,好端端的把整个院子的保镖都迷晕了做什么?这下好了,就是喊得撕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來就我们了吧!”叶凯欣瞪了毕洛一眼,小声嘀咕着。
毕洛撇了撇嘴:“是你自己要我这么做的,现在又來怪我,真不要脸!”
“我哪里……”
“闭嘴!”叶凯欣的话还沒说完,持枪在一边守着她们的那名男子便粗鲁地吼了一句。
她慌忙闭上嘴,再也不敢说话。
他们一共來了五个人,其中一人身材矮小,凹凸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而其他四个人身形高大,像是四个身材粗壮的男人。
不过,五个人的打扮和那天毕洛他们在贵妃陵里遇上的那几个黑衣人一样,浑身穿着黑衣,蒙头盖脸,完全看不出他们真实的模样。
每个人唇边都安置着一个变声器,发出來的声音嘶哑无比,难以辨别。
两人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那口古井一眼,眸光闪了闪,再也不多说什么。
五个黑衣人连同叶凯欣和毕洛在夜色下安安静静待了大约十來分钟左右,垂在古井里的那条绳子终于有了动静,被轻轻扯了扯。
看來,井下的人已经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正琢磨着要上來了。
黑衣女人超一旁的男人点了点头,那男人走到刚才被叶凯欣固定在地上的组合齿轮旁,摇着摇杆,慢慢把绳子拉了起來。
随着绳子一节一节渐渐浮出井口,南宫谨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各种视线里。
快要井口的时候,还沒等他们把他拉上井口,他忽然放开绳子,左右两个跳跃,一下子从井口跃了出來。
数把手枪想要对准他的身影,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黑衣人完全瞄不上他。
转眼,南宫谨已经跃出了十几米远。
那名黑衣女人迅速夺过一旁黑衣人手里的枪,大步奔到叶凯欣跟前,拿枪指着她的头,“把从井下拿到的东西交给我们,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南宫谨看着蹲在地上的毕洛和叶凯欣,右拳不自觉握了握,往前走了两步。
“别过來,把东西抛过來!”黑衣女人似乎对他有点惧怕,光是从他刚才从井口跃出來的身手就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要是不小心让他抢到他们的枪支,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保证不了。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同伙手里的枪支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南宫谨看着她,犹豫了半刻,才沉声说:“让她们过來,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这个提议听起來很公平,可黑衣女人却犹豫了起來,一手交人一手交物,万一他手里沒有他们要的东西,又或者说他们把人放了后却不把东西交给他们,那怎么办?
这院子里的保镖很快就会醒來,到时候,等他们醒來后,他们想逃也逃不掉。
南宫谨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他从腰间掏出一块比手掌稍大的东西,迎着月色展示在他们面前:“你们要的不过是这个月光令,找不到日焰令,给你也沒用。”
迎上他们喜悦的目光,他声音再度冰冷:“把洛洛和凯欣放开,我保证让你们顺利走出慕容家这扇大门,我南宫谨从來说一不二,说过的话绝不会做不到。”
“好帅哦!”叶凯欣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从來说一不二”,这种话,只有在小说或者电视里才会出现,原來从阿谨的嘴里说出來,居然能这般性感迷人!
南宫谨瞥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抽了抽。
那笨蛋,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他不过是按照她们的版本说着台词罢了。
也不知道是他“南宫谨”的大名有那么一点说服力,还是那个黑衣女人太容易相信别人,她只是犹豫了两秒,便看着地上的叶凯欣和毕洛,沉声道:“起來。”
叶凯欣和毕洛站了起來,在她的指示下慢步向南宫谨走去。
“把月光令抛过來,别在我面前耍花招,要不然,我会叫你知道什么是后悔。”黑衣女人说着,视线紧紧落在南宫谨身上,谨防他做出不利于他们的举动。
待叶凯欣和毕洛走到双方人马的中间,南宫谨忽然一扬手:“接好了。”
月光令从他手里飞出,迅速向黑衣女人掷去,同时,南宫谨低吼了一声:“过來。”
叶凯欣和毕洛同时向他狂奔了过去。
就那么一刹那的迟疑,南宫谨已经带着叶凯欣和毕洛转眼消失在花丛后。
“不好,他们回去找帮手!”黑衣女人刚接过月光令,还沒來得及细看便低呼了起來。“快撤!”
五人同时往高墙那边移去。
月光令他们也沒有见过,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今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个慕容家再说。整个慕容家上百号保镖,不是他们可以应付得來的。
直到那五道身影消失在墙外,三人才从花丛后钻了出來。
毕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得意:“沒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好骗,简直就是沒脑!”
南宫谨却盯着那面高墙,陷入了沉思。
这计划,是不是进行得太顺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