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冷枭的落难小情... !
“人家哪里老了?”
语夕真恨不得踹她一脚,她现在最不喜欢人家说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是老男人,她就喜欢这一类的男人。
“你是不知道大叔级别的男人的好处,都说老夫少妻神马的最幸福,你要是嫁给慕容霁昊,说不定人家疼你疼得揪心揪肺呢。”
“谁要嫁给那家伙?”他的妹妹可是一心想要害语夕宝贝,她能嫁给那种女人的哥哥么?胡扯!
语夕也不过是随意说说,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想要进地宫玩玩,就必须要交出自己的清白之躯,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舍得让毕洛去做?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到啊。“或许还有其它什么办法吧。”
“谁知道。”她无聊地四处张望,忽然看到后院里慕容荷儿那一抹浅粉身影,正在后院的花丛中晃荡。她眉眼一亮,唇边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走,去跟她玩玩。”
语夕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了原地,摇了摇头:“算了吧,人家从小就沒有爸爸妈妈,也够可怜的了,你别折腾她了。”
“可是她对你心存不轨,差点把你给杀了。”
“就凭她也能把我杀掉?你秀逗了吧!”语夕放开她的手,又抓起一把鱼食扔进池塘里,“那种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过着饭來张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能把我怎么样?那天要不是我自己使劲跳一跳,你觉得凭她就能把我推进海里去?别开玩笑了。”
毕洛看着她,脸上升起一阵怪异的神色。自己往海里跳去,就为了成全人家那颗想要害她的心,这种事,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她凌语夕能做得出來。
“你还真够可以的!”怪不得那天轻易就被慕容荷儿害了,对这点,她早就心存了疑惑。
“要你管。”语夕白了她一眼,又专心致志地喂起了鱼儿,“真的不考虑和霁昊哥哥睡一夜么?说不定他那功夫厉害得很哦,你看他那一身强悍的体魄。”
“有你的展爷强悍么?”
语夕的脸顿时烧红了起來,主动放弃了这个话題,寻找了另一个不让自己感觉到尴尬的,说:“慕容荷儿想要害我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阿谨,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把慕容荷儿从太极楼最高峰扔下去,你可千万别因为冲动而害了一条人命。”
再说,现在他们既然和慕容霁昊有了更深入的合作关系,那么,双方之间,沒有必要的那些纷争最好还是不要乱让它冒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那个慕容荷儿被毕洛吓了一晚上之后,现在看起來整个人总是失魂落魄神不守舍的,看样子也已经被吓得够呛了。看着,怪可怜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虽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但害人之心也还是沒多少的。
毕洛翻了翻身,直接坐在长椅上,看着她:“说你善良吧,你有时候又能把人整个半死,要说你邪恶,看你现在这样子,又蛮像个天使的。”她摇了摇头,叹息:“这辈子我都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为什么会交上你这样的朋友?”
“这是你的造化,你要懂得珍惜。”语夕把最后一把鱼食也扔进池塘里,拍了拍手,从石椅上跳了下來,“走吧,到处去走走,我总觉得后院那口古井怪怪的,每次靠近都会感觉很不舒服,说不定还真是藏了什么妖魔鬼怪。”
“你还敢说飘!”一说起这个,毕洛的后领又开始凉飕飕的。
“怕什么?现在大白天的,就是有飘也不敢出來,要怕,等到晚上再怕不迟。”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凉亭。
毕洛也跳下长椅,跟了上去:“晚上你有展爷陪着睡,当然不怕。”
昨晚她可是用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才把她勉强留了下來,今夜……估计自己沒那么幸运了。她要是敢故技重施,展慕辰就是不把她从二楼扔下去,也肯定会一脚把她从床上踹下去,然后,把语夕往肩膀上一扛,直接丢回自己的大床上。
有展爷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怕了,那男人强悍得跟一个千年狂魔一样,就是鬼怪遇上他也要退避三分。可她不一样,万一他们沒人愿意收留她,一个人的,不把她吓死才怪。
语夕听着她抱怨的话,忽然回头瞟了她一眼,笑嘻嘻说:“谁说沒人陪你睡?你去霁昊哥哥的房间,他绝对愿意收留你,睡多久都沒问題。”
“凌语夕,你想死!”毕洛咬牙切齿地骂着。
“我就是想死,你也得有杀死我的本事才行。”她迈开两腿,一路嘻嘻哈哈地往后院那口古井奔去。
毕洛虽然对那口井心存惧意,但,好奇心促使下,也让她迈开双腿,一路追了过去。
那口古井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依然安安静静呆在那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语夕每次靠近它就会感觉到身体有点不舒服。她也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反正,胸口闷闷的,说不出的气闷压抑。
她探头往井里看了看,井下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沒有,就算是在大白天的,阳光也照不到井底,看起來是有那么点阴森可怖。
“既然觉得可怕,你还來这里做什么?”毕洛对这口井可沒多少好感,虽然井水泡出來的西瓜确实很好吃,但,经过了那一夜被吓得够呛后,她再也不敢大晚上的跑來这里了。
也不知道这井水是不是干净的,想到这,胃又开始不舒服了起來。
唔……都已经吃进去了,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就是要抠胃,任她怎么抠也抠不出來了。
语夕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她揉了揉额角,身子晃了晃。这次,比上次來的时候,那气闷的感觉还要深刻难受。“不行,我得找个地方歇一会。”
“你怎么回事?”毕洛走了过去,扶了扶她,才发现她一双小手冷冰冰的,沒有一点温度,就连一张脸也隐隐透着一丝苍白。她吓了一跳,急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回去给你两个血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