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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她付出代价。”毕洛咬了咬唇,转身走回舱内。
莫名看着她坚定的背影,唇边的笑依然沒有散去。沒错,敢欺负他的语夕宝贝,这女人,真的不想活了。
海风一阵一阵掠过,吹走了一丝燥热又带來了几许凉意,漫无边际的夜色中,偶有一丝巨浪闪过,而浪花散去后,剩下的,依然是平静中暗涌的气息。
展慕辰带着语夕上了岸后并沒有进入他们的游轮集团,而是沿着外墙的边缘往不远处的空地走去,那里早有一辆车子停靠在暗处,看來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可是语夕不懂的是慕容荷儿对她的怨恨是晚上才开始的吧?展慕辰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洞悉这一切,然后又安排好了这戏码?就连她会被慕容荷儿推到海里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吗?
如果这些不是巧合,那这个男人,他真的是太神了。
“怎么?崇拜我?”展慕辰垂眼看着她那张若有所思的小脸,唇角勾了勾,笑问。
语夕撇了撇嘴,虽然心里确实对他很崇拜,但是表面上肯定不能泄露半分。这个男人的自负已经上天下地无人能敌了,她怎么能对他再丢出半点崇拜的表现?
“你说要帶我去一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她问。
展慕辰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上车。“先去换身衣服,你想就这样浑身湿答答的出去溜达吗?”
连衣服都准备好了,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语夕带着这样的一份疑惑爬到了车上,果然后座放着一套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衣服,像是那天在密林里面丢在他车上的那一套。
未及多想,她爬到车上,把所有的窗户关死,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了起來。对于这个男人,绝对不能给他一丁点的机会接近自己,不然接下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
她刚换完衣服,展慕辰也已经來到车子后座上,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休闲服。
“你到前面去换。”她瞪了他一眼,对于展慕辰挤进后座的行为感到很是不满。
“怎么?怕我了?”展慕辰眉眼挑了挑,唇边露出一丝笑意。“既然这样,刚刚在游轮上为什么义无反顾的对着我跳下來?你就不怕我接不住让你淹死在这片大海上?”
语夕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她说什么他都可以反驳,她反驳什么他也都可以再反驳,跟这个男人说话她永远都沒有赢的份,懒得理他。
“你究竟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她偷偷瞟了他一眼。
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在自己身边把衣服脱光,再慢慢换上了那一套休闲装,动作那么的优雅,沒有一丝窘迫。反观自己,好像生怕被他看见了什么似的,就连穿衣服都急急忙忙的,就怕被他逮到机会起了色.心,动了色.念,对自己不轨。
其实展慕辰的色.念早就起了,不过确实今天晚上还有事情等着他做,所以他才勉强迫使自己把那份色.念压了下去。当然自己也不敢再多看语夕几眼,生怕控制不住,在这车上就要了她。这一要,要起來可就沒完沒了,晚上的事情也不用去做了。
他把湿衣服换下來后,再拿起她丢在一旁的衣服,这才打开门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湿衣服扔了进去。
“到副驾驶座去,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他自己走到驾驶室去那端,上了车。
回头看到语夕还愣在原地沒有动,他挑了挑眉,声音帶了一丝不悦:“怎么?还想在这里先跟我亲热一番再走吗?”
语夕一听,忙从另一侧下了车,然后又上了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这才侧头问他:“到底去哪里?”
“去了不就知道了?废话那么多。”
说完,他启动了车子,驶出了那一块阴暗之地。
车子停在了一座大宅的不远处,他把车子隐藏好,这才停了车,下车然后亲自给语夕打开副驾驶车门:“下來吧。”
语夕下了车后,抬头望了望,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不是慕容家吗?你带我回來这里做什么?”
莫名还在船上,说不定正在找她,她本來沒想过就这样离开的,她还想着回去找慕容荷儿狠狠折腾一番呢。而展慕辰却帶她來到了慕容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展慕辰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手指在她的鼻子上弹了弹,“走吧,帶你去见一个人,你会感兴趣的。”
语夕沒有继续问,问也是多余的,反正他要帶她去见的人,很快就会见到的。
刚走了两步,语夕便忽然停了下來。
展慕辰回头看她:“怎么?”
“你就是黑夜,是不是?”她抬起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天给我发邮件的人就是你。”
他只是笑了笑,也不否认,但却沒有回答她。往回走了两步把她拥在了怀里,“有心思想这些事情,还不如保留一些体力,留着等会闯关吧。”
语夕知道他说的闯关是什么意思,慕容家的防卫系统比起任何地方都要严密,她知道他们这样进去虽然算不上非常困难,但难度总是有的。
两人沒有从正门进去,当然这种时候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肯定也是不能走正门的。
展慕辰帶着她绕到后院的墙壁外,里面虽然是漆黑一片,但是两人都知道,那些防卫系统早就打开了,一旦不小心碰到警戒线,守护在院里的那几百名保安马上就会被惊动,想要从这么多人手中逃脱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挑了一个不是很显眼的角落,忽然后退了两步,然后向前冲去。在墙上蹬了两步,手一下抓住了旁边的大树,再借力一甩,直接跳到了三米多高的墙上。悄悄环视了一下四周后,才坐在了墙头上,垂眼看她:“那么样,需要帮忙吗?”
语夕嘴角勾了勾,轻蔑的笑了笑:“我要想上去,哪里需要你这么麻烦?”
说着她走到了墙边,把戴在右腕上的镯子摘了下來,再套到左腕上。展慕辰一看这个动作,心里微微一紧:“琵琶骨还沒好,是吗?”
她沒回答,回答也是多余的,要是好了,还需要用左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