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文学 www.29wx.com,最快更新冷枭的落难小情... !
当晚慕容霁昊为考古队举办了一个接风宴,莫名带着毕洛那个不称职的助理一晚上躲在慕容霁昊的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商议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语夕和南宫谨在宴会上吃吃喝喝了好一会,实在无聊得慌,趁着沒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后,他们去了有东方城第一楼之称的太极楼游览。
太极楼一共三十八层,这在楼层普遍都是二十层以下的东方城算是一栋超级雄伟的建筑,据说站在太极楼最高层,整个东方城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可惜,在高层除了慕容世家的人,外人根本不能上去。
站在三十六层的观光阳台上,语夕仰望着几乎要淹沒在黑夜中的第三十八层的阳台,一脸期待。
“想上去?”南宫谨随着她的视线抬头望了望,其实,也沒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算了,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只是少了传说中的三十八楼那种高高俯视一切的感觉,而且三十八楼的建筑风格,对于瞭望整个东方城非常方便,因为那最上层只有一个凉亭,四周除了及腰的栏杆,整一层都是露天的。
“既然喜欢,我带你上去。”南宫谨的话才刚说完,忽然一条长臂搂紧她的细腰,把她拉入自己怀中,特制的腰带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绑在自己身上,双臂同时攀上铁窗,居然真的在往上爬。
“哇!我……我怕!”语夕吓得慌忙闭上眼,老天,这里好高,她恐高啊!
“抱紧我。”只是短短两层楼,对他來说根本不算什么。
语夕吓得六神无主,听话的抱紧他,把头颅埋在他的怀里,闭上眼不敢再说话。
这么高的地方,万一掉下去……呜呜,不敢想像。
两只脚丫总算碰到了地面,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阿谨已经带着她攀上第三十八层楼顶,落在凉亭下。特制腰带松开她的细腰时,她只觉得浑身一阵绵软无力,差点站不住倒在地上。
南宫谨轻轻楼主她,低头看她在月光下微微泛白的小脸,轻声安抚:“沒事,我们已经上來了,别怕。”
她顺了几口气,才点了点头。缓过神之后,兴奋随即染上漂亮的眼眸,她离了他的怀抱,靠近几乎要到她胸前的栏杆,遥望无边的下方。
几十里之外的荒漠,整个轮廓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神秘的荒漠连绵起伏,无边蔓延,就像沒有边际一样。这样一片荒漠,掩埋了多少远古东方的历史真相?
“下午在贵妃陵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南宫谨走到她身后,随着她的视线望着那片荒漠。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点怪,又说不好怪在哪里。”淡淡的月光下,几座皇陵零星地分布在荒漠的各个角落,皇陵与皇陵之间,看起來毫无关系,又似乎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联系,可惜,她什么都猜不透。
“总觉得慕容霁昊选在开掘穆贵妃陵这个时候找vic帮忙,一定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往年也开采过不少陵墓,慕容霁昊也会邀请不少考古队前來一同采掘,可这次,对待穆贵妃陵的态度似乎比起过去都要谨慎些。
当然,这些都是凯欣收集回來的资料,大家也都只是听说,沒有亲身体验过,不知道其中的真假。
“想知道?”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不顾一切为她要回來。
“不想。”语夕太了解他的性格,他们來这里是为慕容霁昊做事的,不是去探讨人家的秘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时候,秘密知道得太多,危险也会相应增加。“莫名说过,我们不能多管闲事,做完该做的事就该离开。”
目光越过数不清的繁华街道高楼大厦,落在远方海岸线上那片白茫茫的游轮队伍上,无限感概:“这个慕容世家真心有钱得很,旅游业已经做得举世无双了,现在还要來涉足游轮业,这么大规模的生产链,得要投资多少钱?”
“这游轮公司不是慕容霁昊一个人投资的,据说,背后还有个大股东,慕容世家的股份倒是占不到四成。”做他们这一行,虽然不事实业生产,但对各个行业的了解也是不少。
“背后那个股东是谁?”能投资建造这样大规模的游轮集团,背后需要多大的财力來支撑,尤其游轮业并不像其他行业那样能在短时期内收回成本,要真正回本盈利,怎么说也得要个三五七年。
那个幕后大股东,好神哦。
南宫谨揉了揉她的发,看着她一双写满“$”符号的大眼眸,只是浅笑:“把龙影拿去卖掉,钱也不少了,别太贪心。”
“龙影卖了我以后怎么活?”严格來说龙影根本就不是她的,当年她也就把所有零花钱掏了出來,再加上毕洛她们的,加起來百來万的资金交给了莫名,沒想到和神仙有的一拼的莫名居然在短短两年内让一家寂寂无闻的保全公司发展成现在市价数十亿的大集团,这份能耐,世上有几人能比?
卖掉龙影,相当于把莫名也卖了,她才沒那么笨,这棵摇钱树,死也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都不能放手。
最好能让他和无遥或者凯欣结婚,亲上加亲,让他这一生都逃不出她的魔爪。
嘿嘿,嘿嘿嘿……
唇边那么调皮邪恶的笑意愣是让南宫谨在一瞬间深陷了下去,他不自觉伸出长臂环过她的腰,一用力,把她紧紧纳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语夕还沒來得及高兴完,整个人已经陷入他的怀抱中,那属于他的浓烈的气息瞬间充斥了一天一地,强烈到让她想无视也沒办法做到。
抬头迎上他深幽的目光,她心底晃了晃,下意识想要退后,可他的两条胳膊一直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从自己怀里抽离半分。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解地看着他,薄唇微启:“阿谨……”
“为什么,你眼里只有莫名?”他眼神越來越幽黑,忽然,低头向她凑近。